18 玩69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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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柏亭從來不會問祁索為什么喜歡他,他好像并不在意祁索的喜歡是否有實質(zhì)性意義,而是單純喜歡從祁索嘴里說出來“我喜歡你”這四個字而已。 從其他任何人嘴里說出來應(yīng)該也沒什么差別。祁索想。 祁索在想這些的時候房間已經(jīng)熄燈,兩人胡鬧將沙發(fā)弄臟之后,整個房子就只剩下一張床能夠睡覺,祁索只能和舒柏亭睡在一起。 兩個高大的男人擠在一張單人床上還是稍顯擁擠,祁索臉朝外躺著,舒柏亭的呼吸在靜謐的空間里格外清晰,祁索卻一直沒有睡著。 他惦記自己藏在另一間房間里的東西,在聽到舒柏亭呼吸變得綿長之后偷偷下床離開了房間。 將門鎖了太刻意,祁索只能把那些盒子一個個放到衣柜里面去。 他買回來就沒有碰過這些東西,對待它們像是對待自己對于舒柏亭的感情,祁索能夠說出舒柏亭在那一天的公開露面中戴了哪一款首飾,卻不敢正大光明地對他說出來。 就算說了喜歡也不會被人當(dāng)真,這些又何必讓舒柏亭看到,徒生枝節(jié)。 祁索收拾了衣帽間,又去拆了沙發(fā)套。這間房子的家具是之前祁索去逛朋友的中古家具店淘來的,他對上了年紀的家具有特殊的欣賞,這個沙發(fā)也陪伴了他這么些年,能留下就留下吧,祁索想,就當(dāng)作某些紀念了,這里的東西就算以后他離開了也不能動的。 之前被他和舒柏亭弄臟的地方已經(jīng)干了,留下幾灘深色印記,祁索將沙發(fā)套打包好,打算明天讓人拿去洗干凈,折騰了這么一圈,祁索才重新回到房間,躺到舒柏亭身邊。 舒柏亭今天幫他口的時候祁索想了很多,都是些小事,比如他想在沒人認識的異國他鄉(xiāng)和舒柏亭大大方方地走在街上。 祁索覺得自己對于感情的期待有些太過幼稚,但他真的不敢跟舒柏亭要太多。 祁索晚睡,舒柏亭早起,到廚房給祁索準備早餐,祁索聽到門鈴聲醒過來,光著上半身走出房門就看到上來送牛奶的小meimei,小meimei看到倆漂亮男人共處一室,祁索身上還留著一身的曖昧痕跡,眼神一下子變直了,將塑料袋往舒柏亭懷里一塞,紅著臉跑開了。 舒柏亭看著女生的背影,又回頭看了眼衣冠不整的祁索,唇角彎起,“我們小索真是魅力無限,一大早起來就給人這樣的沖擊?!?/br> “我哪里有?”祁索心情好極了,跟在舒柏亭身后坐到餐桌前,牛奶是從農(nóng)場直接寄過來的,很新鮮,吐司面包柔軟。 用過早餐后祁索打算把沙發(fā)墊送到干洗店去,和舒柏亭說了聲,自己出了門。 祁索下樓走到樓前,特意回頭看了眼自己的陽臺,昨晚上他換下來的衣服和舒柏亭的掛在一起,在陽臺上飄動,祁索笑了笑,有覺得自己這樣子看上去應(yīng)該很傻。 干洗店并不遠,走路十分鐘便能到達,祁索穿得嚴實,遮住了身上那些曖昧的痕跡,回家的路上途徑一家花店,祁索從不曾注意到自家門口什么是之后多出來一家花店,他記得之前這里好像是小酒館。 祁索站在門口看了片刻,便有一個漂亮的男孩子從里頭走出來,和祁索打了個照面,看樣子像是亞洲人,瞳孔卻是藍色的。 “您好,要買花嗎?” 祁索走過去,停在門口那盆康乃馨面前,“我不知道要買哪一種?!?/br> 男孩給祁索開門,引祁索走進去,看到琳瑯滿目的花朵,“您是要送給什么人呢?” 祁索二十分鐘后從花店出來,回家的路上還在想,送玫瑰會不會有點不合適。 玫瑰太熱烈,但他與舒柏亭之間并沒有這么熱烈的羈絆,他甚至不算是舒柏亭的愛人,也不能說舒柏亭是他心里的玫瑰。 祁索有些忐忑,路過樓下的垃圾桶時,還想著要不扔了算了,不要多此一舉,萬一舒柏亭不高興,提前離開了該多不好。 祁索低頭看著懷里的玫瑰,花瓣上還沾著水珠,嬌艷欲滴,明艷的顏色,不會有其他的花能夠像玫瑰一樣代表祁索對舒柏亭的感情了。 祁索仍兀自站在樓下,卻聽到一聲呼喚,祁索抬眼看見舒柏亭站在樓梯口,頭發(fā)跟出門前一樣隨意扎著,急著出門的樣子,祁索沒辦法藏起懷里的花,只能硬著頭皮看著舒柏亭,“你怎么下來了?” 舒柏亭走過來,白色襯衫被晨風(fēng)卷起衣角,看上去那么干凈。 “小索,你抱著的是?” “我…剛剛路過花店,見他們店里沒人…就照顧了一下老板的生意?!?/br> 舒柏亭沉默片刻,伸手彈了祁索的耳廓一下,耳朵上傳來微弱的痛感,舒柏亭說:“撒謊的時候耳朵別變紅?!?/br> 祁索無言以對。 舒柏亭揉了把祁索的后頸,把他懷里的花抱走了,也把站在垃圾桶旁邊的祁索帶走。 方才在陽臺就看到抱著一大束花招搖過市的小少爺,在門口等了許久都沒見人上來,最終還是下去找了,卻看到一個在糾結(jié)要不要把花扔了的傻瓜。 舒柏亭覺得祁索從各個方面來說都很傻,卻也傻得可愛。導(dǎo)致他沒等走到門口,就把祁索按在了狹小的樓道里。 舒柏亭一手抱著花,低頭親祁索,祁索緊張地抓著舒柏亭的衣領(lǐng),“會有人看見?!?/br> “我剛剛就看到一對年輕的情侶在這里接吻,樓道難道不是接吻的最佳地點嗎?” “當(dāng)然不是…唔…” 舒柏亭再次壓下來。 祁索住的地方附近沒有娛樂場所,安靜偏僻,家里也很小,床沙發(fā)和廚房。這就更讓他們倆除了zuoai無事可做,祁索的腰還酸著,又不想錯過,被舒柏亭扔到床上的時候大膽問了句:“要不…玩玩69吧?” 舒柏亭一邊脫衣服一邊反問:“69?” 舒柏亭不知道,這在祁索意料之外,他不知道怎么跟舒柏亭解釋這個詞的意思,一旁的舒柏亭卻已經(jīng)打開了手機搜索。 祁索有種被公開處刑的感覺。 舒柏亭放下手機后揶揄了句“我們小索知道的可真多,便把祁索翻了個身按到自己腿上。 祁索的臉被按在舒柏亭的大腿上,下身一涼,舒柏亭的手指已經(jīng)握住了他的性器。 也不管祁索有沒有準備好,就含住了他的性器。 祁索被突如其來的刺激震了一下,性器立刻硬起來,舒柏亭的手伸過去,按著祁索后頸,祁索咬著舒柏亭的內(nèi)褲邊緣,把他的性器放了出來。 祁索鼻間全都是舒柏亭的味道,很好聞,清淡的香味,他沒能在舒柏亭手下?lián)芜^多久,要射的時候讓舒柏亭松開他,舒柏亭卻耍賴按住了他的后xue,指尖伸進去,祁索后庭失守,沒能控制住,射在了舒柏亭嘴里。 舒柏亭立刻抽身,抽了張紙巾吐出來,祁索也跟做錯事一樣,跪坐在床上,緊張的看著舒柏亭。 舒柏亭擦了擦嘴,看著祁索這副模樣,笑了,“這是什么表情?” “抱歉…我不是故意…” “又沒什么關(guān)系?!笔姘赝ぐ哑钏骼阶约簯牙?,“所以騎乘嗎?作為道歉?!?/br> “你不是說沒關(guān)系嗎…?” “現(xiàn)在有關(guān)系了?!?/br> 等祁索被折騰得體無完膚,徹底失去動作的力氣時,舒柏亭才放過他,神清氣爽地走出房門,將那束玫瑰插到了花瓶里。 祁索卻根本顧不上玫瑰躺在桌上還是花瓶里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