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賤貨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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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柏亭走之后就沒有再回來,祁索睜眼到天亮,等來了父母。 祁索毫無意外地被嘮叨了一個小時,等父母情緒穩(wěn)定一些了,祁索便提出了自己想要去國外再多待幾年的事情。 “這么久以來,國外的事務(wù)都是哥在處理,我畢業(yè)之后想要幫哥分擔(dān)一點,而且我在那里待了這么久,也比較熟悉?!逼钏髡f出來的每一句答案都是一個人名,他想,這次他又做了逃兵,但是他不會再回頭了。 “那也得過一段時間再談這件事,最近你自己注意點安全?!备赣H嘆了口氣,“你哥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一定要把舒家給徹底搞垮,根本不顧及柏亭,把柏亭他哥也給惹急了,威脅說讓他平時注意一點,我擔(dān)心他會做出什么事情來,總之最近你也要小心點,不要被人害了?!?/br> 母親在一旁也嘆了口氣,“這倒沒什么,就是擔(dān)心這件事之后小宴和柏亭怕是…要決裂了?!?/br> “舒家都沒了,柏亭還能去哪里?你不要把事情想得這么壞,柏亭現(xiàn)在還沒說什么,你不要自己多想,免得落人話柄…” “爸,媽?!逼钏鞔驍嗔怂麄?,“我有些累,想休息了。” “那爸媽回去了,你好好休息休息?!?/br> 祁索總算送走了父母,祁索換了部手機,插卡剛打開就看到了羅眉的信息。安慰祁索說自己絕對會保密,讓祁索放心。 祁索只覺得頭疼。 他念高中的時候藏不住情緒,喜歡黏著舒柏亭,以至于經(jīng)常跟他混在一起的朋友有幾個機靈點的,都能夠看出來他喜歡舒柏亭。 祁索出國,一來是為了掐滅自己對舒柏亭的感情,二來也是為了遠(yuǎn)離知道這件事的朋友,這樣一來就沒人記得他喜歡過舒柏亭了。 但是現(xiàn)在事情變得很糟,舒柏亭知道了,祁宴知道了,羅眉也知道了。祁索有一種被人踩住命門的感覺,就怕哪天出什么事,舒柏亭或者自己會被這件事情反噬。 那之后的一周,祁索都沒有見到過舒柏亭,羅眉因為內(nèi)疚,每天自己親手做了湯湯水水送過來,祁索連續(xù)喝了三天味道各異的補湯,終于在第四天的時候忍不住在羅眉來之前躲到了醫(yī)生辦公室去。 護(hù)士查房回來,告訴祁索小姑娘已經(jīng)走了,祁索才慢吞吞踱步回去。 經(jīng)過走廊的時候,祁索低頭看手機,沒注意把一個小孩撞倒,祁索一驚,立刻收了手機蹲下去,把小孩扶起來,“你沒事吧?” 小孩看上去六七歲的樣子,不像是病人,倒像是哪家的小少爺,沖著祁索搖搖頭,問祁索:“你知道停車場在哪里嗎?” 祁索指了指電梯,“負(fù)一層?!?/br> 祁索看著小孩轉(zhuǎn)身,頓了頓,叫住他:“算了,我也要過去,我?guī)闳グ伞!?/br> 祁索第二天就拒絕穿病號服,因為傷口剃了寸頭,頭上蜿蜒一道傷疤,看上去有些不像好人,小孩有些戒備,縮在電梯角落,祁索幫他按了樓層,問他:“你爸媽呢?” “我就是下去找mama的?!毙『⒄f,“我上來幫mama拿體檢單?!?/br> 祁索注意到他手上的東西,“哦”了一聲,“停車場那么大,你找得著嗎?” 小孩聽到祁索質(zhì)疑自己,嘟起嘴,“我當(dāng)然找得著!” 祁索干笑一聲,樓層到了,他帶著小孩走出去,剛出安全門就聽到一聲女人的尖叫。 男孩突然喊了聲“mama”,往前跑,祁索一怔,也跟著過去,看到了被一群男人包圍著的女人。 祁索一眼就認(rèn)出了女人。 那個站出來指認(rèn)舒柏池的姨太鳶尾,而抽著煙看著女人被按在車上的男人,正是舒柏池。 祁索立刻拿出手機,想要聯(lián)系舒柏亭,可惜下一秒男人看到了他,指著他喊了一聲,便有人朝他過來。 祁索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撥號,他原本是可以跑開的,但身后男孩的叫聲讓祁索有些擔(dān)心,回頭看了眼,絆了一下,剛穩(wěn)住就被人抓住了肩膀。 祁索被拽著拉到了男人面前,男人看到祁索,也愣了一下,而后笑了,“不是冤家不聚頭?。啃∑钌贍??!?/br> 祁索被蒙住眼睛,扔到了車上,那群人下手沒有輕重,祁索的頭磕到車門上,疼得眼淚瞬間冒出來,下意識掙扎了一下,后頸就被人砍了一下,祁索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過來,腦袋昏昏沉沉地,感覺身體很燙,眼前一片漆黑,有人在他身邊說話。 “發(fā)燒了…怎么辦?” “看著他!拿著他就能威脅祁宴,管不了那么多了!” 祁索咳了一聲,有人注意到他,“舒先生,他好像醒了?!?/br> “撥給祁宴?!?/br> 有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祁索的下巴被人挑起,舒柏池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小祁少爺,好久不見,多有得罪,請見諒了?!?/br> 祁索別過頭,又被掰回來,有冰涼的東西抵在他脖頸處,舒柏池笑道:“原本想著用那個女人威脅一下舒柏亭,沒想到你送上門來,那就正好,威脅祁宴更加有用。” “待會跟你哥哥說話,記得可憐一點?!?/br> 祁索意識渙散,頭疼欲裂,依稀聽到舒柏池寒暄了幾句,“小少爺,對鏡頭打聲招呼吧?!?/br> 祁索什么都看不到,說不出話,他并不擔(dān)心自己,舒柏池膽子再肥也沒辦法拿他怎樣,做出這種事顯然是因為走投無路,憑祁宴的手段,舒柏池玩不過他。 祁宴似乎答應(yīng)了舒柏池什么,舒柏池要祁宴簽協(xié)議,獨身前往某處,祁宴答應(yīng)了,要求跟祁索說話,聽筒遞到祁索耳邊,祁索嘴里的布條被扯出,聲音沙啞地叫了聲“哥”。 “沒事,小索,馬上就好,你等等?!逼钛绲恼Z氣急促,“你還好嗎?” “我沒事,哥?!?/br> “那就好,你等等我,乖一點,不要惹怒他?!?/br> “好?!?/br> 手機被人拿走,舒柏池聲音愉悅,“那我就等著你了,祁總?!?/br> 電話掛斷后,有人走進(jìn)來,跟舒柏池說:“五姨太那邊,剛剛打給舒柏亭,他掛斷了?!?/br> “cao!賤貨!”舒柏池踹了把椅子,“他算個什么,攀了個高枝就敢給我臉色看!當(dāng)初他穿著裙子來我房間的時候可不是這樣!” 祁索愣了愣,慢慢抬起頭,看向聲源。 “你說什么?” “小少爺想聽?”舒柏池似乎覺得自己勝券在握,讓人把祁索扶到椅子上來,扯掉了他眼前的黑布,“告訴你也沒什么,不然你們都覺得那個野種有多干凈?!?/br> 舒柏池似乎想起了什么高興的事情,點了支煙,“他是老爺子沖喜收養(yǎng)的,草包一個,長得倒是漂亮,我小時候常常給他送裙子,讓他穿著裙子來我房間?!笔姘爻匦α寺暎八上矚g我了,房間里擺著我的照片,跟在我身后叫我哥哥,穿著裙子…” 舒柏池往祁索臉上吐了口煙,祁索不小心吸進(jìn)一口,被嗆了一下,彎起腰猛地咳嗽起來,他聽到舒柏池惡心的笑,“…給我摸?!?/br> “全家上下都知道他舒柏亭是什么貨色,攀上男人后就給我變得清高起來,嘁,”舒柏池越說越激動,“小時候就這么下賤,長大了還是靠身體勾引男人,實話實說吧小祁少爺,你哥他什么都知道,娶舒柏亭也是為了讓他接待那些老板吧?你有機會可以‘體驗’一下,他絕對不會拒絕你,哈哈哈…” “我 cao 你 媽 的!”祁索暴怒,站起來撞向舒柏池,舒柏池沒有防備,被祁索撞到了地上,祁索跪著,眼里布滿血絲,舒柏池被祁索這副閻羅似的面孔嚇了一跳,下一秒腦袋就被祁索的腦袋狠狠頂了一下下巴,疼得他齜牙咧嘴。 祁索手腳被捆,力氣卻大得驚人,舒柏池被撞得眼冒金星,抬腿就往祁索腹部上踹了一腳,實打?qū)嵉牧Χ?,祁索悶哼一聲倒下去,被舒柏池揪著衣領(lǐng)扯起來,祁索半點恐慌都沒有,甚至往他臉上啐了一口,譏笑道:“你是哪里來的狗雜種?就你這種垃圾,連給我家的狗做尿壺都不配?!?/br> 下一秒,祁索連人帶著他身后的椅子被甩開,祁索的頭重重磕在椅子尖角上,舒柏池氣急敗壞,又踹了一腳祁索的腰側(cè),尖銳冷硬的皮鞋鞋尖踢到他的肋骨,祁索疼得側(cè)過身去,嘶嘶抽著氣,縮成一團(tuán)。 舒柏池還想動手,被身邊的人拉住了,那人“cao”了一聲,“舒先生,他的頭…” 祁索覺得臉邊有些粘膩,有什么東西順著他的下巴滴落,糊住了他的視線,祁索慢慢有些感覺不到疼了,身體很麻,有人跟舒柏池說:“要不要叫醫(yī)生…” “滾!叫個屁的醫(yī)生!把他傷口包上!” 祁索被拉起來,任人擺弄,漸漸有些靠不住墻角,慢慢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