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修羅場被兩個男人親來親去
書迷正在閱讀:鮫人太子的星際雙性美人魚、瘋子攻重生以后、越獄、軟軟美人不想?yún)⑴c修羅場啦、可是男mama追著我要給我喂奶欸、跛子、粑粑超人來嘍、(總攻)惡人自有惡人磨、鄉(xiāng)野假期、性愛啟蒙之神
李軼送于綿回家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坐落在疾馳的機(jī)車上。 于綿緊緊抱著李軼的腰,鼻尖冒出星點(diǎn)的細(xì)汗。 耳邊呼嘯著的風(fēng)是熱的,和李軼身上一樣。 停下小區(qū)門口,于綿撒開手要下車,腿剛動了動,就被李軼摁在機(jī)車上。 “別動…”李軼嗓子發(fā)啞,下車把于綿撈到前面坐著。直勾勾看著于綿,烏黑的瞳孔里一片暈不開的墨色。 “你好熱呀”于綿被李軼突然抱住,對方的體溫燙的他一驚。耳朵湊近寬闊的胸膛,有力的心跳鼓動著,震著耳膜。 “我心跳很快對嗎?!崩钶W捧著他的臉,低下頭湊近。鼻尖碰撞在一起,熾熱的呼吸交纏著,蜜桃味和煙草薄荷被融化在唇齒間。 “嗚嗚……好麻”于綿來不及回答就被摁著后腦勺親,軟滑的小舌頭被男人叼在嘴里吮吸,舌根都麻了幾輪。 “不許親了…討厭你”于綿很生氣,邊說邊吐出一點(diǎn)酸麻的舌尖,嘴巴紅紅的泛著水光,唇珠也被咬腫了。 “瘋狗嗚嗚嗚……老是咬我……好……唔”于綿眼淚汪汪的疼字還沒說出口,又被李軼掰過臉蛋子親。 “老婆……好香”李軼像癡漢一樣蹭著他的唇rou,站在于綿面前,一只手撐在機(jī)車上,一只手摁著他的后腦勺。 于綿學(xué)聰明了,緊緊咬著小牙齒,隨便李軼怎么舔他的唇縫,就是不松口。 “老婆,舌頭……想舔舔舌頭。”李軼呼吸紊亂,喘著難耐的粗氣。 他咬了一口于綿的小下巴,又折回來舔嘴巴,發(fā)現(xiàn)于綿還是閉著眼睛不肯張嘴,有點(diǎn)急,胡亂勾蹭著紅腫的唇rou,上面的唇珠還有殘留的齒印。 于綿煩的不行,男人跟狗一樣瞎幾把舔他,偏偏結(jié)實(shí)的跟堵墻一樣,怎么推也推不開。 “滾……唔……哈”于綿的滾字剛冒出來一個氣音,就被李軼頂開唇縫,重新含著舌頭,嘬的滋滋作響。 喉結(jié)清晰的滾動著,吞咽一聲高過一聲,直到于綿嬌氣的哭出來,男人才喘息著退后,舔掉掛在老婆嘴邊的銀絲,最后還嗦了下唇珠。 “嗚嗚嗚嘴巴好疼……哈…嗚”于綿微張著嘴巴,手腳發(fā)軟的倚在男人身上。 “喜歡你……親親你我都感覺要射出來了?!崩钶W黏糊糊的蹭著他的脖頸,用隆起的襠部有一下沒一下的頂著于綿的大腿rou。 “喜歡你媽了個大腦袋……嗚嗚嗚我嘴巴要疼死了嗚嗚嗚……滾開?!庇诰d真的傷心了,他說了好幾遍嘴巴疼,男人還是自顧自的發(fā)情。 “哥哥吹吹……不疼”李軼被罵了也不生氣,笑著捧他的臉,輕輕吐氣吹著被親透了的唇rou。 于綿仰著臉被他吹嘴巴,乖巧的半瞇眼睛。 過了一會睜開眼睛,突然掃到前面不遠(yuǎn)處的人影,心里猛的一驚,慌里慌張的想推開男人。 “有、有人……你快走”于綿著急的推他,兩只細(xì)白的腿亂蹬著想下車。 李軼怔了怔,嘖了一聲,不耐煩的轉(zhuǎn)過身。 是姜侈。 于綿也呆滯了,姜侈怎么會在這……偷看呢? 他穿著藍(lán)白校服,袖子微微上撩,露出白凈的腕骨。 十七八歲的年紀(jì),像棵青翠的竹子一樣挺拔。站在不遠(yuǎn)處的燈牌下,不知道多久了。 可他原本應(yīng)該掛著清淺笑意的臉上現(xiàn)在面無血色,就這樣看著小小一只坐在機(jī)車上的于綿,眼神復(fù)雜。 看到李軼轉(zhuǎn)身,姜侈原本蒼白的臉?biāo)查g有些陰郁了,隔著這么遠(yuǎn)的距離,于綿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咬牙切齒。 于綿真的欲哭無淚了,他害怕姜侈,也害怕李軼。 一個變態(tài),一個瘋狗。 這他媽該怎么辦啊?。?! 于綿咬著指尖,要哭不哭的垂著腦袋,鼻子酸酸的,他有點(diǎn)害怕。 “你哭什么?怕我一拳把你jian夫打死?”李軼嘆了口氣,用粗糙的指腹摩挲于綿軟嫩的臉頰rou,湊過去親了一口。 于綿沒接話。 李軼不是傻逼,一般人看到小情侶親熱肯定不會呆站著看戲。 這小白臉一副被綠了的死樣,而且還和他老婆住一個小區(qū)里,jian夫無疑。 姜侈已經(jīng)走近了。 李軼動了動脖子,咔咔的兩聲響聽起來很唬人。人高馬大的小混混,大臂的紋身露出來一片,黑t都裹不住的肌rou非常顯眼。 比姜侈高壯太多了。于綿真的很害怕他被李軼打死。 李軼掛著嘲諷的笑,嘴角微勾看著姜侈,好像在無聲的說,你這樣的,哥一拳弄死一個。 姜侈看上去沒有李軼強(qiáng)壯,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居然和李軼差不多高,只是身材沒有那么夸張,帶著腰身勁瘦的學(xué)生氣。 兩個風(fēng)格截然相反的男人對峙著,李軼沒有動手,可是現(xiàn)在氛圍太緊張了,于綿慌的手心冒汗。 硬邦邦的機(jī)車坐的他屁股發(fā)麻,腦子也是亂的。不知道為什么,于綿看著兩個劍拔弩張的男人,有種莫名其妙的心慌。 “怎么又哭了”李軼眉頭一皺,他還沒干嘛啊,剛上去想給人擦眼淚,就被于綿的捏住手。 柔軟的手貼住他的掌心,像撒嬌一樣。 他聽見于綿抽咽著開口:“不要打架……嗚……我害怕。” 聲音軟軟的,還有點(diǎn)抖。 “沒打架寶貝兒,別哭啊,哥哥還沒打他呢?!崩钶W手忙腳亂的給人擦眼淚,粗魯?shù)膭幼鞑良t了于綿嬌嫩的臉蛋,白白粉粉的,像個桃屁股一樣水嫩。 “小綿……我咳”姜侈想說什么,一開口嗓子卻干澀的不像話,清了清嗓子,又抬頭看向于綿。 “姜侈哥哥……”于綿不敢和他對視,的確是他被兩個男人親了,還被李軼cao了。 但是無論怎樣他都跟個羊羔一樣,誰都拒絕不了,只能被強(qiáng)硬的逼迫接受。 這樣一想,于綿感覺好難過啊。 對啊,從來沒有人很認(rèn)真的問過他想不想,愿不愿意。 姜侈還沒舔到就被李軼cao了,現(xiàn)在還被任務(wù)對象當(dāng)場抓jian。 他太失敗了。 “你jiba幾個哥哥啊?你見誰都喊哥哥?”李軼聽他叫姜侈哥哥,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捏著于綿下巴逼他抬臉。 一張哭的鼻尖紅通通的小臉露了出來。 眼淚還在往外漏,一滴滴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流不完。 “不是……哥哥弄疼你了嗎寶貝兒…”李軼嚇了一跳。 “哥哥吹吹下巴,不許哭?!崩钶W哄小孩一樣去給他吹下巴。 于綿沒反應(yīng)。 李軼給人摟在懷里好聲好氣哄了一會兒。 天完全黑了,街邊路燈照出一片片橙黃的光,蚊蠅在燥熱的夏日中飛舞著,變成燈泡下一朵朵漂浮的烏云團(tuán)。 路燈下,燈光打在于綿臉上,讓他好像是從膠片里走出來的,整個人被暈染成一副畫。 他揪著李軼的衣擺,又抬起頭看向姜侈。 “都喜歡,哥哥?!鄙ひ暨€是委屈的,帶著鼻音。粉撲撲的臉蛋還沾著眼淚,圓圓的杏眼氤氳著水光。 姜侈覺得,太漂亮了。 他想抱抱于綿,想親親于綿,更想于綿摸摸他,狠狠的踩他。 姜侈確實(shí)這樣做了。 他大步上前摟住于綿,頂開還發(fā)腫的唇rou,細(xì)細(xì)的舔過濕熱口腔里的每一寸,酥麻的感覺從舌尖一直竄到頭頂。 于綿被親的往后仰,抓著姜侈的校服領(lǐng)子,天藍(lán)色襯著蔥白的手指,很好看。 李軼看著兩個人親的難舍難分,先是感覺怪怪的,放在于綿后腦勺的手一縮。 直到姜侈的手往于綿衣服里鉆的時候,李軼才猛的像被電一樣,清醒了。 “老子cao你媽,你他媽親誰呢?。俊崩钶W氣的發(fā)暈,猛的把姜侈推了一個踉蹌。 姜侈差點(diǎn)摔倒,被推了也不惱,喉結(jié)滾動著像在咽什么東西。白凈的臉上帶了點(diǎn)薄紅,嘴角亮晶晶的沾著水漬。 他理都沒理李軼,站穩(wěn)了之后盯著坐在機(jī)車上的于綿,白白小小的一只,軟綿綿的撐著車座。 于綿被親的暈乎乎的吐著嫩紅舌尖。 李軼一口氣不上不下的,猛的踹了下路燈,轉(zhuǎn)過身就往姜侈的方向走。 “你他媽找死是不是?小白臉?問你呢?!崩钶W氣的胸膛劇烈起伏,綠帽子戴眼前來了。揪著姜侈的衣領(lǐng),兇神惡煞的逼問。 姜侈面色不改。 “你真的沒腦子?!鄙ひ魸櫪?,輕飄飄吐出一句話,徹底點(diǎn)燃了李軼。 還沒來得及發(fā)作,又聽到姜侈繼續(xù)開口。 “你把他嘴巴都咬傷了,我嘗到血腥味了。” “他跟你說了好多遍你都沒在意吧?” “剛剛小綿說都喜歡,意思就是,喜歡我。” “我親小綿的時候,他很乖哦?!?/br> 也許是親到于綿有了底氣,姜侈慢條斯理的撂了幾句話給李軼。 看著呆愣的李軼,他輕笑了一聲,掙開了對方揪著領(lǐng)子的手。 “你……”李軼更氣了,但又不知道怎么反駁。 果然,讀書少真的很吃虧。 李軼捏緊了拳頭,剛想照著臉給這小白臉來兩個硬邦邦的拳頭 。 突然就被一對小白胳膊摟住了腰。 “哥哥……” 于綿悄咪咪的從車上蹦下來,想安撫一下暴躁的大狗。 不得不說很有用。 李軼立馬只顧著和老婆親親摸摸了。 ………… 這個點(diǎn)人已經(jīng)多起來了,時不時還有大爺大媽路過。 看著李軼高高大大的籠著于綿,還以為他被欺負(fù)了,熱心腸的過來暗示需不需要幫忙。 李軼黑著臉,姜侈嘴角掛著冷笑。于綿就這樣被兩個高大的男生圍著,真像是要被欺凌的小男生。 然后于綿就把他們倆帶回家了。 反正mama也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