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正在修羅場不小心露出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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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綿是被敲門聲吵醒的,他用了很大的意志力爬起來,慢吞吞的撐著身子起來發(fā)了會呆,才想起來開門。 看了眼旁邊關(guān)機的手機,一拍腦袋,昨天和哥哥打電話睡著了,都沒和哥哥說晚安。 給手機充上電,終于下床去開門,也不知道是誰這么討厭,才中午就把他吵醒了。 關(guān)于昨晚的什么離婚什么兩年,忘的差不多了。 他從頭到尾只是扮演一個一廂情愿的角色,也沒有得到狗籃子總裁的一點like,除了生氣和不甘心,真的沒什么好難過的。 剛擰開門,還沒來得及抬起小臉看人,就被猛的抱住,半個小身子懸空著掛在挺拔的男人身上,他下意識就回抱對方。 “小乖……想你”陸誠嗅著幼弟脖頸間的好聞體香,大手托住飽滿肥軟的小屁股,細密的吻落在精致的鎖骨上。 “哥哥……好困呀”于綿見怪不怪的親了口哥哥的側(cè)臉,早就習慣了對方這樣親密的行為。 他不知道的是,這是陸誠七八年來故意帶給他的錯覺,讓于綿覺得這些本不該出現(xiàn)的曖昧親吻很平常。 這些親密到甚至越界家庭關(guān)系的舉動早就成為一種習慣了。 他為了滿足自己自私變態(tài)的癖好,想要撫摸觸碰弟弟的渴望。 好聞的烏龍香摻著淡煙草的味道,熏的他暈乎乎的。于綿蹭蹭哥哥的衣領(lǐng),高定的黑西裝被弄的起皺,才軟趴趴的攤在男人身上,依賴的瞇著眼睛打瞌睡。 陸誠輕笑,抱緊了他,讓助理把辦公文件和電腦放置到二樓書房,拉攏了點弟弟松垮的衣領(lǐng),遮住雪白的膚rou。 他不經(jīng)意的撇了一眼右側(cè)茶幾上的白色文件,眼鏡下細長的丹鳳眼微瞇著,嘴角微勾。 整棟樓都被他安裝了監(jiān)控,廚房書房臥室甚至浴室,他每天都像一個瘋子一樣視jian著弟弟。 自從于綿結(jié)婚,喜歡上了程毅,低三下四的圍著那個老男人轉(zhuǎn)圈圈,可憐又可愛的小狗被愛搭不理,老是一個人哭鼻子。 他嫉妒的要命,經(jīng)常砸爛房間里的東西,還是只能像陰冷惡毒的蛇一樣躲在暗處。 他恨自己和于綿名義上的關(guān)系,就算沒有血緣關(guān)系,這是他最大的顧忌。 兩年,陸誠忍了兩年,弟弟不能隨時在身邊,不能經(jīng)常見面,連打電話的時間也越來越少,他感覺到危機。 那種席卷心臟的慌張,在很多個晚上,死死扼住他的神經(jīng),整夜的失眠。 只能透過監(jiān)控窺視著,窺視著可愛乖軟的弟弟。 他想親親弟弟,想舔舔弟弟的小粉逼,想到發(fā)狂。 但是還好這個程毅又老又蠢,總算把小狗傷透了。 那么,被拋棄的小狗,是會找到新主人的。 陸誠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舉手投足都充斥著矜貴和優(yōu)雅,冷白的手指刮蹭了下弟弟的臉頰。 于綿睡的臉蛋紅撲撲,精致小巧的鼻尖都冒著細汗。 感受到一絲涼意的小狗,下意識依戀的蹭著哥哥修長的手指。 骨節(jié)分明的手爬著幾道淡色的青筋,捏住于綿的下巴,逗弄一樣撓了幾下。 “嗯……唔”于綿哼唧著捏住男人的手腕,死死抱住護在懷里,很喜歡這冰涼的觸感。 陸誠輕笑著低頭舔了下弟弟的鼻尖,發(fā)出一聲壓抑的低喘。 ………… 程毅坐在辦公室里,健壯的雙腿交疊著,冷峻的臉微微上仰,嘴里吐出一口又一口濃白的霧。 他站起來,拿出手機。 “去南城那邊把協(xié)議拿過來?!彼嫔蛔?,掛電話的手突然一頓,重新開口:“我自己去?!?/br> 程毅拿起掛在椅背上的駝色大衣,心里怪異的感覺升騰著。 直到發(fā)動汽車,腦子里猛的顯現(xiàn)出昨天晚上于綿哭的樣子。 嬌小的一個半跪在沙發(fā)上,低著頭不敢說話,露出一點白皙的脖子,靠近耳尖的地方綴著一顆小紅痣。 他想到了什么。 猛的像被扎了一下,一向沉穩(wěn)的總裁差點撞上路邊的圍欄。他靠邊停下,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東西涌成一團。 程毅使勁摁壓著眉心,頭靠在方向盤上。閉上眼睛想捋清思緒,讓自己冷靜下來。 ………… 他在孤兒院長大,不知道親生父母,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出現(xiàn)在孤兒院,為什么活在這個沒有牽掛的世界上。 因為性格孤僻,經(jīng)常被院里愛搗蛋的其他小男孩欺負,他沉默著,從來不還手。 世界上不會有人喜歡他,他只是一個無所謂的存在。 更別提領(lǐng)養(yǎng)了,誰都不喜歡性格古怪沉默寡言的小孩。于是在多次和養(yǎng)父母失敗的相處中回到孤兒院,被大家當成一個累贅一樣的存在。 一個夏天午休后,他一個人坐在大槐樹下發(fā)呆。炎熱的天氣讓他思維有些遲緩,但是他更討厭和其他小孩相處。 院里的小胖子瞅著時機就一腳把他踹翻在花壇里,額角重重的磕在邊沿上,割出一道很深的傷口。 他細胳膊細腿又營養(yǎng)不良,摔進去甚至沒有力氣爬起來,虛弱的伏在地上。 小胖子見用力過猛早就逃之夭夭了,估計也不會承認什么,沒有監(jiān)控的破舊孤兒院,就要死掉一個累贅一樣的小孩。 這或許是件好事。 可他沒有死。 他被一雙柔軟的小手扶住肩膀,稚嫩的奶音帶著焦急在耳邊驀然響起。 “呀……好多血……你死掉了嗎……嗚嗚嗚” 程毅無語,第一次有點想笑,他想睜開眼睛看看是哪個蠢蛋,眼皮卻沉重的睜不開,拼盡全力張開一條細縫。 只能看見背對著他的一個毛絨絨的腦袋,看著他腿上的擦傷,焦急的晃來晃去,像個小毛絨黑球。 還有耳尖附近一顆鮮艷的紅痣,紅艷艷的襯著柔軟黑發(fā),很扎眼。 他因為疼痛暈過去了,醒來的時候在醫(yī)務室,早猜到孤兒院不會送他去什么大醫(yī)院。 他想開口說話,想問些什么,又咽了回去。 程毅試著找過,可是孤兒院他不熟悉,更沒有一個可以開口的人。 他把這件生命中最特別的事情,藏在心里了十幾年。 直到他長大,靠自己爬到現(xiàn)在這個位置,成為一個年輕有為的人。 是的,總有人會因為生命中一點溫暖堅持。 即使自己并不幸福,可就像我們看見別人被愛會流淚一樣,那種摸不著的東西,像微弱的火焰火,努力捂熱你。 ………… 程毅點燃一支煙,側(cè)過臉看向前方的玻璃。 希望他是,又不希望他是。 重新發(fā)動車,開往那棟兩年他去過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的別墅。 ………… 于綿實被餓醒的,形狀姣好的杏眼迷蒙著水汽,窩在哥哥身上撒嬌,白嫩的臉頰透著桃子一樣的薄粉,似乎能掐出水來。 陸誠摘下眼鏡,用鼻尖蹭了蹭他,打了個電話讓助理去買一份清淡甜口的飯菜。 于綿乖乖的坐在哥哥身上,腦袋靠著結(jié)實的肩膀,一動也不動,像拍打擾到男人辦公一樣。 ………… 程毅直接推開門,沒鎖。 他看見茶幾上的文件,上面已經(jīng)多了兩個圓溜溜的小字。 很認真才寫出來的于綿。 他攥緊了紙,往樓上走。右側(cè)臥室的方向,書房的門大大敞開著。 男人瞳孔猛的縮緊。 昨天還哭唧唧的漂亮小妻子,現(xiàn)在被另外一個男人摟在懷里。 他大方的站在門口,盯著小妻子和野男人。低沉磁性的嗓子帶著疑惑和怒氣。 “于綿,你在干什么?!边@句話像個地雷,整個書房的空氣都凝固了。 于綿猛的一驚,看著門口站著的程毅傻眼了。愣愣的看了一會他,接著驚喜的沖過去。 但哥哥突然抱的好緊,他用力跑出去的時候不小心蹭掉了扣子。 淺藍的衣襟敞開一大片,雪白綿軟的乳rou漏了一大半,淺淺的小乳溝也被看見了。 于綿為了維持舔狗的人設想裝裝樣子,漏奶了都不知道,還不小心摔了一跤,好巧不巧的摔在程毅腳邊。 程毅僵硬的看著地上軟乎乎的小老婆,微鼓的小奶子漏了出來,白皙的一大片,很惹眼。 “老公……是反悔了不想和小綿離婚了嗎……老公”于綿扒著他的褲腿,話還沒說完,就被程毅抱了起來。 “嗯”然后當著于綿的面,把那份簽好的協(xié)議捏成一團爛紙。 好像昨天那個不耐煩的討厭老婆哭唧唧的不是他?? 于綿又傻眼了,看著地上零碎的紙片,泥馬的!??!你有病?。。。?/br> 陸誠拳頭都要捏爆了,輕笑一聲,陰戾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程毅,好像被激怒的毒蛇,準備好殺死對手。 程毅第一次和于綿這么親密接觸,還是他主動把他抱在身上,這么久。 他看見于綿柔軟的胸脯,微隆的乳rou,已經(jīng)猜到了。 結(jié)婚兩年的老婆是雙性人長了奶子和粉逼但是我不知道。 于綿突然感覺涼颼颼的,一低頭。 日了。掉馬了。 他有點害怕想跑回哥哥那里去,但是程毅抱的好緊好緊。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陸誠戴上眼鏡,淺勾了下嘴角,他真的要生氣了啊。 這個老男人是哪里不對勁想起來反悔啊,他不敢想于綿繼續(xù)和他在一起,而他又要回到那種只能窺視不能過分觸碰的煎熬日子。 他會發(fā)瘋的。 他本來就是一個瘋子。 “哥哥……”于綿感覺到氣氛的詭異,慫慫的開口。 原來是哥哥,可是這樣的哥哥,可不像兄友弟恭的好兄長啊。 倒像餓急了眼的瘋狗,搶了他的心頭rou,現(xiàn)在兇惡的想要咬死你。骯臟的想法的衣冠禽獸罷了。 程毅幫小妻子拉了拉衣服遮住前胸,看見了他耳側(cè)的小痣,手一頓,又有點發(fā)抖的撒開。 他覺得,完了,一切都有點亂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