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俏專情攻貪心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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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婪 阿梗是曾府的下人,其實小時候也是當(dāng)官的后代,但后面因為貪圖錢財搜刮民脂被當(dāng)成了貪官直接處了死刑,阿梗也成了流浪街頭的孤兒,本來差點凍死,還好后面被曾府的人瞧見,覺得十分可憐便把阿梗帶了回來,阿梗就成了曾府的奴隸,阿梗長相是具有十分欺騙性的憨厚老實,按照以往的套路,按理說阿梗應(yīng)該十分感激救他回來的人,并且一輩子甘心在曾府做牛做馬,但他的性格和他的長相恰恰相反,似乎遺傳了貪官的基因,不僅好吃懶做,還因為小時候吃不上飯才出去討飯差點凍死街頭的原因,他格外在乎錢財,尤其愛貪小便宜。 曾老爺是去江南的時候認識的青年的,那時候的柳驥安一身艷紅錦衣站在亭中,出眾的臉蛋一下就獲得了曾老爺?shù)姆夹?,可是阿梗覺得柳驥安長得太好看了不像什么好人,便偷偷在底下勸老爺說紅顏禍水什么的,卻直接被老爺罵的狗血淋頭。曾老爺更是心甘情愿的為柳驥安花了大把大把的錢,把青年帶回了家,而在旁伺候的阿梗,看著兩人的巨大差距,只覺得下不了眼。 但是阿梗不知道的是,青年本來是找阿梗的,阿梗那日走在街邊替曾老爺買桂花糕,看到路邊有一個臟兮兮的流浪漢,模樣看著十分可憐,阿梗一下就聯(lián)想到自己當(dāng)初流浪街頭的樣子,難得善心大發(fā)的買了點吃食給那個流浪漢。其實那個流浪漢就是柳驥安,柳驥安一時落魄,青年本來想找阿梗,卻見阿梗不記得他了,他像發(fā)情的孔雀一般不斷的展示著自己的魅力,但是奈何阿梗不為所動看都不看他一眼,倒是旁邊那個老頭子一直盯著他看,青年也不急不怨,想著慢慢來就跟曾老爺回了京。 就這樣青年回了京成為了曾老爺新納的妾,并讓曾老爺把阿梗分給他當(dāng)奴仆,這曾老爺鬼迷心竅,眼睛都不眨下的答應(yīng)了。 曾老爺本打算娶親當(dāng)日同房,但是就因為和好友們炫耀自己新來的妻妾有多美麗時,當(dāng)晚酒因為喝了太多酒癱在床上起不來了,大夫人覺得是這江南來的青年長得太妖孽,就想殺了柳驥安,但老爺還能說話覺得自己還沒嘗過味呢就要把他的小美人殺了,堅決不同意。 于是青年在府里住了下來,阿梗之前見青年時,只覺得柳驥安長相出眾,就是脾氣跋扈老爺碰上一碰都要哄半天,覺得日后不好伺候,但接觸青年以后卻覺得青年人好極了,除了愛打扮,有時眼睛抽搐,不時腿腳不便,喜歡肢體接觸以外,就沒啥缺點了,哪只青年明明是想要吸引阿梗的目光才打扮的花枝招展,眼睛抽搐是眨媚眼,腿腳不便是為了讓阿梗離自己近點伺候自己,肢體接觸就是單純的想碰阿梗了。 阿梗這邊天天就跟著柳驥安身邊,時不時撈油水,覺得柳驥安雖然看起來聰明,但其實人傻錢多的,吃虧了也不知道,還偷笑以為柳驥安不知情,卻不只是青年不在乎這些。 這天青年不在,幾個奴隸就閑聊了起來,自然離不開男女之事,聊著聊著就問道阿梗有沒有心儀的人,阿梗見他們都有中意的人,自然不甘示弱,想了想,腦袋里出現(xiàn)了自己替廚房阿婆去城東買豆腐的時候,賣豆腐的女人對自己微微笑的模樣,一時還真覺得挺好看的,腦里想什么嘴巴就脫口而出。又開始思考自己攢了多少錢夠不夠贖身了,可是竟被不知何時站在身后的青年聽到了,柳驥安一時簡直要七竅冒煙,本以為阿梗是不通情愛之事猜想著慢慢來,沒想到居然早有中意的人。 青年一出聲,人群立馬就散了,只剩下專門服侍青年的阿梗跟在青年后面,但青年這次居然甩著臉子就走了,阿梗覺得莫名其妙但仍是狗腿的上去,但這次柳驥安居然沒搭理他,阿梗一臉懵逼。誰知到了晚上柳驥安居然喝醉了摸上阿梗的床,阿梗嚇個不輕,就見青年開始表白說當(dāng)初阿梗給了自己吃食,自己是為了阿梗才進府的,對他這么好,都是因為自己喜歡阿梗。阿梗聽了,驚慌失措覺得十分離譜,小聲試探的喊著,“夫人,你可不是喝醉了認錯人了。”可柳驥安一聽不爽極了,一把掐住阿梗的大腿rou說道,“以后不準再叫我夫人?!逼陌⒐_谘肋肿?,感激答應(yīng)下來,青年松了手,好不容易松了口氣,可下一秒就聽見青年說,“叫我夫君?!卑⒐1緵]打算叫,卻沒想到青年的手又摸了上來,這回摸得可是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他連忙又叫道,“夫君,夫君,別別別,別摸了。”可這回說什么也不管用了,青年似乎愛上了這柔軟的觸覺,連性器都已挺立硬生生的貼在大腿旁了,阿梗自然嚇壞了就要掙扎,可是青年的力氣大的很,竟怎么都掙脫不開,有種要強上阿梗的感覺,阿梗怕極了,趕緊哄著柳驥安,好在柳驥安在還算聽話,真的打算在外面蹭蹭,阿梗怕柳驥安獅子大開口,不敢反抗,畏畏縮縮的將頭埋在枕頭里,只是覺得自己以前把老虎當(dāng)成貓,怕自己屁眼不保,無奈只能顫顫巍巍的接阿梗柳驥安摸著自己,再來了一發(fā)射在了他的腿上。 第二天柳驥安走了以后,阿梗才感覺卡頓的腦子轉(zhuǎn)了起來,心想昨天晚上的一幕,只覺得雞皮疙瘩掉一地,心道沒想到夫人還是個喜歡插屁眼的,覺得此時不跑更待何時。想離開,但收拾完東西翻來覆去發(fā)現(xiàn)自己就那么點錢,貪欲上了心頭,想著昨晚青年還摸了自己一把,本應(yīng)要給錢的,就去了青年房間把首飾盒里的珠寶和放在衣柜里的金銀財寶都拿了才覺得足夠,拿著金子就要跑路,一推開房門卻看到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的柳驥安,只覺得猛地一口氣上不來,頓時心驚膽戰(zhàn),說話都不利索,只見青年的表情不似往日那般,反而如履薄冰,青年見著明明即將夏季,阿梗還穿著厚重的外衣,問道阿梗在干嘛,阿??D著,說道,“我…我出去給你買你愛吃的酥餅!” “真的?”?阿梗見柳驥安越發(fā)冰涼的眼神,有些害怕卻仍是趕緊穩(wěn)住了,努力像往常一樣的語調(diào)說道,“真的,真的,真是的,這還不信我。” 卻見柳驥安直接冷笑一聲,就要扯開阿梗的外衣,阿梗驚慌極了,用手反抗著柳驥安脫衣服的手,并喊道“你怎么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希望柳驥安能住手,可柳驥安一聲不吭根本不受影響,阿梗根本不是柳驥安的對手,沒幾下外衣就被柳驥安扯開了,衣服一被扯開了,里面的東西也都全部掉下來了,這一下不得了,金子,珠寶,各種價值昂貴的東西散落在一地?,阿梗頓時臉就白了,想要辯解卻害怕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柳驥安蹲了下來,撿起了地上的一串珍珠項鏈,微笑的說道,“你就拿這個去給我買酥餅?我何時不知道酥餅變得這么貴?!?/br> 阿梗頓時腿軟了,直接跪了下來,說“夫人饒命,夫人饒命,我這是第一次,以后不敢了,夫人饒命啊?!? 青年的臉卻更加難看,他昨晚是心情不好喝醉了,但今早回想起阿梗乖巧的模樣只覺得讓人心情舒暢,開心的意識到這是他們心意相通的第一天。打算去外頭買阿梗愛吃的冰糖葫蘆給阿梗,他回想起昨天晚上自己不讓他喊夫人時,阿梗應(yīng)了,還像是剛出生的小貓一樣喃喃的叫道他夫君,讓那時候的他開心極了,可現(xiàn)在昨晚溫順的人居然打算偷了錢離開他,還喊道自己夫人,不住的求饒。虧自己為了他來到了人生地不熟的京城,還當(dāng)了那個老不死的小妾,敢情這么久了阿梗根本沒有把他放在心里。他憤怒的想,那他也不用對阿梗多好了,他揪著阿梗的領(lǐng)子就把阿梗反拖進了房間,但阿梗即使被嘞的難阿梗也不敢反抗,雙手拽著領(lǐng)口讓自己能夠呼吸,只是不住的求饒,更是眼睜睜的看著門口的珠寶遠離自己,他早已經(jīng)覺得這堆珠寶已經(jīng)屬于他了,甚至還在余心擔(dān)心會不會有人把這些東西拿走,柳驥安看阿梗這樣,只見柳驥安直接把阿梗壓在床上,冷冽說道,“既然要我饒了你,可以,你就在床上補償我吧,補償好了,門口那堆垃圾全是你的??!?/br> 阿梗被青年cao了,叫的如何凄慘都不見青年溫柔,青年做完了以后看著累的半死不活也想爬起來拿門口珠寶的阿梗卻費勁力氣也起不來床,風(fēng)涼的說道,“看來你是跟那堆錢財無緣了?!卑⒐ou一疼,本就堅持不住的身子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了,他有些慌張,卻見青年穿著與往常完全不一樣的黑色衣服走來。青年往常在府里穿著紅色打扮華麗經(jīng)常被那堆人背后諷刺,其實他只是為了心愛的人打扮罷了,他本以為能打動阿梗的心,沒想到阿梗一心都是錢財,青年怨氣橫生,也懶得穿華麗的錦衣,直接把阿梗帶了回來當(dāng)阿梗自己的夫人。 ... 阿梗循循誘導(dǎo),忽略了部分黃暴,跟床上的躺在的長相可愛的小女孩說著這個故事。 只見小女孩睜大了和青年一模一樣好看的眼睛,說“爹爹,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做人不能太貪婪是嗎?”? 卻見阿梗摸了摸小女孩的頭,沉痛的說,“不,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不能把別人當(dāng)傻子?!? 見小女孩似懂非懂的眼神,阿梗接著說,“囡囡要睡覺啦,明天爹爹再給你講睡前故事?!?小女孩撲閃撲閃的眨著大眼睛,乖乖的答應(yīng)了,男人放下心,蓋好了被子才放心的轉(zhuǎn)頭出去。 男人洗漱完上了床,睡到一半,就感覺有什么東西壓了上來,他嚇了一跳,一睜眼就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壓在他身上,不停的嘟囔著娘子之類的話,還有一股酒味傳來。男人扶額,這人怎么死性不改,當(dāng)初在府里的時候也沒見他這么喜歡喝酒,就要推開青年,這青年被推了幾下似乎才有了意識,朦朦朧朧的抬頭露出俊容,才緩過神來的問道男人,“娘子,囡囡睡了嗎”? 男人一巴掌拍在青年的額頭上,說道,“早就睡了,你怎么又去喝酒了呢,這么晚才回來,還一回來就壓在我身上,信不信我打死你”? 青年這才委屈的說,“是你今天只知道看玉鐲還打我,我才心生委屈去喝酒的?!? 男人扶額,只覺得十分無語,這玉鐲說是只傳兒媳婦,并且傳了好幾代了,按照他的本性他當(dāng)然得看看這價值不菲的好玩意,可旁邊這青年偏偏不依不饒,偏偏鬧著要跟他膩歪在一起,自己本來就是他擄回來的,自個跑也跑不掉,三番兩天被青年抓回來,也就斷了離開的念頭了,本就啥也沒貪到,還給他生了個孩子,好不容易得到個價值不菲的鐲子,還要承受青年的小脾氣,自然不爽的一巴掌拍在青年腦門上。 但柳驥安一番喝醉就委屈極了,根本聽不得道理,阿梗明明困急了此時也清醒了,緩了一口氣,又開始好聲好氣的哄著青年?。見柳驥安沒反應(yīng)只好拿自己的身體哄青年高興,青年倒是高興了,阿梗感受著身上人的律動,爽到手腳蜷縮的同時,還不忘記小心眼迷迷糊糊的想到,等明天青年醒來一定要晾他個半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