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躲著對方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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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川覺得季月這兩天有點不太對勁。 他總覺得季月在刻意躲著自己。 有什么好躲的?不就是被摸了下胸嗎? 又是一天。 牧川剛回到宿舍,就見正在打游戲的季月,直接拋棄了還在奮戰(zhàn)的隊友,自己鉆被窩里去了。 他看了眼電腦,問道,“我?guī)湍愦???/br> 被子里悶悶的傳出了一聲‘嗯’的聲音。 這種分段的局對他沒什么難度。 牧川幫他打贏了。 季月還是沒從被子里出來,十月的天氣不算特別熱,但也絕對算不上涼快,何況屋里還沒開空調(diào)。 以他這個悶法,過不了多久估計就悶暈過去了吧? 牧川換了睡衣,臉色不太好。 他又坐在床邊回憶了一下自己跟季月這些天的相處,除了前段時間的女裝照和前天摸了一下他的胸以外其他也沒什么出格的事情啊。 難不成是因為那個女的?叫溫什么的? 季月不是想撮合她跟自己嗎?難道季月只是試探他的態(tài)度,實則他自己喜歡那個女的? 牧川越想臉越黑。 他對季月的占有欲就算是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可能是性格略有些孤僻的原因,除了季月之外還沒有誰是跟他關(guān)系好的,于是他就一直把季月當成自己的所有品。 但季月明顯是個交際花,長相漂亮性格開朗為人也大方,不管是男的女的,從小到大,他跟別人的關(guān)系都能處得不錯。 牧川覺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于是他走到季月床邊,伸手拽起了被子的一角,一用力便把它掀到了一邊。 季月本就在被子里被悶的快成油燜大蝦了,這么一來倒是涼快了不少。 牧川看著床上蜷著的清瘦少年,在外裸露的皮膚因為氣溫高的原因都捂的有些發(fā)紅了,那人額頭上也冒著細密的汗水。 他嘆了口氣,聲音里竟然帶著些許溫柔,不過口吻還是一如即往的強硬。 “起來,我們聊聊。” 季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然后又不情不愿的翻了個身,默默的爬了起來。 牧川坐在自己的床上,兩人剛好面對面。 “為什么躲我?”男人先開口問道。 少年有點不知所措,但還是梗著脖子狡辯,“我哪有躲著你了。” 牧川氣的有點想笑,“上課不留位置,吃飯鬧饑荒,回宿舍跟逃命似的,微信不回,電話不接,沒躲我?” 季月‘哈’了一聲,不服道,“怎么到你嘴里好像我必須要給你留位置似的,你誰???” 他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況且這兩天我交到新朋友了,跟他們一起上課吃飯回宿舍怎么啦,微信我沒看見,電話我免打擾了。” 牧川聽他說完話后一言不發(fā),只是兀自盯著他看。 把季月盯的心里直發(fā)毛,正當他再說點什么給自己壯壯膽的時候,又聽對面人說。 “跟誰?” 季月突然就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牧川了。 好奇怪的想法。 他搖搖頭,把雜亂的情緒都甩出腦海。 “沒誰…也沒有玩的特別好的,就同學唄?!奔驹轮е嵛岬?。 牧川在心里過了一遍這兩天坐在季月旁邊的人,好像確實一直都沒怎么固定,這才心里好受了點。 “明天上課跟我一起?!庇质遣蝗葜绵沟恼Z氣。 季月想拒絕。 但他猶豫了一下后,始終沒開口。 季月躺回床上,翻過身,背對著牧川,又把被子蓋上,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他內(nèi)心其實也很糾結(jié)??! 就在前天夜里,對,就是被牧川抱了之后的那天夜里,他夢遺了… 第二天醒的很早的他慌慌張張的跑去了廁所,看著已經(jīng)濕答答的內(nèi)褲,心情別提有多復(fù)雜了。 他居然夢見自己跟牧川上床了……細節(jié)他是記不清楚了,但夢遺的對象肯定是牧川,他還是下面的那個。 他摸了摸自己發(fā)育的還算可以的小鳥,猶豫了一下,手又朝下摸去,摸到了那個本不該長在男孩子身上的…陰戶。 陰戶小小的,過多的汁水都是從這個閉合的小縫里流出來的。 他陷入了自我懷疑。 難道他是同性戀?難道他渴男人?難道他…渴牧川? 季月又想給自己一巴掌,但他忍住了。 他實在是不敢再往下想了,性向還好說,他可以自我安慰,那都是因為自己身體異于常人所以才會有這種想法的啦。 但是性對象如果是牧川的話… 季月臉紅的像顆熟透了的水蜜桃。 他們都認識那么久了,他怎么會肖想自己發(fā)小啊,還想著人家發(fā)情了… 這不是…這不是變態(tài)嗎… 而且很明顯牧川是個鐵直啊,就算他對人家有意思,那人家也不可能看上自己的。 季月還是給了自己一巴掌。 什么叫做他對人家有意思?他,季大公子,對牧川那個衣冠禽獸沒半點意思。 于是他便開始躲著牧川。 兩人沒怎么碰面,就連回宿舍也是,牧川這兩天又被各大導(dǎo)師使喚來使喚去的,回寢時間已經(jīng)比較晚了,每次他回來的時候季月就開始裝睡。 兩人連說話都很少,這讓季月的心態(tài)也扭轉(zhuǎn)了不少。 但他又心癢癢。 我不搭理你,你就不能來找我嗎?他不懂事的想著。 于是牧川還真來找他了,這讓他心情雀躍的同時,又不免的惆悵了起來。 那條rou縫又開始往外泌水了… 他好像個變態(tài)啊… 季月閉上了眼睛,生無可戀。 牧川起身,朝季月那邊走了過去,看到他有規(guī)律的呼吸聲后動作放的更輕了。 他把季月蹬掉的被子撿了起來,又搭在了季月的肚子上。 眼神卻是看向了季月的胸前。 很明顯的弧度。 看樣子他是把束胸摘掉了。 牧川轉(zhuǎn)身去收拾自己拿回來的報告,準備把剩下的一點兒做完,但坐在椅子上的他卻怎么都寫不下去。 腦子里全是季月女裝的樣子,尤其是他被他壓在床上,露出胸罩的樣子。 牧川覺得自己是有點怪。 不止一次這么覺得。 在他看見季月女裝的照片時,在他摸到季月的胸部時,在他把季月壓在身下,想要扒他衣服時,在他把季月抱到自己腿上時… 他都對自己的好友起了生理反應(yīng)。 牧川并不覺得自己是同性戀,畢竟他從沒對任何一個男性產(chǎn)生過生理反應(yīng),除了季月。 高中時期,季月還拉著他一起看過幾個av,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搞到的。 他當然起了生理反應(yīng)。 但當時的念頭比較可怕,他一直不愿意回憶。 他勃起了,而且把那個電影里的女性當成了季月看待,幫他脫衣服,幫他koujiao,甚至是…cao他。 他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他從沒想過自己會對季月產(chǎn)生那種念頭。 他那時候躲了季月一陣子。 不過那人本來就大大咧咧,還喜歡主動給別人找補,竟然也沒覺得奇怪。 待到牧川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緒以后,這件事就被他一直遺忘在了某個角落,后來又要高考,學業(yè)更重了。 其實對于他來說還好,但對于學習一直中等偏上的季月真算是煎熬,兩人就連聊天的次數(shù)也少了。 久而久之牧川就恢復(fù)了對待季月的平常心,但這件事也打亂了他的一些計劃,比如報考學校。 本來他計劃的就是清北,因為那件事以后,他竟然鬼使神差的,填了跟季月一樣的學校,還故意少寫了幾個重要步驟。 又拖了點關(guān)系,于是讓校方把他倆安排到了同一宿舍。 牧川回想起這些往事就覺得頭疼。 他覺得自己不對勁,他居然對自己的好友起了性欲,還是男生。 他放下手上的資料和報告。 有些認命的回到了自己床上。 季月醒過來的時候是凌晨五點。 沒辦法,昨天他睡的實在是太早了。 他看向牧川的床。 昏暗的小壁燈默默的亮著,屋子里還是有一點燈光的。 沒人? 季月揉了揉眼睛,又朝他床那邊看去。 還是沒人。 這一大清早的,他去哪了? 正想著要不要爬起來去拿一下昨晚匆忙落在桌子上的手機,浴室的門打開了。 季月也不知道怎么的,自己就突然把眼睛閉上了。 不過片刻,他就瞇了瞇眼睛,假裝著睡覺,打量起了剛從浴室出來的牧川。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沐浴露的味道。 這么一大早就洗澡,不愧是潔癖男牧大少。 待到男人走進以后,他又看到… 他居然什么都沒穿,就這么赤條條的走到了自己的床邊? 季月不敢動。 他覺得自己身子都是僵硬的。 只聽那人輕嘆了一聲,“怎么老踹被子。” 他把被子從地上撿起,怕吵醒床上的人便沒抖被子,只是用手拂了兩下,就又蓋到了季月的身上。 然后便走回了陰影里。 那個位置,是牧川放內(nèi)褲的地方。 季月還是沒敢動。 男人一大早就出了門。 宿舍里只留下季月一個人,空氣中還有著那股淡淡的味道。 他一個人在被窩里凌亂。 不管是閉上眼還是睜開眼,他腦子里現(xiàn)在全是牧川的那根跟他面對面的粗長的大rou。 雖然屋子里太暗看不太清楚,但那個隱約的輪廓卻很分明。 男人早起半勃的狀態(tài)就已經(jīng)那么大了,如果是全勃那得多…多嚇人啊… 可能是因為生理原因,季月的小鳥也是半勃的狀態(tài)。 但他沒法給另一個現(xiàn)象找借口。 因為他腿間的rou縫又開始分泌汁水了。 …… 他自暴自棄的閉上了眼睛。 內(nèi)心流淚,自怨自艾喃喃道,“我真的是個變態(tài)?!?/br> 別…別再想基友的那根大ro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