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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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離開那日,皇帝親自到城門送的人,丞相陪同在身側,身后站滿了文武百官,將軍一手勒緊馬繩,一手攬著皇帝的腰,低下頭和他接吻。 身后的人不見分毫異色,唯有丞相在一旁挑眉,倒也沒生氣。 將軍抬頭看了他一眼,松開攬人的手,道:“好好照顧著人?!边@話說的酸溜溜的,昨夜臨走之前他獨占了皇帝一夜,壞心思地在他身上吮出了曖昧的痕跡,只要皇帝一脫衣服,自己留下的東西就會喧賓奪主地霸占所有人的視線,即便這點痕跡幾日以后就褪下了。 丞相難得心平氣和地點了頭,甚至出乎意料地囑托了一句:“注意安全?!?/br> 將軍偏著頭笑了一下,對這句話頗為受用,心里頭顫出細小的瀲滟,算不上多心動,只是暗流涌動的關系處久了,忽然敵對的關心輕飄飄地撂下,只能說那感覺簡直難以形容。 他這一走,就不知何年何月還能再見,皇帝靜靜地望著軍隊在遠處只剩下黑色的細點,才握住丞相的手,嘆道:“已經開始想念他了?!?/br> “我還在?!必┫辔站o皇帝,“要相信將軍,很快就能回來了?!?/br> 皇帝笑了笑,“怎么他一離開,你便開始幫著他講話了?” 丞相臉上的表情未變半分,帶著皇帝往回走,對于皇帝的調笑,淡淡地說:“我在安慰你,難道沒看出來嗎?” 皇帝忍俊不禁,抬起交握的兩只手,在丞相手背上親了親。 夜里侍寢的時候,丞相剛剛脫了皇帝的衣袍,他身上那深深淺淺的痕跡就霸道地闖入了眼簾,丞相撐在皇帝身上,在昏暗的燭燈下打量著皇帝漂亮的身體,實在是難以忽視將軍留下來的印子。 皇帝被他盯久了,心里涌上些許不好意思,想要扯過被子往身上蓋,丞相忽然將垂落的長發(fā)一推,用唇覆在了吻痕之上,不輕不重地吮吸了一下,說:“將軍這人悶壞?!?/br> 除了打仗,在這種事情上將軍是最精的,他很會找法氣人,知道怎么使壞又不受到懲罰,旁人是當真拿他沒什么法子。 對于丞相的一詞皇帝不置可否,心里倒是默認了,他攬著丞相的后背將他壓了下來,輕聲道:“今夜先不做了。” 在離別相思拉出開端的時候,皇帝在這事兒上確實沒什么興致,丞相能理解他,便將腰上的手一緊,將人攬入懷里,“睡覺吧?!?/br> —————— 將軍歸來那日,是中秋的深夜,圓盤似得圓月掛在天際,莊威的皇宮籠罩在銀輝之下,將軍負著月光,推門而入。 丞相和皇帝的前戲正進行的火熱,粗重的喘息聲從床榻之上飄向寢殿的每一個角落,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要磨出火似得。 丞相半截性器輕輕淺淺地在皇帝體內抽插,正在適應緊致的甬道,門毫無征兆地被打開了。 將軍剛剛推門而入,就被迎面逼近的人摜到了墻上,他忙抬起手肘擋住丞相拳風,出聲提醒:“是我!” 丞相接著光亮看了他片刻,猛地把手撤了回來:“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 皇帝點亮了燭燈,似乎沒從巨大的驚喜里回過神來,撐著床邊小心翼翼地問:“是將軍嗎?” 丞相的心霎時柔軟成棉花,風塵仆仆的疲倦在見著人的那刻瞬間消散地無影無蹤,他心里涌起莫大的苦楚和思念,幾步撲到床上將人抱在了懷里:“想我沒?” 在邊境的這些日子,只要閑下來,他就克制不住地去想念自己的愛人,可真當回來抱住人的那刻,反而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這種不真實感只存在了須臾,將軍將頭埋在皇帝頸間,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氣息,空寂又孤獨的心臟很快就被填滿,就連胸腔里的血液都鮮活起來。 是實實在在的。 丞相手握住領口收緊,將開了一半的門重新合上,挑亮了全部的燭燈,原本昏暗的寢殿頓時亮堂了起來。 皇帝只來得及松松攏了衣襟,將軍一抬胳膊就把他剝了出來,近乎癡迷地端詳著皇帝漂亮的軀體,微涼的手指游走在細膩的肌膚上,仿佛一條頑劣又狡黠的蛇,皇帝不知是冷還是其他原因,身子發(fā)出細小的哆嗦。 他把手探到皇帝后xue攪了攪,抬頭看到面無表情站在一旁的丞相,道:“擴張好了?” 然后目光又挪到丞相未全部消下去的下體,在身前撐出小小的包。 “今夜讓我嗎?你都獨占人半年了?!?/br> 此言一出,將軍就看到丞相的臉色變了,他欲望才起來就被打亂,現(xiàn)如今還要被趕走,想來也不會愿意的。 將軍倒只是說說,沒真指望丞相有那好心,不過也沒管他。 丞相看他風塵仆仆的模樣,蹙眉道:“怎么一聲招呼不打就回來了?戰(zhàn)況怎么樣?” “還有幾波殘余,副將可以處理好,想皇上了,所以有些等不及了?!?/br> 他一手解了腰封,褪去外袍,除去里衣,露出精裝飽滿的胸膛,他壓下身子封住了皇帝柔軟的雙唇。 將軍一邊親著,一邊將手伸進皇帝的衣服里肆意撫摸著那光滑白皙的脊背,他渴了這個人半年,只是抱在懷里就忍不住心猿意馬,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 皇帝也知道將軍在邊境怕是要憋壞了,便放軟身子任將軍為所欲為,迷離中輕喘著看著立在一旁臉色鐵青的丞相。 看著兩個人在這邊cao了起來,丞相渾身上下的熱氣都散了個干凈,攥緊拳頭,眼睛發(fā)紅,自己站了一會兒,最后僵硬地轉過身,一一撿起散落的衣袍穿到身上。 他不覺得自己這個時候賴著臉皮留下來是件面子上好看的事兒,兩個人久別重逢,有揮灑不盡的歡愉要宣泄,在一個只有你我的床榻上耳鬢廝磨地訴說苦楚和思念,他在這里,只會是多余的。 將軍余光瞟了丞相一眼,有些想笑,再一看,發(fā)現(xiàn)皇上目光一直緊隨著丞相,長眉輕輕攏起,有些擔憂地看著他的背影。 將軍心中了然,撐起一半身子,出聲道:“丞相!” 聞言,丞相側過身子,漆黑如幽潭的眸子靜靜地看著他。 將軍笑了笑,摟著皇上的腰向塌里移了移,“一起?” 皇帝則將手伸出榻外,抬頭看他:“丞相,不想要朕嗎?” 見丞相還立在原地,將軍便故意逗了逗他,“不來?本來就沒想著跟你一起的,不來的話,那我自己享受了?!闭f完,聳動的腰肢cao得深了些。 皇帝黏膩的喘息聲撕扯著丞相脆弱的意志力,熱意一股腦地往下腹聚集,他松開掌中的衣襟,回到床上后渾身上下已經完全赤裸了,皇帝盯著他腿間猙獰粗長的性器,忍不住伸出嫣紅的滑舌舔了舔嘴角。 “想吃嗎?”丞相撫摸著皇帝的發(fā)頂,將自己的巨物在皇帝的唇縫間頂了頂,卻抬起眼皮直視著將軍,“我給過你機會?!?/br> 將軍瞇著眼笑道:“怎么?還怕我反悔?” 丞相卡住皇帝的臉頰,將自己的性器塞進了他的嘴里,皇帝俯在丞相的兩腿間,柔軟的舌游走在柱身上,嘖嘖的水漬聲讓身后cao他后xue的男人性器又漲大了一番。 將軍的呼吸陡然加重,摁著皇帝的肩瘋狂地抽插了十幾余下,在皇帝變了聲的唔咽中,忽然把自己的寶貝抽離了出來。 被cao開的后xue難耐地收縮著,露出一個黑黝黝的小洞口,晶瑩的水兒掛滿了外壁,看上yin蕩又可憐。 皇帝汗津津地吐出丞相的性器,甫一回頭,就聽到將軍說:“換換!” 乍一聽,倆人都沒反應過來將軍說什么,將軍大手抓了兩把皇帝飽滿又有彈性的屁股,補充道:“讓皇上給我舔?!?/br> 丞相的表情一瞬間難以言喻,欲cao不cao地停頓在那里,直到將軍湊過來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痛的他眉頭一皺。 皇帝瞧著他幼稚的行為,氣笑了,“你咬丞相做什么?” 將軍朝皇帝眨了下眼睛,“泄恨?!?/br> 皇帝搖了搖頭,順從地轉過身,主動含住將軍的roubang,xue口被插的嫣紅,高高挺起臀部,腰線下塌,幾乎是將屁股送到丞相眼底下了。 丞相沉默地看著面前雪白的臀rou,突然低下頭,將臉湊了過去。 他用手指撐開xue口,伸著舌頭向里頂去,皇帝被他舔的渾身發(fā)抖,強撐著身子沒軟下去。 “丞相……丞相……”皇帝含著將軍的寶貝,含糊不清地叫道。 丞相手繞到前端,握住皇帝的龍根,快速擼動了起來。 皇帝后面癢的難受,想要的不僅僅如此,他還想讓丞相插進來,狠狠頂弄他,最好能cao哭他。 皇帝哀求道:“丞相,進來,快點,朕想要你……” 丞相下腹一緊,陽物又粗大了一圈,他仰起頭,狠狠道:“皇上,好好感受一下。” 語落,一個挺身,直挺挺地撞了進去,將緊實柔韌的rouxue撐到極致。 皇帝又撐又爽,要含不住將軍的東西了一般。 丞相腰肢有力,像滾起來的波浪,撞得皇帝雪白的翹臀雪波連連,白花花的臀rou綻開兩瓣紅艷的花兒。 巨大的快感要將皇帝吞噬,將軍的東西撐的口腔里滿滿的,嘴角控制不住留下口水,荒誕又yin蕩。 將軍揉捏著皇帝的耳垂,呼吸越來越重,低吼著宣泄自己的思念,卻滿含著濃烈色情的滋味:“皇上你知不知道!我在邊境有多想你!我多想讓你給我舔,多想狠狠cao死你,要想出病來了……” 皇帝握住將軍的手腕,指腹不輕不重地碾了碾,他是知道,知道思蔓延的滋味到底有多難受,他又何嘗不想念將軍,想得也要發(fā)瘋。 “含深些!”將軍舒服地仰起腦袋,下頜線繃緊,性感的喉結攢動著。隱約看見些許稀碎的汗珠,猙獰的刀傷掩不住飽滿爆發(fā)的胸肌,壘塊分明的肌rou上繃起一道道青筋,仿佛森林里危險的大型猛獸,只剩下露出尖銳的獠牙。 不會的,獠牙是亮給敵人的,是最為致命的武器,在自己愛的人面前,他更愿意匍匐在地任君采劼。 丞相一只手繞到皇帝胸前,扯住充血硬挺的乳粒,在指尖玩弄了起來,又拉又扯,蹂躪的胸口前紅艷艷的。 丞相熱衷于玩弄他的胸口,就好像將軍熱衷于射滿他的屁股,玩得那一處分外敏感,胯間尺寸同樣不遜色的性器抖了抖,顫顫巍巍地吐出些許白濁來。 丞相便更加兇狠地cao他的xue口,碾壓他的敏感點,快感從小腹轟地炸開。一瞬間,皇帝好像被拋上了云端,熱意沖向四肢百骸,他渾身的肌rou繃緊,眼前一道道白光,渾身痙軟抽搐了幾下,最后綿軟無力地倒在床上。 將軍將皇帝翻過來,用飽滿的rou頭去摩擦皇帝的乳尖,幾次蹭過馬眼,簡直爽到戰(zhàn)栗。 剛剛乳尖被丞相玩弄,早已經紅腫不堪,現(xiàn)在又被將軍玩弄,簡直要又疼又癢,還有一絲絲難言的快感。 丞相也將自己的東西抽了出來,繞到皇帝另一側,和將軍一般,用性器摩擦起皇帝的乳尖。 倆人的目光不經意地交匯到一處,浸滿了色意熏染的迷離,要透出情意似得,竟都撩人至極。 兩個人的性器在胸口上打了滑,幾次都碰到了一起。兩根寶貝尺寸不分上下,燙度驚人硬度同樣驚人,簡直要碰出來火花。 將軍沖丞相微微挑眉,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人在性欲暴漲的時候,往往會挖掘出心底最羞恥的欲望,什么污言穢語都能說出口,也能牽扯著素日正衣冠的人類墮入原始的性交,只要爽了,可以拋卻一切。 丞相就在將軍眼底審出了這番性暗示。 兩人都不知脫光衣服和同一人云雨了多少個日日夜夜,怎么會對面前赤裸的身子毫無感覺,何況,他們也分別了小半年,欲望本能地推著著兩具身子向彼此靠近。 皇帝也察覺到兩人目光中的不同尋常,微微愕然,旋即笑了笑:“你倆還想試試?” 將軍扶著自己的性器在丞相的頂端頂了頂,丞相沒有躲,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可將軍還是在他的眼里看到了火光。 將軍一邊漫不經心地蹭著,一邊說:“丞相,我不在這半年,你想不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