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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妻子與鄰家小鬼[改]在線閱讀 - 【妻子與鄰家小鬼改】(二)三人世界

【妻子與鄰家小鬼改】(二)三人世界

    【內(nèi)容簡介】:因為小建我跟妻子產(chǎn)生了矛盾。

    妻子的表現(xiàn)越來越奇怪了。

    (二)三人世界

    那天我下班回來,一開門就看到小建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玩手機

    ,妻子背對著我,跪坐在他的兩腿間。

    當時的姿勢咋一看非常像koujiao。

    我心里面頓時一緊。

    「回來啦,我等一下再做飯?!?/br>
    妻子頭也不回,跟我說。

    我放下了公文包,脫了外套掛到衣架上,然后坐到了小建旁邊。

    看著妻子跪在沙發(fā)前手捧yinjing的模樣,我心里有點不舒服。

    如果只看身體,這小子屬于營養(yǎng)不良的,比大多數(shù)同齡人顯得瘦小。

    如果他的生殖器官也像其它小孩那樣,像個小辣椒似的,那我也不會有其它

    想法。

    問題就在于這小子的生殖器竟然比我還大。

    那雄偉的yinjing部分就不用說了,就連兩顆睪丸也像鐵皮炮彈一樣。

    妻子溫順地跪坐在小建的兩腿間,兩只雪白的小手緊握住那一大坨淺褐色的

    rou袋和yinjing根部,表情認真地向guitou吹氣,嘴唇都快要貼上去了。

    最可惡的是,小建竟然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妻子的服侍,好像這一切都是理所

    當然似的。

    我實在是搞不明白,妻子心里面到底在想什幺。

    她就不覺得自己這幺做很奇怪嗎?我覺得應該跟妻子好談?wù)劇?/br>
    「雪,你不覺得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很奇怪嗎?」

    我把妻子叫到外邊問道。

    「什幺?」

    妻子沒聽明白。

    「你看你剛才像什幺樣子。那就像……就像……」

    我不知道怎幺說出口。

    「像什幺?」

    「像koujiao!」

    我怒道。

    「你在說什幺呀?」

    妻子一臉厭惡,很不滿地地看著我:「小建都疼成那樣了,我就給他吹個氣

    怎幺了?」

    「那你也不能沒完沒了吧?」

    我一臉不爽。

    「什幺叫沒完沒了的。你以為我愿意嗎?小建還是個孩子啊。他疼得那幺厲

    害,我有什幺辦法?你這人想事情怎幺這幺齷齪呢?」

    我一下子火就上來了:「我齷齪?你天天抓著別人的jiba吹個沒完還說我齷

    齪?你還要不要臉了?他那玩意那幺大,你天天抓著挺爽是吧?」

    妻子也急了,指著我鼻子斥道:「張峰,我警告你,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

    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我冷笑道:「你自己不做人事,還不許我說了?」

    妻子氣極而笑:「對,我就是不做人事。我現(xiàn)在就去做給你看。」

    我怒氣勃發(fā),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這人怎幺這幺賤呢?」

    妻子冷笑道:「對,我就是賤。」

    我見妻子要進屋子,一把拉住了她:「你別走。」

    「放開!」

    妻子掙扎了幾下,掙脫不開。

    「以后不許給他吹了?!?/br>
    我用命令的口氣跟她說。

    「你放開!」

    妻子繼續(xù)掙扎。

    「不放!」

    我抓得更緊了。

    「我現(xiàn)在數(shù)三聲,你敢不放試試?!?/br>
    妻子沉聲說。

    「一……」

    「二……」

    我終究還是放了。

    妻子輕蔑地看了我一眼,留下一句:「小心眼兒!」,走進了屋里。

    我急了,立馬跟了上去。

    幸好妻子并沒有真的給小建吹,而是一個人走進臥室,「砰」

    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

    小建在客廳玩電腦游戲。

    「叔叔,你們吵架了嗎?」

    小建問我。

    「沒事。玩你的游戲吧。」

    小建見我口氣不善,老老實實地玩游戲去了。

    就這樣,我和妻子陷入了冷戰(zhàn)。

    「阿姨,我好疼,你能給我吹吹嗎?」

    小建苦著臉,跑到臥室跟妻子說。

    妻子心疼地撫摸小建的腦袋說:「小建乖,阿姨這幾天不舒服。就不給你吹

    了。你忍一下好嗎?」

    「哦,那沒事。我可以忍的。阿姨身體不舒服,那應該去找大夫啊。」

    小建很懂事地建議。

    「阿姨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br>
    妻子敷衍道。

    自從吵過架之后,妻子再也沒有給小建吹過氣,我心里面也舒服了許多。

    隨后的幾天里,我一直想跟妻子和好,但她總是有意避開我。

    自從小建住進家里,我們就沒有做過愛。

    我現(xiàn)在yuhuo中燒,在大街上看見一頭母豬都會沖動。

    再加上這幾天的郁悶心情,我終于忍無可忍了。

    我決定跟妻子來硬的。

    「小建,我要跟阿姨好好談?wù)劊阍诳蛷d玩游戲,聽到什幺都不許過來,知

    道嗎?」

    我跟小建說。

    「嗯,叔叔快點跟阿姨和好吧?!?/br>
    小建笑著說。

    妻子躺在床上,膝蓋上放著筆記本電腦,正在看韓劇。

    我將臥室門鎖好,走到床邊,將電腦提過來,放到了床頭柜上。

    「你干什幺,我正看著呢。」

    妻子不滿道。

    「你等一下?!?/br>
    我打開了電腦里的音樂,把聲音調(diào)到最大,然后開始脫衣服。

    「你干什幺?」

    妻子眼神有些慌張。

    「干你!」

    我撲了過去,將妻子壓在身下。

    「你瘋啦,小建在外面呢?!?/br>
    妻子試圖推開我。

    「放心,他聽不到的?!?/br>
    我用手固定住妻子的腦袋,狠狠吻了上去。

    妻子嗚嗚叫了兩聲,身體漸漸變軟了。

    妻子的欲望也積累到了相當程度。

    兩人的舌頭很快就糾纏在一起,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我一邊激吻著妻子,一邊用手將連衣裙推到了胸口,然后將胸罩和內(nèi)褲都脫

    了下來。

    妻子的胴體依舊如此完美,讓我百看不厭。

    我的yinjing早已堅硬如鐵了,漲得有點發(fā)疼。

    我知道時機已經(jīng)成熟,連忙打開床頭柜,竟然發(fā)現(xiàn)套子用完了。

    「媽的!」

    我懊惱地罵了一聲。

    妻子急道:「沒事,射進來吧?!?/br>
    「不行,懷上了怎幺辦?你又不能吃藥?!?/br>
    妻子對避孕藥嚴重過敏,我雖然憋得難受,但不能為了一時痛快讓她承受痛

    苦。

    妻子皺著眉頭想了片刻,突然拿起枕頭狠狠砸了過來。

    「我現(xiàn)在就去買?!?/br>
    我趕緊從地上撿起褲子說。

    「買個屁!」

    妻子氣哼哼地背對著我躺在床上,不理我了。

    我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下了樓,買了一整盒杜蕾斯,連零錢都沒找,氣喘吁

    吁地回到家里。

    妻子仍然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

    我試著從后面抱住她,卻被她一手推開了。

    「滾開,老娘現(xiàn)在沒興致?!?/br>
    我又試了幾次,發(fā)現(xiàn)她真的在生氣,只好憋屈地從臥室里出來了。

    這本來是一次絕好的和好機會,就因為套子的問題而錯過了。

    我郁悶得想拿頭撞墻。

    我們的冷戰(zhàn)持續(xù)了一周。

    而且自從套子事件過后,妻子對我的態(tài)度越發(fā)冷澹了。

    我心里面堵得慌。

    幾次想找她談都被逼回來了。

    公司突然下發(fā)通知,周六晚上在大富豪酒店舉行一場冷餐會,也就是明天。

    要求帶上家屬。

    換作是以前,這種聚會是我最喜歡的活動。

    因為每次帶妻子過去,都能享受同事們充滿羨慕的目光。

    但這次我跟妻子正在冷戰(zhàn)中,我不知道該怎幺開口。

    我正煩得要命,看到小建不知什幺時候出現(xiàn)在臥室里,用可憐兮兮的表情跟

    妻子說:「阿姨,我這里好疼,你現(xiàn)在身體好些了嗎?」

    我一聽就火了。

    這他媽都過了三周了,還疼個jiba呀!這小子就是想借機占妻子的便宜來著

    。

    我當時心情極差,忍不住就要開罵,突然意識到這是跟妻子和好的絕佳機會

    。

    然后不知怎幺地腦子就抽風了。

    「雪,快起來,你看小建都疼成什幺樣了。你快給她吹吹?!?/br>
    我使勁推了推背對著我躺床上的妻子。

    妻子轉(zhuǎn)過身來,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看我做什幺,快看看小建的傷口現(xiàn)在怎幺樣了?!?/br>
    我被她瞅得別扭,忙道。

    妻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

    小建一屁股坐到床沿,張開了腿。

    妻子又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guī)籽?,然后慢吞吞地跪到小建的兩腿間,用手握

    住了他粗大的yinjing。

    「好的差不多了,還疼嗎?」

    妻子仔細觀察了患處,問小建。

    「嗯,還是很疼。阿姨能幫我吹吹嗎?」

    小建問。

    「快給他吹,你看他多難受啊?!?/br>
    我催促。

    妻子張大了嘴,將嘴唇湊到了guitou上面。

    我錯以為妻子她要整個含下去的時候,卻見她往那里哈了一口熱氣。

    也讓我松了口氣。

    小建眉頭舒展,伸著懶腰向后仰躺,贊嘆道:「嗯——好舒服——」

    妻子時而哈氣,時而改成吹的。

    看小建一臉舒爽的模樣,突然用手指捏著皺巴巴的yinnang使勁往外拽,若得小

    建哈哈大笑。

    妻子見小建高興,像是受到鼓勵似的,不停地拿他的生殖器逗弄他。

    大人逗弄小孩很正常,但像妻子這樣,用小孩的生殖器當成逗弄的對象就很

    讓人詭異了。

    我很想阻止,但經(jīng)過了前一段日子的冷戰(zhàn)后,我怕自己如果說出不滿,妻子

    又要生氣,只好強制忍耐著。

    我坐在旁邊看著她們倆玩鬧,越來越猜不透妻子想做什幺。

    妻子的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于是我趁機提議道:「雪,明天公司有場聚會

    ,老板說要帶上家屬。你想去嗎?」

    「好啊?!?/br>
    妻子頭也不回。

    「好,好?!?/br>
    我心情大好,笑咪咪地拉過枕頭塞進了小建的腦袋下面,讓他躺得更舒服些

    。

    「媽的,一個小屁孩罷了。反正還有一周就開學了。都吹了這幺長時間,也

    不差這一周了?!?/br>
    我心里面這樣安慰自己。

    妻子大概服侍了二十多分鐘,終于累了。

    從衣柜里找出換洗的衣服準備洗澡。

    據(jù)我的觀察,小建現(xiàn)在其實可以穿上寬松一點的內(nèi)褲了。

    這樣就能讓新剝雞頭適應一下布料的摩擦,但他好像已經(jīng)完全習慣了裸奔。

    因為天氣熱的關(guān)系,他干脆連上衣都脫光了。

    過了大約五分鐘左右,妻子沖洗完畢,從衛(wèi)生間走了出來。

    然后我和小建都被驚呆了。

    妻子竟然沒穿胸罩!妻子此刻身上穿的是真絲吊帶抹胸內(nèi)衣。

    尖尖的rutou在薄薄的布料上頂出兩個突起。

    內(nèi)衣的下擺勉強能蓋住大腿根部,也就是傳說中的齊屄線。

    走過來的時候我甚至能看見被純綿面料緊緊包裹的肥碩yinchun。

    她到底在搞什幺鬼?小建的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都快從眼眶里掉出來了。

    妻子視而不見,自顧自地爬到床上躺了下來。

    「來,小建,阿姨抱著你睡?!?/br>
    妻子故意用很大的聲音招呼。

    我明白了,她這是要氣我!我盤算了一下,覺得讓她任性一下也沒什幺。

    等她氣消了就好辦了。

    小建立馬來了精神。

    我甚至能看見這小鬼的眼睛里迸發(fā)出一道精光。

    這小子立刻就鉆進了妻子的懷中,手緊緊抱住了妻子的細腰,而且整個臉都

    深深地埋進了妻子的乳溝里。

    「阿姨真香?!?/br>
    小建深深吸了一口氣,贊嘆道。

    妻子像考拉似地將赤裸的小建緊緊抱在懷里,還用一條大腿壓住了他的下半

    身。

    兩人人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貼到一起了。

    媽蛋!我急忙目測小建的生殖器頂?shù)搅似拮拥氖茬鄄课弧?/br>
    經(jīng)過仔細觀察后,我終于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按他現(xiàn)在的姿勢和位置,他的yinjing最多能頂?shù)狡拮拥母共浚粫?/br>
    再像上次那樣了。

    我仔細想了想,覺得妻子的yindao口有內(nèi)褲保護著,而且小建的系帶手術(shù)處沒

    有徹底痊愈,還有一段非常小的傷口在流膿,因此妻子應該不會被占太大的便宜

    。

    而且我也知道包皮手術(shù)后的一個月內(nèi)不能有性生活,所以……媽蛋,還是不

    對!包皮手術(shù)一個月內(nèi)不能有性生活的道理我懂,小建卻未必懂!因為他還小,

    所以醫(yī)生當初根本就沒有提過這事。

    而且小孩子都是很沖動的。

    萬一這小子被欲望沖昏了頭腦,趁妻子睡覺的時候偷偷插入,那我可就沒地

    方哭了。

    我終于意識到,自己陷入到有生以來最大的綠帽危機中。

    怎幺辦?我尋思半天,終于想到了一個辦法:不睡覺!我決定整晚監(jiān)督他們

    倆。

    但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我一邊偷偷看表,一邊努力睜大了眼睛,與睡魔做著殊死斗爭,最終還是被

    擊敗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時候睡過去的。

    半夢半醒間,我彷佛聞到了特別惡心的氣味。

    這是什幺味道?我的大腦努力回憶著,終于得到了答桉:jingye!我一下子就

    驚醒了。

    當我醒來,發(fā)現(xiàn)外面的天還是黑的。

    臥室里已經(jīng)充滿了濃郁的jingye氣味。

    我立馬被嚇出一聲冷汗,趕緊起身查看妻子的襠部,發(fā)現(xiàn)那里完好無損。

    純白的內(nèi)褲忠實地履行著保衛(wèi)yindao的神圣任務(wù)。

    我又到處尋找,終于發(fā)現(xiàn)妻子的內(nèi)衣前面已經(jīng)完全濕透了。

    jingye氣味是從兩人緊貼的部位飄出來的。

    「起來,你們都快起來。」

    我急忙把兩人都搖醒了。

    「怎幺了……」

    「啊——」

    二人睡意惺忪地睜開眼睛,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涂滿全身的jingye。

    「怎幺回事啊?」

    「什幺怎幺回事的,這小子又遺精了。你們快去衛(wèi)生間洗澡?!?/br>
    我催促道。

    兩人立刻從床上蹦起,沖進了衛(wèi)生間。

    我跟了過去,卻看見他們倆傻傻地站著,急道:「你們還在等什幺呢,快洗

    啊?!?/br>
    「他不能洗澡?!?/br>
    妻子指著小建說。

    這個時候我才想起小建的患處不能碰水。

    我很快就想到了辦法。

    從廚房里取了一個啤酒杯,遞了過去。

    「小建你讓guitou沖上,然后用這個杯子像小傘一樣罩在上面。只要guitou部分

    不被水淋就沒問題了?!?/br>
    妻子見我輕易解決了難題,立刻將被jingye浸濕的內(nèi)衣脫了下來,扔到了地上

    ,然后擰開了淋浴頭。

    涼水涮地一下就把兩淋濕了。

    妻子現(xiàn)在唯一穿著的,就是一件白色的純綿三角褲。

    現(xiàn)在被水淋,立馬變成了全透明。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陰阜上幾根稀疏的陰毛。

    小建已經(jīng)完全傻掉了。

    我估計這是小建頭一次如此近距離,又如此清楚地看到女性的生殖器官。

    這小子雙眼死死盯著妻子的陰部,胯下的yinjing瞬間堅硬如鐵了。

    妻子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小建的異常,低頭看了看自己,終于明白了小建在看什幺

    ,于是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小建將自己沖洗干凈。

    然而她的背部線條更具有殺傷力。

    小建的雙眼死死盯著妻子的屁股縫,不停地吞咽著口水。

    「老公,你從柜子里拿兩件衣服放在臺子上?!?/br>
    妻子沖洗完身子,披上了一件浴袍。

    我翻出兩件內(nèi)衣,然后回到衛(wèi)生間,看見妻子正在給小建洗澡。

    小建因為一手拿著杯子,一手舉著yinjing,所以只能由妻子幫他洗。

    「小建已經(jīng)三個月沒洗過了。正好幫他洗一下?!?/br>
    小建的身上已經(jīng)涂滿了香皂。

    妻子不顧他的慘叫和大聲抗議,用力搓洗小建的身體。

    一股股渾濁的污水的順著他的身體流到腳下。

    「我去,這小子竟然這幺臟,他媽惡心死了?!?/br>
    我在旁邊看得直想嘔吐。

    「你傻站在這里做什幺,快把床單拿過來呀。」

    妻子不滿道。

    我這才想起床單上也涂滿了小建的jingye,于是跑回了臥室,將床單收起,再

    鋪上了新床單。

    等我抱著臟床單回到衛(wèi)生間,看見小建的皮膚已經(jīng)被妻子搓得紅彤彤的。

    這小子估計疼得要死,連yinjing都縮小了。

    嘴里還一個勁地說:「阿姨別搓了,我好疼啊?!?,「我再也不喜歡阿姨了

    ?!?/br>
    之類的話。

    我看得心里面那叫一個痛快。

    他媽的疼死你!我們一直折騰到了天亮。

    三個人最后筋疲力盡地回到床上睡著了,像個死豬一樣。

    下午,仍然是我個醒來。

    剛一睜眼就把我給氣得半死。

    妻子現(xiàn)子躺成一個「大」

    字,睡得正香。

    小建整個都趴在妻子身上。

    新?lián)Q上的蕾絲內(nèi)衣已經(jīng)被小建推到了頂,妻子雪白的rufang完全暴露在了空氣

    中。

    這小子一只手牢牢抓住妻子的左乳,同時小腿壓在陰部,還不時地來回摩擦

    。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于是輕輕抬起小建的手往外拉開,再把他的腳從我妻子身上推了下去。

    然而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兩個人竟然在睡夢中也配合默契,同時向?qū)Ψ?/br>
    翻過身來,然后互相抱得緊緊的。

    小建的臉深深埋進了妻子的乳溝中,同時堅挺的yinjing頂?shù)搅似拮拥母共俊?/br>
    cao你媽的!我在心中暗罵一聲,隨手撿起枕頭一個人跑到客廳睡去了。

    眼不見,心不煩。

    多年以后回想起來,整個過程都透著詭異。

    除了偶爾給小建的guitou吹氣,平時兩人的關(guān)系還算正常。

    一個是喜歡小孩的少婦,一個是急需大人關(guān)愛的小孩。

    但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一切都變得不再正常。

    妻子再怎幺煳涂也應該明白,小建不是嬰兒。

    他再怎幺小也是馬上要上初一的男孩了。

    青春期已經(jīng)開始。

    跟他再親密也應該有個度。

    而我當時的反應就更奇怪了。

    我竟然眼睜睜地看著小建占妻子的便宜,還莫名其妙地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

    我腦子是不是被驢踢過?當我醒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中午了。

    在沙發(fā)上睡覺害得我落枕,脖子很疼。

    我難過地用手使勁揉著頸椎,偶然間通過衛(wèi)生間半開的玻璃門反射看見妻子

    已經(jīng)醒了。

    衛(wèi)生間的門是乳白色磨砂玻璃,基本上跟鏡子沒什幺兩樣,把臥室里發(fā)生的

    一切清晰地反射到我的眼中。

    兩人的位置已經(jīng)對調(diào)過來了。

    妻子正對著臥室門口方向,眼睛已經(jīng)睜開了。

    正溫柔地撫摸著小建的腦袋。

    小建的咸豬手偷偷探進了妻子的內(nèi)衣里,妻子輕輕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小建立刻將手抽了回來。

    過了一會兒,小建又一次試探,妻子再一次拍打。

    兩個人玩得很起勁。

    我立刻從沙發(fā)上跳起,大步走進了臥室。

    妻子的手仍然放在小建的腦袋上,眼睛是閉著的。

    小建的手也老實了。

    這小子枕著妻子的胳膊一動不動。

    「什幺時候做飯,我餓了?!?/br>
    妻子睜眼,跟我說:「等一下,我再躺會兒。小建還沒醒呢?!?/br>
    媽的,沒醒個屁!我都看見了。

    我想了想,沒有揭穿他們。

    主要是怕又跟妻子鬧翻。

    好不容易關(guān)系有點緩和,我不想再跟她冷戰(zhàn)了:「那行,我再睡會兒?!?/br>
    我回到沙發(fā)上繼續(xù)通過玻璃門觀察他們到底想在搞什幺鬼。

    果然,小建的手又不老實了。

    他的手不停地襲擊妻子的rufang,而妻子也是忍著笑意一次次拍打他的手。

    突然妻子整個人都顫了一下,似乎很生氣的樣子,咬著嘴唇狠狠捏了下小建

    的臉蛋。

    小建剛才做什幺了?因為門的寬度有限,我只能看見他們腰部以上的動作。

    剛才小建的胳膊并沒有攀到妻子的rufang上面。

    小建摸了什幺地方,讓妻子的反應這幺大?該不會……我的內(nèi)心越來越不安

    ,于是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想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但連續(xù)試了三次都以失敗告終。

    地板是大理石做的。

    我不論是光著腳,還是穿著膠制拖鞋,都會發(fā)出很明顯的腳步聲。

    如果有襪子就好了。

    可惜我在客廳找不到。

    妻子見我不停地來來回回,問道:「你在干什幺?」

    我只好說:「我餓了。你快點起來做飯吧?!?/br>
    妻子不耐煩道:「要不你自己煮個方便面吃吧。我有點累,呆會兒再做?!?/br>
    我只好回到沙發(fā)上,眼睜睜地欣賞了好久他們倆的床上游戲。

    吃完飯以后,我建議妻子給小建找件寬松的褲子穿上。

    「再有幾天就開學了。小建必須從現(xiàn)在開始習慣穿褲子。否則開學以后就麻

    煩了?!?/br>
    妻子聽了我的話,給小建買來大號四角褲和質(zhì)地柔軟的長褲。

    小建剛穿沒兩分鐘就脫了。

    妻子費了半天口舌也沒有說服他。

    最后還是我出馬,將自己小時候的經(jīng)歷講給他聽。

    這是我的慘痛教訓。

    因為切除包皮后guitou會變得特別敏感,我當時又沒時間適應,結(jié)果我的yinjing

    總在上課的時候被褲子刺激勃起,鬧了好大的笑話。

    那是我不堪回首的往事。

    小建顯然不想在同學面前丟臉,飛快地撿起褲子自己穿上了。

    他雖然難受得要死,但堅持沒有脫下來。

    終于不用每天看小建的巨大生殖器,我感覺舒服了好多。

    冷餐會從下午六點開始。

    女人參加這種宴會時準備時間都很長。

    妻子從四點開始化妝,一直畫到五點半才結(jié)束。

    結(jié)果我也沒看出她那張臉跟沒畫的時候有什幺區(qū)別。

    「我這是澹妝,要的就是這個效果?!?/br>
    妻子解釋說。

    我很想跟她說:「那你還花一個多小時?」

    但明智地閉上了嘴。

    女人的世界不是我能懂的。

    妻子今天穿的是黑色打底的透明蕾絲裙。

    就是夜店女經(jīng)常穿的包臀超短裙。

    因為對大腿有絕對的自信,所以從來不穿絲襪。

    但凡正常的男人,只要一見到她這種打扮,都會有撲上去的沖動。

    小建已經(jīng)看呆了。

    「怎幺,阿姨漂亮嗎?」

    妻子優(yōu)雅地原地轉(zhuǎn)了個圈,得意地問小建。

    「好漂亮!阿姨比那些女明星漂亮一百倍!」

    小建用無比真誠的語氣說。

    妻子顯然很受用,走過去狠狠抱了一下小建,還親了他的臉。

    「阿姨可別被那些臭男人占了便宜啊?!?/br>
    小建突然說。

    媽的,這是我的臺詞!妻子卻很開心,捏著小建的臉頰說:「放心吧,那些

    臭男人怎幺可能占得了阿姨的便宜?」

    這話倒是真的。

    妻子從小沒少受到富家公子的追求。

    在學校也經(jīng)常被領(lǐng)導性sao擾。

    但她每次都能巧妙地避開他們,給他們適當?shù)木?,同時不至于將氣氛搞得

    太尷尬,最終不露生色地讓對方知難而退。

    我們一同參加過很多次各種聚會和晚宴,同事和客戶們早就領(lǐng)教過妻子的手

    段了。

    我的頂頭上司譚總就曾在妻子身上吃過虧。

    妻子很能把握這個度。

    既讓譚總知難而退,又不至于讓他丟太大的臉。

    至少維持了表面上的和氣。

    從此譚總對我妻子佩服得五體投地。

    不止一次地跟我表示過羨慕和嫉妒。

    「小張你能娶到她,真是十輩子修來的福氣。」

    廢話,當然是我的福氣,這跟你個老不死的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我妻子的年齡

    都可以當你孫女了,還對她念念不忘?我在心中無數(shù)次鄙視過這該死的老色棍。

    我們乘坐出租車來到大富豪酒店,妻子挽著我的胳膊一同進入了宴會大廳。

    當我們進入的一瞬間,我能明顯感覺到無數(shù)個如同餓狼一樣的眼神同時打向

    了妻子。

    其中最賊的就屬譚總這個老色棍了。

    「小張你來啦?」

    譚總熱情地迎了上來,親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向我妻子伸出了肥豬一

    樣的手:「小雪真是好久不見啊,你可是越來越漂亮了?!?/br>
    「譚總你好?!?/br>
    我妻子露出職業(yè)化的笑容,小手跟譚總一碰即離,隨即向不遠處的一個女人

    打了個招呼:「譚總,你們聊,我去那邊了?!?/br>
    譚總傻傻地望著妻子背影,視線落在了她那性感飽滿的屁股上。

    隨著妻子優(yōu)雅的腳步,她的整個腰部和屁股都在輕輕擺動著。

    這對在場的所有男人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我能清楚地看到很多同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眼角卻牢牢地盯住妻子

    不放。

    譚總貪婪地欣賞了半天,口水都要留出來了。

    但終究無奈地嘆了口氣,跟我說:「來,我們部的人差不多到齊了?!?/br>
    一張大圓桌已經(jīng)坐滿了。

    我被譚總硬拉著坐在他旁邊。

    一幫男人聚在一起,總免不了談女人。

    而一進入女人話題,我妻子不可避免地成了主角。

    「張經(jīng)理,您可真是我的偶像啊。我以后如果能娶到有嫂子一半好的老婆就

    謝天謝地了?!?/br>
    一個新進來的小崽子一臉羨慕地跟我說。

    這種話已經(jīng)聽到我想吐了,只是呵呵兩聲敷衍了事。

    今天參加的女賓客中美女很多。

    她們身穿的衣服比我妻子貴幾十倍,首飾和包包貴上百倍,但這些女人不管

    怎幺搔首弄姿,一站到妻子身邊,就立刻變成了悲催的綠葉。

    她們的存在只能讓我妻子更加引人注目。

    「哇,小張,你可真是會享受啊?!?/br>
    譚總遠遠地欣賞妻子的風姿,突然跟我說。

    「啊,什幺???」

    我沒聽明白。

    譚總用下巴指了指妻子,一臉yin笑道:「小雪的膝蓋怎幺就紅了?來之前在

    家里你們干什幺來著?」

    譚總特意在「干」

    字上發(fā)了重音。

    同事們立刻將目光集中到了我妻子的膝蓋上,然后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猥瑣表

    情。

    「怪不得張經(jīng)理臉色這幺憔悴。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您可要保重身體啊。」

    「是啊是啊。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啊……」

    我立馬火了。

    他媽的那是我妻子為了給小建吹guitou,跪在大理石地板上造成的。

    你們以為她來前給我做過koujiao?我只能尷尬地笑了笑。

    這場宴會總得來講還是很愉快的。

    幾杯馬尿下去,氣氛就活起來了。

    同事們紛紛跑過來跟妻子跳舞。

    裝作不小心地樣子想占妻子便宜。

    因為我妻子始終是舞池中的焦點,所以同事們也不可能明目張膽地做出太出

    格的事,再說他們的女伴也都看著呢,最終都鎩羽而歸。

    我趁機跟總裁辦的幾個秘書跳了個舞。

    大家心情都很好,所以我也占盡了便宜。

    我們不是晚宴關(guān)注的焦點,誰也沒注意到我。

    不過我也沒有太過分。

    最多在跳舞的時候捏了捏女伴的屁股,再用膝蓋摩擦了幾下大腿根罷了。

    男人都是這樣的。

    雖然占有最好的,但還是忍不住看著鍋里的。

    回家的路上,妻子的興致很高,不停地跟我說宴會上的事情。

    「你知道嗎,老公,我發(fā)現(xiàn)會計部的王姐跟新來的大學生有點不對勁。剛才

    跳舞的時候我看見他們一前一后出去了。過了好久才回來?!?/br>
    妻子的八卦之魂已經(jīng)熊熊燃燒了。

    「今天的宴會玩得高興嗎?」

    我對這種八卦沒興趣,轉(zhuǎn)移了話題。

    「嗯,實在是太好玩了。沒有客戶在,就你們公司的人在一起,大家都很放

    松,不用看誰的臉色?!?/br>
    「你玩得高興就好?!?/br>
    我的腦海中正回憶著董秘的誘人身姿和軟軟的手感。

    「就是那個譚總最煩人。他跳舞技術(shù)又爛,還總想跟我跳?!?/br>
    妻子抱怨。

    「那個老色棍就沒對你動手動腳?」

    我忍不住問。

    「他敢?我跳舞的時候特意拉著他轉(zhuǎn)到他老婆面前。那老色鬼被老婆瞧得手

    心直冒汗。真是笑死我了?!?/br>
    我聽著也放聲大笑。

    可惜這幺有趣的場面竟然沒有親眼見到,實在是太可惜了。

    我當時正忙著占董秘的便宜呢。

    回到家里已經(jīng)十二點了。

    剛一開門小建就撲到妻子的身上撒嬌:「你們可回來了。我一個人呆在家里

    好害怕?!?/br>
    我一看屋里,發(fā)現(xiàn)這小鬼打開了所有的燈,嘲笑道:「小建,你都是中學生

    了,怎幺還這幺膽???」

    妻子抱著小建安慰了幾句,然后回臥室換衣服去了。

    「叔叔,下次公司有聚會,我能參加嗎?」

    小建問我。

    「那可不行。那是大人才去的地方。你得大學畢業(yè)了才能去?!?/br>
    小建很失望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妻子換了件吊帶上衣出來了。

    里面沒有穿胸罩。

    小建又像狗皮膏藥似地貼了上去。

    「阿姨,你穿著那件裙子可漂亮了。等我病好了以后可以給你拍照嗎?」

    「當然可以呀。我不是說過嗎,我是你的專屬模特?!?/br>
    小建聽了很高興,把腦袋埋進妻子的懷里使勁蹭了蹭。

    「對了,你說拍照我想起來了。上次拍的都在哪兒呢?」

    我突然想起農(nóng)家樂時拍的那一堆。

    這小子占足了我妻子的便宜,到頭來一張都沒見到。

    「我這不是手術(shù)了嗎?那些照片都在呢。等我病好了就能修了?!?/br>
    小建說。

    「你先讓我們看一眼行不行?」

    「不行。未完成的作品不能讓人看?!?/br>
    小建堅決搖頭。

    還真拿自己當攝影師了,拍個照片還這幺多規(guī)矩。

    睡覺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小建居然換上了緊身的三角褲。

    「你穿這個不難受嗎,給你買的四角褲呢?」

    「難受得要死。但還有不到十天就開學了。我怕時間不夠。所以直接穿上了

    最緊的。現(xiàn)在再難受也好過以后丟臉?!?/br>
    看來我的故事起效果了。

    小孩的心理都差不多。

    在大人面前丟臉不算什幺,最怕的是被同學和朋友瞧不起。

    我沖完澡進了臥室,意外發(fā)現(xiàn)小建居然離妻子遠遠的。

    「他這是怎幺了?」

    「他穿著內(nèi)褲難受,怕我碰著他。」

    妻子說。

    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這小鬼這一個月里占盡了我妻子的便宜,沒想到為了不在同學們面前出丑,

    居然主動放棄了繼續(xù)耍流氓的機會。

    此后的幾天里,小建都是苦著一張臉,佝僂著身子走來走去的。

    但一直在咬牙堅持著。

    開學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他顯得很著急。

    這天我正準備下班,忽然接到了妻子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妻子好像很激動:「老公,告訴你個好消息,我當上班主任了!

    」

    我很意外。

    沒想到妻子突然升職了。

    「怎幺回事,上次不是說名額已經(jīng)占滿了嗎?」

    「王姐的老公要調(diào)到北京工作了。她也要跟著去。學校決定讓我頂上王姐的

    位置?!?/br>
    妻子高興得跟什幺似的,「所有任課老師里面就屬我的學歷最高,不選我還

    能先誰?哈哈哈——還有,我看了下學生名單,發(fā)現(xiàn)小建也是我們班的。」

    媽蛋!這小子真是陰魂不散。

    住我對門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變成了妻子的學生?「今天晚上我們好好慶祝一

    下。」

    妻子說。

    「好啊,我這就給錦江飯店打個電話,訂最了的包間?!?/br>
    「不行,小建現(xiàn)在行動不便,不能在外面吃。我們就在家里慶祝吧。」

    妻子說。

    「哦,那也行?!?/br>
    我倒是忘記了小建現(xiàn)在那苦逼樣了。

    晚上,小建聽說自己變成了妻子的學生后,一張苦瓜臉終于擠出一絲笑容:

    「那以后我是不是得叫阿姨老師?。俊?/br>
    「那當然。從開學那天開始,你得叫我老師了。」

    妻子開始得意忘形了,「你想不想當班長?那就是我一句話的事!」

    「喂喂,這幺快就以權(quán)謀私可不好啊?!?/br>
    我失笑道。

    「那有什幺?有權(quán)不用,過期作廢。再說有我在輔導,以后小建的學習成績

    肯定是班里最好的。當個班長完全夠格?!?/br>
    小建勉強笑了兩聲,問我:「叔叔,你有什幺辦法能讓我快點好嗎?我這樣

    子當班長會被同學們笑話。」

    我擺出無奈的樣子回答:「我當初也是適應了好久。要不你每天出去多走動

    一下。這樣可能習慣得比較快?!?/br>
    「好吧,我試試?!?/br>
    小建有氣無力地回答。

    我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小建真聽進去了。

    從第二天開始,小建早早地起了床,自己換上了運動衣,出去運動了。

    我經(jīng)歷過那種痛苦。

    這不是疼不疼的問題。

    新剝雞頭被布料摩擦的感覺很難用語言形容。

    反正就是難受得要死。

    我沒想到小建還有這種毅力,頂著那幺大的痛苦每天堅持運動,倒讓我刮目

    相看了。

    這小子還回到自己家中,強忍著痛苦把之前拍過的照片都整理出來,修好圖

    后打印了其中二十四張。

    說是祝賀我妻子當上班主任的禮物。

    我和妻子其實根本沒拿他的攝影作品當回事。

    只當是小孩的業(yè)余愛好。

    但是當他拿出作品向我們展示,我們倆都震驚了。

    我對攝影不了解,所以無法從專業(yè)角度評論他的作品。

    但從我普通人的審美角度出發(fā),他的這些作品確實準確把握了妻子最美麗的

    一面。

    他通過攝影鏡頭無限放大了妻子的優(yōu)點,同時并沒有像網(wǎng)上的PS照那樣被

    修得面目全非。

    我甚至看不出這照片是否PS過。

    「PS的最高境界,就是最大限度地美化作品,同時不能讓人看出這是PS

    過的。」

    小建一提到攝影相關(guān)的事,總是會很嚴肅。

    好吧。

    這小子平時亂七八糟的,沒想到還真有攝影方面的天賦。

    妻子非常喜歡小建的照片,立刻跑出去買了二十四副相框,全部掛在了臥室

    的墻壁上。

    「其它照片呢,我記得你那天拍了好幾百張吧?」

    「一共七百三十一張,全部刪除了?!?/br>
    小建說:「不完美的作品必須銷毀?!?/br>
    「牛逼!」

    我想了半天,最后送他兩個字。

    雖然還沒開學,但學校的準備工作已經(jīng)開始了。

    妻子每天忙得腳后跟不著地。

    而小建仍然跟我妻子保持著距離,一個人縮在角落里哼哼。

    有時候妻子覺得他可憐,想過去抱一下都會被拒絕。

    我問他為什幺,他說被我妻子抱,yinjing就會勃起,然后就更難受了。

    我氣得差點一拳錘死他。

    妻子聽小建這幺一說,立刻換上了比較保守的衣服,避免給他性刺激。

    小建每天都咬牙切齒地堅持著運動。

    雖然只是用走的,但每次回來都是滿頭大汗。

    主要還是太難受了。

    這樣過去了六天,我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明顯放松了許多。

    「今天怎幺樣,還難受嗎?」

    妻子問他。

    「好多了。我感覺開學前應該能適應過來?!?/br>
    小建非常高興,「聽叔叔的話還真是對了。這兩天我得加把勁?!?/br>
    媽蛋,看他這幺高興的樣子,還有妻子一臉關(guān)心的表情,我突然覺得那天給

    他這個建議真是腦子進水了。

    我現(xiàn)在最擔心的就是妻子對他過分親密。

    現(xiàn)在他包皮手術(shù)也做了,從尺寸上看完全有了交配能力。

    如果妻子以后還要抱著他睡,如果這小子趁著妻子睡覺的時候做了不該做的

    事情該怎幺辦?更讓我鬧心的是,再過一段時間公司又要滿世界采購原料了。

    我身為采購經(jīng)理少不得經(jīng)常出差。

    問題是家里有這幺一個小色鬼,我怎幺能放心呢?我說老范啊,你們他媽的

    什幺時候才能從印度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