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男朋友不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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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濤三兩下就穿好褲子下了床,他原本就沒怎么脫,只把前面的拉鏈拉開,掏出傲人的大家伙,衣冠楚楚地把人cao了一頓。 他倒是吃的心滿意足,可憐喻洋一個沒開葷的小處男被他掰開屁股cao得哭哭啼啼的,事后連片刻的溫存都沒有,一個人被扔在大床上,被他如狼似虎的火熱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面色潮紅,雙眸濕潤,輕咬著下唇,雙手哆嗦,連紐扣都系錯了兩顆。 言濤饒有興致地看他穿衣服。 他的外表看上去瘦瘦的,身材卻很好,脫衣有rou,穿衣顯瘦。 纖細柔軟的腰身,飽滿挺翹的屁股,修長筆直的雙腿,每一個部位都長在了他的喜好上。 那雙揉捏過臀rou的手,指尖仿佛仍殘留著淡淡的余溫,光滑細膩的觸感令人回味無窮。 喻洋被他看得手足無措,低著頭,連脖子都紅了,不知是太緊張了,還是其他原因,有意無意地放慢了穿衣服的動作,慢吞吞的動作透著一股子誘惑。 言濤見自己在這兒他太拘束了,兩三件衣服,磨磨蹭蹭的,半天都穿不好,為了不耽誤下面的拍攝,給他更多的時間調(diào)整狀態(tài),便起身離開了片場。 喻洋聽見身后的腳步聲,看見他走遠的背影,還很貼心地把門給關(guān)上了,濕潤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失望的神色。 言濤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玩手機,化妝師在給他卸妝,助理端了個小凳子坐在旁邊小聲讀劇本給他聽,一心二用,也不知聽沒聽進去。 手機的光打在他的臉上,明明滅滅的,他面無表情地用手指在屏幕上劃拉,臉上沒什么波瀾。 助理偷偷瞥了眼他的手機,瞳孔微縮,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他在看喻洋的微博。 可他一臉嚴肅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看什么影響惡劣的社會新聞。 助理見他看得投入,以為他沒有在聽她念劇本,便偷了個懶,停了下來。 她一停,言濤頭也沒抬地問道,“怎么不讀了?” “額,喝口水,”助理被抓包,訕訕地笑了笑,從口袋里摸出來的手機又依依不舍地放了回去,小聲嘀咕了句,“你又沒聽……” 當然,她只是心有怨而不敢言,這位大boss可是掌握她經(jīng)濟命脈的人。 “有意見可以提,作為老板,我很樂意滿足你。” 言濤淡淡地說著,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沒從手機上移開,手指在屏幕上戳戳點點的,像是在打字。 “沒有。”助理一口回絕,語氣堅定,斬釘截鐵,頭搖成了撥浪鼓,恨不得挖心剖肝以證清白。 她眼巴巴地看著言濤,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個勁地眨,一臉的無辜。 “呵……”他輕笑了一下,分不清是在笑她,還是在笑手機里看到的人。 他不搭話了,小姑娘松了口氣。 她其實一點也不渴,還是打開杯子抿了抿,濕了濕嘴唇,不情不愿地翻了頁劇本,認命地讀起來。 “咚咚咚……” “我去開門。”有人敲門,助理立馬放下劇本,興沖沖地跑過去開門。 這人簡直是她的救星。 “喻影帝,您怎么來了?”助理看見他有些驚訝,說話的嗓門一大,把屋子里另外兩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喻洋站在門外,有些拘束,臉色如常,尷尬地沖她笑了笑,禮貌問道,“你好,請問言濤前輩在嗎?” “哦哦,在的,你進來吧。” 見多了耍大牌的明星,他這么有禮貌,助理還有些不習慣,連忙側(cè)身讓出進門的路。 喻洋往下拉了拉襯衫,深吸了一口氣,暗地里給自己加油打氣,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見一個很重要的人要很多的勇氣,可真的見到了,會發(fā)現(xiàn),所有的心里建設(shè)在他深情的眼神之下不堪一擊。 他進來的時候好好的,一見到言濤就忍不住紅了臉,像個含羞帶怯的小媳婦。 片場那些畫面像跑馬燈一樣在他腦海里不停播放,臉頰的溫度變得guntang。 “找我有事嗎?”言濤關(guān)上手機,放到一邊,抬眼看向他。 他有一雙含情目,眼尾細而長,眸子清亮,生動得像是會說話,明明白白,不言而喻。 漂亮的桃花眼天生看人深情,笑起來彎彎的,似彎弓月牙,只是他很少開懷大笑,被他認真看著時,會有一種得到了他全部愛意的錯覺。 只是一眨眼,喻洋便從他眼神里溺死人的溫柔中抽身。 那是假的,他看誰都一樣。 “不方便說嗎?”言濤又問道。 喻洋看了眼房間里的另外兩個人,咬了咬唇,點頭。 言濤會意,讓她們兩個先出去。 喻洋巴巴地看著她們走出去,跑過去關(guān)上門,想了想,把門反鎖了,扭扭捏捏地走到言濤面前站著,像被罰站的小學生。 言濤挑了挑眉,好奇地看著他,戲謔道,“怎么,要和我說一些見不得人的話?” 喻洋臉色更紅了,揪著襯衫的一角,支支吾吾半天,艱難地擠出了幾個字,“在片場……” 他后面的話聲音小的像蚊子叮嚀,言濤離得那么近也沒聽清。 “什么?” 話只說了一半,言濤追問時,他又不肯多說了。 喻洋羞紅了臉,眼眸濕潤,委屈巴巴地看著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欲語淚先流,怪招人心疼的,連言濤這么冷漠的人都忍不住心軟。 他只是靜靜地站著,還什么都沒說,你就會覺得錯的是世界。 言濤想了想,尋思他也許是為了片場受“欺負”一事而來的,扶了扶額,無奈地說道,“你別哭,你若是為了那件事來興師問罪的,那我給你道歉,是我不好,沒顧及你的感受?!?/br> 只是那樣的情況下,是個正常男人都會忍不住的。 “沒、沒哭。”喻洋急急忙忙地解釋道,“在片場,我入不了戲,是我笨,前輩好心幫我,我怎么會怪您呢?我過來就是想當面和您說一聲謝謝。” 言濤一挑眉,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眼神曖昧,火熱的目光落在他被包裹在緊致的牛仔褲中圓潤挺翹的臀,反問道,“只是口頭說說就完了嗎?一點誠意都沒有。” 喻洋愣住了。 他板著臉,振振有詞地說道,“你今天要是沒有表現(xiàn)好,傳出去,可能以后都沒法在影視圈混了,我?guī)湍阃炀鹊?,不僅是面子,還是你吃飯的家伙,這要放在古代,大小也是個救命的恩情,怎么著也得以身相許吧?!?/br> “我、前輩……”喻洋難以置信地睜大了圓圓的眼睛。 他這回是真的要嚇哭了,說話都語無倫次的。 言濤失笑,往后一靠,坐在椅子上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說道,“別當真,逗你玩的,小朋友,你要從我這學的東西還多著呢?!?/br> 喻洋松了一口氣,害羞地低著頭,心里卻沒來由的有些失望。 沒有人能夠拒絕得了言濤,他差一點就答應了。 “謝謝前輩?!庇餮笳J認真真地給他鞠了一躬,“以后,請前輩多多指教?!?/br> 言濤看他一臉鄭重的表情,哭笑不得,同他開玩笑說道,“不用這么客氣,教你也就順手的事,你這說的跟婚禮誓詞似的。” 真要說起來,還是他占了人家的便宜,以拍戲之名,行不軌之事。 在片場的時候,他是真想cao這小影帝的,但是看他一副要哭的樣子,所以放過了他。 喻洋還傻乎乎地以為言濤在教他拍戲呢。 他不知道說什么,尷尬地笑了笑,面紅耳赤的。 言濤沖他勾了勾手,“過來?!?/br> 喻洋一愣,疑惑地看著他,聽話地走了過去,被他看得不自在,走路同手同腳,不小心踢到椅子腳,重心不穩(wěn),整個人朝他撲了過去。 言濤拉著他的胳膊,輕輕一拽,喻洋便坐在了他的腿上,下意識地攀扶著他的肩膀。 “前輩,對不起!”喻洋意識到這個別扭的姿勢,忙不迭地道歉,漲紅了臉,松開手,慌亂地想要站起身,被言濤按了回去。 “前輩?”他迷茫地看向言濤,坐在他懷里,渾身僵硬,像塊石頭,一動也不敢動。 柔軟的臀rou壓著他的大腿,溫溫熱熱的,他心情大好,把人抱在懷里,一只手拉著他的胳膊按在背后,兩根手指抬起他的下巴,看著他水汪汪的眼睛,哭笑不得地問道,“我長得很嚇人嗎?” 兩個人離得很近,火熱的呼吸糾纏不清,他身上的專屬氣息撲面而來,燙紅了喻洋的臉。 鼻翼之間充斥著言濤的氣息,喻洋心跳得很快,像是喝醉了一樣,腦子暈暈乎乎的,眼里看不見其他的東西,只有這人好看的臉。 言濤的臉多次被評為亞洲最美的十張面孔之一,劍眉星目,標標準準的東方美人相。 喻洋呆呆地看著他的臉,落入他的眼神中,羞紅了臉,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眸子,慌亂地移開了目光,看向別的地方。 他的嘴唇很薄,嘴角微微上揚,抿起來的時候有些高冷,不過,顯然今天他的心情很不錯。 喻洋聽mama說,嘴唇薄的人一向多情,他想到言濤的那么多緋聞女友,心尖忍不住泛酸,怎么自己就不爭氣,連成為他緋聞對象的機會都沒有。 那兩片唇看起來很是柔軟,薄薄的,顏色有些淺淡,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看,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一點一點地把腦袋湊了過去。 言濤沒得到回答,見他吻了過來,下意識后退。 喻洋親了個空,驀地愣住,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尷尬得無地自容。 “對、對不起!” 言濤的手一松,喻洋連忙從他懷里彈開了。 懷里一空,倒有幾分悵然若失。 言濤輕笑,沖他眨了眨眼,說道,“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沒人能抵擋得住哥的美貌。” 喻洋窘迫得臉紅脖子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他居然被美色給誘惑,做出這種見色起意的輕薄之事,真丟人。 “屁股還疼不疼?”言濤看著他,忽然出聲問道。 “???”喻洋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意識他指的是片場那件事,羞紅了臉,連忙搖了搖頭。 言濤眉頭一皺,沉下了聲音,“說實話?!?/br> 做的時候連潤滑都沒有,怎么可能一點都不疼,他下手有多重,心里清楚的很,他可不會以為在床上的時候身下人渾身發(fā)抖是爽的。 喻洋怕他生氣,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的臉色,聲音很小,實話實話道,“有點……” 他又皺起了眉頭,喻洋連忙補充道,“只是一點點,不打緊的,不會影響下午拍攝的?!?/br> 言濤抬眸看了他一眼,指了指梳妝臺,低聲說道,“趴這?!?/br> “?。俊庇餮笠詾樽约郝犲e了,直到他又重復了一遍,一頭霧水地走過去,雙手撐在桌子上趴著。 言濤見他離自己那么遠,不耐煩地說道,“過來點?!?/br> 喻洋聽出他語氣不好,咬了咬唇,硬著頭皮往旁邊走了兩步。 言濤滿意了。 “褲子脫了?!彼终f道。 “脫、脫褲子?!”喻洋驚訝地瞪大眼睛,扭過頭,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磕磕巴巴地問道,“脫褲子做、做什么?” 言濤沖他歪了歪頭,好心解釋道,“我?guī)湍憧纯春竺嬗袥]有受傷。” “不、不用了,”喻洋下意識捂著屁股,慌張地說道,“沒受傷,沒受傷?!?/br> 言濤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不說話,也不退讓。 喻洋又慫了,頂不住他赤裸裸的眼神,乖乖地趴了回去,把臉埋在胳膊里,褲子脫到臀瓣下面卡著。 他想了想,哆嗦著把內(nèi)褲也脫了,露出半邊白嫩的屁股,羞得耳根子緋紅,雙腿一直在抖。 言濤踩著凳子滑過去,坐在他身后,目光火熱地盯著那兩片渾圓的臀瓣。 他把喻洋的襯衫往上拉,讓他自己抓住,一把扯下他的褲子,內(nèi)褲落在腳腕處,露出兩條修長筆直的腿,格外賞心悅目。 “前輩……”喻洋怕他生氣,不敢伸手去阻止,羞得眼淚汪汪的,不知所措地叫他。 言濤一碰到他的臀,他便渾身一僵。 “別緊張?!毖詽谒渭馍吓牧伺模崧暟矒岬?,不過沒有什么用,他一想到上次被cao得又疼又爽,處于水深火熱之中,忍不住瑟瑟發(fā)抖。 言濤一開始還是正經(jīng)的,兩手握著柔軟的臀rou往兩邊掰開,露出中間紅紅的xiaoxue,湊近了,認認真真地看了看,還好,除了顏色有些紅,沒有受傷。 xue口在空氣中一張一合,像是會呼吸的小嘴,言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微微用力往里按,xue口熱情地咬住了他的指尖。 里頭溫熱緊致,軟rou迫不及待地纏了上來,拉著他往深處的圣地去。 “啊!”喻洋低低地喘叫了一聲,帶著哭腔求饒道,“前輩,別碰那兒……” 言濤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腫了,我給你抹點藥?!?/br> 他從柜子里掏出個綠色的小瓶子。 “前輩,我自己來吧!”喻洋急忙說道。 “別動,好好趴著?!毖詽_他的手,讓他拉著衣服。 喻洋還在扭來扭去的,言濤在他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啪的一下,白嫩的臀rou泛出可口的粉色,他委屈地嗚咽一聲,立馬老實了。 “唔!” 言濤著迷于那個手感,沒忍住又在緋紅的臀尖上抽了一巴掌,兩手抓著飽滿的臀rou,像在把玩面團一樣用力地揉捏,握緊又松開。 他把人弄哭了,趴在桌子上,抽抽噎噎的。 “剛剛問你的問題,還沒回答我呢。”言濤問他,“我長的有那么嚇人嗎?” 喻洋的臀rou被人握在手中把玩,意亂情迷,無力分心,根本沒聽他在說什么。 他不滿地又在他臀上打了好幾巴掌,白嫩的臀rou被他打紅了,色澤更加誘惑人。 喻洋吸了吸鼻子,氣息喘得很,一開口便是甜膩的呻吟,磕磕巴巴地回答道,“不、不嚇人……唔!” 他嬌喘一聲,連忙咬住了下唇。 言濤從瓶子里擠了一大坨冰冷的液體在他的臀縫中。 “嗚嗚,前輩,太涼了……”他受不住地搖了搖頭。 “沒事,一會就不涼了?!毖詽焓职褲窕囊后w抹了他一屁股,打著旋在軟嫩的臀rou上揉捏,摩擦出泡沫,發(fā)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他拿了根本不是什么藥,只是一瓶普普通通的潤滑油。 喻洋以為他在給自己上藥,不敢亂動。 而且,他有感覺了…… 他的前面硬了,生怕被言濤發(fā)現(xiàn),實在是太丟人了。 言濤就著一手的濕滑,在他的臀縫中摩挲,從他的尾椎骨一路向下,途徑嬌嫩的xue口,流連不舍,指尖在xue口輕戳,一進一出,xue口被玩弄得張著小嘴,欲拒還迎。 他的手伸進喻洋雙腿之間,在細膩的大腿根處輕輕摩挲,這里的肌膚是頂好頂柔軟的。 喻洋雙腿抖得厲害,站都站不穩(wěn),趴在桌子上,全身的力氣都在上半身。 言濤摸到他會陰處,火熱的指腹輕輕按揉,惹得喻洋嬌喘連連。 忽然,他用力一按,喻洋仰著頭尖叫,射了出來,弄了一地,頂端流了些下來,順著修長的雙腿往下滴。 他的身子一軟就要往下滑。 言濤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托著他的臀瓣,輕輕安撫著軟下去的小喻洋。 無論怎么藏,到底沒躲過,喻洋覺得自己太yin蕩了,只是上藥就被弄射了,更重要的是,這不堪的一幕被言濤看見了,他沒臉見人了。 喻洋好一會兒才回復了些力氣。 “趴好,”言濤拍了拍他的屁股,往上一托,捏了兩把,低聲說道,“翹高點?!?/br> 喻洋乖乖聽話地照做,屁股高高往后翹著,嫣紅的xiaoxue在言濤面前一覽無余。 他的面前是一面巨大的鏡子,鏡子里的人面色潮紅,一臉情欲,眼尾染著胭脂色,眼睛濕漉漉的,微張著嘴,一小截紅瑪瑙般的舌尖在其中若隱若現(xiàn),比他看過的三級片的主角不相上下,太羞恥了,他連忙臉埋在胳膊中,羞得抬不起頭。 言濤滿抓了一手柔軟的臀rou,愛不釋手地撫摸深谷之中那口xue,目光落在梳妝臺上,瞥見上面放著的化妝刷,若有所思,看著被玩弄得柔順的喻洋,心生一念,把刷子拿了過來。 他把刷子拿在手上,在xue口輕輕一掃,軟軟的絨毛,又麻又癢,惹得喻洋驚叫出聲。 “啊!”他驚慌地說道,“前輩,不行,唔!” 不等他話說完,言濤便拿著刷子掃過每一處臀rou,喻洋渾身緊繃,緊緊抓著桌子的邊緣,不讓身體滑下去,用力到指尖微微泛白。 刷子頂端的毛被潤滑液打濕,變得yingying的,掃在皮膚上些許刺痛。 言濤用刷子抵住被玩弄得微張的xue口,沿著xue口褶皺畫了個圈,慢慢往里深入。 喻洋喘息著,深吸了一口氣,臀rou抖了抖,rouxue不由自主地張開,含住了刷子。 “嗚……” 散開的軟毛戳進了rou里,言濤動作不算溫柔,推入xiaoxue的過程中,喻洋哭出了聲,咬著胳膊,哭聲悶悶的,雙腿抽搐得厲害,連屁股也抖。 “別動,里頭也要抹藥?!毖詽槐菊?jīng)地說道,聲音卻比之前沙啞了許多。 他盯著那口xue,下身一硬,雙目緋紅。 軟rou裹住刷子的毛難耐地吸吮著,細不可見的細絲扎進rou里,遇水宛如活物鉆弄。 喻洋雙目渙散地半張著口喘息,吐氣如蘭,仰著頭,眼角閃著一點亮光,呼吸之間,xue口大張,可以看見杏紅rou壁上淌著欲滴的yin液,cao出的白色水沫打濕了臀瓣。 “唔……”喻洋眉頭緊皺,喉嚨里溢出急促的悶哼,仰起頭,眼尾泛起一抹紅,兩片臀rou繃緊了。 言濤用刷子把他cao射了一回,不等他喘息,又開始進進出出的抽插。 忽然,他的電話響了。 手上動作不停,他不耐煩地接起電話,開著免提放在桌子上,聲音沙啞得很,沉聲道,“說?!?/br> 電話那頭是陸子航,財團公子哥,他的一個朋友,一聽他的聲音就知道不對勁,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一言難盡,問道,“言濤,你干什么呢?” 喻洋聽見他在和別人打電話,嚇得睜大雙眼,捂著嘴,一點聲音都不敢發(fā)出來,可言濤故意折騰他,軟毛在xiaoxue里進進出出地抽送,時不時的旋轉(zhuǎn)一下,cao出了黏膩的水聲,他的股間一片泥濘。 他咬著唇,蹙眉閉眼,身體微微顫抖,下唇里側(cè)咬的顏色嫣紅,滿面春色,上下兩張小嘴都喘得厲害。 “啊!” 言濤手上一個用力,插得有些深了,喻洋還在不應期,受不住這么強烈的刺激,夾緊了xue口,忍不住呻吟出聲,又連忙捂住了嘴,嗚嗚噎噎的,眼淚順著臉頰落下。 陸子航在那頭聽著活春宮,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地問道,“我靠,言大少,你在哪呢?別告訴我青天白日的,你跑牛郎店去了?” “沒,”言濤輕笑了下,加快手上的動作,捏著刷子,快速在喻洋xue里抽插,把xiaoxuecao得濕滑泥濘,爛熟紅透,回答陸子航道,“片場?!?/br> 那邊沉默良久,會心一笑,感嘆道,“可以啊,言少玩的挺花啊?!?/br> 言濤忙于手上動作,不想跟他東拉西扯的,沉聲道,“行了,有什么事,說。” 陸子航自覺打擾了他的好事,連忙說道,“晚上有個局,汪松組的,你來不來?” “去,”言濤一口答應,“這種事怎么能少了我呢?” “那行,就這么說定了,老地方,不見不散?!标懽雍接盅a了句,“你把你上次那個小男朋友帶上吧,他們說這次有新的玩法。” 言濤頓了下,敷衍點,“到時候看?!?/br>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家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交過這么多男朋友,還是第一次被人甩,因為床上cao的太狠了,玩的花樣又多,那小男朋友嬌氣,受不住了,便提了分手。 不過,要是被那幾個家伙知道了,指不定要嘲笑他多長時間呢,他丟不起這個人。 “唔……” 喻洋忽然低低地喘了一聲,呻吟變了調(diào)子,又射了出來。 言濤目光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