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男朋友(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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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濤推門而入,看見這香艷的一幕,沒有覺得心血澎湃,反而很不爽。 他一向不喜自己的東西被他人染指,七七和喻洋的所作所為觸及了他的占有欲,令他很是郁悶。 陸子航見他進來,玩心大發(fā),在興頭之上沒注意到他的臉色難看,還興沖沖地跑過去,與他勾肩搭背,把他帶到兩人面前,樂呵呵地說道,“你怎么去了這么久?差點錯過了一出好戲?!?/br> 他指著舔得十分賣力的七七說道,臉上的表情有些輕蔑,嗤笑道,“現(xiàn)在的男孩,為了錢,什么都做得出來。” 接著,他又笑得頗有深意,挑了挑眉,食髓知味地說道,“不過,這男孩還真是個寶貝,聽話又耐cao,后面那張嘴又熱又緊,光是用手指插一插都帶勁的很,天生就適合被人玩。” “胡鬧?!毖詽牭冒櫰鹆嗣迹吐暫瘸饬艘痪?。 他抖了抖肩膀,一臉嫌棄地扒開他的手,面色鐵青地走過去,拉開趴在喻洋身上的人,毫不憐香惜玉地把七七扔到一邊,把躺在沙發(fā)上委屈巴巴一直哭的喻洋抱起來,坐到了另一邊,動作之間很是溫柔。 七七原本就沒什么力氣,毫無防備地被他一甩,整個人趴在了沙發(fā)上,大敞著雙腿,xue口處流出的濃白色yin水順著嬌嫩的腿根往下淌了一路,稀稀拉拉地弄臟了沙發(fā)的軟墊。 他這樣子一看就是被人狠狠欺負(fù)過,陸子航也是個護犢子的,好心好意和言濤分享,卻不想熱臉貼了冷屁股,還這么粗魯?shù)貙Υ瓷系娜?,也是個有脾氣的人,一時有些生氣,怒氣沖沖地罵了一句,“不識好歹的家伙。” 他們之間互相看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經(jīng)常一言不發(fā)就互懟,但私底下關(guān)系都還是很不錯的,男人如衣服,兄弟之間的感情是沒法動搖的。 他氣沖沖地走過去,把七七攬進懷里,溫柔地親吻他,安撫他,火熱的手掌又忍不住在他周身游走,揉捏著每一處手感姣好的白嫩的肌膚。 懷里的人被他揉得渾身顫抖,哼哼唧唧地呻吟,在他的懷里化成了一汪春水,柔若無骨地攀著他的肩膀,氣喘吁吁,吐氣如蘭。 雖說休息了一會兒,得以喘息,可是被玩弄得狠了,他的確沒有什么多余的力氣迎合陸子航,只能如那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被揉得渾身發(fā)軟,面色潮紅,身子里涌起了又一輪的情欲。 言濤抱著喻洋,讓人騎坐在他的腿上,寬大的手掌輕輕拍著他的后背,一下一下,溫柔如水,低聲在他耳邊安撫道,“好了,沒事了,我回來了?!?/br> 喻洋哭得忘我,淚水模糊了視線,被人抱在懷里,強硬的胳膊束縛著他,讓他無法掙脫,心中驚恐,下意識地掙扎著想要逃離那火熱的懷抱,直到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停止掙扎,安安靜靜地趴在他的懷里,抱著他的脖子,腦袋枕在他寬厚的肩膀上,哭哭啼啼的。 他使勁眨了眨眼,看清了眼前之人,nongnong的委屈涌上心頭,有了人撐腰,哭得更兇了,抽抽噎噎地喊著,“前輩……” 他抱得很緊,那雙手怎么都扯不開,言濤任由他抱著,一遍又一遍地回應(yīng)他,安撫他不安的心,低下頭,親吻那潮紅的小臉,濕熱的吻一路向下,點綴了斑駁紅痕的鎖骨被舔的濕漉漉的。 寬大的手掌覆住胸前兩顆紅腫的rutou,掌心火熱的溫度燙得他渾身一抖,幾乎要把他融化。 言濤含住一邊的rutou溫柔地舔弄,一只手握住柔軟的乳rou,輕輕揉捏,比先前的力度溫柔許多,火辣辣的疼被酥酥麻麻之感取代,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顫抖,呻吟聲變得柔軟而甜膩,緋紅的濕潤眼角染上情欲之色,美艷動人。 喻洋心頭的那點委屈隨著他的安撫消失得干干凈凈,甘愿迷失在他給的溫柔鄉(xiāng)之中,挺起胸,把兩顆爛熟紅透的朱果送進他的嘴里,濕熱的唇舌弄得他欲仙欲死,忍不住想要逃離又想要更多的愛撫,他的唇和他的手仿佛有神秘的力量,帶給他無盡的快樂,又把他拉入萬丈深淵,無法自拔。 情至深處,身體里似乎有股熱流涌出,帶來失禁似的感覺,讓他覺得害怕,睜開雙眼卻又被吻得暈頭轉(zhuǎn)向,情不自禁地張開雙腿,接納了言濤的兩根手指,夾住他的胳膊,難耐地磨蹭。 后面的嫩xue仍有被撐開的感覺,仿佛那條濕熱的軟舌還在其中游走,令他渾身發(fā)麻,此時吃下兩根手指,仍覺得xue口撐得脹脹的,隱隱有些鈍疼,讓他生出一種要被撐破了的錯覺,害怕地想往后縮,被言濤按住飽滿的臀rou往前推了一把,全根沒入,插進頂深處,一下便碰到了敏感的凸起。 “唔!” 言濤把人親得上氣不接下氣,終于舍得松開他,雙唇分開之際,透明的津液拉出長長的細(xì)線,掛在他破了皮的緋紅的嘴角。 言濤用手指一抹,指尖上亮晶晶的,濕噠噠的津液被他抹在嫣紅的rutou上,繞著尖尖打轉(zhuǎn),使勁按了一下,逼出喻洋的失聲尖叫,慢悠悠地松了手,輕輕彈了一下,又湊過去親了親,實在是喜歡得很,那上面抹滿了黏乎乎的口水,像是淋了蜂蜜糖漿的可口蛋糕,頂尖上的一顆櫻桃尤為誘人,言濤怎么看怎么喜歡,收緊手掌,滿手握了握,連聲說了好幾句真可愛的話,夸得喻洋都不好意思了,不知該說什么,也不知該答應(yīng)還是該否認(rèn),怎么說都很羞恥。 喻洋深陷情欲之中,意亂情迷,微張著嘴,吐氣如蘭,那口中一截紅紅的軟舌若隱若現(xiàn),像是含了一塊上好的紅瑪瑙,品質(zhì)極佳,顏色純正,隨著他灼熱的呼吸起起伏伏,一進一出,每一個細(xì)微的動作都那么勾人心魄。 言濤看得心頭一熱,下面邦硬,明明只離開了一會兒,卻覺得很久沒碰過他似的,古人說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大約便是指這樣,他如今也算是深有體會,難怪都說日久生情,他和喻洋認(rèn)識了不到幾日,cao過他幾次就跟上了癮似的,一時半刻沒碰便覺得心癢癢,恨不得時時刻刻把人抱在懷里揉揉,肌膚相親的感覺令他著迷。 他不停cao弄著后面那口嬌嫩的xue,另一只空閑的手把兩根手指伸進了那張讓他心心念念的緋紅小嘴之中,勾住那條濕滑的軟舌輕輕逗弄,張弛有度,又點到為止,撩撥得喻洋意亂情迷,體內(nèi)的yuhuo無處宣泄,饑渴難耐,顧不得羞恥,主動湊上去含住撩撥他的手指,賣力地舔弄,舔得嘖嘖作響。 喻洋被情欲的支配,理智全無,竟主動騎在言濤手上,扭動著柔軟纖細(xì)地腰肢,xue口上上下下地吞吐著修長的手指,每一下都深深撞在敏感點上,惹得他悶哼出聲。 言濤手指在他緋紅的臀縫之間進進出出,被澆得濕漉漉,流了一手的yin水,肥碩的臀rou一次次往下坐,坐在他的手心,啪啪作響。 喻洋的力氣漸漸消失,下坐的速度愈來愈慢,讓他有些不滿,吃慣了大魚大rou,突然吃些素菜,難免是有些不習(xí)慣的,于是,在每一次喻洋往下坐的時候,他都會把手往上一抬,進得頂深,惹得懷里人一聲高過一聲的尖叫,眼淚撲簌撲簌地往下落,張著嘴,好半天都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他心里舒服了,變著法地折騰人,惡作劇地把兩根手指往兩邊撐開,家嫩的xue口被撐出了圓圓的小洞,脹得xue口火辣辣的疼,xue口的褶皺都被撐平了,露出了里面紅紅的軟rou,一張一合的,里頭曲徑通幽的春光若隱若現(xiàn),猶抱琵琶半遮面,欲蓋彌彰,誘人深入。 喻洋只坐了一次便不敢往下坐了,那又疼又爽的感覺讓他無法自持,有些著迷又忍不住生理上的害怕,眼淚汪汪地看著言濤,哭著搖了搖頭,抽抽噎噎地求饒,說著,“不要了……嗚嗚……前輩……疼……” 言濤笑了笑,含住他柔軟的耳尖,用力地吮了一下,留下一個淡淡的紅痕,濕噠噠的水聲直往他腦子里鉆,舔得他暈頭轉(zhuǎn)向的,仿佛腦子里裝的都是水,晃一晃都是咕嘟的水聲,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迷迷糊糊的,淚眼朦朧之中看見言濤笑吟吟的臉,什么都不用說,只是沖他笑了下便被人迷得七葷八素的。 他怕疼,使勁往上抬著屁股,臀rou緊繃,怎么哄也不愿往下坐。 言濤失笑,實在拿他沒法,也舍不得強迫他,山不就我,我就山,扶著他的腰往懷里一按,對著兩瓣泛紅的臀rou又捏又打的,惹得懷里人哭喘個不停,分散他的注意力,便趁機把插在他xue里的兩根手指往里送,主動抬起手去cao弄他,融化在他體內(nèi)高熱的溫度,連心都跟著化成了水,軟得一塌糊涂,每一次都忍不住感嘆,怎么會有如此稱心之人?又乖又軟,這敏感的身子跟個寶貝似的,除了嬌氣了點,什么都好,卻也是很可愛的。 他一邊哭喊著說不要了,受不了,可身體卻很誠實,把上上下下折騰他的手指吃得津津有味。 “小饞貓?!毖詽娝@迷糊的樣子,不由輕笑出聲,插在他xue里的手指愈發(fā)用力,插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羞得人面紅耳赤,每一次都全根沒入又狠狠插進最深處,夾住那柔軟的凸起,好一番揉弄,把人cao得嬌喘連連,身子抖個不停,好不容易止住的哭腔又逼了出來,哭哭啼啼,沒完沒了,像是個壞掉的水龍頭,上面下面都在流水,整個人似乎是水里撈出來的,后背蒙了層薄薄的細(xì)汗,摸起來滑滑的,比起光滑的羊脂玉的手感有過之而不及,如言濤第一次見他說的,他在情事上的確是有些愛哭,卻也格外招人喜歡。 言濤把人cao射一次便松了手,把人抱在懷里溫柔地安撫,一會兒拍一拍他的屁股,一會兒又親一親碩大的rutou,渾身上下的每一處都很喜歡,愛不釋手地握在手中把玩,手指一捏便會惹得人哭喘,溫柔地揉弄一陣后又接著折騰。 喻洋本就處在高潮后的余韻期,渾身戰(zhàn)栗,不論被碰到哪里都會惹得他很難受,窩在言濤懷里,白面團子似的臀rou在他腿上坐的扁扁的,哭哭啼啼不停,緊緊抱著他的肩膀,臉埋在他的頸側(cè),冰涼的眼淚打濕了他的頸窩,rou眼可見的委屈,敏感得腳趾蜷縮,夾著雙腿,從xue口流出的yin水弄得他褲子濕了一片,腿間臟兮兮的,一片泥濘。 言濤沒再cao弄他,靜靜抱著他,享受著片刻的溫存。 好一會兒,他緩過氣,仰起頭看向眼前之人,心里覺得又委屈又高興,這人壞透了,總是把他欺負(fù)得不行了才松手,沒玩盡興的時候,無論他怎么求饒,哭啞了嗓子都沒用,可又對他溫柔得很,會在他想念的時候出現(xiàn),用滿腔的柔情讓他一點點淪陷,心甘情愿為一個人所有。 過了幾分鐘,陸子航又把七七cao射了一次,心滿意足地舔了舔唇,嘴角向上勾起一抹壞笑,把服務(wù)生叫過來,在他耳邊低聲囑咐了幾句。 服務(wù)生點點頭,很快去而復(fù)返,手里端著一個很大的盤子,盤子里盛著三瓶紅酒和幾個酒杯。 說是杯子,只是那形狀奇怪的很,不似尋常的杯子是個圓圓的杯口,反而是一根細(xì)細(xì)的管狀,大約有一只手那么長,服務(wù)生用盛酒器往每個杯子里倒了半杯酒,酒瓶中還余大半,恭恭敬敬地端到了陸子航他們幾位面前,然后便像個隱形人似的站在一邊,一聲不吭,隨時等著倒酒。 陸子航端起酒杯晃了晃,暗紅的酒液像血,在透明的玻璃杯中打轉(zhuǎn),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漩渦,杯面上映出他不懷好意的壞笑。 “言濤,你們今天來晚了,該自罰三杯?!标懽雍脚d沖沖地說道,看向他懷里赤裸裸的喻洋,往那又白又大的屁股上瞅了好幾眼,目光無法從那流著yin水的嫣紅xue口挪開,曖昧地擠眉弄眼。 沈軒和葉澤也附和道,“子航雖然不靠譜,但話說的沒錯,你們來晚了,的確該罰?!?/br> 喻洋不明白他們的言外之意,只是眨巴著水潤的眸子,呆呆地看向言濤。 言濤無奈地笑了笑,伸手在他紅腫的后xue摸了摸,柔聲問道,“喝三杯酒,可以嗎?” 喻洋只以為是簡單的喝酒,乖巧地點了點頭,把臉埋在他的頸側(cè)蹭了蹭,像只軟乎乎的小奶貓。 直到言濤的手向下伸,掰開他的臀瓣,又刺進了軟爛的xue中,忽然意識到不對勁了,可是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