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杏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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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監(jiān)國的次日,為避風波,莫離稱病不上朝。 如今的朝堂之上進行了一次大的更迭,文武百官,有一半多是右相和大皇子一脈的人。 莫離手底下的人也被他們替換了不少,多了些在朝上彈劾他的人,平日里那些嫉妒皇帝重用他,眼紅之人便紛紛冒了出來。 他與楚玉之間那檔子事到底也沒瞞住,被人捅了出來,在朝堂之上惹得一片嘩然,議論紛紛。 大皇子便借著這個由頭把他禁足府上。 這樣也好,他可以名正言順地避開風波,不和他們正面交鋒。 然而,他禁足府上,不代表不理世事,這幾日,一直在調(diào)查皇帝病重的原因。 皇帝的身體一直健朗,平日素愛騎射,提得動大刀,挽得了彎弓,好端端的,怎么會突然病倒了呢? 可是大皇子以陛下需要靜養(yǎng)為由,不讓他見,所以他不知道皇帝的情形到底如何,從其他渠道打探消息,又頻頻有人在暗中阻攔,事情進展得很不順利。 不過他心里很清楚,此事不簡單,亦絕非偶然,否則右相不會如此急不可耐,皇帝一病倒,便迫不及待地插手朝政。 那人不只是天啟皇帝,亦是楚玉最敬愛的父皇,他不能眼睜睜看著人出事。 不管楚玉對皇位有沒有想法,天啟的江山是他拿命打下來的,無論如何,莫離都會幫他守住。 可莫離沒想到的是,楚稷對他的心思遠比他以為的還要重,更赤裸裸。 一日,他在府中研究從太醫(yī)院偷出來的皇帝用的方子,這是花了很大功夫拿到的。 貼身伺候皇帝的小太監(jiān)受過他的恩惠,當年得罪賢妃,被勒令拉下去杖斃,他路過,順手救了那太監(jiān)的一條小命。 說來也巧,只因他在皇帝面前說過幾句賢妃的好話,她便賣了他這個人情。 小太監(jiān)在乾清宮打掃,因著聰明伶俐,嘴皮子靈活,是個會說話的,幾句話哄得皇帝龍顏大悅,便被他帶在身邊伺候。 莫離于他有救命之恩,這會兒倒派上了用場,又恰巧是個識字的,臨摹了一份藥方,偷偷拿給了他。 他還告訴莫離,皇帝的確是臥床不起,生命垂危,不過看樣子不像是生病,更像是中毒,只是他見識淺薄,不敢冒然下定論。 莫離略懂些醫(yī)術(shù),看過幾本醫(yī)書,對照著方子上的藥名,一個個找藥性。 忽然,門外沖進來幾個侍衛(wèi),為首的是一個年紀大的公公,下人們攔都攔不住,他們便推門而入。 莫離皺了皺眉,冷下臉,不動聲色地把藥方藏進袖子里。 他府里的小廝跑過來,慌慌張張地跪在他面前,解釋道,“大人,奴才攔不住他們?!?/br> “你起來?!蹦x揮了揮手,讓他退下。 他走上前,冷冷地看著不速之客,厲聲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敢擅闖國師府?!?/br> 公公歉意地沖他彎了彎腰,賠笑道,“事出緊急,還望國師見諒?!?/br> “緊急?”莫離冷笑,“本官乃陛下親封的國師,此乃我私人府邸,按天啟律令,無詔不得入內(nèi),你們?nèi)绱四恐袩o人,可知是死罪?” 公公抬手,從袖子里掏出圣旨,一字一句地念道,“宣國師莫離即刻入宮覲見,商議要事?!?/br> 他把明黃圣旨遞給莫離,說道,“大人接旨吧。” 莫離不動,淡淡道,“我忠于當今圣上,竟不知,什么雜七雜八之人的命令也可以稱為圣旨?” 公公臉色一陣青白交替,沒好氣地說道,“大人慎言,如今大皇子監(jiān)國,他的旨意便是陛下的旨意?!?/br> 莫離瞥了他一眼,輕蔑一笑,撩開衣袍坐下,慢悠悠地倒了杯茶,淺酌了一小口,冷聲道,“你們是自己滾出去,還是我讓人把你們丟出去?” 話音一落,門外便出現(xiàn)了許多拿著武器的侍衛(wèi),從他們持刀的姿勢看,身手必然不簡單。 這些是楚玉豢養(yǎng)的死士,以府兵的身份放在他身邊,護他周全。 公公看了眼身后,心虛地往侍衛(wèi)們的方向后退了兩步,又掏了封信出來,遞給一旁的小廝,呈給莫離,恭恭敬敬地說道,“大人先別急著做決定,您看過這封信后再決定要不要跟我們走。” 莫離看著他手里的信,無動于衷,微皺著眉頭,不明白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公公勸他,“大人,殿下說了,您不看會后悔的?!?/br> 莫離臉色一沉,心頭忽然覺得很慌,沒來由的。 他一把搶過那封信,看清里面的內(nèi)容,睜大眼睛,雙眸緋紅,捏著信紙的雙手不自覺顫抖。 “帶我去見楚稷!”他蹭地站起身,厲聲吼道。 公公點頭,微微一笑,像只狡猾的狐貍,說道,“進宮的馬車就在門口?!?/br> 莫離瞪了他一眼,匆匆趕了出去。 后面幾人連忙追上。 那信是邊關(guān)送回來的,戰(zhàn)事告急,楚玉出事了。 十萬大軍被困于巨北關(guān),缺糧草,亟待援軍。 右相死諫,國庫空虛,民生凋敝,湊不出多余糧草,且南疆問題乃經(jīng)年舊疾,久攻不下,為楚玉失職,當深究其過。 朝堂之上,大皇子沒聽他的,卻也沒做決斷,只是下了死命令,不許后撤,恐危及皇城。 楚玉只得帶著手底下的將士們苦苦支撐,等著京城的消息,情形一天比一天危急。 莫離被帶到大皇子的寢宮。 公公送到門口便要離開,莫離叫住他,沉聲問道,“不是說有要事相商,為何把我?guī)У竭@里?” “這是殿下的意思,奴才們不敢多問?!惫珱_他俯身,說道,“大人稍等片刻,殿下很快便過來。” 說完便退下了。 莫離看著他離開,眉頭緊皺,心跳得有些快,生起一種怪怪的感覺,覺得哪里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他硬著頭皮坐下等,心急如焚。 可是左等右等,日落西山,楚稷都沒有出現(xiàn),他坐不住了,起身要離開這里。 一開門,門外站著兩個戴面具的侍衛(wèi),不知道什么時候在的,悄無聲息,來的時候還沒見過。 那兩人拿著武器,擋在他面前,像一座厚重的大山,無法觸動分毫。 他沉下臉色,呵斥道,“讓開!” 可他們不與他說話,也不松手,只是低著頭,一動不動地擋在門口。 他不是他們的對手。 他退回去,心中懊惱,不該如此太沖動,意氣用事地跟過來,眼下,這宮里皆是楚稷說了算,若他陷入僵局,便無人可以幫楚玉解除困境了。 他等了許久,天色暗了,楚稷仍沒有現(xiàn)身。 殿內(nèi)燃著熏香,散發(fā)著淡淡的海棠花香,若有似無,他坐立難安,在房間里來回踱步,卻覺得越來越熱,一陣口干舌燥。 他的額頭上出了一層細細的薄汗,身子有些發(fā)軟,跌坐在凳子上,呼吸急促,抬手抹了抹汗。 這殿內(nèi)的香氣有問題。 沒想到,楚稷居然會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 他氣急攻心,加速了毒素在體內(nèi)的流動,身上的燥熱愈加強烈,意識被燒得不清明。 “唔……”他情不自禁地扯開衣裳,緩解體內(nèi)的燥熱。 朱唇微啟,吐出口灼熱的呼吸,柔若無骨地扶著桌子,半趴在上面,白皙的手腕泛著微紅,伸手去抓桌子上的茶杯。 一口涼茶下肚,舒服了不少,可接踵而來的是更洶涌的情熱。 這茶水也有問題。 他掙扎著站起身,眼神迷離,盈滿了水霧,扶著墻,跌跌撞撞地往外走,被門口的兩人攔住。 “將軍……” 迷迷糊糊的,他看見楚玉朝他走了過來,伸出手,忽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楚稷大步?jīng)_過來,接住他軟倒的身子。 他抱著人往里走。 莫離躺在床上,雙眸緊閉,眉心卻擰著,白皙的皮膚被火熱的欲望灼燒得泛出艷麗的紅色。 楚稷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眼神火熱,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伸出舌頭舔了舔唇。 “離兒?!彼曇羯硢〉貑舅拿?,伸出顫抖的手,哆哆嗦嗦地解開了莫離的衣裳。 心心念念之人近在眼前,觸手可及,馬上便屬于他。 他呼吸逐漸粗重,有些緊張。 若不是舅舅幾次三番勸說他,動搖他的想法,他斷然沒有勇氣對莫離做這種事。 趁人之危雖非君子所為,可經(jīng)年累月的求而不得已經(jīng)要把他逼瘋了。 無論是莫離的人還是心,他都要。 衣衫散落,白嫩的肌膚藏在綾羅綢緞之下,赤裸裸地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如羊脂玉一般細膩的肌膚,點綴著青青紫紫的吻痕,平添了一抹凌虐的美感。 他低頭,小心翼翼地在莫離嘴角落下一吻,貼著柔軟的唇瓣 ,低聲呢喃道,“你是我的。” 他拽下床幔,爬上床,扯爛了莫離身上的衣裳,隨手一扔,扔到地上,欺身壓上去,火熱的手掌在光滑的胴體上愛不釋手地撫摸。 “離兒,我終于得到你了。” 他低聲喟嘆,吻住莫離的唇,輕輕吮吸,撬開緊閉的牙關(guān),蠻橫地闖進去,勾住嫣紅的軟舌,用力地吸弄。 柔軟的丁香小舌沒有反應,可憐兮兮地縮在口中,任人為所欲為。 在夢中被搶走空氣,呼吸困難,莫離無意識地發(fā)出輕哼,眉頭皺得很緊。 楚稷把他的唇親得腫腫的,微微上翹,飽滿而又柔軟,沾了亮晶晶的水珠。 他依依不舍地放過莫離的唇,意猶未盡地舔了舔濕潤的唇面,在他的嘴角輕輕一吮,吸走他口中的甜美。 他抱著莫離,心中更嫉妒楚玉何德何能,可以得到這么一個死心塌地的美人。 美人該是他的。 他盯著楚玉在莫離身上留下的那些新新舊舊的痕跡,紅了眼,低頭吻住那些痕跡,用力一吸,憐惜地舔了舔,蓋住原有的吻痕,讓身下之人完完全全沾染著他的氣息。 莫離胸前兩顆圓潤的rutou,顏色有些深,一看便是被狠狠玩弄過,消了腫,卻沒消顏色。 這兩顆果子甜美誘人,楚玉甚是喜歡,平日里總喜歡握在手中把玩,揉得爛熟紅透,在他手里盛開。 楚稷呼吸粗重,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咕嘟咕嘟咽口水。 太美了。 僅存的理智和一點羞恥心被鋪天蓋地的情欲燒得蕩然無存。 他伸手,一把握住兩坨軟rou,用力揉了一把,迫不及待地把臉湊過去,含住一邊的rutou,又吸又咬,手也沒閑著,蹂躪敏感的rutou,揉捏著不同的形狀,紅紅的果子在他手心變大變硬,顫巍巍地硬挺著。 大約是藥效有些重,楚稷動作雖然粗魯,把莫離弄得不舒服,皺著眉,臉色痛苦,卻始終沒有醒。 楚稷像條發(fā)情的公狗,喘著粗氣,在莫離身上不停地舔弄,弄得他渾身都是口水,又濕又滑。 濕熱的親吻從紅腫的rutou親到纖細的腰肢,在敏感的腰窩流連忘返。 莫離渾身一絲不掛,衣裳被他撕成碎片。 他跪在莫離雙腿之間,把他的雙腿朝兩邊大大分開,扶著他的腿架在肩上,低頭一看,卻驀地愣住了。 莫離的腿間有個不屬于男子的部位,細細長長的,一條紅紅的小縫。 之前他偷窺楚玉與莫離歡好,離得有些遠,沒看得如此清楚,大受震撼。 他連忙下床,拿了個夜明珠回來,照著那處,湊近了看,一臉認真的神色。 那地方和女子的一樣,只是還要小一些,若是插在其中,不知會咬得多緊,必然很舒服,光是想想,楚稷便忍不住心猿意馬。 他臉上露出狂喜的神色,伸手去摸那張小嘴。 這可真是個大寶貝。 肥厚的花唇軟軟的,不知被cao得多狠,這會仍腫著,層層嫩rou外翻,被他的手指一碰,沉睡的身子不自覺顫抖,xue口的軟rou動了動,靈活地含住了他的手指。 又軟又熱,楚稷舔了舔唇,下面立馬硬了。 xue口垂著一根細細的,乳白色的線,他好奇地睜大眼,兩根手指捏著往外一拽。 里頭夾得很緊,遇到阻力,拽得有些艱難,緩緩露出廬山真面目,竟是一根玉白色的假陽具,頂部又大又粗,圓圓的。 楚稷用力拽了出來。 “唔!”莫離的身子劇烈顫抖了一下,發(fā)出一聲低哼,又很快睡了過去。 他有聽楚玉的話,好好用著玉勢,卻不想,便宜了楚稷。 楚稷雙目赤紅地看著被玉勢撐得無法閉合的花xue,渾身燥熱,饑渴地舔了舔唇。 他伸出兩根手指,插進了軟爛的xue里,里面又濕又熱,像泡在溫泉里,舒服得不像話。 “真是個尤物?!彼芍缘氐蛧@道,驚訝地張大嘴。 莫離睡得很沉,像一根木頭,沒有反應。 一直被玉勢插著,花xue松松軟軟的,吞下兩根手指一點也不費勁,內(nèi)里的嫩rou緊緊咬著他的手指,誘惑他往里深入。 由于催情香的作用,莫離陷入情欲之中,體內(nèi)源源不斷地燥熱,花xue深處不受控制地噴出一股一股yin水,熱乎乎的,全部澆在他的手上。 楚稷忍無可忍,抽出手指,扶著火熱粗長的yinjing,對準嫣紅的xiaoxue,猛地捅了進去,全根沒入。 “呼……”他長嘆一聲,臉上滿是饜足的神情。 他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掐著莫離兩條修長的腿,架在肩上,揉捏著渾圓的臀rou,用力挺動著腰,在柔軟的xue里快速地抽插。 嬌嫩的xue被cao得嫩rou外翻,緊緊依附著火熱柱身,進進出出,溫熱的yin水在紅腫的xue口被磨成綿密的白色水沫。 安靜的殿內(nèi)只有粗重的喘息和蜜xue被cao弄出的咕嘰的水聲。 他陷入意亂情迷之中,低頭親吻莫離如畫的眉眼,漂亮的眼眸緊閉著。 他希望這雙眸子可以滿是情意地看著他。 可是他也很清楚,這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