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杏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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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離昏睡到次日清晨才醒。 他睜開眼,意識有些恍惚,迷迷糊糊的,還以為在將軍府,扭頭去找身旁那個熟悉之人,卻落了空,只摸到冰涼的被褥。 身上的力氣慢慢恢復(fù),可他卻覺得很累。 渾身酸軟,沉重的身子仿佛不屬于他,手足似綁了千斤石塊,沉甸甸地墜著,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一身的骨頭也跟散架了似的,又酸又疼,一動便聽得見咯吱的響聲。 他身心疲倦,只想安安靜靜地躺著,一動也不想動。 “醒了?”頭頂傳來楚稷低低的聲音,身邊的床位微微下陷,人坐到了他的旁邊。 他呆呆地看著屋頂,眼神空洞,像一個沒有生機(jī)的布娃娃。 “殿下,藥好了?!睂m女站在門外通傳。 “進(jìn)來吧?!?/br> 話落,楚稷攬著他的腰,扶他坐起身,貼心地在他身后墊了兩個軟枕。 可他還是覺得疼,臉色蒼白,無力地靠著床頭的柱子,呼吸輕淺,若有似無,稍用力一些的喘息便會扯到身下紅腫的花xue。 “昨夜弄疼你了嗎?”楚稷關(guān)心道,伸手幫他揉酸軟的腰,微微笑著,臉上有幾分歉意,“怪我,不知節(jié)制了些,誰讓你太勾人了呢,我沒忍住,多要了幾次?!?/br> 莫離恨不得撕爛他假惺惺的虛偽面具。 他用盡全力推了一把楚稷,忍著胃里翻涌的惡心,一天一夜水米未進(jìn),嗓音沙啞,咬著牙說道,“別用你的臟手碰我?!?/br> 楚稷目光微沉,冷笑一聲,陰陽怪氣道,“這可如何是好?你身上,里里外外,還有哪一處是我沒碰過的?” 他伸手過去在莫離身下用力抓揉了一把,手指插進(jìn)腫得無法閉合的嫩xue,沉著臉,故意用力地在其中攪弄了好幾下,插出噗嗤的水聲。 “唔……”莫離痛苦地嗚咽一聲,蜷縮起身子,夾緊了雙腿。 楚稷未曾幫他清理身子,一肚子粘稠的濁液,麻木的花xue里被射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瑳]有力氣收縮,張著紅紅的小口,一碰便有拉絲的yin液從嫩xue深處流出,被掐得緋紅的腿根處沾了些干涸的白色痕跡。 情濃之時,楚稷只顧一個人快活,不顧他的死活。 “放手……”他疼得不敢大聲說話,秀氣的眉頭皺成一團(tuán),雙腿無力地夾著楚稷的胳膊,聲音很輕地掙扎道,一雙素白的手柔弱地推在那人肩上,螳臂當(dāng)車。 楚稷冷笑,手上的動作卻放得輕了些,溫柔地在xue里抽插,攪弄著內(nèi)里黏膩的濁液。 這對莫離而言,是另一種漫長的折磨,像一把遲鈍的刀一點點把他劈開。 他得意地在莫離耳邊說道,“國師大人,你和我一樣臟了?!?/br> 莫離紅著眼看他,氣得說不出話,抬手欲給他一巴掌,被他抓住手腕,欺身壓過來,狠狠吻住了柔軟的唇。 “滾……唔……”他瘋狂地掙扎。 他的反抗惹惱了楚稷,親吻的動作愈發(fā)粗魯。 忽然,莫離一口咬住他的下唇,發(fā)狠的樣子恨不得咬下一塊rou來,濃郁的血腥味瞬間在糾纏不清的唇齒之間彌漫。 “嘶……”楚稷倒吸一口涼氣。 他有些惱怒,下手沒輕沒重的,摸到莫離花xue里那顆脆弱的陰蒂,用勁擰了一把。 “??!”莫離疼得失聲尖叫,淚流不止,松開牙關(guān),可憐兮兮地抱著被蹂躪得慘不忍睹的身子,縮成一團(tuán),瑟瑟發(fā)抖。 楚稷臉色陰沉如水,目光幽深地看著他,抬起手,用指腹擦了擦唇面上鮮血淋漓的傷口,微微刺痛,口中的血水被他一臉嫌棄地吐到了地上。 他把莫離的臉從他的懷里挖出來,用力捏著他的下巴,逼他抬起頭,“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為他守身如玉嗎?” 莫離看著他,笑了起來,口中滿是鮮血,笑容凄美而慘然,譏諷道,“楚稷,你也只能如此了?!?/br> 楚稷死死地盯著他,挑了挑眉,淡淡道,“是嗎?” 他松開手,莫離臉上紅了一小片,兩個鮮明的指印赫然醒目。 “把藥端上來。”他對宮女吩咐道。 宮女輕手輕腳地走過來,小心翼翼地跪在床前伺候,雙手舉著一個托盤,呈上來的托盤中放著兩碗黑乎乎的湯藥。 莫離瞥了一眼,無動于衷。 楚稷一把拽他入懷,把他的頭按到那兩碗藥面前,手掌搭在他的小腹上輕輕按揉,說道,“你昨晚被我cao了那么久,這里說不定已經(jīng)有了我的種。” “畜生,你不得好死!”莫離破口大罵。 “別急,我話還沒說完呢,”楚稷從背后抱著他,讓他坐在懷里,一雙手環(huán)在他的胸前揉捏,火熱的唇舌不停地在他的耳側(cè)舔弄,低聲說道,“你不是恨我嗎?我給你兩個選擇,面前這兩碗藥,一碗是避子湯,另一碗是毒藥,喝下去立馬沒命?!?/br> 他頓了下,笑吟吟地說道,“當(dāng)然,你也可以不喝,乖乖給我生孩子?!?/br> 他在莫離胸前抓揉了一會兒,覺得不盡興,便撐開他的雙腿,膝蓋卡在其中,讓他大喇喇地張著嘴,玉足踩在身側(cè),手伸下去把玩那處可憐兮兮的xue。 蜜xue又濕又軟,內(nèi)里熱乎乎的,xuerou熱情似火,直叫人欲罷不能。 莫離被他雙手雙腳纏抱住,無法掙扎,便伸長了手去夠那藥。 他什么也沒想,只是胡亂地抓了一碗。 哪怕是死也比給楚稷生孩子好上千倍萬倍。 只有一點,他舍不得將軍。 他眼睛一閉,端著藥便往嘴里送,被楚稷猛地一下打翻在地,上好的白瓷碗碎成了幾塊碎片。 他的手腕被敲得發(fā)麻,卻也沒阻止他抓另一碗的動作。 楚稷故技重施,把另一碗也打翻在地,氣得雙目赤紅,惡狠狠地吼道,“為什么你寧愿死,也不愿意懷上我的孩子?” 莫離淚眼朦朧地看著他,冷漠地說道,“你讓我覺得惡心,我寧愿淪為妓子,千人枕,萬人騎,也好過在你床上被你碰一下?!?/br> 他說完,便趴在床邊,一陣干嘔,胃里空空的,卻不停地翻涌,可是想吐又什么都吐不出來。 他不惜貶低自己,說一些惡心楚稷的話。 而他的目的也達(dá)到了,楚稷被他逼得快要瘋了。 從小到大,他從未對一個男人如此上心過,卻萬般求而不得。 他厲聲質(zhì)問道,“那楚玉呢?萬一你就這么死了,不顧他的感受嗎?” 莫離頓了頓,又哭又笑的,顫抖著說道,“欠他的,我只有來世再還了?!?/br> “我不許你死!你若是死了,我便讓楚玉給你陪葬。” 他把人打橫抱起,抱著往外走。 莫離渾身赤裸地躺在他的懷里,身上一絲不掛,白嫩的肌膚上落著斑駁的吻痕,濕淋淋的花xue不受控制地往外滴水,弄臟了他的朝服,走過的地方,地上留下一串透明的水痕。 “你要帶我去哪?混蛋……放開我!”他在楚稷懷里,不停地掙扎,綿軟的拳頭一下接一下地落在那人的臉上。 楚稷不避不退,只沉聲道,“我勸你省些力氣,你動一下,我便cao你一次,待會兒有你受的?!?/br> 不管他的話是真是假,總歸是有些用處的,莫離不動了,乖乖躺著,只是像一根木頭,崩得筆直,垂著兩條胳膊,一下也不愿意碰他。 宮女見他們從面前經(jīng)過,慌忙低下頭,不敢多看,也不敢多問,待他們走遠(yuǎn)以后,有條不紊地收拾一地狼藉。 她不明白,為什么大殿下要讓她們煎兩碗一樣的墮胎藥?又為什么要騙那位公子說是避子湯? 可她也只能把這些疑惑藏到死,在這宮中,謹(jǐn)言慎行才是首要的。 在這宮中,人人皆會享受,每一座宮殿后面都有一汪溫泉池。 楚稷把莫離放到水中,也脫了衣裳走進(jìn)去。 莫離雙腿發(fā)軟,腳步虛浮,緊緊抓著池子邊,一步一步往后退,警惕地看著他,說道,“你想做什么?” 楚稷深深地看著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你都這樣了,我還對你做什么,豈不是禽獸不如?” 莫離冷笑,“虧得你有自知之明,你原就是如此的人?!?/br> “隨你怎么說,反正我在你心里已經(jīng)是個十惡不赦之人了。”楚稷撇了撇嘴,又往前走,靠近他。 他往莫離身下看了一眼,意有所指地說道,“不過你放心,我只是想幫你把留在里面的東西弄出來?!?/br> “你別過來。”莫離沖他吼道。 “怎么?”楚稷悠悠道,“你還真想留著給我下崽嗎?” “你離我遠(yuǎn)點,別碰我,我自己來?!蹦x冷冷地說道,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忍著羞恥心作祟,硬著頭皮把手伸下去,小心翼翼地?fù)荛_腫大的yinchun,指尖在xue口輕柔地引流。 “唔!” 他難堪地閉上眼睛。 干干凈凈的水面上漸漸浮現(xiàn)絲絲縷縷的白色濁液。 他弄了好久也沒弄干凈,楚稷射得太深了。 他累得趴在石臺上,渾身酸軟,被熱氣熏得臉色緋紅,手上一點力氣也沒了。 “還是我來吧?!背⒉恢螘r走到了他的身后,一把抱住他。 “你別碰我!滾開!”莫離驚慌地大喊道。 楚稷眉頭一皺,撿起剛剛解開的衣帶,面無表情地把他的雙手綁住,壓在身后。 莫離恍惚了一瞬間,在這種時候想到了楚玉。 不愧是親兄弟,連用的招數(shù)都一樣,可偏偏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你放開我!”他仍不死心地掙扎,可很快便沒了聲音,只余下痛苦的嗚咽。 “唔!” 楚稷的動作遠(yuǎn)比他粗魯?shù)枚?,兩根手指直接捅進(jìn)濕軟的xue里,往兩邊撐開。 溫?zé)岬娜疇幭瓤趾蟮赜苛诉M(jìn)去,沖刷著嬌嫩的腸壁,把他的肚子撐得鼓鼓的。 他哭著,受不住地?fù)u頭。 楚稷低頭親了親他緋紅的眼尾,柔聲安慰道,“馬上好了,再忍一忍?!?/br> 莫離身子一僵,xiaoxue深處驀地噴出一股熱潮,而后便軟了下去,倒在身后之人的懷里。 楚稷抱著他親了親,溫柔地幫他清洗身子。 莫離一臉失神,渾身戰(zhàn)栗,柔順地任人為所欲為。 他仿佛有毒的罌粟花,在風(fēng)雨中搖曳,覬覦之人明知道危險重重,卻還忍不住飛蛾撲火,碰一下便上了癮。 楚稷頭一次品嘗到他的滋味,食髓知味,把他抱在懷里便忍不住摸一摸,親一親。 他在清理泥濘的花xue之時,碰到了莫離敏感的陰蒂,聽見一聲婉轉(zhuǎn)的呻吟,便又起了壞心思,反復(fù)在那處碾磨,用指尖捏住嬌小的陰蒂,用力地搓揉。 莫離失聲尖叫,他便愈發(fā)興奮。 小小的陰蒂變得腫大充血,像一顆顏色璀璨的珊瑚珠,漂亮得無以言喻。 莫離在他懷里顫抖,哭泣,直到終于忍不住喊了一聲疼,他才依依不舍地停手。 這一次的清理似乎很漫長,仿佛無窮無盡的折磨,在莫離快要睡著的時候,楚稷停下動作,把人抱回房間,叫下人們拿了消腫止血的藥來,親手給他上藥。 莫離的事,他不愿假手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