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
“看我的新花瓶?!薄nton仰起頭,揚揚得意地說?!八拿纸行℃蛔?,是不是比漢白玉還潔白?!?/br> 看著Anton那美艷奪目的面龐,老陳竟一時不知如何回答。為什么Anton總是能擁有這么多,除了那張無可挑剔的臉,還有這些對他唯命是從的小寵物。他不明白這樣的極品小M們Anton都是從哪里弄到的,上次看了個小瘸子傻乎乎的奶萌,這次又見了這個小婊子,也是個讓人垂涎欲滴的絕色。 “看傻了?“ Anton見老陳呆呆的不說話,知道自己這迎賓禮已經(jīng)鎮(zhèn)住了他,語氣里便更是充滿了炫耀。 老陳點點頭,心中五味雜陳。Anton平日里對自己說話都是冷冰冰的,只有當(dāng)他想要展示他喜愛的東西時他才會是這種語氣,跟他小時候一樣。老陳笑笑,真是一點都沒有變,自己喜歡的好像也是Anton這樣霸道又直接的孩子氣。就算Anton什么都有,自己對他也沒有一絲嫉妒,只是越來越沉迷。 老陳家和Anton家是舊相識,生意上的往來也很多。小時候,當(dāng)老陳還是個小屁孩的時候就經(jīng)常和Anton經(jīng)常在一起玩,Anton總是會大方展示他收集的所有游戲手辦,小小炫耀的語氣里還帶著更多想要交朋友的友好和真心。后來Anton的父母越吵越兇,他父親的脾氣是出了名的暴躁,爭吵起來更是難以控制,把家里能砸的砸了個遍。所有Anton收集的視若珍寶的小東西,都被他爸說成沒用的破爛,摔成了碎片扔進了垃圾車。打那之后Anton忽然就消失在了同齡小朋友們的世界里,變得性格孤僻獨來獨往。對于所有喜歡的東西Anton的態(tài)度都發(fā)生了變化,他變得不再珍惜,不再如獲至寶地珍藏起來,他開始變得暴力,遇到自己喜歡的東西,他會被激發(fā)出一種破壞欲,認為那些東西都會成為自己脆弱的地方,都是別人可以用來傷害他的軟肋,他要在別人摔壞砸壞那些東西之前自己先毀滅他們。后來隨著Anton父母關(guān)系的愈發(fā)惡化,Anton的心理也越來越扭曲,不僅僅是對于他喜歡的東西,他看上眼的人他也不放過,越是能引起他情緒波動的,就越會激發(fā)他的毀滅欲。 老陳有時候挺慶幸Anton不喜歡自己,這樣他起碼能平靜地陪在Anton身邊,可他又羨慕那些被Anton蹂躪的M,Anton對他們的態(tài)度并不像對自己這般永遠是冰冷沒有溫度的。越是折磨他們,就說明Anton越對他們上心。 可真得能讓Anton做到這種程度的M老陳還沒見過。頂樓上的小瘸子,Anton把他圈禁飼養(yǎng)起來,花高價買藥下奶催熟,天天變著花樣地玩弄,這個新來的小婊子,又是什么人體花瓶,Anton對他羞辱折磨的法子都不是常人可以想象到的。老陳心里居然有了一些吃醋,Anton到底是有多中意這兩個小M。 十幾朵不同品種的花卉,老陳不懂也認不出,但他能看出那是多么令人窒息的畫面。那些花朵色彩斑斕,都是在最盛開的時候被采摘、修剪、放進后xue里插花。從上向下俯視,繽紛的色彩油畫一般繪制在這個無瑕的軀體上。那花下之人,竟也絲毫不比花朵遜色,膚色細膩柔順,不聲不響,似也在隨著身上的姹紫嫣紅安靜綻放。令人窒息的卻不光是這份美麗,更是這份殘忍,硬生生將一個有棱有角的大活人變成個物件兒,做成個盛放絢麗色彩的花瓶供人欣賞把玩。 “的確很好看?!薄±详悘澫卵?,在那一簇花朵中翻翻找找,他能感受到跪著的人身體在微微擰動,翻動花朵時帶動了插在后xue中的花枝,應(yīng)該會有些不適的感覺。老陳心中暗笑,Anton不是喜歡嗎,這花瓶不是漂亮嗎,行,既然他大方展示,那自己也就隨心所欲地使用了。 “你這花都是胡亂買的嗎?野花嗎?” 老陳邊一個勁兒地撥動花束邊問Anton。 “怎么可能!” Anton最不能接受別人質(zhì)疑他在意的東西?!岸际腔ǖ昀锩嬉欢湟欢涮暨x的好品種!“ Anton抬腿踩在小狗背上,用鞋底磨蹭著那白嫩的皮膚?!疤崆安皇亲屇愣急澈昧藛幔‖F(xiàn)在考試的時候到了。你介紹一下你屁眼兒里長的花!“ “是,主人?!啊⌒」返穆曇舨槐安豢海详愋睦锔求@了一下。這個受虐的M,一絲諂媚的討好都沒有,也不會硬碰硬的反抗,跪在地上安安靜靜,回答問題也安安靜靜,這種柔軟卻堅韌的性子最有彈性,一定是Anton癡迷的。 “尊貴的客人,這些花朵從挑選到擺插都是主人精心準備的。白色像云朵的那幾枝是銀葉菊,剛才有幾位客人最喜歡,都選的這種。“ 老陳看不到這個所謂的小婊子的表情,但是這身材、性子、連說話的聲音加在一起都美好得渾然天成,讓他心生醋意。 “我分不出你說的是哪個?!啊±详惞室鉃殡y。 “是邊上那一圈,尊貴的客人?!薄⌒」繁M職盡責(zé)地回答。 “哪里的邊上?房子邊上?” 老陳不依不饒。Anton并不加阻止,反而津津有味地看著這羞辱與被羞辱的場景。 跪趴著的小狗姿勢依然標準。他幾乎沒有一秒的猶豫,馬上就禮貌地回答:“是插在小婊子后xue里那一簇花的最外面一圈,尊貴的客人?!?/br> 老陳沒想到這回答如此流暢,反倒是他愣了愣,心中的不悅更加強烈。他拔起一朵銀葉菊端詳了兩秒,然后又狠狠插回小狗的后xue中。 “這種慘白慘白的顏色我不喜歡?!薄∷f的是花,更是小狗那通體白皙的皮膚。 老陳的手握著花枝,在后xue那已經(jīng)很擁擠的花束中旋轉(zhuǎn)著向更深處擠去,直到跪著的人身體已經(jīng)開始微微顫抖。 “那……尊貴的客人,還有石竹梅,紫的粉的都有,如果您喜歡顏色鮮艷一些的話……“ 小狗的聲音雖然也在跟著身體打顫,但他的回答還是一絲不茍。”紫色的有兩朵,在小婊子后xue的左邊,粉色的也有兩朵,在靠近yinnang的那一側(cè)?!?/br> 知道老陳想聽些什么,不用他要求小狗就主動說了出來。老陳看到身旁的Anton笑得越來越得意,知道自己的羞辱非但沒有使這個小婊子變得不堪,反而使得Anton對他更加滿意。 “我現(xiàn)在看不出來到底是更喜歡粉的還是紫的,這樣吧,我再觀察觀察想一想,你就跟著我爬,讓我一邊看一邊想?!啊±详愓酒鹕?,趁著Anton轉(zhuǎn)身跟別人說話沒注意到的工夫,用鞋底狠狠踢了一下小狗的yinnang。 小狗身體猛地前傾了一下,很快又咬牙挺住了。 “是,尊貴的客人,小婊子爬在您身邊供您挑選花朵?!?/br> Anton對于客人的要求是,不許在不經(jīng)自己允許的情況下擅自觸碰飼養(yǎng)的寵物,只要不違反這個規(guī)則,怎么玩都行,他也想看看還有多少有創(chuàng)意的玩法。 小狗跟在老陳腳邊艱難地爬行,為了不讓花束散開或掉下,他必須隨時調(diào)整爬行的姿勢,讓兩瓣臀rou的扭動保持在一個特定的角度和節(jié)奏。但脹痛的后xue又讓他做動作的時候極其困難,需要不停的微微扭動身體來減緩疼痛。在外人看來,這就是個sao動不安的賤貨,把自己插成了個花孔雀,不停擺動著身體等著別人去為他的sao逼止癢。 屋子里其余的那五六個人本來都在各自攀談,這會兒也都摒住了呼吸看著這讓人血脈噴張的場景。 Anton的目光也被吸引了過來?!巴鎯喊±详悺!薄nton語氣中還有幾分贊許,主動走了過來和老陳聊開了。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聊嗨了,兩個人就在偌大的廳堂中來回踱步,邊走邊聊。小狗就一直努力爬行著跟上他們的節(jié)奏。 “誒你之前養(yǎng)在閣樓的那小瘸子呢?藥怎么樣了?靠譜嗎?” 瘸子,閣樓!小狗極其敏銳地捕捉到了老陳問話中的關(guān)鍵詞。但他表面上依舊平靜,保持著和他們步伐統(tǒng)一的爬行速度。 “那可太靠譜了!” 小狗聽到Anton已經(jīng)高興的提高了聲調(diào),止不住地對老陳贊嘆?!吧衿娴煤?,你都想象不到!我也講不清楚,反正就是超乎想象的好!干脆我?guī)闳タ?!?/br> 二人興奮得似乎都已經(jīng)忘記了身旁還有個人,帶著后xue里艷麗的刑具在他們腳下艱難爬行。兩個人自顧自嘀嘀咕咕地就往Anton臥室的方向走。小狗的目光一直緊緊追隨者,他緊張得已經(jīng)忘記了后xue的不適,知道這或許是唯一的機會不能出一點紕漏,他夾緊了后xue的花束,盡量平穩(wěn)地跟隨著他們爬行。 二人走出偌大的廳堂,穿過茶室,在衣帽間里停下了腳步。小狗依舊不遠不近地跟著。Anton拉開了一個像是衣柜一樣的柜門,剛抬腿準備往里邁,一扭頭看到了幾步之外的小狗。老陳也隨著Anton的眼神一起望了過去。 “呦小婊子還跟著呢?!啊±详愓Z氣不陰不陽地挖苦。 “小婊子不敢忘記您的命令,一路爬在您身邊方便您隨時挑選花朵?!啊⌒」讽槒牡鼗卮?。 “這貨能爬著上樓梯嗎?“ 老陳頗有興致地問Anton。 Anton沒說話,仔細打量了一下小狗。由于后xue的疼痛和爬行的艱難,小狗的額角和背部都已經(jīng)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濕漉漉的星星點點地散落在那起伏有致的滑嫩軀干上,讓人忍不住咽口水。Anton一時間竟生出了些不舍與自私。這么極品的小婊子不能被老陳一下子就玩壞了,這個樣子爬上樓梯實在是太費屁眼,以后自己插起來影響jiba的舒適感就不好了。 “別跟著了,你回門口去吧,有客人來了你就自己給他們介紹你屁眼里的花朵,讓他們挑選,我再回來的時候如果看到哪個客人手里沒有花兒,我就把你的蛋割下來炒菜然后再讓你自己吃進去?!?/br> Anton甩下一句惡狠狠的話就帶著老陳上樓了。但這咒罵對于小狗來說眼下卻動聽到讓他想哭。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隱忍了這么久,他終于看到了隱藏的樓梯入口,他低下頭,撐在地板上,顫抖著喘息,眼睛里面蓄滿了淚水。不是因為疼痛或屈辱,只是因為幸福與激動,他知道,連接著小貓的那條路已經(jīng)向他敞開了,自己一切的付出都變得值得了。 爸爸,小狗在心里默念杜先生的名字,小狗會帶著弟弟回家的,答應(yīng)您的話一定會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