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深插破瓜,過于疼痛掙扎逃跑被扣上鎖鏈
他知道那是什么——懷中的人兒胳膊撐著他的腿,腰身在繼兄禁錮下半插在roubang上,低著頭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快停滯,輕輕地抽泣著忍受劇烈的痛楚。男人低頭看了看蹭著自己小腹的白嫩屁股,安慰性地親了親阮鹿的側(cè)臉,舔上他的耳廓,在阮玉的哆嗦迷蒙中,手掌施力、重重一挺腰! 粗長的roubang強勢而不容拒絕地連根沒入,直沖靈魂的快感與尖銳的慘呼一同爆發(fā),男人這邊剛爽得長嘆一口氣,阮鹿就哭得幾乎昏迷過去。他的小肚子像是被捅破了一樣抽搐著疼,幾縷紅色鮮血從兩人交合的下體溢出,仿佛在強勢地宣告著男人對少年的所有權(quán)。 阮鹿四肢無力地垂下,過度的哭泣令他近乎大腦缺氧,只能被抱在身后的侵犯者懷里、死死地被釘在性器上。xue道雖然在本能地向外推擠著異物,可又像是有無數(shù)rou嘴緊緊地嘬著挽留。 男人終于忍不住獸欲,開始淺淺地抽插起來。阮鹿被顛動得搖搖晃晃,渾身的支撐點只有深埋在體內(nèi)的粗大roubang。稚嫩的yinchun摩擦著對方粗糙的陰毛帶來刺痛,但在破瓜之痛面前已經(jīng)不值一提了。 懷中的少年彎下腰縮起來趴在他的大腿上,不同于細(xì)白沒rou的四肢,奶乎乎梨花帶雨的臉蛋蹭著男人的膝蓋,似乎是在祈求哥哥輕一點對待自己。 然而適得其反,男人看著眼前貼著自己小腹顫抖著像在求cao一樣的肥白屁股,掐著阮玉的腰把roubang拔出來一半,又懲罰似的狠狠地撞了回去! “呃......啊啊痛啊!嗚嗚...嗚啊?。 ?/br> “sao貨!” 猝不及防的一下狠插讓阮鹿又感受了一回破處的疼痛,身子反射地一哆嗦,下面的xiaoxue夾的男人差點一泄如注。 “啪!”,寬大的手掌在屁股上狠抽一記,瞬間浮起的紅印與白皙的皮rou形成了鮮明對比。大掌抓握著臀瓣按壓揉搓,甚至還讓嫩rou從指縫間溢出來。 他似乎找到了其中的樂趣,又是力度不減的幾巴掌落下。rou波蕩漾,晃得人獸欲勃發(fā)。 阮鹿掙扎著大哭起來,他的xiaoxue正被迫緊緊含著roubang,周圍的rou都被撐成了透明的,筋膜箍套著,輕輕一動都帶來撕裂的痛楚。他不明白一向溫柔親密的繼兄為什么如此粗暴,不僅要用粗大可怕的roubang捅進(jìn)自己的身體,還要下狠手打他屁股。 或許是初次承歡,過于干澀的xiaoxue與繼弟可憐的哭聲喚起了男人難得的一絲同情心。可就在他側(cè)身去拿床頭柜里備用的潤滑液時,阮鹿趁此空隙拼命鉆了出來,連滾帶爬地?fù)湎蜷T邊。 這顯然是極不理智的舉措——別墅周圍是錯綜復(fù)雜的森林,陌生人摸不到地方、更通不過森嚴(yán)的安保系統(tǒng);仆人們也被男人放了假;奢華的房間上了三道鎖,里面的用品一應(yīng)俱全。 男人輕而易舉地為他的金絲雀量身打造了密不透風(fēng)的華美囚籠。 阮鹿下身還在顫栗,拼命地晃動著紋絲不動的把手。背后暴怒身影一步步接近,可怖的氣息幾乎令周圍氣溫下降。他害怕地抱著膝蓋縮在墻角,完全不敢抬頭。 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墻角里可憐巴巴的人兒,他默了默,蹲下來,軟著語氣哄騙著怯怯的幼鹿: 「乖寶,來哥哥這,哥哥愛軟軟…」 阮鹿聽見后條件反射似的想和往常一樣伸手抱住哥哥的脖子,又突然想起面前這人剛剛給自己的劇痛,猶豫了幾秒又縮了回去。 就是這要命的猶豫造成了接下來的災(zāi)難。 他的乖寶眼神中第一次對他產(chǎn)生了抗拒——男人冷靜地想著,溫和的眼神暗下去,撐起膝蓋起身,半彎著腰,垂下眼皮直直地盯著阮鹿。 阮鹿害怕極了,撕下溫和面具的繼兄身上的戾氣幾乎化為了實質(zhì),roubang還硬挺得刺眼,他沒法想象如此可怕的巨物是如何塞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咬了咬下唇,撅著嘴賭氣道: 「哥哥...你把我弄的好疼,我不想和你呆在一塊。」 「...嘖。」 男人皺眉,沒打算縱容這小東西的脾氣。之前慣著寵著放在心尖尖上那是還小,好不容易等阮鹿成年,必須得先給cao聽話了再說。 沒等阮鹿反應(yīng)過來,他就已經(jīng)被握住腳踝從角落里大力拖了出去。驚恐地趴在地上撲騰,裸露在外翕張的rouxue在男人眼里無異于最猛烈的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