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汽水瓶插進后xue/灌腸液溢成噴泉/小屁眼預備開苞
自從情欲上頭時被誘哄著喊了“老公” 后,男人就好像打開了某種不可名狀的開關一般,總喜歡花樣百出地折騰突破阮鹿的羞恥極限。 譬如時不時地抱懷里拍兩下肥白小屁股、逼著漲紅臉蛋的男孩求饒喊老公、尿布也被迫包了好多回...... 阮鹿完全沒發(fā)覺男人循序漸進的刻意改造,盡管在被guntang性器插入時仍會哭著扭動逃避,但也越來越習慣于繼兄的親密接觸。 在家關了幾周,阮鹿都表現(xiàn)得乖巧聽話,不惹事也不動不動想著逃跑;看在他這么乖的份上,陸鎮(zhèn)洲終于允許苦巴巴的男孩重返學校。 阮鹿在家閑得快要發(fā)芽,得知能回去和朋友繼續(xù)玩耍簡直開心瘋了。第一次主動撲到哥哥懷里用力親了男人側臉一口: “謝謝哥哥!你最好了!” 陸鎮(zhèn)洲看著面前歡天喜地的弟弟,不由得失笑,順手往男孩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只要你不亂跑,我什么時候限制過你?非要自找不痛快呢。” “嗚......你不兇我我自然會聽話的嘛?!卑驼撇惶?,就是微微的痛感帶著十足的羞恥。阮鹿微惱,泄憤似的咬了一口男人的側頸; 小奶狗咬起人來一點也不疼,酥麻癢癢地落在脖子里,軟唇香甜。男人眼神一暗,西褲里的巨物不受控地勃發(fā),險些把人按地上就地正法: “在學校把你的sao勁收起來,再敢打什么歪主意把腿打斷!” “什么??!你瞎說...”阮鹿感受到抵著小腹的火熱,臉一紅急急忙忙地跑走了;他可不想臨出門再被狠cao一回! “嘖,”陸鎮(zhèn)洲沒計較,嗤笑一聲回了書房。下個周末便是他27歲生日,兩位家長十分重視,打算親自為他慶祝。慶典的事宜都要他親自監(jiān)管,如何和父母說明現(xiàn)在他和阮鹿的關系也是十分重要。 重獲自由的阮鹿才不管這么多,他興高采烈地回到學校,見到了上次被抓回來就沒再聯(lián)系過的好友林西諺。 被竹馬小小“教訓”了一下的林西諺自然很關心好友的情感生活,單純的阮鹿一五一十地把挨打與挨cao交織的慘烈懲罰講給朋友聽。走繩的懲罰直接給林西諺聽傻了: “我和傅修筠都沒敢玩過這么過火的,你感覺咋樣?聽論壇里的帖子說疼和爽是一等一的鉆心?!?/br> “怎么可能會有人覺得...舒服?”阮鹿?jié)M臉震驚,“我都快疼死了...他最后還按著我硬滑過去,下面都爛了都不放我下來。”男孩被勾起了委屈的回憶,連哥哥的稱呼都賭氣著不愿說出口了。 和同學朋友們瘋玩了一星期,為了歡迎他回來,林西諺甚至還張羅招呼其他幾個好友,在食堂里的角落辦了個小規(guī)模的聚餐。因為都是熟識的朋友,阮鹿就放心大膽地偷喝了好幾瓶平時繼兄嚴禁他碰的碳酸飲料。 「沒辦法,汽水實在是太好喝啦,而且哥哥不會知道的?!谷盥惯@么自我安慰著,又埋頭偷吃了一個平時絕不可能出現(xiàn)在繼兄為自己制定食譜上的漢堡和幾根薯條。 有點得意忘形的阮鹿內(nèi)心十分不情愿地踏上了周五回家的路。雖然本來沒有多愛學習,但是和恐怖的別墅比起來,學校簡直是他的天堂。 這天往常都會親自來接他的哥哥沒有出現(xiàn),只有陸家的司機畢恭畢敬地迎他上了車。 阮鹿原本還奇怪哥哥怎么沒來,直到進入燈火通明的陸宅看到匆匆忙忙的傭人和正在被精心布置的會場,男孩才驚覺自己忘記了——明天是繼兄的生日! 可他在學校玩瘋了,什么都沒準備......阮鹿低著頭怯怯地走進別墅,只想不發(fā)出任何聲音地悄悄摸回臥室。 “軟軟,學校生活開心么?”大廳里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阮鹿一跳,抬眼一看本應在公司的繼兄正穿著筆挺正裝坐在沙發(fā)里眼含笑意意味深長地望著他。顯然這表情還蘊含著點不容忽視的欲望,忍了一個星期沒釋放的雄性氣息撲面裹挾著顫栗的男孩; “我、我很開心,哥哥生日快樂......對不起,我忘了準備禮物...”阮鹿小聲道。 “開心到無視哥哥定的規(guī)矩,開始亂吃東西了?”陸鎮(zhèn)洲慢悠悠起身走到害怕得抬不起頭的弟弟面前,伸手用力抓著小家伙的后頸,冷下臉往樓上拖: “沒關系,拿你自己送我吧,不聽話的小饞貓?!?/br> —— “對不起......我沒忍住、就吃這一次,最后一次,哥哥...” 被套上項圈被迫趴在地上的男孩怯生生地哀求。衣服早就在進了懲戒室時就被壓制著扒掉,渾身光裸的男孩被面朝下放在鋪著毛毯的地面上,陸鎮(zhèn)洲一邊膝蓋頂在男孩的脊背,輕而易舉地壓制了弟弟的掙扎,勒緊項圈僅余供男孩呼吸的空間。 牽引繩另一頭被攥在男人手里,阮鹿不敢靠近背對他正拿著什么冰冷器具消毒的繼兄,只好畏畏縮縮地趴在地上。 “啪!”——“屁股撅起來!” 男人回身順手一巴掌抽了阮鹿小屁股一記,軟rou在空氣中被拍打得搖搖晃晃;阮鹿一個激靈趕忙撐著手肘后退,塌腰撅臀,害怕又乖巧地在繼兄面前擺好了姿勢,把兩xue完全暴露給男人。 阮鹿對挨cao的姿勢已經(jīng)很熟悉了,可本以為會探向自己女xue的手指這次卻落在了靠后的位置,打圈按揉著后xue的褶皺。 “哥?不是這里...難受...”阮鹿有些驚慌地扭屁股躲避著回頭看,卻被男人一把按住后背,勒著男孩的陰戶就著潤滑直直插進一根指節(jié)! “呃??!”沉悶的不適感頂?shù)萌盥购黹g發(fā)出一聲難以忍受的哀吟;眼淚更是不受控制地掉落。男孩繃緊臀部肌rou試圖將異物擠出去,括約肌拼命地收縮,卻在潤滑的作用下無可奈何,只能任男人揉圓搓扁。 “放松,軟軟,放松就不疼了?!蹦腥藴厝岬恼Z氣堪稱誘哄,按在男孩背上的大手卻是相反的極其用力。 “嗚——不、不要......”本應僅用來排泄的后xue被迫擴開一指的小口,疼痛下的男孩根本聽不進去放松的話;努力搖著頭扭動,試圖把自己可憐的后xue從男人手里解救出來。 陸鎮(zhèn)洲耐著性子哄了好幾次,可男孩依舊掙扎得厲害。最終失了耐心,干脆一把拉起牽引繩在手腕上纏繞幾圈,逼迫被勒緊脖子的男孩仰頭呼吸——這樣一來,阮鹿的注意力全被吸引到前面,腰身幾乎反折,屁股反而翹得更高,忽略那漆黑的項圈,活像是男孩努力把屁眼往男人手里送; 男人手腕挽著緊繃的皮繩,一手扒開藏在臀縫中的xiaoxue,另一手拿著潤滑好的小型細長鴨嘴器迅速地插入大半—— “啊、啊嗚!——?。 比盥蛊ㄑ勖偷厥湛s想將異物排出,卻沒成想在潤滑的作用下將整個前端吞了進去! 鴨嘴器尾部連接著橡皮導管,一股微涼的液體沿著出口注入腸道;阮鹿使勁想排擠出去,卻因為鴨嘴器卡在后xue里而失敗,轉而拼命伸著小手向后探試圖將導管拔出來。 “別動!”男人發(fā)現(xiàn)他的掙動后厲聲喝止,可充滿恐懼的阮鹿完全不配合。陸鎮(zhèn)洲干脆直接拉高項圈,把男孩從地上幾乎提了起來—— “咳、呃嗚嗚...唔!...唔呃......” 迫于窒息的壓力,阮鹿不得不將雙手轉向身前,拼命拽著項圈往上探;又因為全身都在使勁將探頭吸得更加深入。 男人一手拎著項圈,一手拾起導管另一端的軟袋,趁此機會用力將一整袋的灌腸液全部擠進弟弟的身體! “啊、嗚!嗚嗚嗚......哥!難受...好難受!”阮鹿被吊著上身,小腹詭異的酸脹感漲得滿滿的。整整200毫升的灌腸液被男人強勢擠壓進腸道,對于初次承受的男孩來說實在是難以忍受。 阮鹿順著項圈攀住繼兄有力的強壯手臂,白嫩的小手扒著哀叫乞求。他現(xiàn)在倒是寧愿被插前面了,雖然繼兄的roubang很粗很長,至少能給自己帶來痛楚中的高潮;不像現(xiàn)在腹內(nèi)翻江倒海,難受至極。 陸鎮(zhèn)洲拿下皮拍,不輕不重地往嫩臀上“啪”地抽了一記:“聽話小狗,往前爬?!?/br> 阮鹿吃痛,被迫夾著一肚子液體往前艱難挪。一步步爬得艱難,甚至能聽到灌腸液在小腹晃動的聲音;男人牽著他的小狗在側后面跟著,時不時抽上一皮拍以懲罰慢下來的阮鹿。 艱辛地繞行懲戒室一圈后,阮鹿終于被繼兄大發(fā)慈悲允許去浴室排出去??偹惬@得解脫的男孩在生理需求下羞紅了臉被迫接受了被抱著排泄的要求,卻沒想到這一切只是懲罰的預熱而已。 再度回到懲戒室,白皙光潔的身體已經(jīng)蒙上了一層薄汗。陸鎮(zhèn)洲把弟弟抱在懷里,緊盯著微蒙一層水霧的清澈眼眸: “亂吃東西、還敢喝那么多汽水,阮鹿,告訴哥哥,罰你認不認?” 阮鹿心虛又委屈地縮了縮:“可是、可是西諺就可以,別人也可以,為什么只有我不行?” 男人皺了皺眉,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弟弟的肥白屁股上;顯然對男孩的頂嘴很不滿意:“滿足你,用下面小嘴喝!” —— “哥、哥哥不要...軟軟受不了......嗚嗚拔出來、求求你把瓶子拿出來吧......” 阮鹿抽泣著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的兩瓣軟臀之間倒插著一個汽水瓶。本就緊窄的后xue被迫含住玻璃瓶口,瓶口處玻璃加厚了一圈,沿著瓶身往下不斷增寬;后xue的一圈褶皺恰好包裹在厚圈下,吸也吸不進來、排也排不出去。只能晃晃悠悠地塌腰撅臀跪在厚厚的地毯上,搖搖擺擺地向男人乞憐。 男人饒有興趣地觀賞著小狗狗似的男孩,立在xue口的玻璃瓶恰似小狗的尾巴搖搖晃晃,可愛極了。 陸鎮(zhèn)洲伸出手,修長有力的大掌手心向上沖弟弟勾了勾,儼然主人命令小狗的語氣:“爬過來?!?/br> 阮鹿害怕男人手里的皮帶,小心翼翼地伸手探膝;他不得不翹高了屁股維持平衡,否則一個不留神玻璃瓶便會歪倒,不僅給脆弱的后xue帶來撕裂般的痛楚,肥白無辜的臀瓣也一定會挨抽; 這姿勢屬實費力的很,阮鹿喘著氣頂著瓶子爬到男人身前,伸手抱住了繼兄的皮鞋,軟軟的臉蛋貼著西褲蹭: “拔出來吧、哥哥...求求你了...求你、嗚...” 沒人能在光裸的乖軟小美人跪在腳下乞憐面前無動于衷,陸鎮(zhèn)洲眼神一暗,身下蠢蠢欲動的火熱性器幾乎瞬間勃起; 若不是殘存的理智提示著他懲罰還未結束,男人險些把持不住,只想立刻將碩大的roubang插進小家伙青澀稚嫩的后xue。 男人打定主意要讓小家伙吃點苦頭,俯身撈起弟弟橫放在膝蓋上擺出孩子挨打時的姿勢,一手按住弟弟的腰背,一手緩緩撫摸著肥嫩的臀瓣。 這可給阮鹿嚇慘了,之前的巴掌已給屁股染上一層薄紅,臀縫里還夾著一個半滿的汽水瓶,這要是挨巴掌可真是有夠受的! “嗚...嗚哥哥別打......唔——嗚、嗚啊啊啊??!” 男孩凄慘的嚎哭回蕩在整個懲戒室,屁股倒是沒挨揍,只是直徑不細的玻璃瓶被男人往身體里狠心推擠進去、愣是把狹小的后xue撐成了一個寸許的圓洞! “不要!嗚拔出去、拔出去、好疼,好疼啊......” 男孩哭的稀里嘩啦,劇烈的疼痛連綿不絕地刺激著大腦,拼命的掙扎被毫不留情地鎮(zhèn)壓。被捅得眼冒金星的男孩幾乎失了神智,唯有一絲清明察覺到后xue里的玻璃瓶還在不停地往里插: “哥我錯了...!我、我再也不喝汽水了,嗚、嗚不要再插了......” 陸鎮(zhèn)洲對弟弟的認錯求饒置若罔聞,直插到近底才罷休。這瓶子底部被裝了拉環(huán),無需擔心會落進腸道取不出來;前端的瓶口更是能按摩到男孩的前列腺,選擇細長的玻璃瓶既是懲罰,也是為后續(xù)yinjing的插入做好擴張。 沉浸在劇痛中的男孩可不覺得。玻璃瓶的液體很大一部分已經(jīng)灌進了腸道,剩余的隨著掙扎動作搖晃著也試圖跟著鉆進去。肚腹始終保持著灌的極滿的飽漲感,在被放到地上的時候達到了巔峰—— 過多的汁水澎湃著擠出后xue,隨著阮鹿拼命前爬的動作一股股有節(jié)奏地溢出;在腸道壓力的脅迫下甚至飛濺出來。男孩的后xue就如同噴泉般噴涌傾瀉著,液體滴落在地上,更多的順著臀縫打濕了整片陰戶,直將下半身映得一片狼藉; 大腿上也沾滿了黏液,本就白皙柔嫩的腿根映著晶瑩液體襯出滿眼yin靡;男人喉結滾動,再也忍不住獸欲,抓住弟弟的腳踝就將人一把拖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