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干兒子男人像精致的餐點一般被擺上圓桌
“你剛才怎么回事。”電梯門一關(guān)林潯就迫不及待的問他,卻還沒等說完,他的嘴就被柔軟的東西堵上。 沈檀云責怪他跟別的男人走這么近,控制不住內(nèi)心的憤懣失去了理智,但讓他更氣的是自己竟然沒有立場去說什么,他做的這些事很容易就能被反駁,他這副蠻不講理的哀怨樣子連自己看了都討厭,但他不想讓林潯說,連他張口都不讓,狠狠地堵住他的嘴。 林潯被親的愣住,下意識嗅著鼻尖熟悉的松香味,那股味道就像讓他的身體打了麻醉一樣,整個人使不上力氣,讓他忘了自己在哪,又是在做些什么,唇舌輕輕松松的便被突破,口腔的每一寸都被男人的舌頭細細的舔弄。而且沈檀云不光親,還在用手反復(fù)摩挲他的腰。 這一吻,吻得林潯身子發(fā)軟,心神蕩漾,身體里不自覺感到潮熱,領(lǐng)口緊的感覺喘不過氣。 眼前的男人眸中水光波動,只映出一人身影,他看著自己是那么專注,體溫又是那么熾熱,他的手他的唇都是那么熱烈的像是要融入自己的身體,林潯責備的話全都忘到腦后。 這一刻,甚至讓他產(chǎn)生了沈檀云是深愛著他的錯覺,還沒等他被精蟲上腦,意亂情迷下去。忽然注意到背后墻上的角落閃爍的紅點。 林潯猛的推開他。 他的雙頰紅的像是熟透的番茄,張嘴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么。 沈檀云走向他,心里似乎下來某種決定,帶著破釜沉舟,一切都不管不顧的決然,還沒剛抬起手,他的電話忽然響了,伏在半空的手掙扎片刻,最終還是接起電話。 對面不知道說了什么,但林潯看的出男人神色很不好,眉宇之間冷厲的像凝結(jié)了冰霜。剛才,他是不是想說什么。 電話打完了,電梯門也開了。 外面的人熙熙攘攘擠入電梯,沈檀云深深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也沒讓他再送,直接離開。 看著沈檀云的背影林潯心里五味雜陳,說不上是不是有一絲失望。 —— 沈檀云在電梯里的電話是趙助理打來的,通知老頭要約他后天吃飯,說是吃飯,肯定不止如此,以他對陳光棟一直以來的了解,他最近動作頻頻是要跟自己攤牌了。 他打算怎么處理自己?是狠狠心跟自己斷了,掃除這個可能暴露的污點,還是繼續(xù)讓自己給他當?shù)叵虑槿?,冠個好聽的身份。 沈檀云覺得煩惱,現(xiàn)在雖然冷靜下來,他卻還沒完全從憤怒中抽出身來。 想起剛才在電梯里自己差點失控沉不住氣的想要讓林潯只屬于他一個人,現(xiàn)在清醒下來真是太沖動了,他氣惱自己為什么一遇到林潯就腦子不清醒。 之前在酒吧也是,明明兩人不再扯上關(guān)系更好,為什么在他看見別的男人接近,心中的妒火就洶洶燃起,恨不得撕碎所以接近他的人,分開的這些年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把這段感情看淡,沒想到這些年的壓抑竟已將這份愛意沉淀的更加濃厚。 他不甘心——不甘心放手,不甘心放任林潯去愛上別人,也不甘心放棄自己的計劃…… 兩天后,某高檔私人會所內(nèi)。 寬敞明亮的中式風格包間里,三個人圍著寬大的圓盤桌坐著,趙助理一直在陪笑,整個空間全靠他活躍不正常的氣氛。 老頭看他的眼神還如往常一般,包容寬厚又別有深意。他先是喝了口茶漱漱口,然后旁若無事的給趙助理遞了眼色。 這頓飯是以沈檀云向趙助理交接工作為理由,他也不想來,但沒辦法,趙助理心里汗顏,以催菜的名義先出去。 陳光棟慣得會偽裝,即使內(nèi)里是個禽獸表面上也裝的體面,他刻意屈尊降貴的給沈檀云夾了菜,又囑咐他隨意一些,忘掉兩人的身份,就像在家里一樣。 沈檀云表面內(nèi)斂的笑了笑,沒說話。 “這些年我用過許多下屬,只有你最襯我的心,說讓誰走我也不想把你換下來,即使你不來我也從沒給你停薪,當然,這算不了什么補償,但是我心里是記掛你的,小沈,你能理解我的苦心嗎?”沈檀云看他虛偽的嘴臉做出一貫在外人面前無懈的表演,千人千面,到如今自己已經(jīng)看過他多少次變臉,想想他竟然不累? 陳光棟說著把手搭在沈檀云手上,“這些日子為難你了,你跟了我一場有什么想要的盡管說?!?/br> 沈檀云漂亮的眼睛不理解的看著他,睫毛輕顫毅然是個正直溫和的樣子,“陳叔叔愿意給我什么?錢嗎?好吧,你給我吧?!?/br> 陳光棟聽出他聲音里的怒意,嘆口氣手順著他的手臂安撫他的肩膀,“我知道你不在乎錢?!鄙蛱丛聘话隳贻p人不一樣,他漂亮貴氣,教養(yǎng)又極好,像是知識分子家里富養(yǎng)出來的那股高不可攀的氣質(zhì)不是拿錢就能糊弄過去的。 他第一眼見沈檀云就知道,這青年眼里有野心有抱負,他有能力也想在這里干出一番事業(yè),為此走一些偏道也不會在意,兩人亂性后陳光棟有意補償他,提拔了他許多,他沒吵也沒鬧選擇了聰明的順從。 陳光棟捏了把男人衣服下緊實的皮膚,堅挺光滑充滿了蓬勃的生命力,這樣充滿朝氣又強壯的年輕軀體是他羨慕都羨慕不來的,他老了,但是人都不喜歡認老,他對這具美麗的身體還存著貪婪的心思。 “不然小沈你做我的干兒子怎么樣?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我會把你當成親兒子一樣疼?!?/br> 聽了陳光棟的提議,沈檀云身體隱隱顫抖,他維持著臉上僵硬的笑容,突然湊過頭如蜻蜓點水的從唇碰了碰陳光棟的臉頰,然后被一把摟住,坐在老頭腿上,被用大腿有意無意的頂了頂腿心。 陳光棟被撩撥的呼吸急促,他壓低聲音不容拒絕的在沈檀云耳邊說:“乖兒子,叫我一聲聽聽?!?/br> 沈檀云突然動作是為了遮掩因為厭惡而下意識產(chǎn)生的反應(yīng),只有讓陳光棟看不到他的表情以為他是情動而精蟲上腦,不然他是在忍不住掀了這桌子,把人直接按在地上照死揍一頓。 這不合時宜的時候,趙助理回來了,他催完菜剛上了洗手間,一推開門就看見沈檀云坐在陳光棟腿上,兩人耳鬢廝磨,好不親密。他頭皮一陣發(fā)麻剛想出去,又被叫住。 陳光棟手更緊的摟住沈檀云的腰,毫不顧忌啄了幾口他的脖子,眼中一閃而過上位者的兇光把人按進懷里。 “陳書記……”他笑的比哭還難看。 老頭不容置喙,“坐下?!?/br> 陳光棟抱著人站起來,把人托到桌子上,掀開他的衣角,捏了把飽滿的胸肌,沈檀云的皮膚白皙的像雪,在紅色絨布的餐桌上像是被擺上來的一道精致的菜。 “藥打了嗎?”老頭問他。 沈檀云搖搖頭,陳光棟示意趙助理把公文包拿來,然后從里面掏出一個金屬盒子,解開男人襯衣的領(lǐng)口,露出半邊光滑的肩膀,像是擺弄收藏品一樣,給他消毒然后取出一支閃著銀光的針扎進他的胳膊,把液體都注射進去。 趙助理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著,不知道臉該往哪轉(zhuǎn)。 沈檀云打了針,眼睛輕輕眨動,臉色更加蒼白,仿佛是心理作用,這些藥物融入血液后正在悄無聲息的改造他的身體。 這些注射液都是陳光棟準備給他的——雌性激素,只為滿足他變態(tài)的欲望,身下的雌xue原本也是不存在的,他被做了某種手術(shù),身體被改造的羞恥又奇怪,為了維持住這種狀態(tài),他被要求定時打雌性激素,如果不打,就會讓醫(yī)生給他做體檢。 那種沒有尊嚴體檢任誰都不想再來一次。 他的腰難耐的顫動,每次打完針,那不該存在的器官都會感到熱,他渾身都會很敏感心情也會不好,不想被人碰,這次陳光棟偏不讓他如意,拿著杯熱茶澆在沈檀云胯間。 趙助理看的倒吸口涼氣,接著又驚訝的看到沈檀云男人的那物顫顫巍巍的起來了。 沈檀云意識掙扎著顯然也看到了屋里還有另一個不相干的人,老頭是想在這看他出丑?他從沒叫人刻意圍觀過,為什么這次竟然允許別人看他,是要給自己下馬威嗎,他想彰顯身份和對自己的絕對控制權(quán)? 由不得再想下去,沈檀云尖叫一聲,他的yinjing被狠狠掐了一把受不住刺激全都射了出來,整個人一會水里一會火里意識恍惚,他用告饒的眼神看著陳光棟。 水潤的嘴唇張了又閉最終吐出,“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