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懲罰憋生/數(shù)次推回/quan交后生了
“兄……臺?你沒事吧?” 明明自身難保,鄔思齊見他嘔血,還是第一時間關心他,眉眼聚著濃重的擔憂。 徐清風心中默念,只是游戲,游戲而已。 腦海中卻不可抑制地反復閃現(xiàn)那兩具光裸交合的軀體,丑陋的yinjing在鄔思齊rou縫里有節(jié)律地進出。 助理再次被放出來,支支吾吾心虛不已:“呃,,這……是會根據玩家行為出現(xiàn)不同的劇情走向,這本來也是賣點之一……” “能把我的記憶也消掉嗎?” 徐清風嗓音沙啞,那口血燒得他胸腔銳痛。 助理則很是為難,“倒是可以關閉,但您出艙后也還是會記起來。” “……算了?!薄⌒烨屣L閉了閉眼,神色幽深地看向鄔思齊,“他快不行了?!?/br> 先是揉腹催產,又是一路束腰顛簸。 長久的陣痛,無法打開的雙腿,以及憋堵在xue內的胎頭,帶走了產夫身上的活氣。 “您說鄔老師?系統(tǒng)商城可以購買藥物,您也可以等待玩家生命耗盡,自然脫離?!?/br> 徐清風苦笑一聲,他不可能將鄔思齊棄之不顧。 即便此刻,他看著鄔思齊那副可憐兮兮蹙眉忍痛的樣子,心疼也遠大過埋怨。 鄔思齊頭腦昏沉,渾身乏力。 肚腹緊箍,胎頭堵在下體,卻被自己無法動彈的雙腿擋住。他眼前飛蚊亂舞,黑紅一片,甚至有了一了百了的解脫感。 下巴被溫熱的大手輕輕托起,鄔思齊努力睜大雙眼,眼前依舊不甚清明。 濕黏的淚痕被毫不憐惜地抹去,那個衣著奇異,內傷嘔血的人蹲在自己面前。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人不會傷他。 “命真大,還動彈呢?!薄⌒烨屣L輕而易舉解開那條堅硬的玉石腰封,在鄔思齊孕腹幾處xue位深按,得到了胎兒微弱的回應。 鄔思齊感受腹中胎動,眸光一亮,輕哼著便要挺肚用力,但奈何身體沉重如斯,完全動彈不得。 “你沒力氣生了?!薄⌒烨屣L一語中的。 “能,,能生……推出來,幫我推……求你,,,呃嗯,” 鄔思齊小幅度地搖頭,淚水又滿了眼眶,順著剛擦過的痕跡滾落,“能呃,能活了,救救它,呃,剖開,剖開……” “夠了,別哭了?!薄∽约旱睦掀艦榱艘粋€情郎留下的野種掉淚,還求自己舍大保小,真是可笑至極。 徐清風如墜冰窟,嗓音低沉壓抑,“我可以救你,吞下這顆藥,保你和孩子性命無虞。但我有條件,三個時辰,你不可以生產。即便生出來,我也會把它推回去?!薄⌒烨屣L帶著薄繭的手毫不客氣拓進產夫癱軟的腿縫,掌心扣住衣料下圓硬的胎頭。 他要等鄔思齊恢復記憶,清醒地生下這個孩子。 “呃,,哼嗯,,,孩子,孩子會憋死……我不……” “我說了,這藥足以保它性命?!薄⌒烨屣L拿著系統(tǒng)商城買來的藥,毫不在意地在手里拋來拋去,“你可要想好,不服藥的話,你的時間不多了?!?/br> “呃嗯……我吃!我答應你……我不生呃……” 母性終究占據上風,鄔思齊接受了這個堪稱無理,卻能救命的要求。 三個時辰,三個時辰而已,他能忍,能忍住的。 徐清風嘴角扯動,將黑色藥丸推入鄔思齊微張的唇瓣,看著他囫圇吞下。指腹在他唇邊描摹,一路撫過頸間星星點點的吻痕,勾住鎖骨上肚兜紅線。 “唔嗯……別……” 藥丸清香溫潤,入口即化,鄔思齊身體的酸麻幾乎立刻便有緩解。這藥當真不是凡品,在他肚內散發(fā)著甘甜暖意,胎肚也不再陣陣發(fā)冷。但他依然無法反抗,徐清風撩開他衣袍的動作。 好一幅送子麒麟,徐清風眼神又暗。 孕夫在產程中rutou十分挺翹,兩個凸點薄薄的肚兜也遮它不住。隨之而下是扁平塌陷的上腹部,和有如梨子般墜落鼓脹的下腹,臍周的肌膚也遭受拉扯,將小巧的肚臍向外擴。徐清風游移著來到他恥骨聯(lián)合之處,肥碩的胎背正擠在那里。在兩人看不到的股間,那顆原本已經發(fā)青的胎頭正迅速轉為淡粉,逐漸恢復活力。 “呃?。『⒆釉趧恿恕编w思齊感受著胎兒踢打,眉梢爬上喜色。 徐清風看他終于燦爛的表情,沒忍住也跟著勾了勾唇,只是笑意很快消散不見。 孕夫的褻褲已完全濕透,十分妥帖地包裹著半露的胎頭。任由胎發(fā)摩擦羊水四溢,褻褲偏偏緊貼股縫絲毫不動。 “褲子,沒有脫下的必要。” 徐清風屈指抵住那胎頭,就著產夫無力夾并的雙腿向內推去。 “唔呃——不要,不要啊啊啊,,痛,好憋,,不要推了,嗚……” 鄔思齊靈臺逐漸清明,遲鈍的五感也全部回歸,滅頂?shù)谋锿磳⑺蜎]。 他驚聲尖叫,苦苦哀求,半分不能阻止胎兒逆行,一寸寸cao進他的rou縫。 “呃嗯……好漲……” 鄔思齊雙手捧在腹底,齒間發(fā)顫,強行推胎入腹簡直令他痛不欲生。 產道深處恥骨之間,夾著那顆硬刺的胎頭,肚腹也暫且恢復圓隆,高高挺在腰間。 沒了產口的阻塞,羊水汩汩而出,藥物作用下那胎水清亮而幽香,沖淡了空氣中的尿sao味、血腥味。 鄔思齊靠墻坐了太久,脊背酸麻,尾巴骨也磨得很痛。只得請求徐清風幫他調整姿勢,稍微起起身。徐清風看他恢復大半的雙腿正向外打開,呈現(xiàn)自然分娩的姿勢,所幸將人扶進懷里,緩慢摩挲按壓他冰涼汗?jié)竦暮蟊场?/br> 徐清風想問,你那徐郎cao你的時候,能記得你腰背不適,為你按摩嗎? 環(huán)抱的姿勢只讓鄔思齊舒服了一半。另一半依舊痛不欲生,是因他盤坐地上,產口壓進草席,將內里胎頭堵得嚴嚴實實。 他怎能不明白,這是眼前的人故意為之,就是為了折磨他,不讓他產下腹中胎兒。 腫脹的花xue在粗糙的席子上研磨碾按,yin水羊水很快殷透草席。 鄔思齊埋頭于徐清風頸間,腰腹被揉得十分熨帖,他竟有了力氣上抬臀部,暗自發(fā)力將胎頭再次擠出圓弧?!昂?,呼嗯……又出來了……” 徐清風當然知道又出來了,這人一直掛在他身上,沉腰用力這么大的動作,還以為能瞞天過海。 “我說了,不可以生?!薄⌒烨屣L本要等他自覺坐回胎兒,但那人僵住身子心虛不已,遲遲不肯止住用力。 徐清風耐心耗盡,不由分說地箍住產夫膨隆腰腹,向下掐按——胎頭吞吐的花xue甫一觸到粗糙的草席,便瑟縮著絞緊小口,小半胎頭自動回縮,在產道口焦灼掙扎。 “呃啊——憋,我憋啊!唔嗯……我要生,我要生呃……” 鄔思齊感覺到有一只手自前而后擠進他的臀縫,一寸一寸細致檢查胎頭是否全數(shù)壓回。粗糲的拇指深壓進xue,有幾回都戳在脆弱的胎兒頭頂。 他無法反抗,只能不斷挺身閃躲,哀聲乞求。 “呃啊啊啊啊——” 腹大如籮的鄔思齊高挺孕軀,在空氣中定格幾秒,頹唐地摔回徐清風臂彎。 “第七次了。” 不到一個時辰,胎頭已經七出七進。每次被擠出,徐清風允許它在體外停留的時間便會更長。 先是幾息,后面則有半柱香的時間,鼓脹的下體夾著胎兒頭顱,在最為寬大之處卡住,被褻褲兜得死緊。 最后一次,抱著他的人一直沒有回推胎兒的動作,鄔思齊天真,以為徐清風玩膩了,自己可以生了,便接連運起力來。 噗呲一聲,胎頭吐了整個,白色褻褲在胯邊搖搖欲墜。 “生……嗯…哦……唔啊啊啊!不要!不要!它已經出來了!已經出來了!” 產夫瘋狂縮起身體躲避徐清風追上來的手,甚至翻身用肘向前爬去,又被箍住腳腕拖回徐清風眼前。 長袍已磨得不堪入目,花xue更是頂出整個頭顱,在毫無彈性的布料里掙扎求生。 徐清風平靜而無情,一手托住胎兒粉白的小臉,一手環(huán)住鄔思齊打抖的大腿,左手推按胎頭,右手拉近他雙腿,硬是將胎頭全數(shù)塞回產道深處。 鄔思齊眼前發(fā)黑,抖著身子癱軟在地,喉間一片腥甜。 “你太不乖了?!薄⌒烨屣L看著面前的人飽受逆產折磨,快感抵消了多半怒氣。 鄔思齊體力透支,無力地趴在草席上,大肚被壓在身下,松軟的xue口在布料掩映下張合不斷。豐潤如蜜桃的臀瓣撅翹在空氣中,熱騰騰、濕漉漉。 徐清風按住他腰背,輕輕褪下鄔思齊腿間多余的布料。黏膩的觸感消失,翕張的花xue洞開,尚且未能回縮。徐清風將人屁股拖拽至眼前,鄔思齊哀叫一聲,還是努力抬高臀瓣,將xue口送過來。 兩手將細潤如脂的臀瓣往兩邊掰開,臀縫里的景色一覽無余。后xue還是粉嫩干凈,褶皺緊緊縮著;花xue被泡得水囊囊腫起來,小饅頭一樣。原本收在縫里的陰蒂也翻了出來,紅如花蕊,再往里看便是深紅的壁rou,在胎頭的來回推擠之中被剮蹭地隱有血痕。 這不,甬道深處的胎頭又拱著要出來。 “唔,唔嗯,好想大便……” 趴著的姿勢讓鄔思齊的大肚垂墜擠壓在身下,自后看去軟rou一攤沒有縫隙,不摸真不知道在又在宮縮了。 “寶寶的身體cao得你shuangma?比你那情郎還粗上不少吧?!薄⌒烨屣L四指屈起,共同握住拇指,呈拳狀往那花xue一寸寸拓進,羊水順著手腕成串淌出,產道內guntangguntang,痙攣不斷。 “你怎么知道——呃嗯!嗬,嗬呃,不要,,拿出去!快拿出去…… 好大,,好呃……” 拳頭在鄔思齊體內越進越深,與胎頭對抗,張張合合擠在敏感之處,又憋又痛,渾身酥麻。鄔思齊劇烈喘息,兩手摳進草席,塌腰撅臀,哽咽大哭。 “要cao死了……憋,,好憋……好奇怪嗯……” 慘白的小臉被干草劃出血痕,肚腹更是緊成一團。髖骨恥骨被反復撐滿擴張,憋脹到極點。拳交不是全然沒有快感,徐清風的胳膊很粗,沒有間隙地摩擦體內凸點,依稀能感受到甬道的吸絞。 “哦呃!” 鄔思齊引頸長叫,竟是被cao昏過去。 徐清風抽手而出,臂彎全是晶瑩的羊水,帶著格外的芬芳。他將不省人事的孕夫翻過來,仔細盯了一會兒。即使服了藥,也經不住反復推胎和如此激烈的情事,他的玫瑰臉色破敗,昏迷當中都在忍痛。 徐清風幽幽嘆息,用濕毛巾將人肚腹與腿間擦凈,妥善抹上消腫陣痛的藥膏。 系統(tǒng)商店是真好用,花出去的也是真金白銀——大概也是助理說的賣點之一吧。 鄔思齊消去記憶,無法改變場景狀態(tài),但徐清風可以。原來錢也可以買到時間,雖然只是游戲里的時間。 “醒醒了,大工程師?!薄∮嘞碌臅r間被拖拽壓縮,一晃而過,徐清風真正的寶貝要回來了。 不過場景無法改變,鄔思齊還是得在破廟生產。 “唔嗯……” 天臺似乎被神力敲打,意識和記憶一同回籠,鄔思齊有些怔愣地看著眼前熟悉的俊顏,“老公……嘶嗯…肚子好痛,,你欺負我……” “欺負你?你上來就給我表演活春宮,難不成我還要謝謝你?” 徐清風無奈地抱著他,探進衣袍給他捋按緊縮的肚子。 鄔思齊不再遭受折磨,肚子也被揉得熱騰騰。他沉腰接連用了幾次長力,讓胎兒滑進傷痕累累的產道。鄔思齊自知理虧,將臉埋進徐清風脖頸,聲音悶悶的,“那不是也姓徐嗎,這種npc我都是按你的特點設定的。” “我的特點,他除了姓徐還有什么特點?jiba丑,力氣大?!?/br> 徐清風氣不打一處來,他胯下兄弟雖然沒有鄔思齊這么粉嫩漂亮,但也是又粗又長,色澤干凈。 “唉,就是太好看了,不合設定……” 清醒的鄔思齊十分伶俐,“再說了,他不是和你一樣猛嘛,姿勢也是你喜歡的……” “我……” “你別說你沒爽!嘶呃……你進來不都看到了,,你還嗯,還看硬了?!?/br> 我還看吐血了你怎么不說! 徐清風見他又痛,連忙給他揉著后腰,不忍心再罵,“下不為例。這種場景以后只能和我一起進,聽見嗎?” 阻塞已久的胎頭沉至產口,鄔思齊反手拉過徐清風捂在他后腰的大掌,一齊往rou縫貼去,擠在rou縫中的顱頂暖烘烘的。 看出徐清風氣消得差不多,鄔思齊撒嬌似的將沉墜的胎肚往他身上擠。腰腹繃緊時便狠狠頂撞徐清風的腹肌,將重心全壓在他身上,“就是,嗯,,做出來和你玩的……摸一摸,快摸一摸,要出來了呃……” 雙腿已經不能更開,肚腹?jié)L硬如石,徐清風在那大肚上一輪重過一輪地往下捋壓,將他上腹幾乎壓平。胎水、胎身盡數(shù)擠在膨隆欲裂的下腹。 徐清風尋至胎背,掌根施力推擠過去,恰時鄔思齊不要命似的前挺腹部,嚴絲合縫收納徐清風的手掌,“呃啊啊——出……來!” 胎頭擠出時帶出大量胎水,徐清風大腿又濕一片。 “嗬,嗬嗯,老公,好憋,,唔嗯……” 正值胎體最寬大的地方堵在產道,不可能不憋脹,鄔思齊就是故意叫給他聽。 “唔哈——不行,別按這兒了,,嗯,,,里面痛……換個地方,換個……” 鄔思齊雙腿大開坐在徐清風身上,呼出的熱氣噴灑在他頰邊。徐清風見他面露痛楚,連忙撥開衣袍去看:是自己沒輕沒重,把腹底那塊按得青紫了。 徐清風不敢再按,只是在他沉墜的腹上揉搓,等胎兒自然降落。 “呼,不成,不成嗯,,我沒力氣,用不上勁兒。” 鄔思齊被搓得肚心發(fā)熱,麻麻漲漲,下身欲望都抬了頭。 他微微后仰身子,雙手拄在草席上,晶瑩大肚袒露無疑。 那顫抖的腿間夾著碩大胎頭,“快,哼嗯,,我撐不了多久,,托出來,,快點……” 宮縮使他雙腿抽搐,rou縫撐至極限,薄薄的皮膚幾近透明,已經有要撕裂的架勢。 “不著急,,慢慢用力,別撕裂了?!薄⌒烨屣L在會陰輕輕摳挖擴張著,因為害怕孩子突然娩出扯裂花xue,他大掌置于腹底施力向上阻著。 “呃啊,,徐清風!你還推! 嗚嗯,,,我快憋死了……你還往回推,你,咳嗯……” 鄔思齊感受到下腹的擠壓推搡,當時便繃不住了,夾著出了半塊的胎肩縱聲大哭,直接軟了身子摔在草席上。 一時間肚腹巨震,胎肩整個被震了出來,撕裂的產口血水四溢。 “我只是擔心撕裂?!薄]想到還是弄巧成拙。 既然已經出血,便破罐破摔,向前推起鄔思齊雙腿,將腿間空隙開至最大。 胎身吞吞吐吐,隨著產夫艱難用力緩緩而出,徐清風輕輕拖出胎兒掙動的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