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起點文種馬男主和男配看對眼(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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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按照劇情的正常發(fā)展,這朵九寶琉璃花應(yīng)當(dāng)由瑩瑩師妹和王帆一起采,最終觸發(fā)sex劇情,兩人修成正果。 可是自從上次和蕭淞接吻后,事情就朝著不可預(yù)料的奇怪方向發(fā)展起來。 那些什么絕色美人,王帆平心而論,長得確實沒有蕭淞好看,如果不是因為蕭淞是個男人,這大陸第一美的稱號指定得落到他頭上。 蕭淞人也很好,雖然有些傲慢,可畢竟人家是大陸有史以來天賦最好的斗者,出身名門,面容俊美,和他相處這么久,王帆也了解到蕭淞是個博學(xué)多才修養(yǎng)極深的人,這樣的男人,沒人會不喜歡吧? 自和蕭淞接吻后,兩人的氛圍就變得相當(dāng)奇怪,無意間對視一下,都會不由自主的臉紅,原本經(jīng)常進行的肢體觸碰也大幅度減少,因為……每次觸碰都會有口干舌燥的感覺。 王帆也很苦惱啊,他也不是故意伸舌頭的,誰讓蕭淞長得那么美,嘴巴軟軟的,又香。況且,蕭淞也回應(yīng)他了,如果不是蕭淞回應(yīng),他們那次斷不可能親到差點擦槍走火。 雖然昨天也說開了,就只是個誤會,不過當(dāng)蕭淞明明和羞恥卻還要強撐著一臉正經(jīng)地找自己時,王帆頓時覺得,什么瑩瑩師妹,魔教公主,通通讓他失去原本的興趣。 這個男人怎么可以這么好看…… 但他發(fā)誓,他真的是直男! 只不過蕭淞和別的男人不一樣而已。 色令智昏,蕭淞的美色甚至讓王帆忘記了九寶琉璃花這么重要的事,在組隊時想都沒想就和蕭淞結(jié)了隊,直到看見熟悉的花海,他才后知后覺。 這時,花海結(jié)界已經(jīng)關(guān)閉,九寶琉璃花的結(jié)界開始釋放媚毒,旁邊的蕭淞離機關(guān)最近,已經(jīng)吸入許多毒粉。 “呼,感覺,好奇怪。” “咚”的一聲,蕭淞癱坐在地,面色潮紅,一雙媚眼水淋淋地看著王帆,其實王帆事先已經(jīng)吃過避毒珠,但依然不可避免地產(chǎn)生了口干舌燥的感覺。 “不好,你已經(jīng)吸入毒粉了,此地不宜久留?!?/br> 王帆想把他扛起來,但蕭淞身子實在軟,一點力氣也沒有,為了不影響接下來的活動,王帆將他打橫抱了起來。 沒錯,就是公主抱。 其實姿勢還有其他很多,不過王帆腦子里第一個蹦出來的就是這個姿勢,也順從本心地照做了。 九寶琉璃花的媚毒十分之毒,一個時辰內(nèi)如果沒有找到解藥,或者沒有與人交合,必定會爆體而亡。 王帆急得臉上都是汗,這迷陣基本沒有可能在一個時辰內(nèi)破解,若是他和蕭淞聯(lián)手自然不在話下,可是蕭淞如今中了毒。 在原本的劇情里,王帆根本就沒有找解藥的打算,直到最后也沒找到解藥,只知道必須破解迷陣,解藥自會出來。 現(xiàn)在不是自己和瑩瑩師妹,而是和蕭淞??! 這可怎么辦。 偏生蕭淞一直在他懷里難受地扭,扭得他口舌生津,幾乎誤以為中春藥的是他自己了。 “難受,好難受,好熱。” “王帆,王帆……” 眼看一個時辰就要到了,破解迷陣的希望渺茫,王帆知道,他必須做點什么。 他脫掉自己的外衣,把蕭淞放在上面。蕭淞的衣服是一層一層的極輕人魚紗,柔順滑手,輕輕一拉就能脫掉,他耐著性子,直到看到蕭淞雪白的肌膚,精瘦勻稱、十分性感的身子。 其實可以草草幫他一下就完事的,但王帆不想那么做。 他想,這應(yīng)該是蕭淞的第一次,本來便環(huán)境簡陋,一定要認真對待才行,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少爺,讓他在野外被男人拿走身子已經(jīng)很委屈他了。 他俯下身子和蕭淞接吻,蕭淞沒有抗拒,反而乖巧地張開嘴,環(huán)住他的脖子,這要是能忍那絕對不是男人。王帆惡狠狠的伸出舌頭,勾這磨人男人小巧的舌頭,他的舌頭和主人一樣精致可愛,又羞澀,又放蕩,前一秒還是好兄弟,后一秒,就淪落到要性交解毒的地步了。 王帆從沒想過這種發(fā)展,但他絲毫沒有排斥,反而下身因為兩人身體的不斷觸碰越來越硬,隔著衣服抵在好兄弟的大腿根上。 “呼。” 舌吻太過于激烈和忘情,蕭淞薄薄的嘴唇被他親腫了,上面還泛著水光。兩人親昵地碰著額頭,剛剛他們才進行了一場只有情侶才能進行的親密情事。 “你能認出,我是誰嗎?”王帆艱難地問道,有些期待地看著他,手指摩挲美人漂亮的唇瓣。 “唔,認得,哈,你是王帆?!?/br> 他知道我是王帆。 王帆呼吸重了,這句話一下點燃了兩人之間的火焰。他知道自己是王帆,并且愿意和自己接吻,剛剛,很熱情地回應(yīng)了他。 “咕咚?!?/br> 王帆的眼神晦暗不明,時間不多了,他必須感覺進入蕭淞,這樣才能救他的命。 “你,忍一忍,我會很輕的,保證就弄你一次,好嗎?” 蕭淞雖然表情好像勾人的狐貍精,眼神卻很純粹,像是在告訴他,他什么都不知道。 王帆咽了下口水,顫巍巍伸手去探自己好兄弟的屁股。先是摸到一片滑膩的肌膚,這樣滑嫩,有幾個女人能比得上?大腿根的rou軟軟的,腰肢纖細,屁股卻不小,入手就是滑膩膩如同油脂一般的臀rou,密密地從指縫間溢出來。 這一雙長腿,如果盤在自己腰上,該是何等的美事??! 時間不多了,他必須立刻進入蕭淞的身體。原本還擔(dān)心這里條件惡劣,沒有潤滑的東西,可摸到后xue時,才發(fā)現(xiàn)完全是自己多慮了,蕭淞的后面,已經(jīng)出了很多的水。 “你這里好濕啊?!蓖醴馈?/br> 眼前的人已經(jīng)完全把他迷住了,即使他是個男人又能怎么樣?蕭淞又可憐又好像在勾引他地低低抽泣著,他不知道蕭淞為什么要哭,明明表情看起來很快樂,后面也流了很多水。 他一定等不及了,很想自己插進去。 王帆生澀地給后xue做著擴張,這里已經(jīng)十分濕軟,是個很適合被插入的巢xue,九寶琉璃花可真是個神奇的東西,能把一個男人變成這個樣子。 王帆不知道是該怪他還是該謝他了。 “我要進去了,你不能怪我哦……” 粗碩的大roubang蓄勢待發(fā)的抵在xue口,滑了幾下,狠狠捅入—— 我是蕭淞的第一個男人。 王帆想。 這個小少爺?shù)牡谝淮尾皇呛团?,是和我,他是被我cao了的。 越是這樣想,下半身就越硬。王帆如愿以償?shù)匕堰@雙大長腿盤在自己腰上,蕭淞中了媚毒,他沒有,他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面對一絲不掛的好兄弟,他無可救藥地硬了,jiba插在好兄弟的屁股里根本不想拔出來,什么輕輕的,什么第一次,都被yuhuo焚燒殆盡。他只知道這口洞太銷魂,濕滑的腸道好似千萬張小嘴,緊緊地吸吮著自己的roubang,緊實但又不至于緊到寸步難行,剛好能讓他順利cao干。 二十幾厘米的恐怖天柱沒有插在命定的后宮xue里,反倒是在好兄弟的屁眼里如魚得水。王帆腰力驚人,頂?shù)挠挚煊趾荩焉硐碌拿廊瞬宓弥荒馨l(fā)出可憐的顫音,身子不斷被頂向前,然后又被拉回來繼續(xù)干。 啪啪啪啪啪地不斷猛cao著,王帆知道蕭淞的G點在哪,無他,這里太淺了,又是yingying一個小栗子,很容易就能干到。他喜歡頂蕭淞這里,把jiba全部抽出來,然后狠狠頂上去,后xue就會像瘋了一樣夾他的roubang,他的主人也會一起尖叫,露出快要崩潰的表情。 王帆喜歡他這個樣子,蕭淞的屁股都被他干紅了,兩人的交合處一片狼藉,全是白色泡沫。原本出于救助的溫柔解圍,現(xiàn)在仿佛成了王帆一個人發(fā)泄自己骯臟的性欲——對著他的好兄弟。 蕭淞還是有點意識,不太好意思叫,老想捂住嘴巴,王帆不但不讓他捂,還故意在頂弄時問他:“正在cao你的人是誰。” 蕭淞不回他就狠狠jian他xue,直到小美人崩潰地一遍遍叫出“是你,王帆”才肯罷休。 不光是面對面插xue,后入,側(cè)入,騎馬,坐蓮……王帆把自己在片子上學(xué)的招式在蕭淞身上試了個遍,一邊干他,一邊下流的和他舌吻。 這真的是好兄弟解圍嗎?根本是蓄謀已久的強jian吧? 在蕭淞被干到射出來后,九寶琉璃花的媚毒效果就過去了,蕭淞的意識也漸漸回籠。 他這是…… 口腔里強勢的舌頭告訴他,他在和一個男人zuoai。 他沒辦法反抗,手腳都是軟的,再說他有什么資格反抗,也不能責(zé)怪人家,畢竟他是為了救自己的命。 不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毒了,就可以停下了吧? “唔,王帆,王帆?我好了,你可以停了。” “再等等,再等等?!?/br> 蕭淞感覺到男人的roubang在自己屁股里變硬了寫,只聽他說道:“我馬上射了,你稍微忍一下?!?/br> “等一下,射?不可以,不可以射里面?!?/br> 蕭淞慌張想要反抗,可現(xiàn)在他坐在男人懷里,張帆從后面抱著他,這種姿勢根本沒辦法起來,男人jiba又大,抵在了他腸道的最深處。 “沒什么關(guān)系的吧?都做成這個樣子了?!睆埛@然不想放過他,內(nèi)射是每個雄動物刻在DNA里的東西,他很性奮,即使蕭淞醒了也繼續(xù)索吻,胯下像是裝了馬達,啪啪啪地猛干,還壓著蕭淞的屁股往自己jiba上撞。 “唔啊,等等,停,不行……” “張帆,別這樣,真的夠了?!?/br> “停下來啊,不要射在里面……” 他的抗議很快被吻吞沒,在黏糊糊的舌吻中,源源不斷的熱流注入肛門的最深處,持續(xù)了一分鐘之久,這股張帆寶貴的處男陽精,一滴不落地全部灌進蕭淞的肚子里了。 這樣子,算什么嘛…… 那天jiba拔出來后jingye噴了一地一腿,蕭淞是沒辦法走路了,雖然氣氛尷尬,但還是被男人抱了回去。 后事如何?當(dāng)然是漂亮男二號承擔(dān)了后宮的戲份,和男主性♂?!峥臁針贰岬厣钤诹艘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