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多少都從你下面灌進去
極度的痛苦往往伴隨著病態(tài)的興奮。 八卦晚報里播報著宋家家主即將迎娶汪家二小姐的新聞。 宋維春用鑷子挑開手臂上的傷口,看著鮮血涌出來淹沒窄窄的傷口,每一個毛孔都隱約透露出一絲興奮,刺激著他將一大瓶消毒水全部倒在血rou外翻的地方,席卷而來的疼痛對他而言更像是興奮劑,向每一根神經(jīng)傳遞著自己還活著的信號。屋內昏暗,只點了一支蠟燭,燭火搖曳著在墻壁上跳舞,他低垂著頭,細細品味傷處蜇人的痛,忽而看見這一抹鮮艷的紅,掀開房間里一個角落的遮塵布,取出一副干凈的畫布來。 宋琦來到他的住處,用指紋打開了門。 闖進眼中的就是一副立住的畫,上面是大片的薔薇花海,而畫架前,是一個倒地的人。 宋維春再度醒來的時候,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拍著自己的腦袋想回想起自己到底是怎么從地上跑到床上,又換了衣服,包扎了傷口的,但記憶只停留在他起身準備去處理傷口時腦袋發(fā)暈,一個不備栽倒了。 直到他看到門口系著圍裙端著粥走進來的人。 宋維春沒出息的眼眶一熱,但理智回籠還是冷著臉趕人走,“我這座小屋供不下您這尊大佛,”,尷尬的是,他的肚子很不給面子的咕嚕嚕響了起來,于是他便清清嗓子,伸長了脖子,一副高傲的樣子,“東西放下,人可以走了。” 宋維春嘴很刁,尋常飯菜根本入不了他的眼,現(xiàn)有的家務機器人內存菜譜是宋琦一個個輸進去的,但也還總是被他嫌棄說,機器做的沒有感情。 于是宋琦每周都會抽出半天時間來,親自下廚給他做飯。 上一周鬧到最后,不歡而散,這一周宋琦尋思著自己主動點來哄哄,把事情說清楚。進門就被地上的血跡嚇得心頭一涼,再看見倒地的人,頓時渾身的血液都冷了。 宋琦并沒有被他氣走,而是坐到了他的床邊,端起濃香的芝士南瓜粥,舀起一勺先在自己唇邊試了試溫度,覺得合適才送到宋維春嘴邊。 宋維春躲開了,沉默著靠著床板,低頭不肯張嘴。他不知道為什么宋琦能當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他是個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漫天的緋聞無疑是在他原本柔軟的心上生生刺上一把荊棘。 “你剩下多少,一會兒全都從下面給你灌進去?!?/br> 宋琦淡淡的說到,勺子又往前送了幾分。 宋維春頓時拉下了臉,抬手打翻了碗,冒著熱氣的粥灑了一床,也有不少傾倒在宋琦的手上。 他撒手不管,從床上下去,快站起來的時候心虛的給宋琦分了一個眼神。 宋琦慢條斯理的擦掉手背上的粥,在宋維春翹著尾巴走出房門之前,大步上前拽住人,被燙傷的右手熟練的脫下他寬松的褲子,往細膩柔軟的rou團上狠狠扇了幾巴掌,五指深陷進皮rou里,離開時不一會兒就腫起淡粉的指痕。 “cao你媽!” 宋維春炸了毛,想反抗的時候雙手被機械鉗反剪,控制在背后,動彈不得。 “宋琦!你媽逼!放開!” “唔唔唔!唔!唔唔!” 持續(xù)輸出的嘴被口枷封住。 宋維春瞪大了眼睛,憤怒的抬腳欲踹,卻被一把抓住了腳踝,整個人重心不穩(wěn)的來了個倒栽蔥,最后在他的腦袋即將撞上地面的時候,他整個人被攔腰抱了起來,重新找回了平衡。 如果時間能倒流,宋維春一定不會選擇逞口舌之快。 一整碗的南瓜粥灌進了他的后xue,guntang又粘膩,讓人倍感不適。宋琦不喜歡他說臟話,于是窄頭三角皮拍抽腫了他脆弱的xue口,像是臀縫中間銜了一枚新鮮櫻桃,鴛鴦板一左一右的落下,高腫的臀rou擠壓著紅腫的花xue,疼的他眼淚直流。 宋琦就坐在他面前看著他被冰冷的機器折磨,頗為悠閑的雙腿交疊,手邊是他最喜歡的咖啡,香醇的味道勾引著他的味蕾,喚醒他饑腸轆轆的腸胃。 這臺機器是宋琦買回來的,平時都閑置著,相比用機器,他更喜歡宋維春身上的每一處傷痕都是自己精心制造出來的。 食指輕敲過懸浮在面前的控制屏,那要命的板子終于停下了,宋琦走上前,解開糊滿口水的口枷,用柔軟的絲巾擦去他唇邊拉長的津液,剝了一顆檸檬味的硬糖塞進被勒紅的嘴里。 “甜嗎?” 宋琦并起手指,在淚痕交錯的臉上輕輕拍打著。 可憐的人兒含著糖,鼻子一酸,扭過臉不理他。 宋琦也沒再逼他,而是繞到他身后,五指攏住一小片紫紅的臀rou,感受著灼人的溫度和皮rou無意識的痙攣,然后揚起手掌摑起了半邊腫rou。 宋維春痛的用牙齒咬破了嘴里的糖,酸味蓋過甜,沖上天靈蓋,讓他又一次眼眶里蓄滿了淚。 最后被抱下來的時候,右半邊屁股腫的幾乎透明,皮下還有點點血痧,全是硬塊,而左邊還是宣軟的爛桃兒。 宋琦又重新給他做了好幾個愛吃的菜,一口一口喂給他吃,也不許他一口吃多,說餓過了再猛地進食傷身體。 “非要教訓了才肯聽話,” 宋琦讓他歪在自己身上,訓到。 “還不如人家沒斷奶的孩子,” 宋維春還是不說話,機械的吞咽著他送來的每一口食物。 宋琦見狀無奈到,“下午隨我進宮,見一趟盛儷?!?/br> ?宋維春坐直身子,疑惑的蹙眉。 “我要同你結婚,總得先爭取一下皇女的支持吧,不然家里那群老家伙還不得用倫理的帽子把我們砸死?!彼午畔峦肟?,取來餐巾擦掉他嘴角的油漬。 “怎么呆了?懷疑我要娶汪家小姐后撒潑的你可厲害的很。”宋琦笑到。 下一秒懷里就多了一個腦袋。 宋維春拱了進來,剛上完藥的兩團腫rou隨著他的動作扭動著,看的宋琦眼眸一沉。 勾人的小妖精,他咬著后槽牙把欲望壓下去,畢竟下午要拜見皇女,不能誤了時辰也不能讓宋維春軟著腿去。 “宋琦,” 悶悶的聲音從胸口傳來。 “嗯?” “別騙我?!?/br> 王宮內院的西苑,皇女的住所。 盛儷今日妝容淡雅素麗,鬢邊別著一朵白色的山茶花,她瞇起一灣深藍的眼,上下打量了一下站在宋琦身后的男人,“他不是你弟弟嗎?” 宋琦笑言,“收養(yǎng)的”。 盛儷了然,微微抬手,身后就有侍女送上一對流光溢彩的寶石。 天空之眼,極為珍貴,寓意白頭至宇宙盡頭。 “宋琦,” “殿下請講,” 宋琦起身行禮,謝過恩典。 “你看中的人本宮也很中意,尤其他站的位置,很好?!?/br> 出了王宮,宋維春還在思索皇女最后一句話是何意思,宋琦便說,“郁淞在做什么,你一一告訴我?!?/br> 盛儷鬢邊那朵山茶花,是在祭奠某人。 最近有什么重要的人死了? 最轟動的就是索云科技的案子,但絕不可能是薛城。 宋琦想起那個自曝的內部員工,后來失蹤了,警方?jīng)]有找到他的尸首。 難道皇女也在這趟渾水里? 她說宋維春站的位置很好,宋維春一直和郁淞是一邊的,就是說盛儷在提點他,不要再做搖擺不定的中間派了。 三天前,那個檢舉公司的高層,被扔進了廢料池里,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fā)出,人就化成了一攤血水。 谷知世回稟時,盛儷掰斷了手里的筷子,盧靜靜默著撤下餐桌上的吃食,出門吩咐人接下來一個月,殿下要素食淡飯,為即將到來的教會大禮做準備。 “厚待他的家人們?!?/br> 谷知世應下,“那,咱們還要繼續(xù)給兩邊放消息嗎?” “郁淞一派和趙以誠的人,已經(jīng)撞到了?!?/br> 盛儷臉色稍微緩和了些,“那就不必了吧,你辛苦些,兩邊都看著些,有什么需要的搭把手?!?/br> 初戰(zhàn)告捷,那接下來呢? 對方必定會強烈反擊。 以后的路,只會越來越難走。 盛儷卸下釵環(huán),換上素衣,長發(fā)如墨,立于夕陽的余暉里。 明天的希望就藏在著垂暮的光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