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意外(ABO)
一場意外 *ABO預(yù)警,天乾=A 地坤=O 衍天是被直接闖進(jìn)晚宴的凌雪給強行帶出來的。那是一場鴻門宴。九州使衍天作為凌雪一直以來保護(hù)的對象,若沒有這一硬闖,處境恐怕不堪設(shè)想。衍天是一名男性地坤,早就被人盯上后在宴會上被下藥導(dǎo)致發(fā)情的地坤,被凌雪帶回住處的時候已經(jīng)滿身的白乳香味。他渾身guntang,根本難以找回正常思考的理智,只還好凌雪在他身邊,讓他混沌中有了一絲心安。 衍天被放到住處的床上,凌雪點起燈用冷水打濕的毛巾幫他擦了擦通紅的臉,殺手滿身戾氣與冰冷,讓衍天忍不住貼近一些。只到凌雪的手指湊近他鼻尖時,他才嗅到血腥味里若有若無的松木氣息,那是極盡克制的天乾的味道。 想要。衍天想要抓住空氣中若游絲一般的天乾氣息,努力支撐起原本靠墻半躺的身體。凌雪正坐在床沿背對著他用水化開抑制用的藥丸。不過離開了墻面支撐的衍天哪還有什么力氣,軟綿綿的身體直接斜倒在了凌雪背上。 “小心?!备械奖澈蟮闹亓?,凌雪立刻轉(zhuǎn)身護(hù)住衍天以防他直接栽到地上,被他攬住的那個人偏很順從地伸手,環(huán)上凌雪的腰整個人鉆到了凌雪懷里。昔日冷靜機敏的九州使再沒什么維護(hù)形象的想法,一邊蹭著凌雪的胸膛一邊貪婪地吸入他身上的天乾氣息。身體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赜辛朔磻?yīng),原本混沌的在體內(nèi)胡亂游走的燥熱都向身下涌去。于是不僅僅是性器挺立了起來,地坤用于交合的后xue也yin液泛濫了。衍天張開嘴喘息,口中的氣息溫暖濕潤,他視線模糊地抬起頭,想要得到凌雪的一點回應(yīng),眼尾都因為情欲而泛紅。 要命。凌雪皺了下眉,用指甲猛掐自己為了克制情欲而在掌心劃出的那道刀口。痛覺下的理智告訴他這是不行的。他扶著衍天的肩膀想把他拉開,另一只手端過桌上的藥碟湊到衍天嘴邊。 衍天似乎沒搞清楚那是什么,便像小動物一般伸出粉嫩柔軟的舌頭舔了一口抑制的藥湯。不過就一口,他立刻掙扎起來,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讓他抓過藥碟直接摔到了地上。好苦。衍天委屈極了,身體持續(xù)的高熱和欲求讓他忍不住并攏大腿反復(fù)摩擦好紓解身體內(nèi)部的一點癢意,始終不得要領(lǐng)的隔靴搔癢令他更加難受,而偏偏在旁邊的天乾像個木頭一樣一動不動。 那湯藥真的很苦。衍天聞著凌雪身上的血腥味道,才發(fā)現(xiàn)端藥那只手的掌心還向外留著血,想要逃離苦澀折磨的舌尖立刻貼了上去,討好地輕柔地舔舐著滿是腥甜的傷口。那是天乾的血,血液里都浸透了狂躁的充滿侵略性的氣息,一如凌雪本人,即使在他面前收斂獠牙卻依舊是最兇猛的野獸。這讓衍天忍不住去遐想完全被這個氣息的主人所侵占是什么樣的極樂,于是很快他便完全忘記了打翻藥碟的心虛感,用略帶哭腔的魅惑的聲音開口,“好苦,我不喝……你幫我。” 凌雪抽了口氣,手掌貼著衍天的臉擦過,用手指蹭了蹭他濕潤的嘴角,衍天立刻心領(lǐng)神會地張開嘴,把手指的前端含了進(jìn)去,口腔中是難以想象的高熱,舌頭反復(fù)與他的指尖交纏,很快把手指舔地濕漉漉的。確實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凌雪的私心自然難以言說,便像是怕自己后悔一般立刻把已經(jīng)被染上溫度的手指抽了出來,俯下身子換作自己的唇貼了上去。而后,收斂已久的天乾氣息充滿了整個房間。 凌雪的身體其實早就被衍天勾人的氣息點燃了,干澀的嘴唇緊貼著衍天濕潤的雙唇摩挲,舌頭也反復(fù)在他口中搜刮,像是要在所有地方都留下自己烙印。二人口的氣息與津液不停融合,凌雪的舌頭在他口中輕輕一推,就逼迫衍天把那些東西全都吞下去了。“唔……!”喉結(jié)被迫一滾讓衍天忍不住睜開眼睛,直對上一直以來在自己心底占據(jù)了一席之地的冷血殺手。此刻他眼中有火焰,真像是在標(biāo)記獵物的兇猛豹子。 這個吻太長了,長到衍天覺得口中和鼻腔間都已經(jīng)滿是讓他迷醉的松木香氣,身體因為感受到強大的天乾的存在而戰(zhàn)栗,本就空虛的下身放棄了自己摩擦尋找快感這樣的無用功,便下意識地貼緊摟著自己的天乾,在他身上反復(fù)蹭動。他渾身是汗,本就脫的只剩里衣,透過被浸濕的半透的布料能看到發(fā)紅誘人到快熟了的身體。 被凌雪放開時衍天止不住喘息,卻又因為情欲的侵蝕而手忙腳亂,一只手在凌雪腰間徘徊想要解開他的腰帶,另一只手卻分道揚鑣地勾住凌雪的脖子,想要把他整個人也帶上床。凌雪看著他有著幾分可愛的胡亂動作,生怕他磕碰到哪里,最終只能順從地自己解衣,然后把衍天整個人都壓到床上。 凌雪一根手指按在衍天的喉結(jié)上,順著他光潔的皮膚下滑,粗糙的指腹在本就燥熱的肌膚上滑動,留下了一道曖昧的紅痕。單薄的衣服從胸襟處被這樣挑開,腰帶的結(jié)早已松了,布料被展開鋪到兩邊,襯出了衍天赤裸的漂亮的rou體。地坤的身體本就纖細(xì),衍天作為不常參與戰(zhàn)斗的九州使身體自然白潔光滑。又因為情欲,皮膚像是蒸著熱氣一樣發(fā)紅,讓凌雪險些忍不住把每一寸都細(xì)細(xì)愛撫過。 不過手指的挑弄最終只到了肚臍處,而后凌雪的整個手掌壓住他的小腹向腿間摸去,毫不吝嗇地從根部向上taonong起已經(jīng)堅挺已久的可憐性器來。那個小東西在凌雪手掌里一跳一跳地,糙繭每碰到凸起的血管就逼得前端吐出幾絲白濁。不過凌雪的另一只手也并不閑著,而是去握衍天的腳踝向上推動,讓衍天不得不屈膝張腿把雙腿間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出來。 很快,達(dá)成目標(biāo)的凌雪放開了衍天被他撫慰地又脹又紅地性器,把手伸向了隨著呼吸不自覺開合的那個濕潤柔軟的xue口。地坤的身體早就做好了迎接什么東西進(jìn)入的準(zhǔn)備,里面因為過于空虛而yin水泛濫,入口處早已被打濕得晶瑩誘人。兩根手指探入xue口,立刻被貪吃的內(nèi)壁緊緊裹住,感到終于有東西進(jìn)入用來交合的饑渴的地方,衍天整個后背都輕縮了一下,xue內(nèi)的軟rou吸了上來,最深處也配合地又涌出一股yin液,把兩根手指都浸濕了。 渴望著性愛的地坤氣息更加難以控制的泛濫,彌漫在整個房中,甜膩的白乳香味反復(fù)侵蝕著天乾的理智。突然間,凌雪猛地俯身,把頭磕在了衍天氣息最濃烈的脖頸間。他伸出舌頭去舔那里一塊要命的肌膚,只是輕柔的舔舐就惹得衍天身體猛顫,連后xue都猛地一絞。凌雪重重地吸了一口氣,像是要把身下地坤所有地氣息都據(jù)為己有。然后他抬起頭來,額頭貼到了衍天的額頭上,用盡最后的溫柔親昵地蹭了一蹭,“別怕,不標(biāo)記你。”被后xue緊吸的手指已經(jīng)抽了出去,xue口立刻被guntang的碩物頂上。 “凌……!”衍天連完整的話都沒有說完,就被眼前這個忍耐了許久到再無耐心的天乾給貫穿了。凌雪的性器又粗又燙,宛如酷刑用的烙鐵一般蠻狠地直接頂入了衍天柔軟地后xue里。原本空氣中彌漫的香甜氣息都被突然爆發(fā)的松木香給占據(jù)了,衍天只覺得自己完全浸泡在了凌雪的氣息里??v使身體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被天乾的碩物直接進(jìn)入時還是讓衍天眼前一黑,xue口處的皮膚被急劇撐開到幾近透明。 凌雪偏要在這個時候去吻他,衍天根本沒有力氣去控制嘴巴的開合,整個口腔直接被他的舌頭舔了個遍,多重觸感都被天乾完全占據(jù)讓他止不住地戰(zhàn)栗和興奮。他們的胸膛也貼在一起,凌雪結(jié)實的肌rou和身體上傷疤的凹凸一遍遍蹭過他發(fā)燙的皮膚。 好舒服。很快后xue被異物捅入的疼痛感就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yinxue被填滿的滿足感,壯碩的性器每一次摩擦都把渴望愛撫的xuerou蹭個遍,粗大的冠頭每進(jìn)入一寸,就被軟rou簇?fù)碇蠢粘鲂螤盍恕Q芴斓淖旖切钩鍪娣妮p哼,口中的液體也不可控制地從唇邊流淌下來。還未被照顧到的深處無比地期待著,讓衍天心急地抬起腰,雙腿也忍不住纏上凌雪的后背催促他加快交合的動作。 真是勾人。凌雪應(yīng)他,把性器抽出一半感受了他xuerou的挽留之后狠狠地頂向了深處,癢到難耐卻也最脆弱的那塊軟rou被他重重地一碾,深處像是有顆飽滿成熟的果實,直接被碾出了一股yin液來?!鞍 毖芴靻≈ぷ咏辛艘宦?,夾著凌雪腰的雙腿猛地一抖,早已經(jīng)被遺忘的挺立的性器突然射出一股白濁,悉數(shù)打在凌雪的腹部。 凌雪不動了,一邊感受著衍天rouxue如同有小嘴在吮吸一般的包裹,一邊看著這個地坤因為自己發(fā)紅發(fā)抖的身子,他伸手撫去衍天眼角因為刺激而被逼出的晶瑩,貪婪地吸著空氣中衍天散發(fā)出的白乳香味。有一瞬間他好奇如果這個地坤真的與他做到標(biāo)記受孕那步,那他本扁平的胸口會不會發(fā)漲。很快他被這個想法蠱惑了,湊下身去用雙唇包裹住了衍天暴露在空氣中的rutou。那個無辜的小rou粒便這樣被逗弄了,雙唇吮吸之后被靈巧地舌頭反復(fù)摩擦挑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氣息的原因,凌雪真覺得聞到了一股奶香,口中也有了一絲甜膩。 終于從高潮中恢復(fù)了一點神智的衍天這才發(fā)現(xiàn)凌雪在干什么,只用余光看了一眼便羞得用手遮住了眼睛,“嗚……別舔?!彼懞玫嘏ち伺ぱゴ碳つ莻€插在最深處的guntang東西,好讓凌雪放過自己胸前脆弱的乳粒。 所幸這個方法很受用,讓凌雪重新抬起頭直起身子繼續(xù)下身的動作了。凌雪把雙手按在衍天的大腿內(nèi)側(cè),向他身體處一折,讓衍天的腿折至胸口,整個臀部都完全騰空。還插在身體里的性器用更刁鉆的角度碾著脆弱的內(nèi)壁,終于碰到了一道秘密縫隙,讓衍天的雙眼都瞪大了。 衍天說不清自己是想要還是不想要,縱使眼前的人就是喜愛之人,也不該在這場因為意外而發(fā)生的性愛中做到那一步。但是發(fā)情的熱度卻催促著那道縫隙打開,去接納凌雪所有的進(jìn)入。 凌雪又怎么會不知道頂進(jìn)那處意味著什么,立刻警覺地退出了一點,以免釀成大禍,“我不進(jìn)去,別怕?!彼砷_強行把衍天雙腿折到胸口的手,手扶住他的腰背讓他坐了起來。向另一個角度的頂弄避開了那處要命的小口。衍天自然沒什么力氣支撐身體,只能整個人半貼半掛在凌雪身上,身子也隨著重量把凌雪的性器吃得更深。 太深了,剛剛那刻緊繃著理智的克制讓凌雪現(xiàn)在的進(jìn)入帶著幾乎失去耐心的狂躁,衍天討好般地去吻他,換來了牙齒粗暴的啃咬。他終是一個食rou動物。凌雪的雙手托著衍天的臀抬起一些,又突然松手讓衍天失去支撐地往下坐,每一下進(jìn)入都又快又深,前端狠狠地把最深處擠出汁水,交合處滿是抽插帶出的白沫。 衍天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又挺立起來了,隨著身體的起伏在凌雪的小腹上蹭動/剛剛令他羞恥的乳尖回憶起被玩弄的快感,竟發(fā)癢起來,讓衍天不得不主動貼緊凌雪的身體,讓乳粒貼著他結(jié)實的肌rou摩擦。他把頭埋在凌雪肩膀上,鼻尖滿是汗香與天乾的松木氣息,那樣熱烈的占據(jù)著他僅剩的理智。 凌雪的動作越來越快,不只滿足于上下進(jìn)出,而是開始搖晃衍天的臀部,好去占有yinxue里的每一寸褶皺。衍天口中舒服的輕哼隨著他的進(jìn)入音調(diào)一抖一抖的。凌雪已經(jīng)嗅不到衍天的氣味了,那些甜膩仿佛已經(jīng)完全被自己吞吃入腹,再也找不到一絲痕跡。而空氣中全是他的松木香,宣告著這個地方與自己懷中的人的主權(quán)。他能感覺到最深處的柔軟被自己頂?shù)丿d攣guntang,已經(jīng)完全變成他形狀的rouxue隨著每一次進(jìn)出反復(fù)包裹吞吃他的性器,交合處半透明的肌膚被不停滲出的汁水沾得一片濕潤。 又一下頂弄,衍天猛地弓起后背,本來沒有力氣地雙手硬是在凌雪背上抓出了幾道白痕。貪吃的rouxue里每一塊軟rou都痙攣縮起,緊緊地貼著凌雪堅硬的性器吮吸,分泌yin液的深處仿佛被頂壞了一般,淅淅瀝瀝的液體悉數(shù)淋在了凌雪飽脹的前端上。太要命了,明明柔軟濕潤卻又像要把他榨干一般緊緊地包裹,最深處仿佛有一個吸盤要把他的精水全都吸出來。 凌雪皺了皺眉,再撥弄衍天的臀部幾下小幅度在那勾人的蜜xue里頂弄了幾下,他吻衍天泛紅的眼尾,怕他掙脫般地按住臀rou留下一片紅色的掌印。埋在衍天體內(nèi)的性器終于得到了完全的滿足,濃稠的精水射在了最深處的內(nèi)壁上,疲軟下來的性器很快被精水和yin液包裹了起來。衍天又恢復(fù)的前端也不知什么時候一起射了,兩人的腹部都一片白濁。 凌雪抽出性器,避免精水在衍天體內(nèi)存留太長的時間,失去了阻塞的xue口大開,里面的液體立刻失禁般噴涌而出。衍天卻顧不上管這滿床的狼藉,只又伸手把自己埋到凌雪懷里,他再沒什么力氣解釋或者做什么了,只覺得被凌雪的氣息完全包裹才最為安心。 凌雪四周環(huán)顧著,當(dāng)然怎么也不愿放下壞中的地坤,終于找到地上自己脫去的衣服,撿起來勉強幫衍天擦了擦身體。看了一床的痕跡和已經(jīng)昏睡在自己懷里的人,他一點脾氣也沒有,只輕輕地吻了吻衍天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