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的燈(騎乘)
衍天是自己跨坐到凌雪身上的,準確來說是在凌雪完成任務回來時就強制他脫下衣甲,確認身上沒有傷口之后直接把一絲不掛的人推到了床上。衍天的手撐在凌雪胸口,手掌觸摸著那里結(jié)實的肌rou,分開的雙腿夾著凌雪的腰。他的重量沒有全靠在凌雪身上,身體借著手掌的力道直撐著,只是偶爾坐下去一點時,凌雪已經(jīng)暴露在空氣中的那玩意才得親昵地在他腿間蹭過。 凌雪伸手去摸衍天的臉頰,滿是繭與疤痕的手掌輕柔地觸碰著眼前這個漂亮美好的人。衍天一只手撫了上去,抓住凌雪的手后微側(cè)著頭伸出舌頭來,討好地舔舐著凌雪的手指。衍天又急又燥,即使上衣還完好地穿著,下擺把重要的地方遮地嚴實,能看得見的潔白雙腿卻告示著他下半身什么也沒穿這回事。舌間溫潤的水氣很快把凌雪的手指沾濕,于是,衍天便握住他的手掌,從掀開衣擺的一側(cè)向自己身下摸去。 他身體散發(fā)著好聞的皂莢氣息,只穿了上半身的宗服明擺著是掩飾。凌雪的手隨他的擺弄摸過去,撫摸過小巧卻已經(jīng)挺立的前端,稍玩弄后就滑到了已經(jīng)張開小口隨著呼吸收縮著的后xue處。凌雪心領神會,已經(jīng)濕潤的指節(jié)沒入軟rou的rouxue中,輕輕抽弄著給予他舒適的擴張,不過多久衍天自己的手指也跟著探入一根,隨著凌雪的節(jié)奏一起在身體里抽插。 衍天自是想要得不行了,兩根手指一起玩弄只覺得不夠,很快就像是厭了,留下凌雪的手指讓他幫自己擴張,伸手往下去摸凌雪已經(jīng)硬的roubang。他熟練地握著柱身,拇指輕搓著冠頭,掌心上下滑動著給roubang被包裹一般地刺激,那根東西在他的玩弄下很快完全硬挺起來。 “今天這么主動?”凌雪享受著他的服務,擴張的手指也增加到了三根,反復抽拉著把緊吸的軟rou撐得更開?!班拧毖芴旌吡艘宦?,“今天讓我來。”然后像是怕被質(zhì)疑一般,衍天隨即拍了拍凌雪的手示意他松開,手指剛抽出還沒合上的小口對準了被自己完全摸硬了的東西。 好大。到真的要吞進去時衍天才緊皺起眉頭,碩大的前端撐著xiaoxue柔嫩的入口,把那里的皮膚都擠壓得透明。他渾身緊繃。很快,雙腿和按在凌雪腹部用于支撐自己的那只手就因為施力而顫抖起來。衍天的另一只手依舊扶著凌雪又燙又硬的roubang,稍微向上就能摸到二人緊密交合的地方,纖細的手指勾著那粗壯的東西想要尋找一個不那么費勁的角度進入,但是入口處偏偏在他嘗試時的反復摩擦下更加酸痛了。他始終不得要領,卻絕望地發(fā)現(xiàn)凌雪被自己握在手中的東西因為這番動作又脹大了一圈,便對著正想伸手幫他托住搖搖欲墜身體的凌雪惡狠狠地一瞪,“你……不許動!” 說完這句話衍天就后悔了。入口被持久地撐開讓xiaoxue里柔軟而饑渴的嫩rou都接收到了要被roubang反復摩擦愛撫的信號,越發(fā)地瘙癢難耐起來,尋常難以被觸碰的深處不自覺地分泌著yin液想要加快被進入的速度。但是衍天仰著頭,無比地懼怕著被貫穿的痛,只別扭地扭著腰,一點點緩慢地吞吃著,內(nèi)壁沾染的yin液在這樣溫吞的進入中被帶至交合處,流到凌雪還暴露在外面的roubang上,晶瑩而yin亂。 凌雪忍不住去舔自己干澀的嘴唇,像是觀察獵物的豹子一般瞇起眼睛看著衍天自顧自的動作。他的宗門服飾還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凌亂得不像樣子,無心再整理的頭發(fā)沾著汗水貼在通紅的臉頰上,他四肢都在發(fā)顫,讓凌雪很容易想到就這么抓住他的手腕把人按倒貫穿是怎么樣的場景。不過他現(xiàn)在太可愛了,像是在屋檐下拿著傘卻還是怕被淋濕而不敢邁步,讓凌雪更想知道他之后還會有什么動作。在衍天極其小心的動作下終于被吞進去的前冠享受到了xiaoxue里軟rou的熱情包裹,讓凌雪舒服地嘆了一聲。 衍天頭腦發(fā)熱,原本握著凌雪roubang的那只手也按到了凌雪的腰腹處,臀部不自覺地擺動著讓那已經(jīng)埋入體內(nèi)的東西刺激著各處的敏感。已經(jīng)吞進了最碩大的前端讓身體逐漸大膽放肆起來,不停吞吃著柱身。 “唔……慢點”衍天自言自語到,粉紅的舌頭伸出一截,喘息的聲音越來越重,而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下半身卻借著手臂的支撐上下擺動起來,誠實地引著堅挺的前端去觸碰內(nèi)壁上某塊粗糙的凸起。受盡了衍天誘惑的冠頭自然又硬又熱,頂撞到那塊無比敏感的地方時激地衍天渾身發(fā)顫,還未受到愛撫的最深處又分泌出一股yin液來,內(nèi)壁也更濕更熱了。 是那里。突然迸發(fā)的快感讓衍天渾身發(fā)麻,手掌在凌雪結(jié)實的腰腹上滑動著,尋找一個更加舒服的支撐點,臀部仍然小幅度地擺動著不愿失去那里被觸碰的奇異感覺。在找到一個舒適的姿勢后,衍天的手掌撐著那微有彈性的肌rou,身體上下起伏起來。 好癢,平日里從不被觸碰的地方從方才那一次頂撞下食髓知味起來,渴望著更快更重的愛撫。顯然已經(jīng)失去思考能力的衍天便在這樣的欲求下不停擺動著自己的身體,反復吞吃著凌雪粗壯的東西讓前端不停摩擦頂弄那塊要命的地方。每一次頂?shù)?,他的身體都無比酥麻,失了力氣而讓roubang滑進更深處。他汗流浹背,感到自己下腹熱得厲害,快感不停侵襲頭腦讓他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 “嗚……”衍天輕哼,越來越受不住的快感讓他逐漸想要逃開,而下半身卻不受控制地更快搖擺著讓刺激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不要……”他向自己求饒,身體已經(jīng)不自覺痙攣起來,雙腿緊夾著橫在自己腿間的凌雪的身體。而后,是更重的一下,那硬挺的前端狠狠地在那塊敏感處一蹭,衍天終于受不住了,像離水的魚一般彈了起來,要逃離凌雪埋在自己身體里那根要命的東西。他覺得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發(fā)熱的下腹,貼著衣擺沒受到任何撫慰卻硬的不行的roubang噴出了一股濁液。 凌雪就是這個時候支起身子的,他伸手攬過衍天的肩膀讓他靠到自己懷里。衍天的喘息身就在他耳邊,口腔中濕潤的氣息包裹著他的耳廓。凌雪伸手從后面撩開衍天的衣擺,露出他發(fā)紅的臀部和一半的光滑后背,手就摟在這處讓衣服掉不下去。 不過,看起來溫存的動作僅止于此,再不給衍天從高潮中緩神的時間,凌雪原本攬在肩頭的手探了下去,兩根手指直接撐入了因為快感而緊縮的后xue之中。他側(cè)頭舔了舔衍天通紅的耳朵,詢問到“是這里嗎?” 衍天根本反應不過來他在問什么,只用雙手環(huán)住凌雪的后背,好在身體的緊貼中再獲得一些疏解。他感覺到那兩根手指彎曲起來,雖緊縮著但是畢竟柔軟的內(nèi)壁立刻配合地去勾勒那手指的形狀。然后,那兩根手指的指腹像是有所預謀一般猛地一按,正是方才讓他欲仙欲死的那塊粗糙。 “不……!”還處于不應期的身體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刺激,而那兩根手指偏不聽勸阻地不停摳弄著那處,用手指上的硬繭反復摩擦。衍天覺得眼前發(fā)黑,雙手在凌雪背上抓出幾道白色的印記,“嗚……不,”他不停求饒,雙腿顫抖著想要合攏,口腔中的液體不受控制地滴到凌雪肩膀上,深處卻又不知廉恥把淅淅瀝瀝的yin液淋上凌雪的手指。那二指刻意從兩側(cè)夾起那塊敏感擠壓,曲張數(shù)次反復摳弄著,內(nèi)壁縮地越來越緊,到最后每一寸軟rou都痙攣了起來。凌雪終于放過他,抽出已經(jīng)被yin液浸濕的手指,衍天的下腹早已熱到不行,后背都弓起不停顫抖,若不是剛才已經(jīng)去了一次現(xiàn)在一定又會射出來。 凌雪撫了他顫抖的身體好一陣,才讓衍天從比射精更久更沉淪的滅頂?shù)目旄兄芯忂^來,終于翻身把他壓在身下,貼上唇吻了起來。他忍到現(xiàn)在,親吻自然無比霸道,舌頭掃過衍天口中的每一處,留下濕潤的氣息,衍天不僅反抗無果,連抱住他脖子的力氣都快沒有了。凌雪那堅硬guntang的東西就插在他雙腿間摩擦,好像隨時都要把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給蹭破。 “很舒服?”松開衍天的唇,凌雪才在他兇狠而委屈的目光下問了出來,眼內(nèi)的yuhuo和此時居高臨下的姿勢才顯露出他真正的獠牙。衍天哪愿回答這樣羞恥的問題,只能默不作聲任由凌雪用看獵物的目光上下不停掃視,最后雙手按住自己大腿打開折到胸前。 衍天經(jīng)歷了兩次高潮的身體柔軟到要化成水,凌雪立刻壓上,給了衍天維持姿勢的直撐。先前被當成自慰器具般使用的roubang如愿以償?shù)刂匦虏暹M了那柔軟濕潤的地方,終于放過了那塊還微微痙攣著的粗糙,直接頂向了最深處。里面終于得到愛撫的軟rou爭先恐后地包裹起進入的那根熾熱來,凌雪反復地進出,一次次破開那最緊的深處。液體與拍打的聲音隨著動作在房內(nèi)響起。 是很舒服。衍天不得不承認凌雪進到最深處填滿他整個后xue時自己的前面又挺立起來了。粗暴的反復的進出雨露均沾地照顧到每一寸欲求,瘙癢的地方被一次一次填滿,他甚至能感覺到roubang上清晰的充血的筋脈,隨著進出在內(nèi)壁上摩擦著。 感受到衍天的適應,凌雪的動作更加放肆起來,撞擊越發(fā)地劇烈,根部拍打到臀rou上時發(fā)出“啪啪”的聲響。他享受著嫩rou的包裹,roubang上的每一寸都仿佛被貪吃的小口吮吸著,最深處不停溢出液體,澆在他飽脹的前端上?!斑怼绷柩╅]上眼睛,胯部繼續(xù)有節(jié)奏地頂著,四肢百骸都沉浸在roubang被包裹的快感之中。終于在一刻頂?shù)阶钌顣r,那隨著衍天互吸而收縮的xiaoxue恰好縮緊,yin液噗噗地全都淋在那敏感的冠頭上,他雙手忍不住用力在衍天腿上留下紅印,濃稠的精水打在了最深處的內(nèi)壁上。 里面突然被液體澆灌給衍天敏感的rouxue帶來了完全不一樣的感覺,想要緊縮著排出卻被凌雪還沒抽出的roubang堵住。衍天不得不緊縮下腹去抑制下身被液體充盈的飽脹感,已經(jīng)的再度堅挺的roubang就這么被逼得又射出了一股液體。 凌雪放開他,幫他脫下已經(jīng)被撩到胸口折得亂七八糟的上衣。衍天的身體發(fā)紅,已經(jīng)分不清是因為溫度情欲還是凌雪留下的痕跡了。他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卻很較勁,非也要對凌雪問上一句幾不可聞的,“舒服嗎?” 凌雪還是聽到了,伸手捏了捏衍天的臉,“嗯,舒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