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九(重復章節(jié)不要點!不要點!不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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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地下室一片漆黑,沒有一絲光明,自從那天秦鉞離開后,地下室的門再也沒有打開過。容尋躺在牢房的角落里,蜷著手腳縮成一團, 世界仿佛一片寂靜,他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聲。容尋在黑暗中醒來,又在黑暗中昏睡過去。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也許是一天,兩天,又或許是一月,兩月。他恍然間睜開雙眼,慢慢坐起身,一只手搭在膝蓋上,靠坐在墻角,抬起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年前,在湖嘉水岸的晚宴,他遇到了秦鉞。 作為業(yè)界年少有為的代表人物,他受邀參加慈善晚會,晚宴過去大半,不停歇的應酬和周圍湊上來的鶯鶯燕燕都讓他感到煩悶無比。他松了松頸口的領帶,走出宴會廳,進入花園。夜晚的花園安靜得讓人放松,偶爾傳來幾聲蟲鳴。清冷的夜風攜著淡淡的月季香,縈繞在身側。他走向花園深處,不經(jīng)意間抬起頭,看到了那烙入心底的一幕。 秦鉞背對著他站在月光下,高大的的背影仿佛神祗一般。他轉(zhuǎn)過身,灰色的眼眸好像沒有任何感情,如雕刻般完美英俊的臉龐上帶著漠視一切的冷淡。周圍的加百列大天使在黑夜之中絢爛綻放,潔白的花瓣閃耀著月光,時濃時淡的花香沁入心脾。容尋呼吸一窒,剎那間,世界仿佛突然靜止,他只能聽到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聲。他張了張口,在商場上談笑風生的能力好像突然消失,他想說什么,卻無法出聲。秦鉞也看到了他,眼里好像有什么閃過,他臉上冷漠的表情消失不見,換上了溫和優(yōu)雅的笑,對他伸出右手,“你好,我是秦鉞?!?/br> 眼前的景象像被風吹散一般消失不見,容尋閉了閉眼,睜開后,還是那一片無邊的黑暗,身下稻草粗糙的觸感讓他清醒了一些。不知道秦鉞在做什么,他睡著了嗎?或是在看他喜歡的金融報刊?他是不是忘了我。說不定,他已經(jīng)離開了這里。也許,某一天,某一個溫暖的午后,他會突然想起我,或許,還會再回來看看我。 后悔嗎?明明是人人稱贊,風頭無兩的青年總裁,就這么被關在陰暗的地牢里。隨著時間過去,人人都會忘了你,也許,秦鉞是最后一個記得你的人。亦或許,他也已經(jīng)忘記,不再要你,你會后悔嗎?冥冥之中好像有一個聲音在說話。 后悔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不會后悔遇見他。 黑暗中好像有一絲微弱的光芒若隱若現(xiàn),安靜的空氣里傳來輕輕的腳步聲。咔的一聲,牢門上的銅鎖被打開,腳步在容尋身側停了下來。秦鉞低下頭,灰色的眼眸深深注視著蜷縮在角落里的容尋。不知道站了多久,他伸出手,輕輕撫了撫容尋漂亮的眼角,指尖卻好像碰到了什么濕潤的東西。 他怔了怔,彎下腰,一手摟住容尋的腿彎,一只手攬住他的脖子,直起身把容尋穩(wěn)穩(wěn)地抱了起來。他動作很輕,容尋并沒有醒來,他歪著頭靠在秦鉞懷里,乖順無比。秦鉞低下頭,吻了吻容尋的眉間,抱著他走出了地下室。 容尋是在一片安逸溫暖的柔軟之中醒來。他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不再是那難耐的黑暗,而是潔白如雪的天花板。他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他睡相不好,經(jīng)常醒來都是手腳冰涼,被子經(jīng)常不知道被踢去什么地方??山裉觳⑽慈缤R话?,柔軟的羽絨被輕巧地蓋在身上,手腳都被溫柔地裹住。身上清清爽爽,干燥溫暖,不再是難耐的粘膩。他被責罰過的后xue和yinjing好像已經(jīng)被上過藥,清清涼涼,不再疼痛發(fā)熱。他閉上眼,過了一會再次睜開,眼前的一切都沒變,不是夢,原來自己真的已經(jīng)離開了那個黑暗的地牢。 眼睛突然酸澀不止,原來他真的沒有忘了我,原來他還要我。容尋轉(zhuǎn)過頭,埋在枕頭里,不想讓濕潤的液體流出。 秦鉞不知道什么時候走進了臥室,放下手里的托盤,在床頭坐下。他伸出手放在容尋柔軟的頭發(fā)上,輕輕地撫摸著?!叭绻野涯阌肋h關在地下室,再也不放你出來,你怕嗎?” “不,我不怕...我不怕被關起來,”容尋的聲音很小,好像在努力壓抑著顫抖,“我不怕再也見不到別人。我只怕,只怕你再也不出現(xiàn),只怕再也見不到你...” 頭頂傳來一聲嘆息,“傻瓜,”秦鉞低下頭,下巴抵著容尋柔軟的頭發(fā),“我怎么舍得丟下你。” 聽到這溫柔熟悉的話語,容尋再也忍不住,轉(zhuǎn)過身趴在秦鉞懷里,緊緊抱住男人的腰,壓抑的嗚咽從他喉嚨里傳來。秦鉞的襯衣漸漸被暈濕。 “真傻,膽子這么?。坎乓惶炀蛧槼蛇@樣?!鼻劂X笑了笑,輕輕地拍了拍他的頭。 “一天?我,我以為已經(jīng)...”“你以為?你以為我會把你丟在里面不管?” 秦鉞好像很生氣,抬起手隔著被子“啪”地拍在了容尋的屁股上。“??!”容尋伸手捂住屁股,抬起頭瞪了秦鉞一眼。那還帶著淚水的眼睛一點氣勢也沒有,反而有種惱羞成怒的別樣風情。秦鉞被他瞪的下腹一緊,他掩飾似得多拍了幾下,“膽子大了?敢瞪主人,打多重我不知道?” 他轉(zhuǎn)過身,端起床頭柜上的白瓷碗,里面是容尋喜歡的海鮮蒸蛋,蒸得嫩黃的雞蛋冒著熱氣,上面鋪滿了雪白的帝王蟹腿rou,剝了殼的阿根廷紅蝦,Q彈的江瑤貝,還有切得細小的鮑魚丁。 容尋早就餓得咕咕叫,他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想接過碗,卻被秦鉞用勺子拍了一下?!凹笔裁??當心燙?!鼻劂X端著碗,舀起一勺蟹rou和蛋羹,在嘴邊吹了吹,喂進了容尋嘴里。蟹rou鮮甜的滋味在嘴里散開,和嫩滑細膩的雞蛋混在一起,簡直是無上美味。容尋吃的開心,眼角帶笑,不一會就吃完了整碗蛋羹。要是能被一直這么溫柔地對待,就算再被禁錮,關進那個暗無天日的地牢,我也愿意。他在心里偷偷地想。 “好了,起來自己洗漱,衣服在浴室?!鼻劂X起身,端起空碗離開了臥室。 容尋在秦鉞坐過的地方蹭了蹭,好像舍不得離開那溫暖的氣息。過了一會,他掀起被子,下床走進了浴室。衣褲整齊地疊放在洗手臺旁的柜子上,容尋取下墻上的毛巾,打開水龍頭。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停下了動作。過了幾秒,慢慢抬起頭,看到了鏡子里的男人。右臉上的“賤狗”二字仍然清晰無比,他伸手摸了摸那被刺字的地方,已經(jīng)沒有痛感,摸起來不似以前的光滑,反而有點粗糙。他想到林間和地牢里yin糜的一切,眼神一暗,下身居然微微抬起了頭,好想,好想被綁起來,被主人當成狗一樣cao。這是主人的印記,只屬于我,我就是主人的賤狗...他看著臉上的字,下腹發(fā)緊,呼吸開始急促,他伸出右手,握住那根抬頭的yinjing,狠狠一掐!“嗚??!”yinjing疼得一軟,好賤,這yin賤的狗根,就該被主人狠狠責罰... 嘩啦啦的水聲驚醒了他。容尋終于從滿腦子的yin蕩思想里醒了過來,他用冷水拍了拍那已經(jīng)發(fā)燙的臉,拿起香皂,認真地洗了洗。洗完之后他抬起頭,清楚地看到右臉的字仍然像刺青一般留在那里,并沒有絲毫褪色。他突然間清醒,剛剛還因為發(fā)情而紅潤的臉霎時蒼白,他拿起毛巾,抹了更多香皂,狠狠地擦在右臉上。他發(fā)狠一般地用力,想要把那兩個字擦掉。清水沖過,那鮮紅的兩個字不僅沒有消失,反而因為大力的摩擦變的更加紅艷。他怔了怔,終于想起這兩個字不是寫上去的,而是刺上去的。黥面,在囚犯的臉上用針刺字,之后再涂上墨汁,這樣墨水的顏色就深深浸入針孔,永遠的留在臉上,無法消除。 他心里升起無法言喻的情緒。他害怕,這張臉將永遠帶著這兩個字,只要看到的人都會明白他下賤的身份,會無情地取笑他,原來人人羨慕稱贊的容總居然是個在臉上刻字的賤貨...秦鉞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他身后,他把容尋的雙手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握住容尋的頂端,兩根手指慢慢撐開那已經(jīng)半開的包皮,往下?lián)芘?,直到guitou脹大翹起。他用指甲輕輕地摳弄那guitou頂部的小洞,來回打著旋,弄得那小洞像一張小嘴一樣噴灑出透明yin液。“喜歡嗎,寶貝?”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容尋右臉上的字,“你看,你硬了?,F(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一個下賤的婊子,等回到公司,就把你脫光,綁在大廳里,讓你的下屬都來看看,自己的上司是個多么yin蕩無恥的賤狗!”“啊哈...唔...不...不要....嗯啊......”聽著秦鉞的羞辱,容尋好像看到了自己,昂貴西裝被扒光,雙手反綁,臉上刻著囚犯才有的罪字,跪在公司大廳光滑的地板上。每一個進來的員工都看到了總裁下賤的樣子,他們對著自己指指點點,好像無比鄙視自己yin蕩的模樣... 秦鉞的右手更加用力地摳弄頂端那個小洞,讓它越來越大,直到,他把食指的頂端慢慢插了進去!之后,他用伸進去的食指頂端堵住那個小洞,時重時輕地在洞內(nèi)左右插按,大拇指貼著guitou下端的包皮邊緣來回刮蹭,帶起那guitou一陣陣顫栗,剩下三指側握住那根yinjing,上下旋轉(zhuǎn)地揉捏。容尋的那根越翹越高,脹大得連皮膚底下青色的血管都被撐得鼓起,看上去無比猙獰,“嗯...嗚啊....求....求求你....放...放開......讓我,讓我射......??!”“讓誰射?”秦鉞殘忍地堵住那個小洞,讓那透明yin液無法流出一滴?!白?,讓賤狗,讓賤狗射了吧...求..求求您...嗚嗚...”秦鉞終于滿意,拔出食指,五指一用力一握,容尋大腿根部一陣痙攣,他往后一仰,眼前一花,那早已瀕臨爆炸的yinjing終于獲得解放,他喘著粗氣,手腳無力地靠在秦鉞身上。 “害怕嗎,寶貝?就這樣永遠帶著主人的標記,以后出門只能戴上口罩,愿意嗎?” “我,我...”容尋心里是怕的,以后任何公共場合都不能再去,去也只能遮住臉,如果不小心被別人看到,將會面臨無比尷尬的境地,可是這是秦鉞親手刺的記號,這是主人對他的恩賜,他撫摸著那兩個字,努力壓住心底的害怕,眼神變得堅定,“我愿意,主人賜的一切,賤狗都愿意接受。” 秦鉞看著他微微發(fā)抖的手和蒼白的臉頰,笑了,“好了,你愿意我還不愿意,我可沒興趣讓別人看到你的賤樣?!?/br> 他打開洗手臺旁的柜子,取出一個小玻璃瓶,用棉簽沾了沾里面藍色的液體,輕輕擦在那紅色的字上。也是奇怪,容尋無論如何都洗不掉的顏色,那根棉簽輕輕一擦,就去掉了??吹阶直徊恋簦輰ば牡浊那乃闪艘豢跉?。 “這,這不是刺進去的嗎?我以為...” “誰告訴你是刺進去的?” “可我明明感覺到針刺在臉上,墨水涂上后臉上還特別疼...”“你親眼見到了?” 這倒沒有,當時他只是看到那一盤的針和墨水就被蒙住了雙眼,之后什么都沒看到,臉上的針刺感再加上墨水涂過臉上的疼痛,怎么都以為墨水被刺進了皮膚。 “那針并不尖,只是刺了刺臉,并沒有扎進去。紅墨是特制的顏料,只有搭配的洗液才能去除,你覺得疼,是因為紅墨里我加了姜汁,”秦鉞皺著眉看著那被擦洗得通紅的右臉,“不怕你還這么大力,皮膚都要被你擦破了,真弄破了,顏料滲進去,你就一輩子帶著這兩個字吧。” 容尋一聽,心里如蒙大赦,雖然他已經(jīng)做好了帶著臉上的字過一輩子的準備,但是既然能去掉,那真是太好不過了,同時心里一陣后怕,幸虧自己沒有把臉擦洗破皮,不然可真是自作自受了。 “謝謝主人...”秦鉞無形的溫柔讓容尋那顆早已沉淪的心越陷越深。 “笨蛋,那是嚇你的。怎么樣,shuangma?” “......爽...”容尋紅著臉,糾結了半天還是選擇誠實地回答。 “看你這sao樣,主人后悔了,下次就真的刺進去好了?!薄安唬灰?,主人我錯了...” -----------------------------------------------------------------------------------------------------------------彩蛋分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