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喜臨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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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人半響沒有回應,傅塵停下動作,用手指勾開擋在他額前的軟發(fā),才驚覺這人正咬著軟枕,無聲地落著淚。傅塵心中一動,用拇指抹了去,輕道:“怎的了,不舒服么?!?/br> 沈清搖搖頭,又點點頭,撐起身子望了眼帳外,確實一對紅燭燃的正旺,只是燭身所剩不多,燭淚連連垂落,緩緩堆簇在一旁。他翻過身,與身上的人四目相對,撫著這人眉尾一道新添的斜疤,微微笑道:“大喜之夜,沈某還不知王爺生辰。” 燈火通明,傅塵望進沈清眼里,晶瑩的淚光映著搖曳的燭火,像是夜幕里的點點辰星。還記得第一次見他時也是在三月里,他一身月白長衫,劍眉星目,臉色稍稍有些蒼白,神情淡淡的抿著一張薄唇,獨自從朦朧細雨中遠遠走來。 原本只是擦肩而過,只見他忽然垂眸淺笑,便情不自禁地上前搭了話。 情不自禁。 傅塵低下頭,琢磨著這四個字,在微紅的眼角上蜻蜓點水般地落下一吻,盯著他的眼睛輕道:“鄙人姓傅名塵,表字久淵,今年二十有三,京城人士……” “久淵……”沈清跟著念了念,摸索著與他十指相握:“良辰美景,莫要虛度了?!闭f著解開他除卻下身仍是穿戴整齊的錦袍,翻身壓壓在身下。 傅塵滿眼笑意看著身上的人忙活,配合著將衣物除盡,一手伸到他頭后松開發(fā)髻,細軟的青絲頓時如傾墨般垂瀉在兩人身上。 沈清嗔怪般地睨了一眼。 傅塵胸膛震動,笑著將散亂的長發(fā)重新攏在一起握在手中,又見他薄唇微張,忍不住湊了去。 沈清壓著他的雙腿,結(jié)結(jié)實實將人摁在床上。想噙住那張總是不安分的唇,卻著了他的道,自己的舌尖反被吮進去。臀縫被熱棍頂上,一下一下往入口里磨著。 沈清縮了縮臀瓣,立馬聽到那人粗喘一聲。他迅速收回快被吸吮麻木的舌頭,細細勻了一口氣。這才沿著略帶胡茬的下巴一路親吻,重重咬住喉結(jié),又松開嘴安撫似地親了親,繼續(xù)往下滑動。 傅塵悶哼一聲,胸前從未讓人碰過的地方,沈清正將深色的乳暈裹進嘴里,牙尖兇狠地在上面研磨,再放出來時,兩點已經(jīng)腫如石粒一般。他眼色暗了暗,瞇著眼瞧著,緩緩勾起唇角:“繼續(xù)……”就見沈清伸手撥開濃密的恥毛,將濕唇堪堪停在粗頭上方。他猛吸了一口氣,雙手捧著那張小臉,一時不知是抬還是按。 沈清垂眼,第一次正視這根陽物,好奇地伸出舌尖在頂孔上舔了舔,臉頰熱的發(fā)燙:“怎么……怎么會……這般大。” 傅塵死死地盯著那張軟糯的粉唇,喉頭滾了數(shù)下,半響才悶聲哄道:“你快含一含,待會兒用著會更舒服……” 沈清聽話地張開嘴,一寸一寸含入口中,齒尖不小心磕在粗頭下的淺槽里,傅塵立馬嘶了一聲,將他的臉托起來一些:“是要疼死為夫么。” 沈清楞楞地停下,含糊地“唔”了一聲。這表情誰能忍得住,傅塵抬起腰輕輕插了進去,直到頂在柔軟上顎才托著他的下巴小心翼翼地抽動起來。 沈清被塞的嚴絲合縫,眼里凝了薄薄一層水色,唇舌卻是不自覺地吸吮起來,頓時嘴里的性器漲得更大,撐得他根本合不攏嘴,津液順著唇角滴在下面的囊袋上。 傅塵額上滿是汗珠,被這毫無章法的吮吸弄的十分痛苦,他趕忙止住沈清,從火熱的嘴里抽出自己濕淋淋的下身,輕喘了一口氣:“真是要命,再含就射了?!?/br> 沈清臉頰熟紅guntang,舌尖意猶未盡似的舔了舔下唇。 傅塵看下腹一緊,攬過身子讓他趴在自己身上廝磨著。 沈清咽了咽口水,剛剛那個地方已經(jīng)被傅塵陽物上的粘液染的濕滑不堪,這會兒兀自又流出一小股清液來,弄的到處濕噠噠一片。他坐直身子,羞恥地分開臀瓣對上粗頭坐了進去,仰著頭驚聲“啊”了一聲。 傅塵一手握住他臀瓣緩緩下落,一手揉弄他腿間的雙丸,低笑:“這么粗,喜不喜歡?” 沈清濕漉漉地瞪他一眼,咬著下唇將將駭人的莖身一寸寸完全吃進體內(nèi),終于進的差不多,這才松了口氣,眉頭像是完成大事一般舒展開來。 傅塵一面欣賞他這副神情,一面調(diào)笑道:“不知狀元郎做文章時是否也是這般專注?!?/br> 沈清窘迫的低頭不語,兩手按住緊實的腰腹上下起落,主動吞吐體內(nèi)那跟粗硬到極致的長物,每次坐到酥麻的地方,不由地渾身一顫,眼淚緊跟著簌簌掉落。 傅塵握上他濕粘的性器不斷taonong,見他這番無助又放蕩地模樣,嘴邊噙著笑意,坐起身摟過他的身子把人抱在懷里抽送。 盡管里面濕滑不堪,往外時深處的腸rou竟緊的抽出不得,傅塵忍不住笑出道:“夜還長這呢,怎么激動成這個樣兒?!?/br> 沈清兩臂圈住他脖頸趴在肩上,伏在耳邊不停喘息:“那里面……好癢。”說著兩腿夾緊他腰身,大力地擺腰挺胯。身前的性器高高翹著,一對雙丸不停拍打在結(jié)實的小腹上。 傅塵隨著他的狂亂大力往上頂著,直到聽見相接處滋滋冒出水聲,一把扯開紅帳,將人按在床邊,啞聲開口:“可是磨舒坦了?”一邊說一邊頂開濕滑的臀眼,提腰挺入。 沈清搖著頭不認,只是深處的那塊軟rou已經(jīng)腫起來,這會兒又被傅塵大力沖撞在上面,他剛叫出聲,想起今時不同往昔,臉面還是要的…… 又渾身顫抖的止住,生生憋了回去。 傅塵毫無保留地在他體內(nèi)瘋狂進出,不禁大笑:“怕什么,外面就兩個小東西,睡得比你還香,放心叫吧,你忍不住的?!?/br> 雞鳴破曉,云雨方收。 果然如他所說,沈清這一晚幾乎叫破了喉嚨。 傅塵攬過沈清汗?jié)竦念~頭,讓他伏在自己的肩上,兩人下身還連在一起,就這樣相互依偎著睡了過去。 張昭在外守了一夜,這兩人天快亮才停下動靜,聽得他這個糙武夫冒了一身熱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