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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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被他拉的發(fā)疼,一把拽下帶子,轉身推開他怒目道:“你胡說些什么!”卻被他用身子壓緊了捆住雙手系在床頭上。 傅塵從沈清身下抽出小廝趴過的被子厭惡地扔出去,還欲再說,余光瞥見床邊丟著的那支玉勢,他挑了下眉,從衣袖里摸出條絹帕拾起來迎著燭光仔細看了看,突然大笑起來,“這東西怎么看都像是我的粗細大小,沈大人你快看,就連這粗肥的圓頭,都跟我的一模一樣?!币娚厦娴男】纂S著擺弄還在往外淌水,又一臉嫌棄地丟了出去,分開沈清夾在一起的雙腿架在肩上,陰鷙地揶揄道:“該不會是特意按照我尺寸定制的吧,行啊沈大人,這一年變化不小啊?!币贿呎f一邊將硬熱如鐵的莖身狠狠連根插進他體內。 “啊……” 沈清難耐地揚起脖子驚叫一聲,半響才喘過來氣,撇開臉反駁道:“別做夢了,隨意挑的罷了。”xiaoxue卻像被說中了秘密似的夾著硬物猛吸。 傅塵瞇著眼享受這陣美妙的痙攣,一只手用力捏著他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唇角勾起微笑:“是么,那你來量一量,那東西是不是這般粗?這般大?可有我用著舒服?它能插到你最里面?能讓你崩潰地哭著射出來嗎?”越說手上捏的越用力。 沈清雙手被捆的死死的,下頜怎么也逃脫不出傅塵手心,他皺起眉頭瞪著身上的人,忍無可忍道:“傅塵!你發(fā)什么瘋!” 傅塵抽出被吸吮的發(fā)疼的下身,又重重地捅進去,壓低他的雙腿看著那張生氣的小臉放肆律動,“這就生氣了?你快低頭瞧瞧,我這上面葡萄籽沒有,兒子孫子一群,大人要不要,本王都丟給你?!?/br> 長腿被壓在臉側,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沈清看著傅塵猩紅的雙眼,表情扭曲得似乎要將他把生吞活剝一般,慌忙扭動著腰身要去踢,“我又不能生,你愛給誰給誰!” 話音一落,兩人都是一愣。 傅塵嗤嗤低笑出來,咬著嬌嫩的耳垂粗喘,下身不受控制的對著軟xue猛撞,不過數十下,忽然壓緊了沈清的小腹停下動作,啞聲道:“還想過給我生,為夫往后天天都射給你。” 這話聽起來實在太情色,沈清愣愣的看著他,xiaoxue不自覺地一陣陣收縮起來。傅塵看了一眼他唇上咬出的血珠,心臟快速抽動了一下,連忙移開目光盯著他發(fā)愣的雙眼急速抽插,兇狠的幾乎將整個囊袋都塞進去。往復幾下,突然一個挺身將rouxue深深貫穿,噴進他腸道最深的地方。 濃稠的jingye一下子打在嬌弱的rou壁上,沈清被燙的弓起身子尖叫。 傅塵緩了片刻,又就著自己的粘液緩緩抽動兩下,才放下他的腿退出體外。見他下身依舊高高翹著,便用手指彈了彈顏色鮮嫩的圓頭,嘲笑道:“不是說各取所需么,本王都已經舒爽了,沈大人,你怎么還這般壓抑自己?!?/br> 沈清懶得聽他諢話,捂不上耳朵只好閉著眼不去看他,忽然唇上一熱,還未躲開,那人只是輕舔了一下就起了身,又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塊布巾,給他擦了擦黏膩的xue口:“別擔心,夜還長著呢沈大人,本王的東西隨你用?!?/br> 江于江川兩兄弟走出堂屋大門,見王爺身邊總跟著的那個侍衛(wèi)守在門外,兩人雖不情愿,還是行了禮在門的另一旁站著,仔細留意里面的動靜。 若今晚王爺對公子做出什么暴行,他們就是豁出命也要救公子出來。 * 張昭最害怕什么事,那必定是給王爺和沈大人守夜。去年經歷過一次,往后每次在宮門外見到沈大人,沈大人那頎長又纖細的腰身,總能讓人從眾多官員中一眼就認出來。這一年下來,幾乎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也不正常了。 剛聽屋里的陣仗,還以為王爺一會兒就得出來,沒想到出來的是這兩個小廝。王爺也是,投懷送抱的那位不要,偏偏要上趕著來這兒受刺激。更慘的,往往回去挨罵的還是他。 他順著這兩個小廝看過去,那倆人一個目光直直地盯著緊閉的木門,另一個還在小聲抽泣,rou嘟嘟的小嘴撅著,似乎察覺到他目光,抬頭惡狠狠地瞪過來一眼。 張昭干笑一聲,趕緊把頭扭開。 沈大人這宅子總是冷冷清清的,夜里寂靜,只聽沈大人突然驚叫一聲,倆小廝慌忙上前想去推門,好在被他及時止住。 他剛想解釋,里面緊跟著傳出來一陣激烈的rou體撞擊聲和黏膩的水聲,這倆人便低頭退在一旁,默不吭聲。 真是太磨人了,張昭拽了拽領口,看向院子四周轉移精力,忽然想起來,西北一戰(zhàn)后王爺名聲大噪,王府曾抓到過幾個鄰國的探子。王爺便在自己身邊放了幾個暗衛(wèi),也派過來幾個守在沈大人這里。 他仔細尋過去,果然在一處暗影里找到一個,那人動了一下,朝他投來一個同情的眼神。 好在響動很快就安靜下來,王爺不知道說了什么,沈大人在低聲反駁。 屋里傅塵正握著自己鼓脹的粗頭對著沈清的臉,戲謔道:“沈大人幫本王含一含,本王也給大人含一含,咱誰都不吃虧,你看如何?!?/br> 沈清看著這根剛剛在自己體內馳騁過的兇器,小孔上還垂著黏絲,他連忙扭開頭,“拿開?!?/br> 傅塵卻是不依不饒,越挨越近,“剛小嘴兒還喜歡的緊,怎么這會讓就嫌棄上了,你說個緣由我就放過你?!?/br> 一股腥味撲面而來,也不知道是傅塵的還是自己的,沈清漲紅了臉,就是不肯碰一下,他嚇得掙動起來,手腕都勒得生疼。 可這人還在逼他,一直都不肯再落下的眼淚打濕了眼眶。 傅塵幾乎一下就心軟了,慌忙解開被縛在床頭的手將人摟在懷里,一邊給他揉勒得發(fā)紅的手腕,一邊吻上濕漉漉的眼角。舌尖將淚珠卷去,卻又沁出來更多,懷里的人微微發(fā)抖,最終失聲痛哭起來。 他緊緊地圈住沈清,兩人似乎從認識以來就只是瘋狂地交歡,從未如這般擁抱過。他撫了撫光裸的脊背,一開口嗓音沙啞:“好了,不作弄你了,這般委屈?!?/br> 這個在朝堂上,在天子面前也無畏無懼言詞犀利的新臣,卻伏在他肩上哭得更加厲害,仿佛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似乎是終于哭夠了,沈清抬頭看他,紅紅的眼圈像是個無辜的兔子,傅塵低頭親了親他鼻尖,好笑道:“別哭了,再哭我真的忍不住了?!?/br> 兔子殘忍地咬了咬他的喉結,下身卻是挨著他粗長的莖身摩擦了一下。 傅塵想笑,下一刻卻再也笑不出了。 沈清突然站起身,把半軟的性器挨在他嘴邊,睨著眼看他,“是你把我的人趕走了……” “啊……” 沈清雖然清瘦,這根東西的分量倒是不輕,傅塵舔了一下濕潤的小孔,笑罵道:“你看,我都不嫌棄你?!敝灰娚蚯逋笸肆艘徊?,從眼角滑落下來的一滴淚“啪”的一下碎在他臉上,便老老實實地張開嘴,把這人微微翹起的東西裹進嘴里咂弄。 屋里沈大人獨自yin叫著,半天沒聽到王爺說話。 張昭也不過二十出頭,他想找團棉花把自己塞上,又怕王爺突然喚人,只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還是聽了一腦門子熱汗。正想著,果然聽見王爺傳話出來:“張昭,沈大人叫你離遠一點?!?/br> 他深深呼了口氣,往后退了一丈。 跟王爺打仗也沒如此難熬過。 沈大人似乎以為外面沒人了,漸漸放聲呻吟起來,他正疑惑怎么沒有王爺的動靜,卻見那兩個小廝驚訝的睜大眼,不過片刻,沈大人的聲音戛然而止。然而屋里只是一刻安靜,緊接著便是王爺和沈大人同時嘆喂出聲。 傅塵抽出伸進沈清身后的手指,看著上面濕淋淋的粘液,忽然道,“沈大人該不會是嫌棄自己吧?!?/br> 沈清咬著嘴唇不吭聲,臉色卻是紅的滴血,他松開掰著臀瓣的手,果然立馬遭到呵斥:“掰好。” 他側過頭,避開那人餓狼般的目光,臀rou越是掰開,xue口縮的越緊,剛剛的那番折騰如同隔靴搔癢,里面想得厲害,這人偏偏只用手指就是不給。 而且這姿勢……腰部被軟枕高高墊起,他自己抱著大開的雙腿,實在是太…… 胳膊漸酸,下身也在那人的注視下一點點翹起來,沈清終于小聲說道:“你快,插進來吧。” 傅塵喉頭滾了滾,憋了許久的下身只草草泄過一次,此刻脹痛欲裂,他卻像是沒聽到一般,嘶啞道:“你說甚么。” 沈清深吸一口氣,眼神潮濕地看向他,提高了嗓音:“傅塵,快插進來?!?/br> 傅塵再也忍耐不住,抬高他的下身盡根插了進去。一遍遍抽出送入,卻在欲望來臨的頂峰驟然停滯,握住他的腳踝讓他繞在自己腰上。 口唇相濡,兩人濕熱的氣息纏綿在一起,下身才漸漸恢復擺動。 這一次都失了控,木床如遭了風暴一般劇烈搖晃,纏在腰間的大腿最終失去了力氣滑落下來,又被傅塵按住,將他就著相連的姿勢翻過去,握住窄腰猛攻。 疾風驟雨般的抽送間,沈清的下腹忽然升出一股異樣的熱流,他驚恐地往前爬,被傅塵緊緊扣住腰臀拉了回去,又是一陣猛烈貫穿。 沈清逃不掉,只能伏在錦被里急切的低叫:“放開……快放開……不要了……” 換來身后發(fā)了瘋地抽送。 “要?!?/br> 沈清搖著頭,偷偷摁住流水的小孔,卻被眼尖的傅塵發(fā)現,探過去在上面摸了摸,觸到一手稀薄的熱液,他笑了笑,非但沒停下,反而更加兇猛地往里沖撞,直到沈清渾身一陣痙攣,弓起腰肢繃直了身子。 不料這姿勢又被撞上體內最碰不得的那塊突起,沈清劇烈的掙扎起來,內壁瘋狂收縮。咬得傅塵下身一酥,發(fā)狠地頂入抽出,嘴上卻是溫柔的低哄:“乖,尿吧?!?/br> 沈清高吟一聲,眼前一黑,意識抽離了出去,鼻間聞到一股淡淡的sao味,傅塵攬住他的腰身防止他跌進濕褥里,下身被顫抖的rou壁死死吸住,悶哼一聲,盡數xiele進去。 沈清用胳膊擋住臉,前后雙重快感夾擊下,讓他幾乎癱軟在傅塵的臂彎里,下面不知羞恥的xiaoxue仍在自顧自的拼命吸吮。 傅塵見狀笑了笑,完全軟下來的陽物從甬道里滑出來,頂孔一縷白濁牽牽連連的與xue口分開。 只稍一瞬,又有更大量的jingye從至深處涌出,前后都失禁的快感沈清止不住地低喘。 傅塵看的渾身燥熱,又不得不顧及他這些時消瘦的身子,夜已太深,明日兩人都還有朝事要上,便摟起他放在軟塌里翻出一張干凈的棉被蓋上。剛想起身手被拽住,沈清艱難地睜開眼,將手指死死攥緊。 傅塵一頓,露出笑意,另只手隔著被子拍了拍他的背,輕道:“不走,我叫人收拾一下,這榻上睡不下我們兩個?!币晃锹湓诿奸g,見他緩緩闔上眼,才喚了張昭進來。 *** 次日清晨,沈大人站在群臣隊伍的末尾,悄悄打了個瞌睡,而在前列的墚王,低低響了個噴嚏。大殿里肅靜,沈清微微勾了勾嘴角,人倒清醒了些。 待要事商議完畢,有大臣壯著膽子道:“陛下正值當年,綿延子嗣之事……” 已年過二十的皇帝顧長霖放松了神情,往大殿門口掃了一眼,慢悠悠道:“這事就不勞陳老費心了,退朝吧?!?/br> 沈清一步一步晃下石階,有不少同僚同他打招呼,他一一規(guī)規(guī)矩矩地回禮,等墚王走到身邊時,他腳下一軟,差點跌坐下去,被墚王一把拽住虛虛摟在懷里。 傅塵挑了挑眉,低頭附在他耳邊低語:“沈大人,你這體力可不行啊?!?/br> 說罷把人扶正,又幫他理了理沒有一絲褶皺的公服,滿臉笑意的留他自己慢慢挪步。 如此天天被墚王嘲弄,等三日后那個地方終于消了腫,沈清一下朝走的飛快,甩掉在后面大笑的人。沒想到他剛坐進轎中,張昭紅著臉送來一個雕花匣盒,“王爺說讓大人回去再看?!?/br> 沈清起了轎,匣盒里沉甸甸的,盡管直覺不會是什么好東西,還是沒忍住打開看了看。這一看不要緊,盒子差點從手中飛了出去。里面躺著一只純銀陽根,比他那支做工要好上太多,只是上面什么花紋裝飾也沒有,單單鼓著一根根青筋,惟妙惟肖的幾乎完全仿照了那人自己的東西。 他原先偷偷買的全被傅塵收走,還囑咐廚房一律不準再采買鹿茸類的補品。 沈清看的面臊,啪的一下合上蓋子,又沒忍住悄悄打開,伸開五指在上面稍稍握了握,臉紅著低咳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