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 怎么拿棍子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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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堯沛君曾暗嘲自己的師尊,將全部的親情都投注在這么個壽數(shù)短暫的小東西身上,等凌佑夭折后,師尊怕不是要傷心欲絕,以后漫長的千年歲月該如何煎熬? 那時他還很自得,覺得師尊命途坎坷,性格才這樣易走極端,而自己身為北洲堯家嫡子,自小便學(xué)會了審時度勢、計(jì)算得失,斷不會自討苦吃,對那樣一個無望的事物投入感情。 可隨著陪伴凌佑的歲月日深,他的目光越來越多地投注在這個堅(jiān)強(qiáng)懂事又愛撒嬌的小東西身上,阿佑的一舉一動,一笑一顰,都隱隱牽絆著他的心。 如今他深知自己再也無法遏制對阿佑的痛惜和憐愛,封魔淵上的心慟和心悸已經(jīng)證明了一切。 現(xiàn)在的他有何資格嘲笑師尊?前段時間專程回到北洲,費(fèi)了多少人力財(cái)力,才找到這種不含糖分的甜點(diǎn),巴巴地送到阿佑面前,只為看他滿足又滿意地那一笑。 堯沛君自嘲地勾唇曬笑了一下,垂下眼簾凝視含著糖迷迷糊糊又要睡著的凌佑—— 阿佑,寶寶,我該如何對你?縱使孤注一擲地?zé)o視你注定短暫的壽命,與你偷歡一時,但你的身份……北洲堯家不可能接受一個男人做嫡子的正妻,更不可能同意我娶魔教教主的兒子。 可若是讓你無名無份地跟著我,師尊又是斷然不會允許的,你可是師尊的掌上明珠,別人八抬大轎明媒正娶他都不一定樂意…… 堯沛君越思索,越覺得想同阿佑在一起困難重重,只是讓他像以前那樣做縮頭烏龜自欺欺人,無論如何也很難再做到了…… 凌佑睡得神智模糊的時候,感覺腦袋被墊高了,一柄勺子盛著苦澀的湯汁送進(jìn)嘴里。 “苦……”沉沉的睡意被濃郁的苦味沖淡了不少,凌佑紅著鼻頭轉(zhuǎn)頭躲閃。 “阿佑乖,喝完藥再給你吃一顆糖。”堯沛君半跪在床邊,端著藥碗輕聲哄他。 “萆荔草?”凌佑瞇著眼縫嫌棄地瞥了瞥那碗黑乎乎的藥汁,這種草藥屬實(shí)是他嘗過最難吃的,又苦又酸又嗆,可偏偏在補(bǔ)養(yǎng)心臟方面最有效果,每次來大荒洲都逃不了它的折磨。 不過這次有甜絲絲的糖……也不是不能忍受…… 凌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懷著對木心糖的向往,屏住呼吸就著堯沛君的手小口小口吃藥。 一碗藥艱難入肚,他乖乖張開嘴示意哥哥投喂糖給自己。 堯沛君默默捻了捻手指,輕輕給他塞了一顆。 凌佑一本滿足,感覺嗓子都滋潤了許多,含著糖問堯沛君:“華叔……什么時候……回來?” “今晚肯定要回來的,就算今天沒有剿滅魔教來人,明天再下山就是了,阿佑盡管放心。” 凌佑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腦袋,忽然想起什么,皺起鼻頭抱怨:“對了……那天早上在封魔淵……哥哥是不是把什么大棍子……掛在腰上了?硌得我后屁股疼……” “……” 堯沛君兩顴浮起可疑的紅暈,想起那天早上一將凌佑攬入懷,便被他纖細(xì)柔軟的身子激得有些反應(yīng),行刑時阿佑拼命掙扎,自己和他四肢激烈交纏,縱使知道他在經(jīng)受莫大的痛苦,但還是控制不住那孽物硬得發(fā)顫。 沉默半晌,他沒事人一樣握拳咳嗽一聲:“嗯,下次不會了?!?/br>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說了幾句話,凌佑又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被尿意憋醒,看看窗外天色已經(jīng)昏暗,但華叔還沒回來。 強(qiáng)忍了片刻,他有點(diǎn)憋不住了,只能扭扭捏捏對堯沛君說想尿尿。 堯沛君先是一愣,而后臉皮倏忽熱了起來,起身去帶來的物件中翻出個精巧的青瓷小夜壺,站在凌佑身側(cè)吸了口氣,俯身掀開被子,將他的褻褲慢慢褪下來。 瑩白細(xì)嫩的一雙大腿緩緩出現(xiàn),指尖拂過時,恍如絲綢般滑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