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搔政客揉奶子(微H)
在莫斯科DME國際機場,我終于能給手機充電開機,現(xiàn)在的新國時間是二月十九日下午一點,大選已經在十一個小時前結束,最終結果是工會黨以51.02%的微弱優(yōu)勢勝出。 這個結果是兩黨反復拉鋸后得到的,人民黨使盡渾身解數(shù),甚至強改規(guī)則,將投票時間延長兩小時,都沒能防住陳鐘岳、聶甹悠的“妙計”帶來的優(yōu)勢。 人民黨候選人嚴仁和聲情并茂地在國家臺做檢討:是他們的失誤讓令港區(qū)人民落入敵黨的魔爪,工會黨——這個黨魁私生活不檢點、謊話連篇的政黨企圖分裂國家,毀滅幾十年來的和平! 朱莉安楊邂事件在持續(xù)發(fā)酵,網(wǎng)上眾說紛紜,大多是對工會黨的批判,甚至有對投票結果的懷疑。 支持率51.02%,這代表令港區(qū)有一半人反對我們,再加上人民黨對負面新聞的瘋狂炒作,這次的勝利比失敗還要艱難。 公信力岌岌可危,日后施政舉步維艱。真正是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 距離登機還有一小時,我翻開通訊錄撥打工會黨全國主席方清澤的電話。 他現(xiàn)年七十一歲,和陳鐘岳私交甚好。 政治部秘書接聽后,通過內線轉接多次,我終于聽到方清澤本人的聲音,帶著四川味的中國普通話,聲音洪亮:“小陳?恭喜你在令港選區(qū)獲得成功,年輕輕輕,大有可為啊?!?/br> 我一句廢話也不說,直接道:“方主席,開除朱莉安和楊邂的黨籍吧,最好在今晚七點半,新聞流量最大、民眾上網(wǎng)活躍度最高的時間段宣布此事?!?/br> 方清澤沉默半晌,問何至于此。 “聽說主席您愛讀史,想必也知‘慶父不死,魯難未已’,災禍的根源不鏟除,人民黨一定還會拿著它大作文章,不如我們自己來壯士斷腕,保全名聲?!?/br> 他沉吟后道:“太冒險了,折損兩員大將,尤其是朱莉安,她從政逾二十年,處理令港區(qū)事務最為拿手,失去她,令港區(qū)的事情誰來管?我黨得不償失啊?!?/br> “沒出這個丑聞之前,我的支持率一度飆升到67%,您也要承認我確實有影響力。希望您放手賭一次,讓我用個人魅力來領導令港?!?/br> 老頭子裝傻:“什么意思?” 我笑起來:“我當二把手,您派一個人來掛名做我的頂頭上司。就安徇吧,讓他空降過來,我們在令港區(qū)重新組一個領導班子,好好宣傳宣傳?!?/br> “唉,小陳,朱莉安對你不好嗎?你也……太狠了。” 我咬緊下顎骨,又陡然松開,仰頭看明亮頂燈:“如果對自己不狠,敵人會對我們更狠?!?/br> 這個通話結束沒多久,聶甹悠來電,我接了。 “你終于接電話了,之前一直關機占線,你在俄羅斯干什么?” “怎么,你在我身上安了定位器?” “不是你別多想,只是一直聯(lián)系不上你,擔心你的安危,就請人查了一下……” 我相當平靜:“你不用解釋,我又沒生氣。還記得易淘的可轉債嗎?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11個月之后到期,我現(xiàn)在就要這筆錢,按照這一季度的股價次高點結算,大概是1.67億美元?!?/br> 聶甹悠的聲音驟然冷下來:“為什么?你什么意思?你要跟我結束關系?” “不是,我急著用錢。” 他在那頭笑起來,過了一會兒問:“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就是了,不是給過你副卡嗎,你看中什么隨便買?!?/br> “如果我看中了陳家的產業(yè)呢?” 片刻后聶甹悠問:“陳凈,你是要……” 我答得很輕松:“對,我要奪權,我要當陳家的掌權人?!?/br> 回到新國后我白天黑夜聯(lián)軸工作,聘請整個會計師事務所來核查賬目,人民黨統(tǒng)治令港區(qū)六十余年,深耕于各個領域,清算舊政府財政是項大工程。 國家最高法院、檢察院派出代表監(jiān)督令港區(qū)的新立法,都是依據(jù)憲法修改,工會黨領導下的憲政與人民黨差距不大,只在一些小細節(jié)處反復拉鋸,可以說是人民黨檢察官故意刁難。 花費一個多月尚未完成權利的交割,有時候工作到深夜,我點一支煙沿著河道靜靜踱步,對我而言不會再有晚風了,只有黑夜背景上浮現(xiàn)的權勢和紛爭。 陳鐘岳已經提出買下令港最東岸的新地界。那塊地由填海造陸圍成,預計后年完工,但土地使用權競標者的數(shù)量已經排到五十名開外。 和中國的情況一樣,政府的最大收益來源于賣地。新國能賣的地很稀少,所以格外搶手,我知道這塊地還沒有開拍,就必須內定給陳鐘岳,因為這是我欠他的。 過去三年他資助我讀書,扶植我走到高位,現(xiàn)在是他獲得回報的時候了,官商勾結,互利互惠,規(guī)則就是這樣。 不過這次他的胃口太大,對我而言很吃虧,我理所當然地提出額外條件:把陳氏集團名下的CAE藝術公司給我。 陳氏集團的業(yè)務大致分四塊。 過去最賺錢的是集團旗下的子公司UG holding,是全國半導體封測龍頭企業(yè),尤其是在汽車電子器件封測領域排名全球前三。 陳露夕那個蠢貨接手后,UG holding開始走下坡路,陸續(xù)關停亞洲的九個廠區(qū),去年被出售給中國一家全球化私募股權公司。 瀕臨倒閉的還有陳氏藥業(yè),自從陳鐘岳收購竟越公司,把KLM-T包裝成干細胞療法s-cell出事后,企業(yè)整體就一蹶不振了。 唯一能盈利的只有風險投資公司:陳裕資本。 而我討要的CAE藝術公司全稱陳氏藝術展覽綜合有限公司,過去業(yè)務廣泛,涉及畫廊、藝術品拍賣以及會展承辦,內部有藝術品顧問團和專業(yè)的展覽執(zhí)行團隊,也有長期合作的藝術品運輸公司、保險公司。 可惜這也快被陳露夕淘空了,會展方面競爭不過趙鉞的金納博覽集團,藝術品投資方面——據(jù)我打聽后所知,唯一值得稱道的是前年收購了一幅畢加索的名畫,其余的都是些零零碎碎的當代作品,升值空間狹窄。 陳鐘岳的回信是一鍋藥膳烏雞湯,周生開車送過來,雙手捧著遞給我:“請您注意身體,多吃補品,早日把頭上的傷養(yǎng)好。您放心吧,大先生說了,只要您能在這個月內康復,他立刻把CAE的股權轉讓給您?!?/br> CEA藝術公司中散股占百分之二十多,陳露夕名下有百分之十左右,陳鐘岳則有將近百分之七十,如果他把這一份轉讓給我,那我就是控股股東。 事情差不多定下來了,我將接手半死不活的CAE藝術公司,接下來是錢的問題,有錢才能盤活它。 周末我睡到中午,起床后打扮一番,開車去玫倫區(qū)聶甹悠的別墅。 還是那輛黑福特,政府公車,工作日里配有司機。 到達聶甹悠家里,他先摘了我的帽子查看額頭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有他派來的醫(yī)生天天追著我做藥敷,還有陳鐘岳那邊每日不斷供的湯藥,傷口愈合很快,沒有留下什么疤痕。 聶甹悠興奮道:“凈凈還是那么美,跟我來,有東西要送給你。” 客廳開闊,窗明幾凈,長餐桌上擺著鮮亮豐盛的水果,他拉我進臥室,“禮物”就在床上。 我看了一會兒,問:“讓我穿?” 他摟著我的腰,輕輕搖晃:“好凈凈,穿給我看看吧。” “好,我穿,不過你要在花園里等我。” 聶甹悠覺得奇怪:“在客廳等可以嗎,花園太熱了?!?/br> 我撇嘴:“那算了吧,你的心不誠……” “好吧好吧,我去,你要快點哦?!彼俏易齑剑逯澏惦x開。 半小時之后我走下樓,推開大門,熱浪撲面而來,蟬聲凄凄,聶甹悠低頭靠在樹蔭下,已經熱的汗流浹背。 看見我,他站直身體,笑了。 我的打扮頗像上世紀30年代奧黛麗赫本在中那套,小黑裙束出腰身曲線,頭上斜斜戴著大檐帽。 “這么熱,渴了嗎?來,獎勵你?!?/br> 聶甹悠聽話地走到我面前,我摘了帽子,慢條斯理地拿在手里轉半圈,黑絲帶蝴蝶結里夾著三顆櫻桃,取下來擷在指端,碰碰他的嘴唇。 他張開口,小心翼翼不咬到我的手指,吃紅透的櫻桃,清嫩的紅汁水隨著咀嚼動作流到指甲上,他伸舌頭舔我手指,含住指頭吃的滋滋作響。 “夠了。” 我在他的襯衫領子上擦干手指,輕蔑瞟一眼失去用處的帽子,跟逗狗扔飛碟似的,甩手把帽子往遠處一丟。 然后慢慢解開腰帶,身上的小黑裙是用大塊黑莨綢裹出來的,腰帶懈了約束力,黑綢緞立刻像摩西分海,敞出雪白縫隙。 大腿,肚臍,鎖骨,以及他讓我穿上的——艷紅色文胸、三角小內褲。 只是驚鴻一眼,我就攏緊這條縫隙,不讓他再看。輕倩地擦著他一掠身,踩尖頭淺口的大紅高跟鞋,嗒,嗒,嗒,在大理石地板上漫步。 “凈凈?!甭櫘j悠伸手夠我。 我瀟灑躲開,在倫敦走過T臺,知道怎么駕馭高跟鞋,步伐輕盈而有力,肩、腰、臀的扭擺暗含韻律,像是在跳舞。 在落地窗前走一遍,所到之處白紗窗簾紛紛被我解開、打著旋兒落下。 大廳內的光線曖昧不明。 “過來?!?/br> 我沖聶甹悠勾手指,他立刻靠近,直接貼住我的身體,手從后背一路溜到臀尖:“凈凈,我想吃你。” “乖狗狗,你想吃我……的什么?” 聶甹悠把手伸進莨綢,慢慢向后推開,露出我光裸的肩頭,他吻我的肩膀,張開嘴又舔又裹:“吃這里?!?/br> 他的嘴又要向下游走,我推開他,后退一步,一把掀了身上的黑莨綢,叉腰站在他面前。 “你想吃遍我的全身,嘴,脖子,肩膀,尤其是……”我撥下半邊胸罩帶子,艷美的深紅色,邊上縫了黑色波浪花邊,襯在乳白的胸脯rou上,性感極了。 一手探進空虛的胸罩,我握住自己的左乳情色地揉了揉,張開嘴,舌尖挑逗性地舔過牙齒,我煙視媚行:“想吃嗎?” 聶甹悠盯著我在乳罩內攪弄的手,點頭。 “說‘乖狗狗想吃’,我就賞給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