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強制高潮虐陰受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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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蠻醒來時,身上不著寸縷,只蓋著一層薄薄的被子。他滿身的青青紫紫已經(jīng)消去大半,但是xue口還在一陣陣的抽疼。他又回到了剛開始醒來看到的那間屋子,軟塌上羅帳層層疊疊,不知名的熏香在屋中彌漫。 他坐起身,終于能思考一下自己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想到自己莫名其妙來到這座所謂的武館,那個卑鄙的武館主人強行與他做的交易,又被一群身份低微,愚蠢無知的丑陋男人輪/jian到昏過去,他不禁憤恨的握緊了拳頭。可是權(quán)衡利弊,想想自己身上背著的十幾年牢獄之災,若那個武館主人真有能力幫自己脫罪,他也不是不能忍受被這群下等人插屁股…… 正想著,門被打開,一襲白衣飄了進來,正是那武館主人。當時渾渾噩噩,玉蠻并沒有看清他的臉,他是實實在在的見色眼開,并且審美更偏好女性化的柔美,所以那些英武粗獷的弟子們在他看來就是丑八怪,而武館主人飄飄長發(fā),五官精致柔和,面龐霜白唇色殷紅,正正好好踩到了他的審美點上??粗@么漂亮的一張臉蛋,玉蠻準備的那些尖酸的話也有點說不出口了。 他癡癡的望著床邊的美人,卻見美人嘴角微微勾起:“為何盯著我看?” 連聲音也如此清冷好聽,玉蠻心里想。 “光著身子,是沒吃夠精/液,還想要發(fā)sao勾引我?” 聲音真好聽……不對?玉蠻終于回過神來,漲紅臉瞪著他:“你說什么啊,太過分了吧?” “不是么?給你洗浴時你還在叫春,勾的我那些弟子受不了又不敢動你,只得來找我求助。如今你剛醒,又想吃雞/巴了?” 玉蠻簡直無法承受那張薄唇開合吐出來的污/穢話語,揮舞著拳頭要揍他。 館主接住玉蠻打過來的拳頭,皺著眉點了他的xue位,玉蠻只感覺身子一麻,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倒在了館主懷里:“既是發(fā)/sao,我也有義務滿足你,不過我還有事在身,怕你纏我,你便乖乖躺著就是了,我會把你喂飽的?!?/br> 玉蠻把一雙桃花眼瞪得圓圓的,瞠目結(jié)舌,被這個自說自話的男人氣的不停喘氣,胸腔起伏,可即便他再憤怒也動不了自己的一根手指。 當看到館主解開玉帶脫下白衣,露出與柔美臉龐完全不相符的精壯有力的身體,再看到那根昂然挺立,直直沖著他的龐然大物時,憤怒變成了恐懼。他嗚嗚叫著,卻不能阻礙館主的動作。 館主跪坐在塌上,握著玉蠻的腳踝將他拉到自己身前,他在床頂推合幾下,幾條鐐銬就垂了下來,在半空中搖晃著,閃爍著金屬的冰冷光澤。他取了左右兩邊將玉蠻的雙腿提起來拷住腿窩,玉蠻下半身被迫高高抬起,門戶大開對著館主。 玉蠻的逼還是干的,館主將手指伸進去抽插了兩下,遺憾的發(fā)現(xiàn)sao/逼還沒有準備好吃自己的大jiba,于是他俯下身,將閉合的陰/唇向兩邊扒開,一口咬住了那枚小小的,挺立的陰蒂,將它微微扯起,陰蒂很快充血腫脹,宛如一顆紅豆,被館主快速搓弄擠壓著,不多時,玉蠻白皙的身軀就已經(jīng)紅透了,saoxue突突的噴水,就像一只熟透了又被搗爛了的桃子。 玉蠻就像被塑膜緊緊包裹住,喪失了身體的主權(quán),只能被動的被別人掌控身體,而他甚至連低頭都無法做到,他就像在手術(shù)臺上被蒙住了眼睛,只靠感知,全盤接受館主對他的yin辱。 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擺出羞辱的姿勢,當館主俯下身用牙齒輕咬、擠壓他的陰蒂頭時,他的的確確感受到了快感,當館主的舌頭鉆進他的saoxue不斷舔弄,他真的很想要大聲呻吟,在床上扭動,想要躲開一波波洶涌的快感,可現(xiàn)實是他只能軟著身子,從嗓子眼里發(fā)出一些微弱的貓叫似的聲音,盡管這時他的saoxue已經(jīng)因為G點不斷被舔弄而達到了高潮,sao水噴了出來,淌的他滿屁股都是,黏黏糊糊的。 當館主終于大發(fā)慈悲的停下手時,陰蒂已經(jīng)被虐待到腫脹成一個極其yin蕩的大小了,并且發(fā)麻時還在一跳一跳的。逼口也淌著水一開一合,因為無法控制肌rou,從館主的角度看去,很輕易的就能看到里面蠕動擠壓的yinrou,他伸出三根手指,就順著yin水順滑的插了進去,滿意的發(fā)現(xiàn)saoxue已經(jīng)準備好被cao了,就握著自己玉白的jiba抵住xue口cao了進去。等感受到y(tǒng)inrou層層包裹住自己曾認為污穢的性器所帶來的極致快感時,他那一向平淡無波的臉也不由得扭曲了一下,隨即雙手扣住玉蠻的腰窩,無法控制的狂cao起來,抽插之間xiaoxue的yin水被濺得飛起,甚至沾到了館主的臉上。 作為這個武館的館主,他是不被允許有多少欲望的,沒有老婆之前的弟子們好歹還有雙手,可他卻連自瀆都很少。玉蠻被弟子們輪jian之時他就在外面看著,本意是看看這些內(nèi)門弟子們干不干的慣,卻因為違背自己本意硬的發(fā)疼的jiba落荒而逃。 “嗬…啊…”玉蠻雙眼翻白,無法抵抗的快感侵蝕著他的理智,他想求饒,想抱著男人的脖頸撒嬌讓他輕一點,可現(xiàn)實是他只能像玩具一樣承受褻玩,他不禁想起那些弟子,起碼他們還能給自己一個濕漉漉的吻和溫暖的擁抱…… 他并不傷心,只是過于嬌氣了,往日他憑著臉蛋和身段,總是輕而易舉的勾出男人的欲望與憐惜,精血灌溉出來的妖精,從來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他接受并且迷戀床上的粗暴,可要是到了床下還不對他百依百順,就別怪他的報復了。 他并不天才絕倫,可玩弄人心就和他的美貌一樣,是天生滿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