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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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如果按照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加把勁兒,三年大概可以還清三十萬。當然,這是最理想化的情況。 “你的年紀不算小,口碑一般,又不接S M 也不出外攤。以前李洋照顧你,也沒算過你欠債的利息。但是...”趙慵銘又倒了一杯酒,晃著酒杯說“我可沒那么好心更沒有慢慢等你還錢的耐心,三個月內,連本帶利三十五萬,你給我還清了?!?/br> 我心里一緊,剛想開口卻被趙慵銘抬手打斷。 “像江彰這種愛好S M 的人不在少數(shù),出手也都闊綽,明天開始會所就著重給你指定這樣的客人。”趙慵銘放下酒杯“一星期后我準備舉辦宴會,到時候你也參加?!?/br> 宴會,是鎏金會所不定期舉辦的狂歡會。 簡單來說,就是聚眾群X。 宴會上客人可以隨意挑選參加宴會的會所員工,然后同別人一起分享,不論玩得多么過火,只要人還活著,那就行。 當然,給出的價格也相當可觀。之前李哥照顧我,從來沒有強迫我參加。 “趙哥,我不能參加?!?/br> 我的話讓趙慵銘停下了離開的腳步。 “不參加就還錢,沒錢還就聽話。” “我...” 趙慵銘不耐煩地揪住我的領口“還是說你想讓自己的身體缺點什么?” 聽到這話,我驚訝地發(fā)不出聲音來,我沒有想到趙慵銘會這樣威脅我。看著他的眼睛,我知道他說的不僅僅是威脅。 我握住趙慵銘的手,問。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卻被趙慵銘一把甩開。 “別用你那雙臟手碰我!” 我被推的后退了幾步,想起來趙慵銘以前的確有輕微的潔癖,現(xiàn)在看起來,又嚴重了。不過看他的樣子,是真沒認出我來。也是,比起以前我的變化實在有些大。 以前我的臉圓乎還有點嬰兒肥,個子也不高,人不算開朗,頭發(fā)留海長的能遮住眼又戴著厚厚的眼鏡。 現(xiàn)在我的身高起來了,做了眼睛,發(fā)型也為了接客換的比較清爽。 說實話,看著自己以前的照片,我都會覺得陌生。 可是我的名字沒有變過。 “趙哥,你知道...我的名字嗎?” 皮鞋踩在地毯上的聲音,雖然輕,可我卻聽得很清楚,他停了下來。 “林鐘意。”趙慵銘偏過頭說“你最好從明天開始老老實實地干活聽話,別讓我費心?!?/br> 門關上的時候,我終于控制不住半跪在地上,我趴在床沿,看著眼里滾落出來的淚水,覺得心口一陣一陣地疼。 原來他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我的手蓋在眼睛上,不知道他是沒認出我來,還是覺得就算是老同學也沒必要在乎,不論是哪一種,我都不想承認。 我曾經(jīng)陪伴他度過了最黑暗的時光,為了他...我不能忍受他認不出我,更不能忍受他認出我后對我的這種輕賤。 不論是哪種原因,他現(xiàn)在對我只有一種態(tài)度。 那就是厭惡。 我的心開始不規(guī)律的跳動,一陣一陣的疼。去年才換的心臟支架,按理說不應該這么頻繁地發(fā)作。也可能是最近壓力大,抽煙喝酒多,我從褲子里掏出藥,就著水吞了下去,仰躺在床上,只覺得身心疲累。 很快,我的肚子就開始了抗議。 從中午開始就沒吃過東西,現(xiàn)在餓得難受。 失望與糾結并不是食物,他們填不飽我的胃,只會蹉跎與摧毀我并不堅定地意志力,我不能這樣下去。 我拉開門,走出去后看到門外站著個人。 這人長得很高,比我高出不少,估計要有一米九了。他長得很有男人味,是那種看見了就想叫聲“兄弟”的人。 “趙哥說你出來后就帶你去診所?!?/br> 看起來,他是跟趙慵銘一塊來的人。也是,新官上任,手下怎么也得有自己人。 鎏金會所也有急救箱,但是我身上那些傷,還是得大夫看看才行。 我點點頭,跟著他走了。 出鎏金會所的時候,我看見了個熟面孔,林昕培。他是潞城林氏集團的少爺,林老爺子的獨子,人長得好看就是性子壞得很。他跟一個衣著樸素的男人正說著什么,我跟他們擦肩而過,回頭看被扯著手臂的男人背影好像有點眼熟,但是想不起來是在哪兒見過。 我沒太在意,跟著前面高大的男人七拐八拐地來到了家小診所。 “給他看看。” 我被診所的年輕大夫領到了床上,消毒水的味道讓我打了好幾個噴嚏。衣服脫下來之后,我聽到他吸氣的聲音。 “喲呵,你這玩兒挺大啊。” 小大夫打趣著,我卻笑不出來。 因為這小大夫的手真挺重,疼得我眼睛發(fā)酸,叫了好幾聲。 “行了,上好藥了,這兩天別沾水,養(yǎng)幾天就好了?!?/br> 我從就診床上滑下來,系著襯衫口子,卻被小大夫一把抓住手。 “哎你這胸挺大,咋整的?” 我看著小大夫清純的臉,一時語塞??偛荒苷f是經(jīng)驗豐富,被人抓捏揉搓成這樣的吧? “他是鎏金會所的員工,你說呢?” 我看了眼說話的人,覺得他如果沒這張嘴,我們或許能夠成為朋友。 “???我還以為你是他男朋友...”小大夫若有所思地看著我,說“你這賺錢也得顧忌身體,要是天天被這么打,那可有你受的?!?/br> 我點點頭,跟帶我來的人說。 “結賬吧?!?/br> 他看著我說。 “趙哥讓我?guī)憧床?,沒讓我付錢。” 我晃晃手機,說“沒電了。” 剛才插座沒弄緊,電沒充進去,現(xiàn)在手機已經(jīng)自動關機了。我們看了病,總不能賒賬。 他不情愿地掃了桌子上的碼,問小大夫。 “多少錢。” 誰知道小大夫卻笑著說。 “咱倆加微信,你直接轉給我吧?!?/br> 小大夫又補了句“這收款碼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