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馬/里外清洗/脂膏
第二日一早,顧行衍并沒有像往常一樣躺在黎生的身邊,手上的金鏈被褪下,腳上卻被束縛了一條鏈子,可以直接延伸到門口,身上的粘膩感讓黎生很不舒服,他想讓顧行衍給他解開金鏈,讓他去清洗,但是當他嘗試發(fā)聲時,卻發(fā)現(xiàn)他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發(fā)出單音節(jié)詞。 黎生急的直冒汗,恰逢門外有腳步聲,黎生沖下床去,但是昨晚的荒唐行為讓他雙腿發(fā)軟,直接砰的一聲跪在地上,外面的腳步聲一頓,這時傳來說話的聲音。 “裴大人這次前來倒是我招待不周,下次一定擺上好酒好好招待您?!鳖櫺醒苷Z氣平淡,毫無起伏。 “沒事,本來今日也是突然造訪,不必見外?!迸崂蕿槿死淠?,但是面對顧行衍時總會緩和語氣,裴朗心思重重,他本來想著顧行衍對黎生就是臨時起意,過幾天就能把黎生送回去,可是他在家等了幾天,也不見顧行衍有什么動靜,就連他派來顧府的探子都沒有音訊,他這才親自來,可是進來這么久連黎生的影都沒有看到,裴朗不禁懷疑,黎生是不是自己跑了,一時間有點生氣。 門內(nèi)的黎生跪著向門爬過去,因為不能說話,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妄圖吸引裴朗的注意,只不過顧行衍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設置鏈子的長度與門偏偏就差了一指,就像是剛給一個人希望,卻又在他面前把希望粉碎。 裴朗聽見了一陣嗚咽聲,下意識向一旁的門看去。 “怎么了?”顧行衍含笑問道。 裴朗被顧行衍的笑意晃花了眼,他的少時白月光就在他面前,他又為什么要找一個一時興起發(fā)現(xiàn)的小玩意。 “沒什么,好像聽見了哭聲?!?/br> “哦,可能是被懲罰的小奴隸吧,畢竟剛來的奴隸都不怎么聽話,只有好好懲罰才能讓他知道疼,讓他再也不敢跑?!鳖櫺醒芤话逡谎鄣?。 裴朗也沒太在意,二人閑聊了一會,顧行衍就安排送客了。 顧行衍的翻臉速度堪比翻書,面色黑沉,直接打開了那扇門,果不其然,黎生正趴在地上掉眼淚,兔子把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坨,看到獵人時身體顫抖,可惜獵人心情不怎么美好,直接拎起兔子的衣領(lǐng),丟到床上去。 “裴朗連提都沒提你,你說他還要不要你?!鳖櫺醒苣笾枭哪槪稽c一點舔掉兔子留下的眼淚。 “你滾開,松開我?!崩枭恢朗裁磿r候能說話,或許他那是發(fā)不出聲音就是顧行衍搞得鬼。 “沒關(guān)系,,辦法總是有的,不聽話就把你cao服?!鳖櫺醒芊诺土寺暰€“你說對吧,生生?!边@兩個字咬的極重,如果顧行衍是頭狼的話,黎生直接能肯定,顧行衍能把他一口吞掉,但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顧行衍和狼相比也沒差多少。 顧行衍從腰上解下軟鞭,甩到距離黎生大腿根部一指的位置“脫衣服”顧行衍下達命令時突然覺得,以后不應該給兔子穿衣服,一來方便上床,二來以黎生的羞恥心,沒衣服穿也不會亂跑。 黎生上次屬實是被顧行衍弄怕了,乖乖的脫下了衣服,雙臂緊抱雙腿,烏木般的秀發(fā)披散在背上,身上未消去的青紫看著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小可憐。淺藍色的眼珠含著淚,看的顧行衍直接心軟,想要放棄懲罰黎生的念頭。 “生生,你還真是,讓人沒辦法。”顧行衍嘆了口氣,丟掉了手里的軟鞭,攔腰抱起黎生,向湯泉走去。 黎生被里里外外洗了個遍,完全不能行走的他,只能依靠顧行衍來行動,可是顧行衍天生就愛使壞,湯泉的不遠處放著一個木馬,上面兩個長長的凸起,任誰都知道那是干什么的。 “我舍不得打你,所以就只能這么懲罰你了,這是按照我的尺寸做的,生生會喜歡吧”顧行衍靠在黎生的耳邊,吐出的熱氣讓黎生敏感的耳朵,抖了抖。 顧行衍修長手指輕輕挖著脂膏,均勻的涂抹著黎生的兩只xiaoxue,待黎生完全熟透了之后,顧行衍掰開黎生的雙腿,抱著嬌軟的身體想著那兩個凸起的地方放下。 伴隨著被填滿的兩處,一聲刺耳的尖叫隨之而來。 疼痛的快感讓黎生下意識的逃避,可是木馬上的東西卻越陷越深,伴隨著黎生的掙扎,兩處一前一后地聳動,像是黎生被兩個性器一同進入。 脂膏卻發(fā)揮了作用,兩處xiaoxue越來越癢,為了緩解這種瘙癢,黎生不得不自己一上一下的讓凸起刺戳著xiaoxue,漸漸的黎生沉浸在欲海里,等徹底沒了力氣,顧行衍才把兔子抱下來,兩處xiaoxue戀戀不舍的含著假性器,拔出時還廢了顧行衍一番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