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貍未開智(鞭xue,藤曼,調教)
狐貍感受著男人身上的體溫,愜意的打了個小哈欠,薛尺素步子不是很穩(wěn),踩在雪地上深一腳淺一腳,狐貍緊貼著男人的胸膛,rou乎乎的爪墊伸進薛尺素的里衣,薛尺素腳步一頓,正在考慮要不要把狐貍丟出去,狐貍的頭緊緊挨著薛尺素的胸口,細軟的白毛蹭來蹭去,一股癢意襲來,薛尺素黑了臉,把狐貍拽了出來,小狐貍看起來呆呆愣愣的,歪著頭好像在詢問男人,為什么要兇巴巴的看著他,薛尺素拎著狐貍的后頸皮,繼續(xù)向前走去。 狐貍闔著紫色眸子,外面冰天雪地,根本沒有薛尺素胸膛處的溫暖,狐貍尾巴蔫噠噠的下垂,粉紅的小舌舔舐著男人的小拇指,薛尺素感受到指節(jié)的濡濕,看著手里狐貍討好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 “現(xiàn)在知道討好我了?以前在玉凌宗的時候怎么就知道欺負我?!毖Τ咚貙⒑偭嗟窖矍?,狐貍聽了薛尺素的話,眼睛微微張開,狹長的狐貍眼滿是疑惑,似乎根本聽不懂薛尺素在說什么。 薛尺素嘆了口氣“罷了,你一個畜生,修煉了百年連靈智都沒開,又怎么能懂我的意思呢?!币蔡澋梦姨匾鈦砭饶?,怕你被凍死。剩下的話盡數(shù)被薛尺素咽到了肚子里。 狐貍微微瞇起了眼,對薛尺素的話表示不認同,四肢掙扎著想要逃離男人的掌控,他才不是畜生呢。他能化形,眼前一道白光閃過,手里的狐貍化成了未著寸縷青色少年,白雪般的長發(fā)散落在背上,頭上頂著兩個柔軟的狐耳,紫色幽深的眼眸凝視著薛尺素,少年趁著薛尺素晃神的功夫,一口咬住了薛尺素的臉,尖利的虎牙刺進了男人的臉,猩紅的血液從傷口處流出,染紅了少年的唇瓣,薛尺素將少年推開,狐貍一時不查,跌坐在地上,下半身的春光一覽無余。 薛尺素抹了一下臉,手上的的血跡讓他的眼眸暗了暗,面無表情的抬起頭看著坐在雪堆里的狐貍,懵懵懂懂的少年舔著唇瓣處的血跡,白凈的身上還有著淡粉色的鞭痕,下體處比尋常的男妖多了一個器官,rou縫里的神秘惹人探尋。 “果然是個畜生,亂咬人的習性還是不改,幸好你主人明智,把你扔了?!毖Τ咚剡呎f邊抬起狐貍白皙修長的腿,rou縫處被分開,里面藏著的花核暴露在薛尺素面前,未經(jīng)人事的地方敏感羞澀,薛尺素指尖輕輕一碰,那處就開始軟化蠕動,狐貍紫色眸子里水光泛濫,依舊是那樣懵懂的樣子,薛尺素施法,手中憑空多出了一條長鞭,咻的一下,朝著蠕動的軟rou打去。 狐貍吃痛,跪著身子就要往前爬,敏感的花核被打的流了眼淚,滴落在雪地上,薛尺素沒打算放過狐貍,畜牲就是要被調教才知道聽話的,而讓畜牲聽話的最好辦法就是要讓他知道誰是他的主人,幾鞭子咻咻的朝著軟爛的花xue打去,狐貍咿咿呀呀的想要逃離鞭笞,但薛尺素的鞭法極準,每一次都打在軟爛處,狐貍受了幾鞭子終于知道聽話,撅著屁股抱著薛尺素的大腿,狐貍的尾巴被打的化形出來,尾巴討要的搖動掀起,飽滿臀部隨也著尾巴的晃動也跟著一顫一顫的,搖尾乞憐的樣子讓男人聽了手,但是長鞭仍然握在薛尺素手里,狐貍不敢放肆,只能繼續(xù)搖尾乞憐求男人放過他。 “要是再敢咬我,就把你的xiaoxue打爛,聽到?jīng)]有。”薛尺素聲音低沉,居高臨下的看著狐貍,威脅道。 狐貍雖然聽不懂薛尺素的話,但他還是能感覺到面前的男人的威脅,于是討好的蹭了蹭男人,在男人的腳邊變成了狐貍的狀態(tài)。 狐貍這次被薛尺素抱在懷里,rouxue處的疼痛讓他不自覺的夾緊后肢,薛尺素不知道又施了什么咒法,狐貍感覺私處越來越癢,后肢不斷地摩挲也緩解不了這種癥狀,狐貍一聲哀鳴,討好的舔舐薛尺素的手背,男人無動于衷,淡淡道“忍著吧!” 薛尺素走到了一處結界處,施法瞬移出了雪山,在雪山里,法力會受到壓制,這也是薛尺素為什么一開始不直接瞬移出雪山,等出來后,薛尺素周身的氣勢直接發(fā)生了變化,黑壓壓的霧氣散發(fā)在周圍,周身強大的魔氣讓狐貍感到十分危險,本想逃亡的狐貍因為薛尺素的壓制直接動彈不得,只能在男人的懷里瑟瑟發(fā)抖。 “這回知道怕了?”薛尺素挑了眉,顛了顛手里的狐貍,將狐貍收到了乾坤袋里,薛尺素可不想別人看到他的狐貍,外面那些偽君子一個個狡詐的很,好不容易把狐貍搶回來,當然不能再被別人搶走。 果然不出薛尺素所料,修真界的人埋伏在結界外,為首的正是那風頭正盛的凌源仙尊,凌源仙尊白衣墨發(fā),悲天憫人的樣子讓薛尺素無比惡心。 “師弟,數(shù)年未見,你還好嗎?”凌源仙尊目下無塵,生性高傲,唯獨會對自己的師弟面露柔和,就連薛尺素最后墜入魔道,他也未曾與自己的師弟針鋒相對,修真界無不敬佩這位有情有義的仙尊。 薛尺素感受到腰間乾坤袋里的晃動,也知道這只蠢狐貍估計還惦記面前這個偽君子。,薛尺素眉目間滿是戾氣,頓時魔氣四溢,在場的除了法力高強的凌源仙尊,剩下的修士全都拿出自己的法器來阻擋魔氣的沖擊。 “凌源仙尊還是想想自己吧,修真界的情況你覺得還能撐幾年?”薛尺素嗆聲到,隨即將話題變了個方向“怎么沒看見你身邊的那只傻狐貍,怎么終于玩膩了,給扔了?” 凌源仙尊面露尷尬之色,整個宗門的人都知道,他身邊的那只狐貍原本是要用來干什么的,凌源前些年遇到修煉遇到瓶頸,宗門長老特意從妖族要了一個爐鼎之身,可奈何那只狐貍修煉緩慢,多年過去連靈智都沒開,就連化形都是各種丹藥喂進去才堪堪化形,可是說和普通的牲畜沒什么區(qū)別,前幾天狐貍誤打誤撞的進了藏書閣,把里面的藏書給燒毀了大半,長老震怒,凌源仙尊遵從長老的旨意,把狐貍抽了一頓,丟到雪山里了,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 “尺素,你是知道的,我從來沒碰過那只狐貍?!?/br> 薛尺素突然很愉悅,果然,小狐貍還沒被這個惡心的人碰過,要不然他可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發(fā)狂,殺了面前這個惡心的人。 薛尺素不愿與這些人繼續(xù)交流,直接化作濃霧消散在結界邊緣,他還有著更忙的事情,薛尺素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欺負這只狐貍。 魔宮大殿里一道道金鏈纏繞在狐耳少年身上,少年面色緋紅,嘴里發(fā)出咿咿呀呀的聲音,靈智未開的狐貍被吊在大殿中央,高座上的男人欣賞著少年漂亮的酮體,藤曼從狐耳少年腿上慢慢纏繞,細小的根須扎刺著少年的軟rou,藤曼似乎對少年腿間多出的小洞十分感興趣,在xue口處探來探去,另一顆藤曼則探向少年身后的小洞,肥碩挺翹的兩瓣被分開,臀縫中間艷紅的小洞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男人走下高座,瞬移到少年身后,修長的指尖按壓,陷進去一節(jié),薛尺素沒想到少年的身體這般柔軟,僅僅輕輕一按就陷了進去。 “差點忘了,你是爐鼎,怪不得身體這般敏感?!毖Τ咚匦D著指節(jié),少年發(fā)出哽咽的呻吟,異物感讓狐貍十分難受,想要逃離,但他的后xue似乎不想聽從他主人的心意,反而吸的更緊。 “啊?!苯蛞毫髁讼聛恚厕抢聛?,一副沒精神的樣子。 “別裝死。”薛尺素抽出手指,施了個法決,原本死寂的藤曼又動了,后xue處的藤曼得到了命令,粗壯的藤曼一整個朝著后xue攻擊,一點一點的蠕動進少年的腸壁。 “唔,唔?!?/br> 對一般人來說,這是過于粗暴了,但對于爐鼎來說,藤曼還是遠遠不夠的,少年的腸壁被填滿,分泌的液體讓藤曼的進入更加順利,狐耳少年呻吟聲漸漸嬌媚,甚至開始迎合藤曼的進入,反復的抽插進入,臀眼處流出小泉般的液體,薛尺素沒來得及躲閃,液體沾濕了男人的鞋子。 看著鞋子上的濕痕,薛尺素皺了皺眉,收回了藤曼上的法力,粗壯的藤曼已經(jīng)插到了后xue的最深處,薛尺素拽著藤曼,緩慢的往出拉,狐貍的xuerou死死的絞著藤曼,阻止了薛尺素的動作,薛尺素抬起另一只手,啪啪啪幾聲,狐貍的屁股上多了幾個巴掌印,本以為這樣就能讓狐貍放開,沒想到saoxue竟然夾的更緊,薛尺素毫不懷疑,如果強來的話,恐怕能直接把少年的腸子扯出來。 “sao狐貍,要是出不來,就一輩子插著吧?!毖Τ咚剞D身,走向狐貍面前,少年紫色的眸子里波光瀲滟,乞求的目光看向薛尺素,奈何薛尺素也沒辦法,后xue絞的太緊,強硬的來,狐貍一定會受傷。 薛尺素目光沉沉,捏著狐貍的臉,低聲輕語“插松了,應該就能出來了吧!” 下一刻,藤曼又恢復了活力,在后xue里反復攪動,力道大的將少年的臀rou頂起來,粗壯的藤曼在xuerou里攪動,里面軟爛的媚rou清晰可見,薛尺素加強了法力,藤曼攪的更兇,狐貍雙腿抽動,嘴里發(fā)出小動物的哀鳴,淚水順著臉頰流下,手腕處被金鏈勒出一道道紅痕,之前的那條長鞭又出現(xiàn)在薛尺素手里,但是這次男人換了一個目標,對著吞吐藤蔓的后xue鞭打,疼痛讓狐貍掙扎的更厲害,xue口腫脹,血珠從嫩rou處流出,漸漸的xue口變得寬松,但男人鞭打的力度卻不減,狐貍前端精致的性器射出了一道白濁,藤曼順著xue口滑下,讓男人頭疼的事情被解決了,但少年的情況卻不容樂觀,后xue處慘不忍睹,臀縫腫了一條,肛口媚rou外翻,紅艷艷的內里暴露在空氣中,男人指尖觸碰到紅腫不堪的xue口,狐貍發(fā)出一聲慘叫。 薛尺素對比了一下xue口的大小,恰巧能裝進他半個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