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車 喝neinei 就蹭蹭不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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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錚說最好還是不要行房的那一刻,周朝和周清的臉rou眼可見地不高興了。 周朝還好點,他本來就忙得很,也不是很有閑工夫耗在床上,周清是最煩的,他本來想找機(jī)會讓暮成雪對他服個軟,在床上是最合適的,小瞎子除了家人沒有什么軟肋,也就床上被搞得受不了的時候會輕聲細(xì)語懇求幾句?,F(xiàn)在好了,唯一的出路也封死了,他能發(fā)泄的途徑也只有一個,就是發(fā)消息給周肆,叫他以后不要找暮成雪,無視了對面發(fā)來的一串問號。 回去的時候暮成雪就沒那么好的待遇,只能自己扶著墻走回去。周朝還嫌他慢,催促他快點跟上來,不要磨蹭。暮成雪抬頭看了前面的男人一眼,來的時候還摟著他問能不能再做一次,回去的時候就變了人一樣,只覺得很好笑,索性站在原地不動了:“我是瞎子?!?/br> “我走路就是快不起來,嫌慢你可以不要等,我沒讓你等?!?/br>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二人,以前暮成雪來醫(yī)院也好回去也好,可用不著這么大陣仗,要他們親自過來陪著,至于為什么過來,無非就是想趕緊把人帶回去繼續(xù)做之前沒盡興的事。周清想到這里有了主意:“你要是走不動,我可以抱你?!?/br> “但是你態(tài)度總要好點,這個樣子——”他故意拉長語調(diào),“我碰都不想碰?!?/br> 暮成雪根本不吃他這套:“那就別碰?!崩^續(xù)扶著墻慢慢地走。 他真沒想到暮成雪生了兩個孩子這么硬氣了,都敢跟他頂嘴,怒道:“你別跟我拿喬,什么東西!” 這其實有失他的身份了,周家二少爺在外向來是滴水不漏,面上從不得罪人。暮成雪也沒說什么過分的話,只是沒按他想的那樣低聲下氣求他幫忙,他就繃不住了,大庭廣眾之下這么吼,實在是很難看。周朝咳嗽兩聲,提醒道:“老二?!?/br> 暮成雪皺起眉,撫了撫肚子,他已經(jīng)盡全力穩(wěn)住情緒不去給周清臉色看,只能少說幾句。生過第二胎之后他就一直情緒不太好,性子也越來越不耐煩,不發(fā)火除了得罪不起周家,還有個原因就是他沒力氣——吐得人都空了,哪有力氣斗嘴。但是火氣不發(fā)出來不代表就沒有了,只會內(nèi)耗傷害他自己,肚子里的胎兒也受影響隱隱作痛,周清還在這里跟他掰扯這些無足輕重的問題,煩的他恨不能直接撞墻。 ——撞死在這里也挺好的,不用生了。 他這個想法剛出來就被自己嚇了一跳,雖然對孩子沒感情,但活活扼殺一個生命無疑是不應(yīng)該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每天都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各種念頭充斥在麻木的大腦里,時不時冒出來一根毒刺戳穿他一些瘋狂的想法,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也許是因為一直被虐待,也許是由于一直作為生育的工具,從一開始暮成雪就變了,走進(jìn)周家大門那一刻,他就不再是他自己?,F(xiàn)在的暮成雪是半截埋在土里的尸體,身體里的不是屬于自己的靈魂而是拉扯他下墜的污泥。對著一具尸體,一灘爛泥,說什么“你求我我就抱你”這樣的調(diào)情,無異于對牛彈琴。 他感覺現(xiàn)在身體也像一灘爛泥了,靠著墻滑下來坐在地上,捂住肚子壓抑小腹的疼痛。路人已經(jīng)開始看過來,小聲議論為什么一個女病人坐在地上,前面兩個家屬模樣的男人卻光看著不幫忙搭把手。這么拖下去也不是辦法,周朝只得繼續(xù)他和稀泥的職責(zé),俯身把暮成雪抱起來。 暮成雪沒有以前那么溫順了。 周朝一開始以為他只是身體不舒服所以脾氣不好,沒有在意。他的夢游生育后很久不發(fā)作了,但是周朝還是跟他一起睡,怕他胎像不穩(wěn)流產(chǎn)。睡前照例拿本書,問暮成雪要不要聽他念,一向喜歡看書的小瞎子很不耐煩地說不要,讓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真的不要?” “不要?!?/br> “你是不是想看別的書?我書房還有?!?/br> “不用了。”暮成雪空洞的眼睛盯著天花板,“沒意思,不如睡覺?!?/br> 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睡,身體不出問題才怪。周朝又一次替周肆cao心了,小弟不在乎這個孩子,他在乎,這事關(guān)秦熙熙會不會嫁進(jìn)周家。秦熙熙不重要,但她背后代表的商業(yè)合作很重要。 暮成雪不重要,但是他肚子里的小孩很重要。 “別這樣,總是悶悶不樂的,會憋出病來?!彼矒岬匕研∠棺訐нM(jìn)懷里,就像對待他以往的任何一個女伴一樣。聞到撲面而來的氣味,他突然發(fā)現(xiàn),暮成雪睡衣前襟濕了一小塊。 “怎么回事?” 他只是象征性地問一下,手早就伸進(jìn)去,開始揉奶子了,暮成雪最受不了被人玩那個地方,邊躲邊喘:“漲、漲奶了——別碰——” 孕婦很少會有奶水,暮成雪反復(fù)地懷孕分娩,身體早就亂的一塌糊涂,孕期會泌乳也不奇怪。也難怪他一直皺著眉不吭聲,原來是漲奶不舒服。 “怎么不告訴我呢?” 周朝嘴已經(jīng)含住了圓潤的奶頭,舌尖挑逗著葡萄一樣的小rou球,雙唇一抿??谇焕锫_咸腥的味道,暮成雪不由自主抓了他的衣袖,身體繃緊,“我……我難受……” “難受怎么不告訴我呢?我給你吸出來?!?/br> 暮成雪很想說,漲奶難受,被吃奶也很難受,不管是孩子還是大人,叼住奶頭用力時的感覺都讓他很痛苦。飽滿的rufang里豐沛的奶汁在腺管內(nèi)涌動,找到窄小的出口就迫不及待地出去,整個rufang像灌滿了水的氣球,只留一個小小的孔讓水流通過,偏偏周朝喜歡把玩奶子,大手捏得很用力,奶子幾乎要被里面的乳汁撐壞了。他不知道自己的痛苦反而激起身上人的施虐欲,呻吟里帶起哭腔:“不弄了,疼,我難受——” “聽話,給你弄出來就不難受了?!?/br> “不要,不要你……好疼,疼死了……” 他無力地掙扎了幾下,還是只能由著周朝吃他的奶。兩個小小的rufang,剛來的時候還是沒發(fā)育好的小饅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成了飽滿的水滴狀,奶頭也被吸得大了不少,掐一把彈性十足,zuoai時會隨身體律動晃出雪白的rou浪。 周朝吃過了奶,身體里卻有什么東西叫囂著饑渴,暮成雪小腹不明顯的凸起卻在提醒他克制。他拍了拍小瞎子的屁股,命令他夾緊腿,jibarou貼rou地夾在yinchun的兩瓣中間,一出一進(jìn)地開始抽插。 暮成雪只覺得自己下身嬌嫩的軟rou被jiba上暴起的青筋磨的發(fā)痛,大少爺也是頭一回這么玩,只顧著自己爽,根本不考慮他的感受。尿孔被磨的只想出尿,屄xue出了水卻爽不到,jiba不是沒磨到位置就是太用力,抓著床單忍耐折磨,下身想掙脫又受體位限制,反而把屄往上湊近了一些。 偏偏周朝還要問他:“不是很舒服嗎?你都出水了?!?/br> “我……下面都壞了……”暮成雪想到兩次痛苦至極的分娩,在手術(shù)臺上被剪刀和針線刺穿過的產(chǎn)道,心頭涌上一陣悲涼,“管不住——” 尿都管不住了,怎么管的住出不出水。他全身上下,還有哪里像個健康的正常人。 這話聽在周朝耳朵里又是別的意思了——小瞎子承認(rèn)自己被搞壞了,這無疑是在變相承認(rèn)自己的能力,jiba拔出來的時候裹了層亮晶晶的yin水,捏開小瞎子的下巴直接插進(jìn)去,盡數(shù)射在喉管里,看他抽搐著吞下大股的精水,徒勞地嘔幾下,什么也吐不出來。 他這幾年的jingye,都留給了暮成雪,不是射進(jìn)身體里就是射進(jìn)嘴里,小瞎子從澀得發(fā)緊的雛變成如今多汁的孕婦,他的澆灌出了不少力。 可暮成雪沒有就此變得溫柔小意,而是越發(fā)疏離,越發(fā)冷漠。他孕育生命只是本能而不是意愿,孩子離開他的身體他就不會再過問一個字,zuoai之后清理干凈就直挺挺地睡下,背對他的身影像一塊化不開的冰。 他一開始不是這樣的,他以前還會小心翼翼地問孩子的情況,會在床上求饒,會為了不被粗暴地對待主動在床上討好他。他也不應(yīng)該是現(xiàn)在這樣。 周朝就在這種自作多情的想象中昏了頭,脫口而出:“再給我生一個。” 暮成雪身體一僵,全身上下都寫著抗拒。周朝趕緊安撫他:“就給我生一個,男孩女孩都行,我讓你搬出去住,不讓他們兩個知道。” “以后我會來看你,想要什么東西,要幾個人伺候,我都給你安排,你可以見孩子,就當(dāng)是——”他想了想,斟酌了一下用詞,“我的情婦,好不好?” 長久的沉默,暮成雪坐在床上,撫著胸口,不知道是惡心勁兒沒過,還是被他說的話給惡心到了,“你之前說的話不算話了?” “你就說你愿不愿意吧?!敝艹乇芩脑掝},“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說,我能做到就會去做。” 他知道暮成雪不敢肖想太多,說不定這個情婦他都不敢當(dāng),頂多要點錢,要點物質(zhì)上的彌補(bǔ)。暮家的后媽心臟病要買藥,meimei也快到上學(xué)的年紀(jì)了,都是要花錢的,周朝就等著暮成雪提出這個請求,自己可以在他要求的基礎(chǔ)上加碼,保管讓他滿意。 可以給后媽請最好的醫(yī)生,讓meimei上重點的學(xué)校,甚至暮成雪的父親出獄后,想讓周家給他安排工作都可以。暮成雪一定會同意,乖乖地吃人嘴軟做他的情婦。 不料暮成雪提都沒提,一瓢冷水兜頭潑到他臉上:“我想這輩子都看不到你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