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溫柔的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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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夏氿停下了動作,平息體內(nèi)魔氣,眸子漸漸變回黑色:“我只要知道一件事,我的下場是什么?!?/br> 得知后,夏氿道:“既然你想看戲,就當(dāng)個稱職的看客,不然戲子惱了也會砸壞老板的場子?!?/br> 天道:“真是理智的可怕?!?/br> 夏氿冷哼一聲:“你這人也是奇怪,明明有通天本事,卻寧愿為了一出戲讓著別人?!?/br> 天道:“你要是一個人活了那么久也會像我一樣,生命啊,太無聊了?!?/br> 夏氿瞇著眼睛笑到:“真是可憐,你還會一直這樣活下去,從始至終都是孤家寡人?!?/br> 天道:“得寸進尺是吧?滾吧你。” 這一腳直接把夏氿踹回了百劍山。站起來拍了拍衣服,再一看,那懸崖已變回正常。也不知道那老頭是怎么找到的,按理說這秘境應(yīng)該是天道刻意給她留的。 夏氿到了集合點后發(fā)現(xiàn)四人已等在那,她哈腰道:“各位師兄師弟不好意思,讓你們等了很久吧?!?/br> 水念非瞥了一眼,立馬注意到了夏氿腰間別著的劍:“你是從哪得的,我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這把劍?!?/br> 夏氿:“不小心摔落了懸崖,意外進入了一處秘境,然后就發(fā)現(xiàn)了這把劍?!?/br> 水念非握劍的手用力了許多:“哦?!?/br>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段貴更是直接驚呼起來:“師妹,你這是走了大狗屎運了??!這劍,這劍和師尊的佩劍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br> 水念非:“此劍認主了嗎?” 夏氿:“我也不清楚,怎么樣是認主?。俊?/br> 水念非:“把劍給我?!?/br> 夏氿遞給水念非,他拔了一下沒有拔出來,再用力還是沒能拔出:“你拔劍試試?!?/br> 夏氿非常輕松地把劍拔了出來,水念非:“它已經(jīng)認你為主了?!?/br> 水念非拿到的那把劍,劍身通透凌厲,削鐵如泥,其余三人也皆尋得良劍?;氐介T派后,五人就在殿內(nèi)等候陎昳回來。 陎昳見到夏氿那把劍,呼吸一滯,腰間佩劍嗡嗡作響,手安撫似地摸了下劍身后恢復(fù)了正常:“小氿,你胳膊怎么受傷了,我這有傷藥你拿著?!?/br> 夏氿:“是弟子自己不小心,謝謝師尊?!彼堑谝粋€發(fā)現(xiàn)她受傷的人,所有人都只關(guān)心她的劍。 陎昳示意夏氿將劍給她,手拂過劍身,觸手生寒,欲拔劍無果:“此劍本是一雙,之前我尋得到其中一把,又尋了多年,另一把卻始終沒有下落。我手中那把還未曾認主。” 夏氿:“師尊,其實拿到這把劍后我就非?;炭帧H缃衲ё鹪谕鉃榉亲鞔?,我修為淺薄卻占了這份氣運,浪費了好好的一把劍。若是師尊拿到,一定比我拿到更有用處?!彼ба?,沒有憋住眼淚,把頭低得更深。 陎昳無奈,將夏氿拉入懷著,輕輕拍著背:“劍選了你,便說明你配得上,莫要妄自菲薄?!?/br> 這把劍,足以將夏氿推上親傳弟子的位子,其他人看著這一副脈脈溫情的樣子,牙卻一酸,除了李斯久。 李斯久是個聰明人,從沒想過要去和別人爭個你死我活,他只求個安身,而他選中的靠山就是夏氿。雖然夏氿現(xiàn)在看不出什么本事,但他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可憐的師妹一定不簡單。 夏氿埋在陎昳懷中的嘴角上揚,隱約露出兩顆尖牙。 了解了所有人拿到什么劍之后,陎昳就領(lǐng)著五人去場地教習(xí)。一天下來雖然累,但也獲益頗多,大家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屋后,夏氿又悄悄溜回來去找陎昳,沒想到和水念非撞了個正著。 水念非:“好巧。” 夏氿:“確實。師兄你先問,我在外面等著。” 水念非:“不用了,我晚點再來?!?/br> 夏氿走進屋里,畢恭畢敬地跪坐在陎昳跟前:“師尊,我又來了,多有叨擾?!?/br> 陎昳:“無妨。剛剛念非也來了?” 夏氿:“是的,師兄人好,讓我先問,等下回去我會告訴他的?!?/br> 念非?什么時候稱呼那么親昵了? 陎昳:“嗯。我正好打算要和你說說劍的事?!?/br> 夏氿:“弟子就是為此而來。師尊,我使劍的時候,總會被劍本身的寒氣侵蝕,無論怎么調(diào)動體內(nèi)真氣都沒用?!?/br> 陎昳:“此劍陰寒之氣極重,我也是花費了許多年的功夫才練出這種火石。將它戴在胸口,就可以免受寒氣侵襲?!?/br> 陎昳將串有一顆紅色石子的細繩為夏氿戴上。石子散發(fā)的熱氣讓夏氿胸口燙燙的,生出一顆朱砂痣。 師尊啊,你太好了。 夏氿謝過,陎昳說:“還有,此劍劍風(fēng)暴戾,易催生心魔,如果有問題一定要告訴我,平時也要注意修身養(yǎng)性?!?/br> 夏氿:“好,小氿明白了。” 回去后,夏氿敲了敲小窗:“在嗎?” 天道:“在。” 夏氿:“這劍怎么回事?” 天道:“哼,還是有求于我吧。這對劍是我用無數(shù)亡魂造的,自然怨氣和戾氣極大 。” 夏氿:“哦?!?/br> 叉掉對話框。 魔尊又屠戮了許多大大小小的門派,陎昳親自教習(xí)他們的時間越來越多,甚至有幾天會見不到人。 陳蕭飛快地扇著折扇道:“這牢盡真是有夠賤的,打完就跑,剛走又打,就存心惡心我們不是!” 陎昳:“他以前可不屑于耍這種把戲,一個單純嗜殺成性的人怎么會喜歡溫水煮青蛙。白兄,你門派里的事查的怎么樣了?!?/br> 東方白看著滿地尸殍嘆了口氣:“還是沒有頭緒。” 陎昳:“不如我們引蛇出洞。血玉一定在那人手上,只要我們能抓住那個人,就能重新封印牢盡?!?/br> 陳蕭:“石頭精真煩人,也沒一個能把那破石頭砸了?!?/br> 東方白聽了笑起來:“阿蕭你又在耍性子了。” 陎昳:“我 說 引 蛇 出 洞 ?!?/br> 陳蕭:“對對對,一時沖動?!?/br> 陎昳手指骨節(jié)咔咔作響,拿去劍又放下,拿起劍又放下。冷靜,陎昳,冷靜,不要和傻逼一般見識。 陎昳如沐春風(fēng)笑著說:“我說引蛇出洞,我不想說第三次。” 陳蕭瑟瑟發(fā)抖,mama這個女人笑得好恐怖?。?/br> 然后三人和和氣氣地制定了計劃。 然后計劃失敗了。 然后陎昳看向了陳蕭。 陳蕭:你不要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