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7:和老公的初始,年年的初夜(破處,插進(jìn)zigong內(nèi)射)
13 很狗血也很簡單的事。 就是年年晚上跑出來尿尿,聽到那稻田叢里鬧動靜,年年腦子傻愣愣的,也沒有說怕鬼這件事,提起褲子慢慢移到那處。 往進(jìn)了瞧,才發(fā)現(xiàn)那里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腦袋歪著埋在稻田里,看不清長什么樣子。 年年從小就被奶奶教導(dǎo),做人要善良,他也自然沒有見死不救的道理。 年年抿抿唇瓣,有些膽怯地走到男人身邊,先是小心翼翼地在他鼻翼下伸出手指試探,見到有些微弱的氣息,年年也松了口氣,幸好還沒死。 年年好怕死的,他的親生父母不知所蹤,可能是死了,他的奶奶也因?yàn)樯眢w原因死了,他也怕這個男人死了。 年年煩惱地看著眼前這個臉上沾染泥土雜草,身上臟亂一團(tuán),還有nongnong鐵銹味兒的男人。他沒有辦法,只能嘗試拖拽著這個高大的男人。 先拖回家吧,再慢慢想辦法! 14 年年也沒想到,自己只是給男人擦干凈了臉,在身上破皮的地方涂了點(diǎn)奶奶留下的藥水,看著男人好看俊美的臉,趴在那茅草床邊上,累得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年年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一輛車上帶走了。 年年歪過頭,看到昨晚救下來的男人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正在一動不動盯著自己,黑黝黝的眼睛里滿是深沉,年年看不懂,他只能流著眼淚鬧著回家。 “認(rèn)識一下,”男人看到年年醒了,微微勾唇笑道:“我叫燕逾,我來帶你回家?!?/br> “以后喊我老公就行?!?/br> 男人突然意識到什么,轉(zhuǎn)而搖搖頭,輕笑著懊惱道:“忘了,寶貝是個小啞巴。” 年年琥珀色的眼睛里純澈晶瑩,溢滿淚珠,漂亮的小臉蛋都被嚇得發(fā)白,他恐懼地看著男人,他害怕也懵懂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 15 燕逾抱著年年回去,不顧懷里小家伙驚恐的淚珠,直接走入那年年從沒見識過的洋房小別墅。 別墅里裝修得很簡約,充滿設(shè)計感,但卻低調(diào)而奢華。 此時的年年沒有心情去欣賞那些高端家具,只是被燕逾抱到了主臥柔軟的大床上,營養(yǎng)不良、小小一只的年年窩在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軟和的被子里,整個人傻傻愣愣的,像是誤入狼窩的小兔子一樣。 燕逾看著年年這樣,平光鏡片下,一雙桃花眼里的黝黑眼眸閃過一絲晦澀難懂的精光,繼而淺笑著從床頭柜扯出一條鏈子綁在了年年瘦弱凸出的腳踝上,銀色鏈條的另一端則是鎖在了床頭的鐵架上。 年年紅著眼眶,渾身發(fā)抖看著燕逾,不明白為什么他要這么做。 燕逾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邊,歪頭笑道:“噓——小兔子乖一點(diǎn),老公要cao你了?!?/br> 16 年年還是搞不明白燕逾為什么要把他尿尿的家伙插到他的女xue里。 哦對了,這叫yinjing,叫roubang,叫jiba。 年年只能發(fā)出急促而有規(guī)律的氣聲,就算到了高潮,也是嘶啞難聽的咿咿呀呀聲。 年年剛出生時因?yàn)檫@怪異的下體,親生父母請了些神婆之類的,給他猛灌石灰,導(dǎo)致他的聲帶受傷,勉強(qiáng)發(fā)出的聲音也變得沙啞,原本是有機(jī)會去治療的,奈何家里沒錢,就只能這么拖著,拖著拖著,年年就變成了小啞巴。 17 燕逾的yinjing很粗長,毫不夸張地說,是可以直接cao進(jìn)年年的zigong里的。 年年被燕逾按在身下狠狠cao弄,胸前兩個小紅粒被玩的腫大起來,燕逾壞心眼地用指甲勾刺著奶孔,指腹還順帶在粉色的乳暈上繞圈摩挲,年年難耐地挺著胸,想要被更多地玩弄。 燕逾一邊擺動勁瘦的腰肢,一邊低頭舔著那俏麗麗的小乳珠,舌頭裹挾著乳粒碾壓,復(fù)又用虎牙尖叼起紅腫的rutou,把一坨嫩滑的奶子叼成圓錐狀,又啪地一下松開,奶子回彈,皮rou拍打聲引得燕逾的roubang更加粗大腫脹,guitou更深一步,柔軟而凹陷的zigong溫柔親吻著圓潤飽滿的guitou,似乎在歡迎對方的到來。 年年的yinjing很小,不知道是不是發(fā)育不良的原因,roubang比正常大小還要小些,很不爭氣,但很愛吐精。 原本該長yinnang的地方是那攝人心魂的女xue。 yinchun像是兩瓣蚌rou,緊致而粉嫩,湊近了看,還有細(xì)小而不可察覺的絨毛,燕逾輕輕呼出一口氣,那嫩逼也不爭氣,兩瓣肥厚yinchun顫顫巍巍的,逼口直接流出了透明細(xì)密的黏液。 燕逾直接伸出舌頭,把那sao水給舔干凈了。 年年哪受過這種體驗(yàn),還不待燕逾說什么,他直接腰眼一酸,掙扎著夾緊雙腿,射了出來。 燕逾按住那亂動的細(xì)瘦雙腿,讓年年把下身徹底露出來,他用手指撥開那緊閉的yinchun,里面是嫩紅色的小陰蒂和微小的逼口。 他用手指揉著脆弱而布滿神經(jīng)的陰蒂,又探索著那可憐見的xiaoxue口,想著待會兒cao進(jìn)去會不會出血。 年年第一次感受到女xue高潮帶來的快感,張著嘴發(fā)不出任何聲音,眼睛里的淚水都從眼角流了出來,他爽得微微翻著白眼,腰肢也隨著燕逾手指速度加快而繞圈搖晃著。 是個天生的yin蕩sao貨。 燕逾淡笑著。 他解開了自己的皮帶,扯下內(nèi)褲,蹦出來一根冒著熱氣而布滿青筋的紫紅色粗長roubang,淺淺做了幾下潤滑,就直接cao了進(jìn)去。 年年痛得小臉發(fā)白,他用手推著燕逾,掙扎著要逃離這痛苦。 他怎么會同意,燕逾把年年的雙腿壓在兩側(cè),整個人健壯寬闊壓在瘦小的年年身上,在那對柔嫩的乳鴿上留下點(diǎn)點(diǎn)愛痕,鎖骨和脖頸都被咬痕附滿,下身的roubang不住地貫穿那第一次承受性愛的嬌嫩xiaoxue。 抽插間,血跡和黏液混在一起,被狠狠cao進(jìn)去,又慢慢拖拽出來,隨著身下動作頻率的加快,年年的逼口已經(jīng)被糊上了一圈乳白色的白沫。 …… …… 不知過了多久,年年被cao暈又被cao醒,也不知道燕逾到底在他的zigong里射了多少jingye,只記得自己的小肚子都被射到鼓起,像是村里的女人懷了孩子那般大小。 “乖年年,給老公生個孩子好不好?”燕逾笑著,把自己濃郁腥臊的jingye全部射進(jìn)那溫暖而緊致的zigong里。 年年腳鏈乒乓作響,這是一場單方面的掠奪。 年年的眼淚都要流干了,他皺著一張精致漂亮的臉蛋,暈暈乎乎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