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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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的舉動也引來了許多人的圍觀,有些人還是宋池澤認識的下屬,大家似乎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跟阮宜修有所瓜葛,吃驚的看向他。 宋池澤忍不住凝眉,幾步走過去把他往車上推,生怕他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只是他剛靠近阮宜修,便覺察出附近有許多雙眼睛在往這邊看,他甚至看到前方有許多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這邊,而且貌似還不是一幫人。 這些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竟敢在軍方的地盤上如此囂張。 “推我干什么?”,阮宜修順從的坐進車里,把花遞給他道:“給。” “謝謝?!保纬貪杀еㄗ屑毧戳丝?,花瓣顏色十分艷麗,如同炙熱的火焰,上面還有些許細小的露珠??涩F(xiàn)在的環(huán)境條件根本沒有辦法讓植物存活,他又從哪里來的薔薇花? 阮宜修看到他思索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自信的跟他解釋道:“我可是天才,有什么是我搞不定的?” 宋池澤知道阮宜修的智商很高,可從沒見過自己說自己是天才的人,無奈的笑了笑,放下花束,正想問他剛剛是什么情況,就聽到飛船內(nèi)突然響起一陣熟悉的聲音。 “阮先生,飛船已準備就緒,請輸入目的地?!?/br> “血魂城?!?,阮宜修躺在座椅上說道。 “好的,正在為您規(guī)劃路線?!?/br> 在他說完后,飛船很快便騰空往前飛去。 如果說剛剛第一句是他出現(xiàn)了幻覺,那這第二句他是確確實實的聽到了。宋池澤怔怔地看向他,不可置信道:“這是我的聲音?” “嗯?!?,阮宜修看到他的表情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伸手揉了一把他額前的碎發(fā),“我改裝的,炫酷吧?改天也給你裝一個?!?/br> “不用了?!?,宋池澤立即拒絕道。誰會用自己的聲音做提示音啊,聽著可太別扭了,比如他現(xiàn)在就很想找個地洞鉆進去。不過幸好他用得還算正經(jīng),沒有什么特殊的詞。 “可惜沒收集到什么素材,否則就不會這么僵硬了。”,阮宜修突然靠近,氣息噴薄到他的臉上,輕聲道:“要不你現(xiàn)在叫聲寶貝來聽聽?” 宋池澤直起身離開靠背,假笑道:“阮先生,我們的關系還沒好到這個地步吧?” 阮宜修深呼了一口氣,手指勾著他的肩讓他重新靠了回來,“別生氣,不叫就算了。我這里的歌都是你的聲音,要不要聽聽?” 宋池澤這才挑了挑眉,示意他放,他倒是有點好奇自己的聲音唱歌是怎么樣的。只見阮宜修伸手摁了某個按鈕,車內(nèi)便響起了一陣細微的聲響,久久沒有任何聲音,宋池澤不得不伸手調(diào)大了點音量。 “呃…啊……輕點?!?/br> 這聲音…… 宋池澤忙不迭地去關聲音,卻發(fā)現(xiàn)那個按鈕像是壞掉了一樣,怎么關也關不掉。他喊了幾聲飛船的語言系統(tǒng),也沒有人搭理他,他只好轉(zhuǎn)頭看向一臉憋笑的阮宜修,咬牙切齒道:“關掉。” 阮宜修收起笑容,雙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著他,“關掉干嘛,不好聽嗎?” “嗯……啊” 他浪蕩的的聲音還在飛船中回響,甚至還能隱約聽到臀rou打擊的啪啪聲,宋池澤實在沒有辦法再聽下去,迅速起身一把掐住他的脖頸道:“你關不關?” 阮宜修配合的仰頭,能明顯感覺到宋池澤其實沒用多大力的,否則他現(xiàn)在就不可能還安全的坐在這里了。不過他也還是很怕把宋池澤逼急了,連忙叫停道:“關閉音響。” 飛船里瞬間安靜下來,宋池澤這才放開他,重新坐回位置上,翻了個白眼,“睡個覺還錄音頻,真變態(tài)?!?/br> “這就變態(tài)了?”,阮宜修被他罵了以后也不惱怒,反而更加厚臉皮地道:“我沒錄視頻就已經(jīng)很好了?!?/br> “可惜你以后沒機會了。”,宋池澤沖他笑了笑,轉(zhuǎn)頭看向窗外道:“對了,你趕緊把這聲音換了?!?/br> 阮宜修挑了挑眉,“不換,我的飛船憑什么聽你的?!?/br> “可你用的是我的聲音。” “誰能證明這是你的聲音?你是叫過我阮先生,還是給我導過航?”,阮宜修一臉死不承認的笑道:“我喜歡這個聲音就用了,有什么問題嗎?” “你……”,宋池澤深呼了口氣,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剛開口說了一個字便被那個跟他有著相同聲音的語言系統(tǒng)打斷了。 “飛船已入境血魂城?!?/br> 算了,跟他這種厚臉皮的人說這些只能是浪費時間,還是趕緊問點有用的東西吧。宋池澤想了想,問道:“為什么叫血魂城?” 阮宜修并沒有立即回答,只是微瞇著眼睛看向他,那炙熱的目光像是能把他靈魂深處的東西挖掘出來一樣。宋池澤臉上閃過一絲慌亂,立即低頭,不敢再跟他對視。很久,他才聽到阮宜修略帶沙啞的嗓音,“你的芯片里沒記載?” 宋池澤搖頭道:“不太詳細,只說是因為大家都非常推崇一件名為血魂的武器,所以才以武器的名字命名。” “差不多就是這樣。”,阮宜修補充道:“不過那也是早期的事情了,現(xiàn)在基本上都是因為喜歡血魂城的觀念才來的?!?/br> “什么觀念?” “你自己感受一下就知道了?!?,阮宜修話音剛落,飛船便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耐T诹艘粋€巨型廣場的中央。 阮宜修拉著他走下來,飛船外的人群立即沸騰起來,把他們倆圍在圈中心歡呼著。有的人甚至直接光著腳跳起舞來,滿臉的笑意,感染力極強,讓人忍不住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人群中的每個人都非常獨特,衣著妝容都按照自己的喜好來,隨心所欲的干著自己喜歡的事情,并不會有人投來異樣的眼光,推崇極致的自由與友善。 阮宜修拉著他的手加入進去,自如在人群間游走,與他們?nèi)跒橐惑w。不難看出,他雖然作為血魂高高在上的領導人,但是跟民眾的關系很好,并不像他平時看起來的那樣囂張跋扈。 宋池澤跟著他穿過人群已經(jīng)累得不行了,大口的喘著粗氣,那些人卻好像不知疲倦似的向他們揮手道:“阮先生再見,宋先生再見!” 阮宜修笑著揚了揚頭,攬過宋池澤的肩往前走去。俯身貼到他耳邊道:“這里可比你們那兒按部就班的日子快樂多了吧?” 的確,這里的人無所謂生死,享受當下,過著最無憂無慮的生活,比起軍方那里足夠安穩(wěn)卻無趣的日子要快樂很多。只是守護民眾的觀念早就已經(jīng)根植進他的骨髓了,他不可能放棄一切去只為自己而活。 阮宜修見他出神的望著前方,便撞了撞他的肩,“你要不要把戶籍轉(zhuǎn)過來?” “還能轉(zhuǎn)?”,這種說法宋池澤倒是沒聽過,不是說每個派系之間關系都挺緊張的嗎,他們怎么還能轉(zhuǎn)戶籍。 “那當然?!保钜诵抟荒橋湴恋牡溃骸把杲邮苊恳粋€渴望自由的人,可不像博馬教那幫瘋子一樣,只要血統(tǒng)純正的人?!?/br> 宋池澤看到前方有一個像是博馬教的人,立即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小聲一點。 那人有著和容煥一樣非常好看的琥珀色眼睛,脖子上掛著一個馬頭項鏈,聽到阮宜修的聲音后立即雙手合十祈禱著什么。 “神神叨叨的?!保钜诵薏粷M的皺了皺眉,那表情像是要上去把他打一頓似的,不過他最后也只是繞過那個人走了,并沒有讓人把他趕出去。 其實宋池澤對這一類人沒什么感覺,倒是挺佩服他們能對一個信仰忠誠至死的。據(jù)說博馬教所信仰的是一位名叫博馬的神,他從小在馬廄里長大,被母馬們養(yǎng)大。后來國家陷入危難,是他憑一己之力拯救民眾與水火之中的。所以大家就對他和馬有了敬畏之心,認為是他讓大家過上了現(xiàn)在的生活,相信每次遇到困難的時候他都會現(xiàn)身拯救世人。 既然他們有自己的信仰,又不影響到別人,宋池澤自然是選擇尊重的。他輕輕拍了拍阮宜修的背,安撫他道:“別氣了,帶我去逛逛吧?!?/br> 阮宜修瞬間一掃陰霾,把臉湊到他面前道:“你親親我就不氣了?!?/br> “……”,宋池澤嘆了口氣,沒有理會他,大步往前走去。 阮宜修立即追上去按住他的肩道:“你為什么總是拒絕我?我已經(jīng)沒有在外面亂搞了?!?/br> “不是這個原因?!?,宋池澤看著他的表情,還真有些沒有辦法拒絕,可他一想到項瀚的警告,腦子便立即清醒過來,“我……目前沒有談戀愛的想法。” “真的嗎?這真的由你決定嗎?”,喜歡一個人難道還會有自己的原則嗎?阮宜修幾乎要將后半句話脫口而出了,最后還是害怕從宋池澤口中聽到更加冷血的話而止住了嘴,“算了,懶得管你?!?/br> 說罷,他便拉著宋池澤往前方的一個酒吧走去。酒吧的外觀非常壯觀漂亮,各種顏色的燈管相接組成“血魂”兩個大字,明亮耀眼,倒是有點賽博朋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