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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影鏡在線閱讀 - 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

    電子狗帶著宋池澤來到曾經(jīng)的百貨大樓前,這里由于是軍方出資建造,所以損毀得還不算嚴重。但搜救隊伍已經(jīng)搜尋過很多遍,里面不可能再有人了。

    “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黑了,外面很危險,跟我回去吧。”,宋池澤蹲下身說道,試圖讓它明白自己的意思。

    電子狗狂吠兩聲,撒開腿往百貨大樓里面跑去。

    宋池澤無奈地嘆了口氣,轉(zhuǎn)身欲走,突然聽到一段鋼琴曲。

    這個旋律他太熟悉了……

    是在無數(shù)個夜晚伴他入睡的曲子,也是顏文柏為他譜寫的歌。這首歌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所以讓電子狗叫他過來的人只能是他。

    宋池澤一遍遍地提醒自己不能再靠近這個人了,顏文柏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毒瘤,外表是美好的、華麗的,吸引著他不斷靠近,兩個人一旦有所接觸,遍體鱗傷的那個人只會是他。

    可宋池澤也清楚的知道,他管得住自己的內(nèi)心,管不住自己的身體,就像現(xiàn)在的他正在一步步地尋著音樂聲往前走,一點點地墜入那個黑暗的深淵。

    顏文柏正在百貨大樓的頂層彈奏鋼琴,如癡如醉,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著曾經(jīng)跟宋池澤相處的畫面。其實這些畫面不只是這一刻才有,這一個月以來都時時刻刻圍繞著他。

    他自知不是一個執(zhí)著的人,覺得只要時間長一點就可以忘掉宋池澤,直到現(xiàn)在他才明白自己徹底離不開他了,沒有宋池澤的他就像一具行尸走rou,不可能活得下去。

    他才不希望他們變成陌路人,以后在飛艦上都沒有任何的交流,所以今天是他最后的機會了,要么生,要么死。他不知道宋池澤是否會過來,但只要今晚見不到他,他就會一直彈,在這里親眼看著他離開地球。

    顏文柏在冷風(fēng)中彈了許久,雙手已經(jīng)凍得僵硬了,修長的手指上起了很多紅瘡,不過他絲毫不在意,這首曲子的旋律仿佛已經(jīng)變成了他身體里的一套特定程序,不用思考,身體就會機械性的演奏。

    鋼琴曲演奏到高潮部分,時間也快臨近零點,顏文柏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苦笑,他還是不愿意來見自己嗎?那再見了,希望你以后的日子能一直幸福快樂。

    宋池澤忽然出現(xiàn)在門口,音樂聲戛然而止,顏文柏呆呆地望著遠處那個單薄的身影,眼前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宋池澤躲在門后聽了很久,已經(jīng)不知道這是循環(huán)的第幾遍了,眼看著飛艦即將起飛了,他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只好站了出來。

    顏文柏只穿了一套白色的西裝,身上并沒有多余的裝飾物,所有的紐扣都一絲不茍的扣戴整齊,干凈整潔,非常凸顯他的氣質(zhì)。明明應(yīng)該一個是放在哪里都非常璀璨的人,現(xiàn)在卻十分狼狽,臉頰被凍得通紅,發(fā)絲上都結(jié)滿了冰霜,再沒有以前那種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

    繞是如此,他坐在這架水晶鋼琴前演奏的樣子也非常華貴,與周圍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

    宋池澤認得那架鋼琴,走過去撫摸起來,正是因為它,他們才得以相遇,才有了故事的開端。

    “你來了?!?,顏文柏艱難地開口道,嗓子被凍住,聲音有些嘶啞。

    宋池澤拿出噴霧在他面前噴了兩下,說:“回去吧,飛艦馬上要起飛了?!?/br>
    “我有話跟你說?!?,顏文柏見時間來不及了,只得長話短說道:“我知道自己做了很多錯事,對你的傷害是無論做什么也無法抹去的?!?/br>
    怎么又提這件事,他難道還沒有放棄嗎?宋池澤不耐煩地皺眉道:“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遠離我就已經(jīng)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

    “我做不到?!保佄陌匮壑新冻鰪奈从羞^的堅定,不著痕跡地從袖口中摸出一把鋼刀迅速往自己的胸膛刺去,“我知道那件事在你心里一直有塊疤,既然我做不到跟你感同身受,那我就從外部介入?!?/br>
    顏文柏立即吐出一灘血,胸口滲出的血跡將白色西裝染紅了一大片。

    宋池澤目測這把刀應(yīng)該是刺入了他的心臟,內(nèi)心有一股莫名地情緒在不停地翻涌,破口大罵道:“你腦子有病吧?”

    說罷,他便轉(zhuǎn)身往門口走去,再也不想管這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覺得用苦rou計自己就會原諒他嗎,這只會讓他覺得更加厭煩。

    可是明知道顏文柏這么做的目的,他的心臟怎么會這么痛,仿佛自己才是那個被刀刺的人。

    顏文柏見他要走,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提刀往自己左手尾指切去,“還你一根。”

    做完這一切,顏文柏沉抑于心底的巨石才終于變輕了一些。太好了,他想做的終于做完了……

    宋池澤聽到他栽倒的聲音,猛地轉(zhuǎn)頭,看到躺在血泊中的顏文柏正微笑著看向自己,眼淚就這么毫無征兆的滴落下來,心臟疼得要命,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跑過去脫下外套幫他止血。

    縱使心里再恨、再氣,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為什么這么做,是想讓我可憐你嗎?你要是死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br>
    “不要哭?!保佄陌睾磺宓卣f道,抬手去擦宋池澤臉上的淚痕,卻發(fā)現(xiàn)自己摸過的地方都沾上了血跡,只好把手放了下來,“我……這么做…是…是為了自己。”

    為了減輕一點自己的罪惡感,也為了可以得到他最后的憐憫。

    宋池澤緊急處理完傷口,便扶著他往飛艦走。

    宋池澤并沒有通知湯明哲立即趕過來,他現(xiàn)在正在做起飛前最后的調(diào)試,不能因為這件事情讓飛艦的起航出現(xiàn)任何的差錯,影響其他人。醫(yī)療隊也正在救治比顏文柏的情況更緊急的病人,根本就顧不上他們。

    宋池澤只得在床前一遍遍地呼喊著顏文柏的名字,讓他暫時保持清醒??深佄陌氐那闆r越來越糟糕,血液滲出的速度比普通人不知道快了多少倍,而且不管用什么方法都無法止住,宋池澤很快便意識到他的身體可能還有其他病癥。

    顏文柏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渾身冰冷得像一具死尸。宋池澤看到被鮮血染紅的床單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剛剛起身,手腕突然被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掌并沒有什么力氣,宋池澤只是因為感覺到一絲冰涼才知道他拉住了自己。

    顏文柏緩緩收緊手指,近乎哀求他道:“不要走……”

    宋池澤看了他一眼,甩開他的手往門外跑去,急迫地在倉庫里翻找起來。

    湯明哲謹慎地確認著飛艦的各種驅(qū)動是否正常運行著,突然收到了宋池澤的消息,眼皮不自覺地跳了一下。

    “你怎么了,現(xiàn)在不是發(fā)呆的時候?!保钜诵蘅此吨鴽]動,皺著眉說道。

    為了防止他看到信息,湯明哲刻意跟他拉開了一段距離才說道:“還有三分鐘就要起飛了,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吧?!?,這些天他們雖然都在一起工作,在專業(yè)方面也非常地互補,但還是免不了隨時隨地的斗嘴,仍然互相看不慣對方。

    阮宜修察覺到他的小動作,不屑地冷笑一聲,便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宋池澤找了許久,終于找到了他需要的東西,這是跟血魂配套使用的針劑,可以讓人的血液在短時間內(nèi)極速增加,不知道對顏文柏來說有沒有用。

    按他現(xiàn)在那個出血速度來說,恐怕熬不了多久了,只能冒險試一試。

    藥劑順著針管流進顏文柏體內(nèi)后,他渙散的意識終于開始聚集,身體也在漸漸回暖。

    宋池澤見他嘴唇的血色回來了一些,松了口氣,用毛巾擦干他頭發(fā)上融化的雪水后問道:“你的血為什么止不???”

    顏文柏抿了抿唇,并沒有回答他,再次伸手拉住了宋池澤的手腕,比上一次有力了許多,宋池澤能明顯感受到他指尖溫涼的觸感。

    “我……”

    顏文柏微弱的出聲,剛要說話,飛艦內(nèi)便響起了廣播聲:飛艦即將啟航,進入倒計時10,9,8,7……

    顏文柏見自己的聲音被壓過去了,手臂一用力將毫無防備的宋池澤拉了下來,微微仰頭吻了上去。

    宋池澤瞪大了眼睛,眼神從剛開始的驚訝逐漸變得柔和,明明可以輕而易舉地推開他,手上卻沒有任何的動作。

    6,5,4……

    顏文柏的舌尖撬開宋池澤的牙齒往更深處探去,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宋池澤。

    宋池澤的手指插入他的發(fā)間,緩緩閉上了眼睛,一滴清澈的淚水滴落到顏文柏臉上,將他臉上的血跡暈開了一小片。

    顏文柏,你贏了,在這場博弈里他宋池澤輸?shù)脧氐住?/br>
    3,2,1……

    倒數(shù)結(jié)束,飛艦按時起飛,以極快的速度往天上沖去,穿過云層,飛往宇宙。窗外的風(fēng)景不停變換著,由最開始雨雪交加逐漸變得晴朗,最后深入到浩瀚無垠的宇宙中,龐然大物變得異常渺小,飛艦上的眾人都因為逃脫了苦難而歡呼起來。

    顏文柏激烈地親吻著宋池澤,傷口因為他的動作而不斷淌血,可他卻仿佛感覺不到似的,摟住宋池澤的手臂愈加用力。

    宋池澤感覺胸前一股濕意,立即起身道:“你別動了?!?/br>
    顏文柏滿眼溫柔地看著宋池澤,淡淡地笑道:“我愛你,很愛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