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總玩這么大啊
午夜十一點的大廈里,裴允剛開完最后一場視頻會議,在結(jié)束的一瞬間他似乎如釋重負(fù)般的弓起背部,空曠的辦公室里發(fā)出嗡嗡的聲音。 他打開手機顯示外賣還有五分鐘到后按滅屏幕。 應(yīng)該是足夠了。 隨后捏著手里的遙控器將它開到最大,下一秒他便整個人從椅子上摔下來,蜷縮在地上不停的抖動。 嗡嗡嗡,嗡嗡嗡。 不知名的聲音響徹在辦公室里。 “啊~哈……唔,太快了……哈啊?!迸嵩暑澏吨雽⑸砗蟮臇|西扯出來,但是高頻率的震動讓他失去了所有力氣。 他被震的發(fā)麻,后xue里的腸rou被死死的絞住,“不行……太快了,唔唔!” 他瘋狂的蠕動著腸道想要排泄出來,但是那調(diào)皮的玩意卻越陷越深,絞的他連帶著腳趾都勾在一起。 “啊~再快一點,哈啊,好爽……” 扣扣。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嚇壞了裴允,他想停下來但后xue的跳蛋像是失控了一般瘋狂震動,它好像知道了裴允心中所想,絲絲的電流突然刺激著他的腸道。 “啊啊啊啊……” 他被電的翻白眼,門口也傳來了被打開的聲音,他下意識的咬住嘴巴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裴先生,你的外賣到了?!蓖赓u小哥的聲音在他不遠處響起。 裴允顫抖嘴唇想要說話,但他又怕自己一張嘴卻是呻吟只好閉著嘴假裝自己不在。 但他體內(nèi)的跳蛋好像不樂意,再次滲出了電流,觸電般的酥麻讓裴允實在忍不住哀叫出聲。 聲音吸引了正打算離開的外賣小哥。 他尋著聲音走向辦公桌后面,想不到空蕩蕩的辦公室里竟然藏著這般風(fēng)光。 上半身穿著一絲不茍的西裝下半身卻赤身裸體。 高高翹起的幾把,拖在屁眼外的一截細(xì)繩以及濕漉漉的逼。 小哥看著被情欲裹滿的裴允吞了口口水,他實在沒想這最后一單竟然這般香艷。 讓他遇到了一個雙性人總裁。 還是一個在辦公室玩弄自己的sao貨總裁。 他在裴允身前蹲下,用粗糙的手指將他的逼打開,不斷涌出的sao水瞬間打濕了他的手指。 “裴先生,您這是……在做什么呢?”他明知故問,手指死死的鉗住裴允的小yinchun。 裴允被他的動作嚇的將身子整個縮起來,卻因為被捏住的yinchun疼的慘叫出聲,“啊啊啊啊,松手,不要,不要捏它?!?/br> 小哥沒聽他的話,只是用手指輕快的撥弄了一下它,“我在問你呢?!?/br> “我在自慰……我在玩弄自己的后xue?!迸嵩矢惺艿侥腥藢λ耐{,最終還是選擇開口回答。 “啊裴先生,是sao貨嗎?為什么這么迫不及待要在辦公室做呢?”小哥得寸進尺地揉搓他的rou逼,用力的分開裴允的雙腿將整個濕潤的rou逼都暴露在空中。 裴允緊張的渾身顫抖,后xue的跳蛋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下來,他現(xiàn)在整個人都泛著紅色,又害羞又害怕。 “是,我是sao貨……我想要別人cao我?!迸嵩士拗f道。 “那我?guī)蛶团嵯壬伞!毙「缢奶幙戳丝茨闷鹋嵩史旁谧雷由系乃芰铣邌柕溃斑@個裴先生平時用來做什么的?” “作圖?!迸嵩士吹匠咦拥臅r候有些瑟縮。 小哥便知道這尺子不是用來作圖這么簡單。 他抬起手狠狠地抽在裴允的逼上,力氣之大竟是在這辦公室里發(fā)出極為響的一聲,如同一聲驚雷將裴允抽的直接尖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好疼!” 小哥不管他的哭鬧,狠辣的尺子高高抬起在裴允含著淚的眼睛里狠狠地都在自己的rou逼。 清脆的聲音響徹在整個辦公室隨之而來的是裴允聲嘶力竭地哭喊。 “啊啊啊我的sao逼要壞了……不要打,好疼,求你了?!?/br> “可是裴先生先撒謊了?!毙「缟裆届o,眉眼低垂,他細(xì)長的手?jǐn)[弄著尺子一下一下戳著裴允裸露的陰阜。 “沒有……我沒有……啊——嗚……別打?!迸嵩时怀榈膴A起腿說什么也不肯在分開雙腿。 小哥沉下了眉眼,語氣冷漠,“分開?!?/br> “不行,不行了先生……放過我,求你……”裴允顫抖著抬起頭哀求地看著小哥。 小哥冷笑一把按住裴允的腰將人壓的屁股高高撅地,“不肯分開是吧,我今天打的你愿意分開為止?!?/br> 說著尺子便狠狠地抽打在裴允的臀rou上將那二兩rou抽的左搖右晃。 他除了送外賣偶爾還兼職在工地搬磚,練就了一身力氣。 他手起手落,塑料尺子沒幾下便在裴允的屁股上斷了開來。 “啪!” “呃啊——”裴允被最后斷裂的這一下打的差點從地上彈起來,像一條缺水的魚不斷的翻騰。 小哥微微皺眉暗道一聲不禁用,不顧裴允的聲嘶力竭,立刻用巴掌追上泛紅的臀rou。 那巴掌又厚又重,抽在裴允屁股上打出清脆的打擊聲。 “啪啪啪!” 裴允疼的雙腿亂蹬,不可控地往前爬去。 rou逼因為被抽打流出液體在地板上劃出晶瑩的線條,整個屁股在空中瑟瑟發(fā)抖。 小哥像是想到了什么,就這樣跟在裴允身后,一下一下的巴掌?在臀尖上。 裴允被打的只能不停地往前爬,無論他將屁股扭向什么地方身后狠厲的巴掌都會跟著而來。 “嗚啊——好疼,求你了?!迸嵩什桓彝O聛?,身后的人如同惡魔一般跟在后面只要他有停止的跡象就會連續(xù)地抽打在他的左半邊臀rou上。 一時間整個辦公室里只剩下裴允的哭聲和巴掌抽在屁股上的打擊聲。 直到裴允真的再也爬不動了,整個臀rou高高腫起只能在原地撅著屁股。 “裴總,不繼續(xù)了嗎,像狗一樣接著爬呀?”小哥又是兩巴掌扇在屁股上。 打的裴允的屁股紅腫發(fā)亮,哪怕只是輕輕碰一下就能讓裴允嗚咽。 “饒了我吧,我受不住了?!?/br> 回答他的是小哥更加狠厲的巴掌,兜著風(fēng)狠狠地抽在他已經(jīng)承受了幾百下巴掌的臀尖上。 裴允昂起頭發(fā)出撕裂的慘叫,整個人渾身抽搐著倒在地上。 屁股接觸地面的那一瞬間他幾乎是整個人都瑟縮在一起。 小哥上前將他拉坐起來,屁股死死按在地上,受了傷的屁股和地板相互擠壓,密密麻麻的刺痛讓裴允無助的扭著屁股。 他的眼睛里蓄滿了眼淚,哀求地望著小哥。 “裴總的眼睛真好看,那裴總的那些員工知道他們的總裁是條母狗,會趴在別人腳下任人抽打嗎?” 裴允被他的話刺激的汗毛直立,他在興奮。 被人羞辱后更加興奮,就連下身都開始昂起頭。 小哥哼笑,運動鞋碾上他的幾把,“裴總好興致。” “呃——?。。e……別踩。”裴允的手虛虛地握上他的腳,抬起頭滿是痛苦的臉擠出一抹討好的笑。 “啪!” 小哥抬手一巴掌抽在裴允的臉上,將他右臉一下抽的腫了起來,“賤狗也敢吩咐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