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H)
鳳君確實對我很好,他若是要我報恩,我可以為他去做任何事,但是這種事情…… 鳳君看著我不說話,滿臉通紅,便以為是羞怯,他陶醉地撅嘴湊上來,兩手里還捏著我的兩只手,簡直是沒辦法反抗! 鳳君得逞了之后,便是一笑,開始解美人的衣服。 我認(rèn)命的閉上眼堅決不睜開,鳳君經(jīng)驗豐富,將衣服敞開后,兩手便捏住胸前兩點(diǎn)揉搓拉彈,十分yin靡,二青是頭次被人玩弄那里,不禁一陣膽寒,害怕鳳君沒輕沒重,給他掐掉了。 心里刺激,再加上身體上不由自主地給予反饋,導(dǎo)致下半身有反應(yīng),二青覺得羞恥便蜷起腿去擋,鳳君看了這等風(fēng)景哪還把持的住,慌忙脫了褲子一撲而上。 二青見他先前是細(xì)水流長,突然來了如此的大動作,不禁把眼睛睜得老大,正好看見了鳳君跪著正對他褪下短褲,一蓬黑毛中那話兒直跳出來,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臉。 二青生平第一次受這種沖擊,內(nèi)心掀起驚濤駭浪,十分之后悔。 鳳君yinjing頗為丑陋,通體紫黑大概有八寸長,大概有壯男子中指和拇指相觸的寬度,guitou圓厚還有腫脹的青筋從頭部到尾部隆起,二青目不轉(zhuǎn)睛地漲紅了臉,張口結(jié)舌,吞吞口水道:“我屁股會壞掉的!還是算了吧!” 鳳君饒有興味地問:“照你這莫說趙庭芝小很多嗎?” “他他?!蔽彝滔略掝^,直覺說,大青是個閹人的事情,還是不要告訴他比較好。 鳳君見他不講話,自以為猜中了,不由抬頭大笑兩聲,震得床板抖了兩下,豪言道:“青兒!放心!我不會弄痛你的?!?/br> 我心中叫苦,手扒在床邊,鳳君拿出隨身攜帶的香脂,兩指刮出一坨,探進(jìn)股間,我吃痛一聲,用被子蓋住頭,十分羞赧。 鳳君笑道:“好緊?!迸牧艘幌聢A翹的屁股蛋,股間一縮,更難進(jìn)入了。 鳳君擼動下yinjing,往上面啐了一口唾沫,我竄起上半身,痛苦地拍一下床板道:“不行,不行!要裂開了!” 鳳君充耳不聞,微微欠身,竟然是將整根都沒入了,聽我喊叫,又抽出半截,笑了笑,“傻孩子,怎么會裂開呢,你那里還能容納更多的東西,乖寶貝,以后嘗到好處,你就離不開了,呵呵呵!” 說罷,他就捧起屁股,狠狠一頂。 “?。 蔽野l(fā)出一聲軟綿綿的怪叫,自覺聲音太難聽,頗為怪異,便趕緊閉上了嘴。 鳳君自然是習(xí)慣了我的聲音,不慎在乎的又是一撞,從內(nèi)到外酥酥麻麻的散在脊椎骨,我不自覺抬起屁股。 鳳君撞擊了不過四五下就把我正過身,抱在懷里,先是緩緩上顛一陣,又停下細(xì)細(xì)的磨合起來,有些sao水順著腿根流下來,陰濕床褥,突然腸壁的某處被roubang刮擦了一下,我屁眼一緊,渾身猛一哆嗦,鼻眼酸澀,接著眼淚鼻涕齊涌出來,yinjing顫抖,馬眼處分泌出一點(diǎn)透明稀薄的液體。 鳳君老當(dāng)益壯,歡喜地把我抱下床,來到茶水桌子上,把水杯一掃而下,按到桌子上,狠勁兒的撞擊,速度越來都快,鳳君也越興奮,屁股很痛,yinnang和rou撞擊的聲音簡直聒噪。 我顛簸地腦袋暈乎乎,登時感到一陣尿急,又不能真的尿出來,便用力憋著,后面同時也一并的夾緊了,鳳君舒服的嘆息一聲,更加賣力,過不了多久,他慢下來,用力撞了十幾下,一股子熱水噴在里面,燙得我渾身哆嗦,頭發(fā)和腳趾都站立起來了。 尿也沒憋住,全都自發(fā)的像花灑一樣噴在桌面上,白灼的東西星星點(diǎn)點(diǎn),我一口氣提不上來,全身處于瀕死的戰(zhàn)栗,抽搐著翻了一陣白眼,大腦一陣窒息,我覺得自己一定是要死了! 鳳君笑呵呵的大概是知道二青也爽了,拿出一只手絹擦了擦自己的半身,便拾起衣服穿戴整齊,套上鞋子,走到窗前神清氣爽地對著舊畫欣賞了一番,然后很滿意一揚(yáng)頭,扭過身去,看也不看桌子上的二青一眼,沖著門抬起大步,居然就這么走了! 二青趴在冷冰冰地桌面上“死”了一陣子,又突然活了過來,他赤著身子,冷汗淋淋的,看著桌面的慘況,不由小臉一紅,裸著大腳跑到床上,伸手一摸發(fā)現(xiàn)床褥像溺過一般,潮乎乎的。 他只好下床把衣服穿上,用外衫把射出的jingye擦掉,空氣中彌漫著奇怪的腥膻味兒。 二青紅著臉,周身冷冰冰的,這才想起來, 鳳君去哪里了? 鳳君有個不算毛病的毛病,就是:小貓頭次吃魚——只圖新鮮,一旦嘗過便不怎么上心了。老仆自然知道他的這點(diǎn)毛病,所以一直沒有把二青看在眼里,但是二青并不知道,他剛對鳳君有些別樣的好感,人卻突然不見了! 這天,我獨(dú)守著空院,因為被無緣無故冷落了許久,心頭越來越困惑和幽憤,氣沖沖地跑出院子,卻正好撞上了一個肖像鳳君的人。 “你是?”我在院門口,疑惑地看著他。 他聽見我的聲音先是一驚,大概是覺得太難聽了,然后注意到我臉上的傷,一張不美不丑的臉上,兩道眉毛疑問聳起,后來又聞見撲鼻而來熟悉的香粉味,心下了然,嘴角一撇,神情又轉(zhuǎn)換成不屑:“你是我父親的孌童?” 我漲紅了臉:“你你你,說什么!” 他打量著我,鄙夷地:“哦?不是嗎?也對,你是個殘廢,聲音比鴨子還難聽,我想父親,也不至于看上你?!?/br> “你不要胡說八道了!我和鳳君,我我……”我羞憤難當(dāng),一時間什么話都想不出。 他臉上的一片果然,譏諷地道:“哈!你果然就是!告訴你吧!我父親最厭倦你們這些貨色了,等他膩了,就會把你趕出去!” 我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氣得脖子都粗了兩圈,這時鳳君正巧路過,便輕輕巧巧地插進(jìn)來:“鳳駒,不要胡說八道了,這位是你的契弟?!?/br> 鳳駒見父親來了便不再吵,恭恭敬敬地行禮,鳳君問他來干什么的,他回答說有一件事請父親決策…兩個人且說且走,只留二青一個人在原地心如死灰。 我失魂落魄的走到以前鳳君給我安排的房間,里面還掛著一把寶劍,桌上放著一個金線編的藤球。 我看著這兩樣?xùn)|西嘆了一口氣,只拿了那寶劍,撕下一塊床布,開始收拾起東西,我只帶了兩件替換的衣裳,打成一個包裹,無精打采地問侍衛(wèi):“鳳君在哪兒?我有話對他說?!?/br> 侍衛(wèi)并不關(guān)心我的情況,往東南方一指,我便拿著包袱去了。 那馬駒已走,鳳君正在院中飲茶,頗為怡然自得,看見二青來了,放下茶杯,又見他丟了魂似的,神情郁郁,拿著個包袱,心下了悟幾分,不熱切也不冷淡地道:“你來了?!?/br> 我點(diǎn)點(diǎn)頭,眼睛看著他,態(tài)度很誠懇:“你那馬駒說的話很在理!我就不惹你煩了!我還是識趣些,自己走了吧!” 見他果真要走,鳳君心中生出可惜之情。誠然!他玩兒過的美人很多,但是殘廢美人,二青還是頭一個,瞧他的傷眼是丑陋可怖的,可是用雪白的繃帶遮擋住后,卻有一種別樣虛弱的宛如凋零的雪蓮花一樣的美。 二青年紀(jì)還小,雖然再小的他都玩過,但他還很愿意再和他玩幾年,等以后膩了,再將他扔出去也不遲。 鳳君把我拉到自己的大腿上,我一眨眼,冷笑道:“你這是做什么,我可是認(rèn)真的?!?/br> 他呵呵笑了,“傻孩子,鳳駒得罪了你,你不要放在心上,你的眼睛還需要醫(yī)治,等康復(fù)了之后,為父也就不攔著你了。” 眼睛確實是我的心疾,但我不太相信能好起來,癟嘴怨道:“我每天都喝藥,上藥,什么時候是個頭,我看根本好不了!” “我早已經(jīng)為你請了江南的神醫(yī),你耐心等上些天數(shù),就該到了,到那時候,你再決定是去是留吧!” 我猶豫了一下,他乘勝追擊,立馬說道:“就算走,你身無分文又能走到那里去?你看好了眼睛,干爹再給你一筆錢,豈不更好?” 這下他徹底說動我了,我點(diǎn)點(diǎn)頭,嘆了一聲:“好吧?!?/br> 鳳君喜笑顏開,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又把手伸到褲襠里,捏了一下,我立馬臉guntang了起來。 既然如此我就算是寄人籬下了,鳳君對我也不像以前好,這天晚上,正要入睡的時候,他突然不請自來,我揉著惺忪睡眼,問他:“你怎么來了?!?/br> 他抹了抹小胡子,笑道:“我來看看你?!?/br> “那你看完了,可以走了。” 鳳君躋身上床,把被子掀掉,我眉頭一皺,剛想發(fā)火,想起現(xiàn)在的局面是有求于人,便按壓住火氣,小聲的說:“你干什么?” 他面色不虞的一皺眉,厲聲道:“我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快給我趴好!” 見他頭次對我發(fā)火,我不禁渾身一顫,也不困了,穿著單薄的中衣乖乖趴下。 鳳君打向我的屁股,大聲說:“給我撅起來!” 于是我像一個發(fā)情的小貓把屁股撅起來,他把褲子拽下,掰開兩片臀瓣,對中間啐了一口唾沫,粗大的性器抵在肛門,我疼痛的尖叫出聲。 yinjing捅進(jìn)干燥的xue里,他騎跨在我的屁股上機(jī)械的活塞運(yùn)動著,我忍著痛,含著豆大的淚珠。 過了一會兒,他越來越用力,馬眼流出眼淚潤濕腸道,也不那么疼痛了,我在他身下撅著屁股,哼哼唧唧了一會兒,他忽然抓住我的頭發(fā),低聲嘶吼著,死命的挺了幾下身,將jingye全都射了進(jìn)去。 我頭皮很痛,腰也很痛,手向下身探去,摸到了黏糊糊地一片,嫌惡地涂在被褥上。 鳳君把我翻過來,疲軟的性器放到嘴邊,他俯視著我,命令道:“含進(jìn)去!” 我驚愕的瞪大眼睛,不情愿的搖頭,他不耐煩地擒住我的下頜,用力地掰開,放了進(jìn)去。 我被迫含著他那軟趴趴像條大蟲子的東西,眼淚從眼中落下。 鳳君拍拍我的臉:“舔舔他,別用牙齒碰到。 我調(diào)動舌頭去舔,那種腥膻的味道想讓我嘔吐,他的青筋在我口腔中跳動,仿佛輕輕一咬就會破掉,性器一寸寸膨脹起來,鳳君興奮的抽插的我的嘴巴,引起一陣陣干嘔,后來他干脆揪著我的頭發(fā),自慰起來,我的喉管被填滿。 我快被憋死,已經(jīng)翻白眼的時候,他終于射了出來,我咳嗽著將jingye全部吞下去,累死了般癱在床上,而鳳君騎在我身上,舒暢的感嘆一聲,親吻了一下我的臉,便開始穿戴衣服。 我簡直是九死一生,羞憤欲絕,感覺受到了莫大的前所未有的羞辱! 我一面祈求著江南的醫(yī)生趕緊到來,一面四處藏身躲避鳳君,有時睡在膳房的柴火堆里,有時藏身在茅廁后面,有時委身在房梁上,在這樣的情況下自然睡不好覺,精神日益頹靡,渾身臟兮兮的。 鳳君幾次尋不到我,又找不到我發(fā)火,便命人不許給我送飯。我心中叫苦,膳房又有侍衛(wèi)把守,我餓的發(fā)昏便在院子里拔野草吃。 草又苦又澀,我呸呸呸全都吐出來,綠著舌頭苦著臉,來到書房,取下一本不大顯眼的書,從中間打開,猶豫了一下,便撕下來開始吃。 厚厚的一本被我吃得只剩下書皮,才肯作罷。我偷偷放回原位,意猶未盡地抹抹嘴,剛剛要出門時,扭過頭,見桌上有茶壺,趕忙對著壺嘴把水咣咣喝完,又掀開蓋子,摳出茶葉,塞進(jìn)嘴巴咀嚼。 我饜足的打個飽嗝,生怕遇見鳳君,慌慌張張離開。 我一連十幾天像躲閻王似的躲著他,把自己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面頰隱隱有了要凹陷的趨勢,這天侍衛(wèi)換崗的時候,我溜進(jìn)鳳君的寢室,因為只有他這里時常會準(zhǔn)備一些點(diǎn)心擺在桌子上。 我狼吞虎咽著這些點(diǎn)心,留下一桌的碎渣屑,吃得太急噎著了,便又舉起來茶壺嘴,沖下去堵塞的食物,又開始大嚼起來。 這時我聽見侍衛(wèi)行禮的聲響,面色突變,趕忙找到柱子,猴子似的往上爬,藏到房梁上。 果然是鳳君,我恐懼的戰(zhàn)栗起來。 他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然而壺是空的,碟盤也是空的,他古怪地擰著眉頭,用食指抹了抹桌子的碎屑。 大概是有那饞嘴的仆人,自以為不會被發(fā)現(xiàn),偷偷吃的吧! 鳳君勃然大怒,對門外侍衛(wèi)命令,“把今天進(jìn)過我房門的仆人全部砍下一只手?!?/br> 侍衛(wèi)遵命,我在房梁上捂緊嘴巴,心臟跳到嗓子眼。 鳳君準(zhǔn)備了熱水開始洗澡,霧氣升騰,我在房梁上被烘烤的很熱,鼻子又一陣做癢,但也不敢打出噴嚏。 鳳君哼著小曲,披上衣服,老仆在門外敲門,說道:“主君,有要事要報?!?/br> 鳳君散著濕發(fā),懶洋洋地:“進(jìn)來吧?!?/br> 老仆關(guān)上門,見鳳君衣衫不整,把頭垂下:“主君,以令淑妃假做孕象,禁足于宮中,除身邊親信以外,無人得知此事。” 鳳君緩緩開口,“此事自然越少人知越好,事成之后,淑妃就難產(chǎn)而死,最好不過了?!?/br> 老仆立馬答道:“老奴明白?!?/br> 我忍住心中驚駭,汗流浹背,又聽他道:“鳳駒如何了?” “公子已經(jīng)入住宮中,事事老奴親自安排,主君可寬心?!?/br> “嗯。”鳳君轉(zhuǎn)過身負(fù)手而立,心中顯然是有心事的開口問道:“鳳駒是我的頭子,依你看,他可有繼承家業(yè)的潛質(zhì)?” “這……”老仆額頭浮現(xiàn)汗珠,“大公子年紀(jì)尚小,主君不可cao之過急?!?/br> 鳳君忽然轉(zhuǎn)身,蹁躚走來,握了握老仆的肩頭,笑道:“你跟隨我多年,最知我心意,我一向器重鳳駒,百年之后,偌大家業(yè)還不是要交付給他!只要他安守本分,做父親的怎么能不為孩子的未來做打算呢!哈哈哈!” 老仆肩頭微痛,連忙躬身,表示忠心:“老奴愿為主君死而后已,主君的公子自然是奴才的小主子,奴才定會恪守本分,為主君的宏圖大志肝腦涂地?!?/br> 鳳君收起笑意,點(diǎn)點(diǎn)頭,冷淡地道:“好了,今日無事了,你下去吧。” 我趴在房梁上,抹了把嘴,碎屑簌簌落在地上,鳳君見到有粉末狀的東西落下,狐疑地抬頭張望,我縮緊身子,貼在房梁上,連呼吸都停滯了。 過了一會兒,鳳君不甚在意的躺到床上睡去。 夜深,鳳君的呼嚕聲漸起,我躡手躡腳地抱著柱子滑下去,湊到床前。 鳳君面容安寧正在酣睡,我輕輕遠(yuǎn)離床榻,將窗子輕輕推開,正欲出逃,一個長硬物夾著風(fēng)聲呼哧在身后而來,我后腦突然一陣劇痛,眼前天昏地暗,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我被吊了起來狠狠打了一通,由于是在昏迷中挨的打,所以我并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是醒來之后非常的難受,我留下一滴眼淚,如果誰現(xiàn)在能殺了我的話,我會很感謝他的。 周身都是黑布隆冬的一片,我渾渾噩噩地閉上眼,昏睡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我又躺回了那張熟悉的床上,墻壁上掛著熟悉的那副鳳君踏春圖,我獨(dú)眼狠狠地一閉,真想再也不睜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