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寶石(修正版)】(3)
作者:hollowforest2020年7月11日字數(shù):9421“何總早?!?/br> “嗯。” 天悅集團有限公司總部大樓14樓行政區(qū)層,每一位見到何沅君的員工,無論是清潔工或者部門經(jīng)理,無論是擦身而過還是站于角落,全部都斂起笑容朝著何沅君點頭打招呼,表現(xiàn)得畢恭畢敬。而還帶著太陽鏡的何沅君面無表情,面對一個又一個的招呼,她嘴巴也沒張,只是輕微點點頭,或者用鼻音輕微嗯了一聲,也不管對方是否聽到,就算做出回應了。 但沒人會表現(xiàn)不滿,這是何沅君的國土,而何沅君就是這王國里說一不二的女皇。 所有人接受過公司企業(yè)文化拓展課程的人都知道,這個年輕的女總裁是如何從一名化妝品柜臺銷售員一手一腳創(chuàng)建天悅并經(jīng)營至今時今日的規(guī)模。也很清楚,她在公司的戶外團建里或者年度旅游中是非常親和平易近人的,甚至可以和她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但在日常工作中,卻是一個高度認真對待工作,一絲不茍甚至嚴苛霸道的老板。 她既是男人最想征服的冷峻高山,又是女人最為敬畏的洶涌大海。 但他們并不知道,他們眼里暴君一樣的女總裁,隱藏在那冰冷的精致面容背后,高挑豐滿的軀體里,她此刻的內(nèi)心是多么的狼狽,脆弱。 總裁辦公室的玻璃門打開,關(guān)閉,反鎖,外面電子屏幕顯示勿擾。 何沅君倒躺在辦公椅上,本來她該感覺自己進入了堡壘,但突然間一個抬頭,看著上面白花花的天花板,她卻感覺到辦公室似乎在不斷朝四周擴大,那墻離她越來越遠,越來越遠……,讓她覺得自己突然身處于一個廣袤無垠的空間里,讓她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空虛。 她感覺到一陣暈眩,一閉眼一睜眼,辦公室還是那間辦公室,但她還是猛地從座位上起來,然后腳步慌張地躲進辦公室內(nèi)配套的衛(wèi)生間里。當身處在這個狹窄的空間里,她才覺得自己的心稍微安穩(wěn)了一點。 這個時候,一顆淚珠子好像等待這一刻非常久似的,立刻順著白皙嫩滑的臉蛋滑落。 _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想不起來了? 好像喝醉了?然后呢? 想不起來了……_何沅君此刻甚至連掩蓋眼袋的墨鏡也沒有摘下。以往公司總能給她注入力量,無論生活中遭遇了什么,只要回到公司她就能煥發(fā)斗志,但今天,這為她注入力量的總裁室卻讓她想要逃離。 她感覺自己被抽空了。 她隱約知道自己不對勁,但又找不到問題出現(xiàn)在哪里,她也無法描述,那種猶如不協(xié)調(diào)的音樂、扭曲的畫、顛倒的樓梯般的,混亂的記憶和思緒。 這段時間她時而異常清醒,又時而異常地迷糊,她覺得自己就像生活的一些片段被某種神靈竊取了。 不完整。 淚水再次在何沅君的臉上滑落,她想放聲痛哭起來,反正辦公室絕對隔音,外面也聽不到。但是她的內(nèi)心卻又告訴她要堅強,要勇于面對。 然而,回想起早上的事情,何沅君還是感覺自己就要崩潰了。 _我到底怎么了? 天吶……為什么會這樣……我是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的……_她的思緒,不受控制地飄向一個多小時前,那本來是一個和煦的清晨,陽光柔和,窗外鳥語花香,在這樣的早晨醒來她應該推開窗深呼吸一下靠山別墅的清新空氣,然后進行洗漱的。 但她沒有。 不僅僅是因為她赤裸著的身子。她不是第一次裸睡了,但她從未試過睡醒之后還赤裸著身體在房內(nèi)走動。然而今天她已經(jīng)無暇兼顧這些細節(jié)了,她散亂著頭發(fā),面容憔悴,因為習慣了變得毫不在意自己那對碩大的乳球因為自己的動作胡亂甩動著。 她站在洗衣間前,剛剛把床單塞進了滾筒里面。 她尿床了。 一個三十幾歲的,兩個孩子的母親,受過高等教育,是一家即將上市企業(yè)的總裁,居然在一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尿床了。 _這是噩夢嗎? 我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_那時,她在回想起醒來的情景,感覺自己的身軀搖搖欲墜,差點站不穩(wěn)了:被子掉落在地毯上,身邊散布著那些面目猙獰的器具,自己飽滿rufang頂端上的兩個rutou分別夾著粉紅色的塑料夾子,左右大腿上綁著皮帶,皮帶上又分別有一條鏈子延伸到自己的私處,鏈子盡頭是一個金屬夾子,分別夾住自己兩片肥厚的小yinchun,只要她一分開腿,帶著輕微疼痛感,自己的逼xue也因為連著鏈夾被分開的腿左右扯開,露出里面紅彤彤的yindao。 然后,她的yindao里還插著一根因為電量不足而輕微抖動的橡膠jiba……最可怕的是,何沅君看到那根橡膠jiba的下面,那淺玫瑰色的被單濕潤了一大片,還傳了一股刺鼻的尿sao味。 *********就在何沅君在公司逐漸奔潰的時候,她不知道自己公司的合伙人、財務總監(jiān)蔡鳳娟,才悠悠地在她兒子張浩的房間里從昏睡中醒過來。 蔡鳳娟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冰冷的瓷磚地板上,腰部還壓著一灘水。她吃力地想從地上起來,但手一撐,卻撐在一灘滑溜溜的粘液上,一下子沒撐穩(wěn)又躺了下去,她發(fā)出“啊”的一聲低呼,卻是頭磕到一根柱子上。待她緩過神來扭頭一看,原來磕到的不是什么柱子,而是磕在了雪白光亮的馬桶壁上。 _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在哪里……啊……我想起來了,昨晚……_蔡鳳娟順著思緒一點一點地搜尋過去。 _他……他在訓練我,把我當寵物狗一樣訓練,把我那條吸滿他jingye的內(nèi)褲丟出去,讓我爬出去用嘴巴撿回來……我還吃了很多狗糧……,媽的,真的是狗糧……還有什么呢……,對了!廁所!我求他給我喝水,他把我趕進廁所……_蔡鳳娟頓時感到胃部一陣翻滾,她忍不住扶住馬桶,一陣干嘔起來,臉上幾滴淚珠止不住地滴落在馬桶內(nèi)。 在今天之前,她都認為孩子就是天使下凡,逐漸被塵世的庸俗污染了才會變成作惡的人,她從不曾想過,十幾歲的孩子居然能毫無人性地對她做出如此殘忍的暴行。 _那混蛋!那混蛋?。【尤话盐耶敱闫鳌€有什么?我記得還發(fā)生了什么的……珍珍? 不——————! 不……不會的……_蔡鳳娟心里發(fā)出一聲哀嚎,掙扎著起身,搖晃著身子推開了洗手間的門,然后房間里面的場景讓她身子一軟,再度跌倒在地板上。 張浩的床上,一名17~8歲容貌艷麗的少女,光著發(fā)育得相當不錯的身子,雙手被反綁在身后,一對被穿了乳環(huán)的稚嫩rufang上,布滿了長短不一的鞭痕,雙腳被折疊捆綁著跨坐在一個兒童玩具的木馬上,而木馬的背部,一根粗大的橡膠棍棒沒入少女那稚嫩的逼xue里,正頻率穩(wěn)定地進行著活塞運動。 少女那沾滿jingye的腦袋,此刻歪到了一邊去,卻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暈死過去了。 她正是蔡鳳娟的女兒,王珍珍。 一切一切都被她想起來了:被她喊過來的女兒,無助地看著自己被張浩cao逼,自己在女兒面前不知廉恥地、yin蕩下賤地叫喚著。然后女兒因為拒絕為張浩koujiao,然后張浩就撲向了女兒,硬生生把女兒的衣服撕扯掉,尚且是處女的女兒,就這么被張浩當著她的面將jiba插入了女兒的屁眼里,當女兒痛暈過去醒來哭喊著向她求救時,已經(jīng)被繩索和鐵支架固定成蹲著掰腿姿勢,嘴巴逼xue肛門都被插入電動jiba的她,卻無法做出任何回應和施救的行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兒被張浩抽打,被強暴,然后再看著女兒再次被抽打,屈服,在張浩面前表演著,她送女兒去學的400一節(jié)課的舞蹈,光著身子表演……_魔鬼……他一定是魔鬼……不行,我一定要向上面匯報。 不……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做,我一定會死的……_突然想起了什么,蔡鳳娟顫抖著身子癱坐在地上。突然間,她想明白了,她開始控制自己去忽略女兒,不去想張浩一家子yin亂的事情了,甚至不去想那份文件。她終于清醒地認識到了自己處于什么樣的狀況,也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是等待張浩對她發(fā)號施令。 而張浩看起來有些疲倦地靠著墻壁,兩只手互相搓弄著,在撫摸手上的一個戒指,突然對她說道:“你可以回去了?!?/br> _啊……? 不是吧……他要放過我了?_聽到張浩的話,蔡鳳娟呆了一下,臉上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再次看向張浩。 “我說,你可以回去了。但你女兒還挺新鮮的,她留下來服侍我?guī)滋?,我玩膩了再丟回給你……。” “哦……” 得到進一步確認的蔡鳳娟還是有些茫然。 “走吧,我暫時對你沒什么興趣了?!毕袷强创┝瞬跳P娟內(nèi)心的想法似的,張浩打了一個哈欠說道:“玩你不過是新鮮感罷了,現(xiàn)在我對你有點厭倦了?!?/br> 這個時候,蔡鳳娟卻是不經(jīng)意地往一邊看去,然后她在衣柜旁的全身鏡里,看到了一個陌生的自己。 原本精致燙卷的波浪發(fā)亂糟糟地披散著,有一些被jingye粘連了在一起,亂發(fā)下面是一張憔悴的臉。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老態(tài),就像那些在菜市場熬到和她差不多年齡的大媽一樣。鼓脹的八字奶上面遍布了青紫色的掐痕,左邊的rutou還被穿上了一只別針,別針上面還別著一張小卡片,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寫著“老母狗”。 地`址`沷`怖`頁6j6j6j.℃〇Μ淚水又一次止不住地流淌而下。 蔡鳳娟自小出生在富貴之家,在她的成長過程中,幾乎是眾星伴月的存在,要錢有錢,要美貌有美貌,要學識有學識。她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會有遭遇到這一切的一天。 “我的衣服呢?” 蔡鳳娟低下頭去,不再敢看鏡子中的自己。 張浩指了指她旁邊的桌子,她將那一團東西拿起來:一件被撕毀了3個紐扣的白色定制短袖襯衣、一條抹拭過地板jingye的卡其色直筒女性西裝長褲、被剪了rutou洞的v領(lǐng)蕾絲胸罩,而那條黑色的低腰蕾絲底褲,則是蔡鳳娟感覺到私處異常,不久前才從自己的yindao里抽出來的。 _不會吧,他想我穿著這樣的衣服出去?_“能借一套衣服給我嘛?你mama的或者你的都可以……?!辈跳P娟不得不再次低聲哀求張浩。 “先穿上這一套讓我拍幾張照片?!?/br> 蔡鳳娟面對這樣惡心難堪的要求,沒說什么,直接拿起衣服就穿了起來。然而讓她穿著這套變得無比性感yin靡的服裝擺了幾個屈辱的姿勢拍完照片后,張浩卻對她說:“你這老sao逼還想要衣服?你的車就停在我家后面,我只能說,出門后跑快點。哈哈哈哈哈!”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我……,我……” “啪——!” 蔡鳳娟的哀求換來的是一耳光。 五分鐘后,大門在身后關(guān)上,蔡鳳娟蹲在一邊的花圃里藏著,高跟鞋提在手里,在探頭看到外面沒人后,才光著腳貼著墻壁狼狽地跑起來?;艔堉拢_車鎖時智能車匙還掉了兩次。 終于坐在了駕駛室上,蔡鳳娟忍疼把rutou上的別針解下來,然后把襯衣的上部連起來,這樣多少掩蓋了一下那裸露著rutou的胸罩。 油門一踩,十來秒后,一輛奧迪a7sportack直接撞開小區(qū)的起落欄桿,在物業(yè)保安的呆滯中飛馳而去。 *********下午。 “怎么樣?”“什么怎么樣?”“上次托你問的事情啊。”“哎呀!我忘了! 我和你說哦,那天我回到家,我媽居然喝醉了?!薄安粫?,我好像從來沒聽你說過你mama會喝醉酒啊?!薄拔乙财婀职。?,其實我家和你家差不多情況,爸爸整天出差,我媽上個月以來心情就沒好過?!薄芭丁?/br> 張美晴約了劉雅琪在家里附近的sunday咖啡廳,富人區(qū)附近的商鋪檔次都不低,這家咖啡廳也不例外,以環(huán)境優(yōu)雅而著稱,當然消費也是不菲的,但有位有錢mama,張美晴的零花錢倒是很寬裕。 “唉?雅琪你看,那是誰?!?/br> 說話間,張美晴突然指著外面,用驚訝的語氣對劉雅琪喊道。她們在咖啡廳2樓的靠窗包廂,外面就是街道,而張美晴指的是街對面,一名穿著黑色抹胸露臍上衣,黑色迷你蕾絲邊短裙,染著猩紅色頭發(fā)一副小太妹打扮的少女。 劉雅琪順著張美晴的手指看過去,先是遲疑了一下,很快就喊了出來:“那不是邱思彤嗎?怎么……怎么她變得這個樣子了……” 邱思彤就是初中那會,被小混混堵在樓頂非禮的那個女生。當時劉雅琪和張美晴在初三二班,而邱思彤就在隔壁初三三班,因為曾經(jīng)一起參加過奧數(shù)比賽而熱悉。但在發(fā)生那件事情后,邱思彤就轉(zhuǎn)學了,劉雅琪以為她會轉(zhuǎn)學搬去外地,沒想到還留在本市。 曾經(jīng)的學習委員如今穿著露骨的衣服,染著猩紅色的頭發(fā)別著鋼環(huán)耳環(huán),這樣巨大的改變,多多少讓正努力備戰(zhàn)高考的張美晴她們感到唏噓。邱思彤很有可能不是轉(zhuǎn)校了,而是直接輟學了。 邱思彤并不知道對面的咖啡廳二樓,曾經(jīng)的同校同學在觀察著她,此刻的她在一家關(guān)了門的福利彩票店門前來回地走著,不時地掏出手機看,看樣子似乎在等人。 劉雅琪和張美晴也只是一時感嘆罷了,并不想在一個原本就不太熱絡,未來也不會產(chǎn)生什么交集的人身上投注過多的精力,尤其是對方很可能成為了她們厭惡鄙視的小太妹。就當她們打算繼續(xù)回到原本的話題時,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街角轉(zhuǎn)出一名熱悉的女子,正朝著邱思彤走去。 “雅琪,是你mama!咦不對?!薄笆枪霉谩!?/br> 那女子長得和劉雅琪的mama葉韻怡有八分像,但就是差了這兩分,和明星俞飛鴻就不太聯(lián)系得上了,但依舊是一名容貌嫵媚的大美人。meimei葉韻棠相比jiejie來說,在氣質(zhì)上稍遜一籌,但身高和身材卻更勝幾分,光是胸部來說就大了一個罩杯。 葉韻棠在性格上也和jiejie相差甚大,自小調(diào)皮好動,她們家四代都是從事文學工作,而葉韻棠卻不顧家里人的反對,毅然報考了警校,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m市的高級刑警了。 葉韻棠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侄女正巧在街道的對面的咖啡廳。她最近在負責調(diào)查一宗系列案件:m市有個成立了大概三年的犯罪團伙叫小爺幫,因為幫中有大半團伙成員都是些未成年青少年,頭頭綽號“rou爺”,是個高智商的犯罪分子。 小爺幫成立三年來,光警察局立案的案件就有四十多起,但多數(shù)都沒有破獲。偶有掌握了證據(jù)的,又因為青少年保護法,關(guān)進少教所沒多久又被放出來了。這個犯罪團伙一直是M市公安系統(tǒng)里的心頭針。 想要打擊這個犯罪團伙,rou爺是個重點,一群中學都沒畢業(yè)的小屁孩,如果沒有人在背后策劃組織,不過是一群幼稚的散沙。但rou爺向來行蹤隱秘,而犯罪行動也多數(shù)是躲在背后策劃,鮮少主動參與。葉韻棠之所以出現(xiàn)在這里正是因為她收到線報,有人掌握了rou爺?shù)姆缸镒C據(jù),而她現(xiàn)在就是前往與舉報人接頭的。 葉韻棠的刑偵經(jīng)驗很豐富,從街口轉(zhuǎn)出來眼光一掃,立刻就鎖定了邱思彤。 她謹慎地從邱思彤的身邊經(jīng)過,一直走到下一個十字路口,確認周圍沒有可疑的人物后,才轉(zhuǎn)身走到邱思彤的面前:“你是林下陰影?” 邱思彤抬頭,露出了錯愕的神情:“你說什么?” 葉韻棠從褲兜里掏出了警官證,在邱思彤面前亮了一下,很快就收了回去。 看到警官證的葉思彤臉色微微一變,她左右張望了一下,稍作猶疑才點了點頭。 “這里不方便談?!比~韻棠抬頭看了看,頭上有塊燈箱寫著“魚得水賓館”,應該是專門提供給情侶打炮的鐘點房,她指了指賓館大門:“我們在賓館開間房間再說?!?/br> 咖啡廳這邊,看著兩人一前一后在福利彩票旁邊的樓梯上去后,張美晴好奇地問道:“你姑姑認識邱思彤?” “我也不知道啊,或許是查案吧?!眲⒀喷麟m然經(jīng)常找這個姑姑玩,但姑姑的口風一直很密,從不和她說工作上的事情。 “哎呀,很好奇啊,我想知道警察是怎么查案的,要不我們跟上去看看?” 張美晴看著窗外兩眼放光。劉雅琪沒好氣用杯子敲敲桌子:“你就別傻了,你這叫妨礙公務。我們繼續(xù)溫習功課吧?!薄扒?,開下玩笑嘛。” 魚得水賓館503號房里,邱思彤坐在床上,在再一次確認了葉韻棠警察的身份后,才開始對葉韻棠娓娓道來。葉韻棠在一邊聽著,卻是情不自禁地攥緊了拳頭,一股怒火騰騰燒起。 事情比檔案中記載的要嚴重得多,也復雜得多。 “后來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全班開始調(diào)位置,我和他都調(diào)到了后面去,他坐我后面。然后他經(jīng)常用腳來戳我的屁股,用手扯我的胸衣帶。我在上課的時候舉報過,課后也找老師投訴過,但老師們都很怕他,只是說了幾句就不了了之了,他就更加放肆了,用手去扯我的胸罩出來剪斷,蹲在桌子底下摸我屁股……” “有一次我受不了了,他摸我的胸部,我把鉛筆盒砸他腦袋上了,結(jié)果,三天后,放學的時候我上洗手間,但我剛進去就被他和另外兩個人拉了出來,他們當時好像帶了7~8個人,其中一個就用小刀頂著我的腰,逼我跟著他們上了天臺?!?/br> “我被其中一個人抱著身子動不了,另外一個人抓著我的頭發(fā)讓我抬頭,然后我就被他一邊辱罵一邊扇了幾十耳光,他從我的臉上扇到了我的胸部,然后說你不是要去洗手間嗎?現(xiàn)在就給我尿,他們打我,還威脅要劃傷我的臉蛋,我受不住了,只好當著他們的臉脫了裙子內(nèi)褲,被迫在他們面前撒尿……” “然后他們就輪jian了我……” “說起來,要不是你們這些廢物警察,我或許已經(jīng)安安穩(wěn)穩(wěn)地死掉,啥也不用煩惱了。有煙嗎?” 說著這些可怕而悲慘的事情,但邱思彤的眼里沒有淚,只有刻骨的仇恨。葉韻棠遲疑了一下,還是掏出煙盒遞了過去。邱思彤抽出一根點上,吁了一口氣后,繼續(xù)說了下去:“我當時想過自殺,但我爸害怕我做傻事,就和mama輪流守著我。期間,我們家的飯館被那些畜生喊人砸了,你們居然一個人都沒抓著,結(jié)果只是立案了事。 沒多久后,我媽……,我媽就被他們綁架了。她早上出去買菜后就沒回來,一直快到中午,我的微信就收到他們用我mama手機發(fā)過來視頻通話……我才知道m(xù)ama被他們綁架了,他們威脅我關(guān)掉視頻通話就殺了我媽,然后我和我爸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們……他們輪jian了我媽……。他們威脅我如果報警就撕票,視頻通話結(jié)束后,一直過了一整個禮拜,我媽才被放回來,那天夜晚,她是渾身赤裸地被綁著丟在了我們家門口,渾身都是jingye。天知道他們對我媽做了什么,她被放回來時精神已經(jīng)有些錯亂了,嘴里不停喃著不要,不要,我給你們cao,我給你們玩……” 復述母親的話時,邱思彤幾乎咬牙切齒地一個字一個字說出來,然后深吸了一口煙后,她繼續(xù)說道:“我們也不敢報警。我媽被放回來后,過了一段安靜的日子,mama的精神好了一點,但是她一清醒就想自殺,結(jié)果因為她,我反而不想死了,我和我爸啥也不干了,就守著她,后來她熄滅自殺的念頭了,但人卻是有些瘋了,精神時好時壞……” “我們本來想要搬走的,但還沒來得及,那些畜生就又找上門來了。他們綁著我爸。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折磨過我媽,我媽看見他們,就怕得跪在了地板上,然后自己就開始脫衣服……。那群畜生就當著我爸的面,輪jian了我和mama……。 還逼著我……逼著我……和我爸……” “然后他們拿走了我們的身份證,戶口本……所有的證件……” “我爸第二天就心肌梗塞去世了。cao你媽,你這個人民警察和我說說,這什么世道?該死的人沒死,無辜的人尋死,善良老實的卻死了?!?/br> 邱思彤神色平靜地說道,那黑色的眼眸完全不像一個少女那般水靈,而是如深淵般的黑暗:葉韻棠心里一陣發(fā)堵,難受,她想告訴邱思彤,報警是唯一的辦法,面對這樣的事,她只能找人民警察幫忙,哪怕她對警察再如何失望也好,那是她唯一的壁壘。 但她知道現(xiàn)在說這些已經(jīng)沒有多少意義了。 “然后,有兩個小混蛋在我們家里住了下來,說是要照顧我們孤兒寡母的,這下我們想死也死不成了。他們整天把我們當玩具一樣對待,變著花樣yin弄羞辱,我媽給他們搞大了肚子,后來徹底瘋了。你知道我過的什么日子嗎?我他媽還得做飯給這些畜生吃……。葉警官,你知道什么叫做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嗎?我有想過,干脆殺了他們,然后和我媽一起下去尋找我爸算了。當我做不到……我沒有能力……” “我不甘心——!” 邱思彤將塊抽到盡頭的煙頭用手指一彈,煙頭彈向了葉韻棠,葉韻棠用手撥開,手指被煙頭燙了一下,但她沒感覺到痛,因為她的心更痛,像被一只手攥緊。 “他們教會了我一個道理,什么規(guī)矩什么法律都是扯談。適者生存?!?/br> 后面的事情葉韻棠知道,她調(diào)查過邱思彤的資料。邱思彤加入了小爺幫,從受害者變成了罪犯,但都是一些盜竊勒索之類的案件。小爺幫有個特點是,他們不出命案,或者說,他們不直接下手,而是用各種方法逼死對方。 “思彤……,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無權(quán)代表什么向你道歉,但,我們一直在盡全力地打擊罪犯,但我不是想開脫什么,警察和罪犯一樣,都是人,都有不完美的地方?!?/br> 葉韻棠頓了一下,她覺得自己的心越發(fā)堵得慌,她小時候也遭受過校園欺凌,但只是一些惡作劇,沒有邱思彤那么嚴重,不過也因此讓她下定決心做警察。但做了警察后,這個社會有時候真的讓她感到灰心。 “你說你手上有rou爺?shù)姆缸镒C據(jù)?我們談談這個吧?!?/br> 邱思彤點上了第二根煙,黑甲油的手指夾著煙在空中揮舞了一下,說道:“我就是證據(jù)?!?/br> “什么?” “當年我媽出事后,我就知道他們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我在家里面弄了一個小機關(guān),我藏了一部攝像機。我拍下了那些小混混輪jian我和mama的視頻,但后來我一直在他們的控制中,沒辦法去拿磁帶報警?!?/br> “那和rou爺有什么關(guān)系?”葉韻棠問道,但她很快就醒悟過來:“你是說rou爺始當中的一個?!?/br> “嗯。當時有個小混混喊了一聲老大,我當時被按在床上,不知道他喊的是誰,而那個小混混說完就被其中一個大個子從床上扯了下去,踢了幾腳,他們就不再提起過了。” “那些偷拍的證據(jù),即使在當時報警,也不一定能當取證證據(jù),而現(xiàn)在過了那么久了?!?/br> 邱思彤搖了搖頭,冷笑道:“你以為我說的只是這個嗎?”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那邊突然傳來鑰匙插進孔的聲音,邱思彤大驚失色,葉韻棠才站起來,門外一聲“上——??!”門就被推開了一條縫,然后被暗鎖的鎖鏈扯住,那人又喊了一聲:“撞開它——!” 這邊的葉韻棠反應也是超快,電光火石間,她就作出了判斷。她將身后的電視柜拉出來,然后對準門就推了過去,那邊門剛剛被撞了三下,這種廉價賓館的暗鎖根本受不了多大的力氣,門被撞開開了一半,而葉韻棠的電視柜也剛巧撞了過來,可憐一個大漢的手剛伸進來就被門夾住,門外立刻傳來一聲慘叫。 “走!”葉韻棠也不頂著電視柜,轉(zhuǎn)身就走,可是當她拉開窗簾打算破窗而出時,卻絕望地看到窗戶外面的鐵條防盜網(wǎng)。 門很快就被推開了,七八個漢子從門外魚貫而入。 葉韻棠格斗術(shù)不錯,但在狹小的房間里根本施展不開,徒勞無功地反抗了幾下后,就被一個大漢撲倒在地,很快手腳就被控制起來,然后連帶著嘴巴也被堵住了。 在一邊看著葉韻棠被徹底控制住,思彤驚恐地縮在床頭,之前的冷靜已經(jīng)蕩然無存。 “cao你媽的,一堆廢物,抓個三八都廢那么多功夫,還害老子挨了一腳。” 一個捂著肚子,頭上染著黃毛的小青年走到葉韻棠身邊,蹲下去一下就扯開葉韻棠的衣服,手就朝葉韻棠那雄偉的胸部抓去:“cao你媽,居然是個大奶警花,這下?lián)斓綄毩恕?!?/br> “唔——!唔唔唔——!” 葉韻棠徒勞地發(fā)出唔唔聲,眼睜睜地看著那個黃毛小青年扯開她的衣服,將她的胸罩推起到胸部上面,然后一雙手抓著她從未被人侵犯過的rufang,肆意地揉搓了起來。 “大哥,老大那邊……”旁邊一個人對著黃毛提醒到。 “老子知道分寸!要你他媽啰嗦!!” 黃毛一邊說著,一邊陰惻惻地看著邱思彤:“賤貨,居然敢反水!輪了她!” 而賓館外面,劉雅琪完全不知道自己姑姑的遭遇,溫習了一小時的功課后,就和張美晴結(jié)賬離去了。而對面魚得水賓館的503號房卻成了犯罪現(xiàn)場。 邱思彤被脫了個精光,身上三個洞都插著一根jiba被cao弄著。 而葉韻棠,一雙蓄滿淚水的眼睛瞪得渾圓,里面布滿了j8學絲。 她那對飽滿的rufang裸露在外,在得到了黃毛的默許后,她左右兩個鉗制著她被捆綁著無法動彈身軀的兩個混混,像是分贓一般一個人抓著葉韻棠一只奶子,肆意地揉弄著,玩弄著上面的rutou。讓下屬喝湯的黃毛,自然不會放棄吃rou的機會,原本堵住葉韻棠嘴巴的塞子換成了一個不銹鋼開口器,強行讓女警的嘴巴呈O型張開到極致,而黃毛抱著葉韻棠的腦袋,那根腥臭的jiba直接捅進了她張開的嘴巴里,捅進捅出……大概十幾分鐘后……“把老子的jingye都吞進肚子里,不然我就打斷那賤貨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