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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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將明,清音被一陣喧鬧的人聲吵醒,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原來是城門可以進出了。 清音沒有能證明身份的過所,不能如他人一般正大光明的進城去。他扯上包袱找了林中一處更隱蔽的地方,準備到了晚上再行動,如此又睡了過去。 許蘊之自進京以來,忙的腳不沾地。自從燕王被伏,皇帝下令清剿其黨羽,此前與燕王有來往的朝廷要員皆是惴惴不安,生怕哪天稍不留神就將身家性命搭了進去。 許蘊之護駕有功,燕王造反時他人雖不在京中,可走之前的種種安排令皇帝也嘆服不已,又因為他是太師的學生,難免對他照顧有加。 這日,許蘊之難得有些空閑,差了人在后院種些竹子,若是往后清音過來住,也有地方供他玩樂。思及此,許蘊之笑容滿面,心中甚是歡喜。 “將軍,太師請您過去?!迸赃吋贝掖易邅硪粋€小廝給許蘊之通報。 這段時日太師總是遣人來請他,許蘊之去了卻又只讓他做些無關(guān)痛癢的小事,算上今日已經(jīng)是第五回了,他不由得有些奇怪,皺眉問道:“太師府的人可有說所為何事?” 那人搖搖頭,“未曾,只給奴才遞了話就速速走了?!?/br> “知道了,你先下去?!痹S蘊之疑慮更深,待下人走后差人叫來元闔盤問。 “近日太師府可有什么動靜?”許蘊之手里把玩著一節(jié)細竹,“沒有什么動靜,不過屬下倒是在長街上聽到一些謠言?!痹H低著頭,猶豫著該不該說。 “說。” “近日不知從何人口中傳出,將軍要娶太師的女兒為妻,所以才天天去太師府獻殷勤。” “胡說八道!”許蘊之冷笑一聲,氣不打一處來,轉(zhuǎn)念間卻突然明白了。 如今燕王一黨余孽凈除,將軍府跟太師府風頭正盛,他作為太師的學生,少不了要避嫌,可此時卻傳出將軍府與太師府聯(lián)姻,怕是不日就有人會參他一本,要防他以功造過。 許蘊之臉色冷下,皇上這是故意敲打他呢。不過也好,他本來就沒打算在這將軍府多留,如今大仇得報,告慰了父母在天之靈,身心無比輕松?,F(xiàn)在他只愿與清音游山玩水,攜手了此殘生。 “你差人去太師府,就說我今日有要事稟報皇上,不便到訪?!痹S蘊之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又恢復(fù)了往日冷淡疏離的神色淡淡吩咐到,元闔低頭稱是。 許蘊之進宮以后,皇帝正在湖心亭與太師下棋,聽到他來,二人皆面不改色。 許蘊之也不惱,安靜的立在一旁陪他們下完一盤棋。 “太師,你輸了。”皇帝笑呵呵的說到,看到站著的許蘊之神色稍冷,“黃公公,你這差事當?shù)氖窃桨l(fā)好了,怎么不給少將軍讓座?!?/br> 黃公公連忙掌嘴,“是奴才的錯,是奴才疏忽了?!痹S蘊之攔住了他,單膝跪下行了大禮,“臣許蘊之拜見皇上?!?/br> 皇上這才神色好了些,淡淡道:“起來,賜座?!?/br> 許蘊之依舊保持著行禮的姿勢,不為所動,“皇上,微臣有一事求皇上恩準?!?/br> 皇上眉眼瞬間布滿陰霾,冷冷問道:“所為何事?” “臣自己能力淺薄,無法擔當大任,但皇上不嫌臣粗笨而重用臣,才有了今日的許蘊之。如今臣任務(wù)完成,自當卸甲歸田?!痹S蘊之頓了頓,刻意忽略了太師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繼續(xù)道:“不瞞皇上,臣月前在沂蒙村已遇到此生摯愛,還請皇上成全,放臣與他廝守終生?!?/br> “荒唐!你乃國之重臣,眼下正是用人之際,怎可為了兒女私情放棄前途?!碧珟煶敛蛔猓桨l(fā)激動起來,“況且那窮鄉(xiāng)僻壤養(yǎng)出來的人怎可比得上京城眾多女兒家冰肌玉骨,還廝守終生,你一介將軍怎也像那無知小兒一般,真是枉對為師的諄諄教誨!” 許蘊之心知這件事會使太師動怒,早已做好了挨罵的準備,本想等皇帝同意后再去稟告他,如今正好碰在了一起,也省得他多費口舌。 太師看著他跪在地上一言不發(fā),便知他是鐵了心要求皇上成全,只覺一口氣憋在心中不吐不快。 皇帝倒是悠然自得,他故意放出將軍府與太師府親上加親的謠言,許蘊之何等聰明人物,一聽便知該當如何。今日他還特意叫了太師前來,目的就是為了試探這兩人,如今許蘊之已表明態(tài)度,他自當放下心來幫助許蘊之勸說太師。 “太師莫動怒,朕前幾日啊去了一趟錦州?!卞\州是太師的老家,聞言太師神色松動,聽皇帝說下去,“路遇一隊娶親的人馬,本是大喜之日,可這新娘卻在轎中啼哭不止,朕差人去打聽才知道原來是這女子嫁了一個不喜歡的人,而她的心上人還在原來約好的地方苦苦等待著?!?/br> 皇帝頓了頓又說到:“以前太師與太師夫人也是兩情相悅、舉案齊眉,著實是一對神仙眷侶,令旁人羨煞不已?!碧珟熁貞浧饛那芭c夫人的恩愛,重重嘆了口氣,皇帝看他身心逐漸放松,趁熱打鐵說到:“所以啊,兒孫自有兒孫福,太師又何必拘泥于這些陳規(guī)舊條呢?” 太師這才反應(yīng)過來,皇帝是給許蘊之當說客,一時哭笑不得,他也沒那么古板,只是人老了怕孤獨,就難免想把兒孫約束在身邊。眼下皇上如此說了,他也不便再罵,“罷了罷了,隨他去吧?!?/br> 清音睡了半日被餓醒了,掏出包袱里的吃食隨意填飽了肚子,此時太陽還沒有落山,夕陽無限好。 清音試探著手間一指,欣喜的發(fā)現(xiàn)法術(shù)居然可以使用,他連忙使了個隱身術(shù)進了城門。 京城繁華,街道又多,清音不知將軍府所在何處,便隨意拉了個路人來問,“您好,請問將軍府在哪兒?” “不知是哪位將軍?”那人問到, 清音連忙回答:“是許蘊之許將軍?!?/br> “噢,往前走,那長街盡頭最氣派的那家就是了?!?/br> 清音道了謝,隨著人流往前走去。耳邊人聲嘈雜,清音模糊聽到有人在談?wù)撛S蘊之,不由得豎起耳朵。 “聽說將軍府近日要跟太師府聯(lián)姻???” “是嗎?怪不得許將軍日日往太師府獻殷勤?!?/br> “我聽說許將軍連喜帖都下了,就準備著喝喜酒了!” …… 那些人的聲音漸漸遠去,清音聽得心中焦急萬分,理智讓他應(yīng)該相信許蘊之不是朝三暮四的人,可是他一路走來,京城確實鐘靈毓秀,連女兒家都比別處的更加水靈,教他又慌又亂,一不小心撞上了面前人的肩膀。 “哎呦,你怎么走路的啊?” “對不起,對不起,您沒事吧?”清音手忙腳亂的給那人道歉,抬起頭來觀察著那人的神色。 他眉眼間滿是焦急,一雙明眸含情脈脈,把眼前人看的癡了,一時忘了做出反應(yīng)。 清音看著眼前這人不像是有事的樣子,想轉(zhuǎn)身離去,此地人多眼雜,他不便久留,誰知那人卻跟上來纏著他,“小公子,你是哪家人士,長得這般水靈標致,不若跟了小爺我吧?” “不用了,我只是來尋親的,過幾日便走?!鼻逡粢贿呎f著一邊加快了腳步。 “尋親,尋的什么親,不若正好尋了我去吧?”那人說著就要上手,此地人影稀少,真掙扎起來恐怕不是他的對手,眼看著推脫不開,那人卻突然定住一動不動了,緊接著清音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別怕,夫君護你?!蹦侨溯p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