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深度的癢
沈柯呆呆地看著她。 “少俠這是還沒從美夢幻境中醒來?!币坏楞y鈴般的笑聲忽然傳來,是水中那道女聲。 沈柯怔了怔,他聽著這聲音便下意識夾緊了xiaoxue,猛地扭頭,竟是個美艷得不可方休的女人。 她體態(tài)修長,竟然比沈柯還高了一個頭,半倚在他身上不顯怪異,反倒是溫軟瑩潤,妖魅勾人。 “你你你......”沈柯瞪大了眼睛,周圍的視線仿佛都集中在了他身上,帶著羨慕的眼神掃在他身上,仿佛將他剛剛沉迷欲望時的失態(tài)都看得一清二楚。 剛剛發(fā)生的一切竟然都是幻境。 “我怎么了?”女人搖著花扇笑道,她眼神微挑,一雙鳳眸里帶著戲謔,“莫不是少俠在這幻境中見到了妾身,心里想的都是妾身?”她扇子一合,扇柄勾了勾沈柯的下巴。 “怎...怎么可能......”沈柯推開女人,急退了幾步,身后楚郁不知什么時候追了過來,像是一堵墻,擋住了他的去路,身下褻褲被yin液打得濕透,幾乎要滴出水來,被那雙手玩弄的觸感仿佛還停留在屄上,眾目睽睽之下,仿佛所有人都察覺到了他浸濕的下身一般。 “少俠身上可真香,能不能告訴妾身用的是哪家的香薰?!迸擞只蛘哒f聶觀沙得寸進(jìn)尺地上前,長長的指甲劃過沈柯的臉頰,大膽地調(diào)戲著他。 “啪”的一聲,楚郁一巴掌打到狼爪子上,聶觀沙看著泛紅的手背,有些不滿地揉了揉,打得可真重。 “你走開,楚郁,我們走?!鄙蚩侣曇糁袔е贝?,楚郁上前扶住他,想要安撫他。 “少俠,我這美夢花球還沒還我呢?”聶觀沙的聲音又冒了出來,沈柯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竟然還抓著那搗亂的花球。 他頗有些氣急敗壞的丟給了他,屄里冒出的yin水順著大腿根幾乎要流到了腳踝。楚郁略帶警告地看了聶觀沙一眼,他甩給他一個頗為無辜的眼神。 楚郁不再看聶觀沙,快步跟上沈柯,兩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只留下了聶觀沙在原地。 周圍的人群還未散去,明天沈家少爺接到聶閣主花球的消息怕是要傳遍半個大陸了。 千語閣閣主聶觀沙,以美貌與掌握的一手好信息而聞名于整個修真界,手下資產(chǎn)更是包含了各大拍賣場與花樓賭場。 傳聞中“她”酷愛選妃,手里的花球最愛挑選那些相貌好看的美人,拜倒在她身下的美人更是不計(jì)其數(shù)。 “閣主,他們也太沒禮貌了些。”聶觀沙旁邊的小姑娘跺了跺腳道。 “不禮貌嗎?我倒是覺得挺可愛?!甭櫽^沙托著腮笑,大哥選的雌獸,長得倒是還不錯。 性子也可愛,倒真不像是大哥那個性子能選到的,想起來老三要的那些靈植,恐怕是盡數(shù)用在了這個小家伙身上,那股子情香是遮都遮不住,身體也這么敏感,稍微玩一玩便要不行了。 看不出來,他大哥玩得也這么花...... *** 那邊,沈柯氣沖沖地離開集市,回了靈劍峰,楚郁想要幫他處理一下身體,可沈柯卻門一關(guān),誰都不見了。 到了房間里,清洗完身子,沈柯躺在床上,卻止不住想起幻境里那雙把他玩弄得不可自拔的手指。 他咬了咬嘴唇,越想,身體好像就越敏感,剛干爽的地方又隱隱想要流水。 還有楚郁,他不是要折辱楚郁的嗎,怎么楚郁表現(xiàn)的比他還迫不及待,他才不要順著楚郁呢。 可是那里好癢,沈柯猶豫著,手指伸了下去,不同于被別人碰,小少爺自己不喜歡碰那里,他試探著將手指塞了進(jìn)去。 “唔......”沈柯咬著牙,小屄濕熱而又緊致地咬著他的手,新奇的觸感蔓延,他指尖模仿著聶觀沙的手指在屄口打著圈,真的很舒服,他......他就撓一下,在蚌rou的周邊,他慢慢伸進(jìn)了深處。 甜膩的悶哼聲從小小的被窩里傳來,直鬧騰到半宿才逐漸消失。 深夜,楚郁輕車熟路地進(jìn)了屋子,沈柯睡得正熟,嘴角彎起,像做了什么美夢,對稱的酒窩俏皮地陷得恰到好處的可愛。 楚郁像是泄憤似的狠狠捏了捏他的臉頰,沈柯白皙的小臉?biāo)查g就紅了起來。 楚郁又有些舍不得地放過了他,靈力修復(fù)好印子,他吻了吻沈柯的小酒窩。 掀開被子,楚郁才發(fā)現(xiàn),沈柯竟然玩xue的時候玩累到自己睡著了,手指都還插在里面,沒有拿出來。 輕輕拔出塞在里面的手指,楚郁將新到的球花塞了進(jìn)去,前段時間的球花絨毛被這段時間的yin水沖去不少,只有少量還保留在體內(nèi)。 球花順著腔道幾乎涌進(jìn)了zigong里,沈柯似有所感的夾緊了腿,楚郁強(qiáng)硬地掰開又塞了兩朵進(jìn)去。今天聶觀沙的到來給楚郁提了醒,滿月祭越來越近,沈柯的身體卻遠(yuǎn)遠(yuǎn)沒到承受的地步,需要再加大些劑量了。 塞完后,楚郁又照例待了許久才離開,沈柯鼻尖緩緩溢出了薄汗,他雙腿不停地摩擦著,口中的呻吟聲也斷斷續(xù)續(xù)的溢出。 沈柯是被癢醒的,那小屄里仿佛有上千只蟻蟲,癢得鉆心,一夜之間瘙癢的小屄讓沈柯猝不及防。 他甚至沒有精力再去找別人了,綿綿的癢意自花xue蔓延至全身,那里,想要什么東西狠狠地入侵進(jìn)去。 該找些什么......沈柯半只手都塞了進(jìn)去,他用力搓揉著花唇蚌rou,將那粉嫩的地方搓得泛起糜爛的紅色。 “嗯......好癢......”沈柯又捻著自己的sao豆子不停扭動,充血的sao豆子腫大如核,針尖似的癢意扎在上面,折磨得小少爺眼淚啪嗒啪嗒往下落。 “嗯哈......”他口中吐著熱氣,兩只手掰開xue不停地向里面搗著,不夠......不夠,他的手指太短了,根本伸不進(jìn)去,里面怎么為什么會這么癢。 沈柯拿著被單卷成了麻花就往xue里塞,他坐在這團(tuán)布料上,借著布料的粗糙感來給自己止癢,小屄里的嫩rou層層疊疊地吸咬著布料,很快將被褥打濕一片。 塞進(jìn)去再拉出來,布料將內(nèi)里的嫩rou扯了出來,沈柯指尖撓著肥大的蚌rou,力氣大到在上面留下了幾道紅色的血絲。 被褥潮濕之后再塞進(jìn)去止癢作用比先前又弱了些,將布料推進(jìn)去就要花費(fèi)許多功夫,而更深層的癢意卻怎么也無法觸碰。 原本稚嫩嬌小的屄被沈柯抓撓得大了一圈,他腦海中閃過了許多,聶觀沙那雙手能不能夠幫他緩解癢意,那么長的手指,一定能夠伸進(jìn)去把他按得舒服吧。 還有......還有...... 他渾渾噩噩地回憶著。 “楚......楚郁......”他在哪里,過來幫他止癢啊,那個廢物雜種,他需要他的時候怎么不出現(xiàn)了。 仿佛一瞬間怒氣有些宣泄口,楚郁為什么還不滾過來伺候他,這么晚了,他不應(yīng)該已經(jīng)主動出現(xiàn)在他面前嗎? 沈柯全然忘了自己昨天趕走楚郁的事情,只覺得楚郁可惡至極,定是故意不來等著看他失態(tài)的模樣。 他五指塞在xue里,咬著牙嘴里罵著楚郁,仿佛害他成了這樣的人是楚郁一樣,指尖拉著陰蒂粗暴地往xue外拉扯,沈柯嘗試依靠這疼痛感來緩解磨人的癢意。 但這無法救治深處的癢,他眼神迷茫地環(huán)視著周圍,還有什么長的東西能塞進(jìn)去止癢。 從床間滾下來,沈柯跌跌撞撞地爬向桌臺,那里一只細(xì)口長頸花瓶,拔掉插在里面的靈花,倒掉靈液,沈柯顫抖著將花瓶口塞進(jìn)屄里。 冰涼的瓷器將陰蒂擠壓在一邊,進(jìn)入體內(nèi)的瞬間消散了些許其中的熱氣,嫩rou外翻著吸咬花瓶,就連里面流出的yin水也被這花瓶接住,沈柯爽的高昂起脖頸,津液從嘴角滴落都未曾發(fā)現(xiàn)。 瓶口一圈狠狠刮過yin蕩的嫩rou,帶來了片刻激烈的快感,欲望的汁水橫流著,蚌rou翕動著,漂亮的瓷器被沈柯吞了大半,終于是碰到了最深處瘙癢的地方,空虛被填滿,花瓶口咬在了宮頸口時,終于推不進(jìn)去了,沈柯握著瓶身,想要將花瓶在拔出來。 然而被灌滿yin液的花瓶卻不如塞進(jìn)去時那么容易了,沈柯用力拽了兩下才發(fā)現(xiàn)這花瓶竟然卡在體內(nèi)無法拔出來了。 怎......怎么會這樣? 沈柯呆呆地扒著自己的花xue,想要將這插在體內(nèi)的異物排出去,花瓶卻牢牢地吸在他體內(nèi),不愿放過他。 “唔......嗯”他伸手拽著花瓶,yin液因?yàn)闆]了地方可出,堵在zigong里撐大了平坦的小腹,仿佛懷了孕般。沈柯心中的恐懼逐漸交雜在快感中,他的肚子會不會被撐破。 他扯著花瓶,瓶口扯著宮頸,好像他繼續(xù)下去會連zigong也一起拽出來,沈柯一時不知怎么辦了起來,他忍不住又大哭了起來,晶瑩的淚珠掉落融在yin水中,他又爽又難受,兩相顛倒的感覺流淌在體內(nèi),混雜起來幾欲讓人抓狂。 楚郁再進(jìn)來時,便是見到了這一幕,yin靡而又......可愛。 沈柯透著粉白的身體上幾乎不著寸縷,只有張鮮紅被單半掛在腰間,漂亮的眼睛哭的紅腫了些,卻并不有損他的美,渾身散發(fā)的情香,幾乎讓蘇硯清進(jìn)來的時候就破了功,那雙清透的眸子又瞬間化成了金色的豎瞳。 他身上沾滿了自己流出的yin液,雙腿跪岔開,下半身幾乎浸泡在yin水里,見到楚郁的時候,仿佛見到了救世主般掙扎著起身。 “楚郁嗚嗚嗚......混蛋雜種你快,滾過來.....”他叫的聲音像小貓,可憐又無助。 楚郁的心瞬間就柔軟了下來,他快步走過去抱起沈柯,不讓他繼續(xù)跪在地上,蘇硯清在門外深呼吸著念了幾遍清心訣,他閉了閉眼睛,一雙豎瞳才緩緩收回。 太誘人了,沈柯,不怪楚郁會淪陷,就連他也會忍不住,大哥的定力......該說不愧是大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