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被威脅的滋味
那聲音并不算尖銳,入耳卻叫沈柯頭皮發(fā)麻,腿腳發(fā)軟,他半邊身子不穩(wěn),險些栽倒在地。楚郁眼疾手快扶住了他,微微蹙眉看去,卻見沈柯再抬起頭時已然面色酡紅,眼眸晶瑩含淚。 楚郁到嘴邊的話忽然哽住,周圍的視線似針般扎來,他眼中閃過一絲陰霾。這樣的沈柯太誘人了,應該被藏在滿是奇珍異寶的金屋中只讓他一人看見,而不是在大庭廣眾下,被他人用眼神褻玩。 懷里的小狼崽在聽到聲音的時候就掙脫了沈柯的懷抱,一溜煙跑了出去。變態(tài)二哥就在里面,此時不跑必然有災禍臨頭。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抿著嘴坐在高位上笑著,眼中滿是玩味和揶揄。 聶觀沙手中一把花扇,半遮住臉,額間紅紋赤如鮮血,他狹長的眼睛彎彎,促狹地看著半靠在楚郁身上的沈柯。 嘖,真嬌氣。 “早聽聞過沈少爺?shù)拿?,今日一見果然?.....天人之姿?!彼仙仙茸樱ひ綮届?,說到最后四個字時候,似乎故意咬得重了些,音如銀珠落玉盤,字字敲在眾人心間,濺起曼妙回音。 沈柯揪住楚郁的袍角,半躲在楚郁身后。像是小動物天然的直覺,他對這個美麗得過分的“女人”沒有半點好感。他開始后悔跟過來了。 相比起先前一面,今日的聶觀沙竟是妖媚了許多,紫金色的衣裳穿在身上,舉手投足間都散發(fā)著誘惑的氣息,接近他的人都會被這種魅力所吸引。 沈柯亦是如此,哪怕只是遠遠看著聶觀沙,他身下的那口雌xue就已經(jīng)開始不自覺地分泌起yin液了,就連那顆sao豆子也蠢蠢欲動,想起了被肆意揉捏的美妙滋味。 “你們忙你們的,我就先走了?!鄙蚩滦闹写蚱鹜颂霉模f著就想離開,卻被聶觀沙叫住了。 “沈小少爺不是剛來嗎,怎么這就想走了?”他瞬移到沈柯身邊,貼在他耳邊吐息,熱氣伴著柔媚婉轉(zhuǎn)的嗓音刺激著沈柯的耳膜。沈柯瞬間炸了毛,想要推開聶觀沙,手里卻一點力氣也沒有。 他半邊身子都被聶觀沙刺激得酥麻了,想反抗卻無處用力。恍神間,他被楚郁一把拉到了懷里。 “閣主自重?!背舭欀嫉?,牢牢將沈柯護在身后。 “楚公子是不是管的有些多了?!甭櫽^沙歪頭笑了笑,他伸出手撓了撓沈柯的下巴,“想不想與妾身一起,還不是看小少爺嗎?” “我當然不......”沈柯的話一頓。他的話被腦海中傳來的聶觀沙的聲音打斷:“小少爺是希望那日幻境發(fā)生的事情被所有人知道嗎?” 沈柯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向聶觀沙,那日幻境里他被...... “觀影石不小心記錄到了?!甭櫽^沙聲音里夾雜著惡意。 “你在威脅我?”沈柯回道。 “你可以這么理解。”聶觀沙笑道:“小少爺想不想留下呢?”這句不再是傳音。 眾人的視線都停留在了沈柯身上,沈柯憋紅了臉,才道了聲:“想。” 聶觀沙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楚郁看向聶觀沙的眼中多了一絲威脅,聶觀沙仿佛看不見般。殿內(nèi)的氣氛又活躍了起來,只不過眾人內(nèi)心想的是什么就無從得知了。 早前傳聞沈家小少爺接到聶閣主花球一事恐怕做不得假,只不過被聶觀沙這樣的毒美人看上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沈柯咬著唇,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在楚郁身邊,與體內(nèi)的欲望做著斗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聶觀沙的每一句話都在他心上回蕩,聽著聽著身上就發(fā)了熱。 一定是這個女人在搗鬼。他坐在楚郁身邊瞪著聶觀沙,聶觀沙似乎感覺到了他的視線,回看向他。聶觀沙眨了眨眼睛,半是挑逗,半是挑釁。沈柯面色一紅,扭過頭去不再看他。 楚郁自然發(fā)現(xiàn)了兩人的小動作。他悄然擋住了聶觀沙看過來的視線。聶觀沙狀似無辜地掃了一眼自家大哥。 一番客氣之后,楚郁正想要人送聶觀沙離開,就見到聶觀沙搖起扇子幽幽道:“妾身與沈少爺一見如故,不如請沈少爺領我賞賞這靈劍峰的美景,如何?” 楚郁張口就要拒絕,沈柯卻忽然道:“來者是客,聶閣主既然想,我自然...自然是義不容辭。”他咬牙切齒地瞪著聶觀沙,眼神像是想把聶觀沙吃了。 楚郁上前兩步,看著沈柯,眉頭蹙起。 “楚公子,莫不是還想要跟著妾身吧?”聶觀沙調(diào)笑道,然后就拉著沈柯轉(zhuǎn)身就飛離了楚郁的視野。 待聶觀沙落地,見四下無人,沈柯一把甩開聶觀沙的手。 “你到底要怎樣?”沈柯怒道。 “怎樣?”聶觀沙裝模作樣地想了想,“小少爺不是要帶妾身參觀靈劍峰嗎?” “我是說觀影石?!鄙蚩乱е缐旱吐曇舻?。 “這個啊。”聶觀沙一合扇子,恍然大悟道:“妾身確實喜歡沈少爺?shù)纳碜酉矚g的緊啊。幻境之事,妾身一直可惜沒有真的碰到沈少爺,不如——”他俯下身子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眼神勾人,“讓妾身全了念想?!?/br> 沈柯的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來回變換有趣極了,唯一不變的便是那眼尾的紅暈久久不散去,聶觀沙看著,心間一癢,扇子一擋,吻住了那張殷紅的小嘴。 “唔......”他紅舌掃蕩在沈柯口中,攪動著水聲yin糜,沈柯被吻得喘不過氣來,聶觀沙身上yin靡的氣味仿佛火焰一般點燃了他身上的yuhuo。 來不及吞咽的口涎順著嘴角流下,那紅舌不斷撓刮著敏感的上顎,似乎還要向喉間頂去。沈柯呻吟聲連綿不斷,瞇著眼睛被動地享受著這場親吻,雙頰因親吻變得粉紅。他感覺耳邊的風呼嘯而過,周遭的場景變了,聶觀沙不知道把他帶去了哪里。 這個“女人”咬著他的唇珠低低地笑了幾聲,沈柯推著他的力氣仿佛在撓癢癢般沒有半點威脅。聶觀沙抓住那搭在他胸前的不安分的爪子,抽出了在沈柯口中作亂的軟舌,輕吻了吻他的指尖。 “哈......”沈柯喘著氣,渾身發(fā)顫,他被吻得七暈八素,還沒回過神來,便聽到聶觀沙慢條斯理道:“小少爺這雙手怎么按在妾身的胸前,莫不是——想吃妾身的豆腐?” 這女人怎么惡人先告狀?沈柯瞪大眼睛,氣得胸膛起伏不定,“你、你,明明是你先親我的?!?/br> “小少爺不是也很享受妾身的吻嗎?”聶觀沙一抹唇角,鮮紅的胭脂被擦去了一半。 “這里是哪里?”這四下寥無人煙,只一口溫泉咕嚕咕嚕地冒著泡泡。 “靈劍峰的后山?!甭櫽^沙歪頭看他,頭上的流蘇亂顫,眼神像獵人,看著到手的獵物。 “你......你把我弄到這里來做什么?”沈柯退了半步,到了溫泉邊緣。 “做什么,沈少爺還不知道嗎?”聶觀沙抬手輕輕一推,金絲紅衣的小少爺撲通一聲跌入水中。 繁瑣厚重的紅紗成了累贅,仿佛要拖著他向溫泉深處墜去,然而緊接著他的腰就被人攬住了。 那道在夢里徘徊過的聲音回蕩在耳邊,“沈......郎君?!?/br> 聶觀沙從身后抱住了他。被打濕的衣裳很快飄蕩在泉中,只有沈柯那小小的褻褲被撕扯成了碎片,長長的指甲劃在柔軟的內(nèi)壁上,沈柯還記得那指甲是多么的鮮艷華麗,而此時,上面裝飾的的珍珠正在屄口滑動著。 沈柯想要掙扎,腿卻軟到只有依靠在聶觀沙身上才能勉強站立,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打開蚌rou,在那rou道里精準地戳到了sao點,懷里的小少爺渾身一抖,呼吸急促開來,敏感的屄口被指甲反復扣弄著,他越是掙扎,那身下的手指似乎就越興奮,快感密密麻麻地淹沒了他的神魂。 “小少爺,你真sao呀?!甭櫽^沙的聲音酥麻,蕩在他耳邊,像是調(diào)笑,但那情欲的味道像傳染給了他,沖得他頭暈腦脹,xue心又被扣弄了幾下,軟濕的東西忽然滑進了耳道。 沈柯滿臉的不可置信,他扭頭抗拒,然而那根舌頭卻像是附骨之疽插在耳道里無法甩出來,濕熱滑膩的感覺自敏感的耳道涌入大腦,欲望把理智粉碎得一干二凈。 “嗯哈......嗯......太...太深了......”舌頭模仿著性交的在耳道內(nèi)抽插著,尖尖的舌尖仿佛插入了神魂深處。 滾圓的屁股被反復揉捏著,sao豆子被指甲掐出了幾道印子,尖銳的快感襲來,sao點被瘋狂戳弄著,沈柯想要大叫卻哆哆嗦嗦地一聲也叫不出來,太爽了......爽到近乎失神。他腰腹一挺,被反復扣弄的屄xue猛然涌出大量的yin液來。他潮吹了,在耳道內(nèi)搗亂的舌頭也忽然抽出,清涼的風灌進來,癢意彌漫。 聶觀沙舔了舔他的下唇,似乎還覺得不夠滋味,低下頭,去舔吻小少爺敏感的脖子,手指向內(nèi)里又插進了一寸。 “啊——會壞掉的......會壞掉的。”那剛剛潮吹過的屄xue正是敏感,被這樣一插入,沈柯的身子又顫抖了起來,大滴大滴的眼淚從他眼中滾落,墜在溫泉中不見蹤影。 他被聶觀沙完全抱起,雙大開幾乎呈了M型,溫熱的泉水涌入rou粉敏感的rou道里,刺激得他渾身痙攣,太舒服了,他腳尖繃緊,水下像是還有什么東西,毛茸茸地勾在腳踝上。 “什么......什么東西......”他口齒不清道,這個角度他看不清聶觀沙的臉,否則定然能看見他頭上豎起的銀灰的狼耳和那一看就不是人類的豎瞳,骨架拉長變寬,就連那張涂抹了脂粉的美麗臉蛋也變得不帶半分女氣。 水下巨大的狼尾繞在沈柯腳踝,紅指甲掰開roudong,那不安分的尾巴便插了進來。 “唔!”沈柯眼睛大睜著。 “別怕,會讓你舒服的?!甭櫽^沙的聲音啞了,低沉的聲音也不再像女人了。然而沈柯并未意識到這點,他沉浸在快感中,無力察覺。狼尾很長,像是有意識般捅了進來,狼尾尖直掃到了zigong口,毛茸茸的癢意蔓延在屄內(nèi),沈柯下意識縮緊了xue,卻被狼毛扎的yin水橫流。 他爽得脖頸后仰,露出脆弱的喉嚨。聶觀沙眼神暗了下來,那是狼最愛襲擊的位置。一道紅紗擋住了沈柯的視線,聶觀沙低頭叼住了小少爺?shù)暮斫Y(jié),尖尖的牙齒在上面反復研磨吮吸。 甬道內(nèi)的媚rou諂媚地吃著入侵的狼尾。因為被遮擋住了視線,這快感更加鮮明地流淌在體內(nèi),點在他每一絲精神上。 他要受不了了。 紅紗飄蕩在溫泉中,順著水流與光折射出了鮮艷的色彩,鎏金散落,美到讓人窒息,yin靡的一幕被金霞渡上了一層夢幻朦朧,狼妖享用著他鮮美的獵物,獵物時斷時續(xù)的呻吟為這場盛宴伴奏。 忽然,聶觀沙以小兒把尿的姿勢將沈柯從水下抱起。狼尾猛然抽出,雌xue內(nèi)大量晶瑩的液體隨之噴射砸了半空中。沈柯腦海中一片空白,他渾身抽搐了幾下,終于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