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臍橙,徹底黑化了
西炷嘴角帶著一抹玩味的笑,不疾不徐地挺動rou棍。他看著沈淪在他身上低頭蹙眉扭腰,有種詭異的滿足感。 看,雖然他的師尊還是不愿意,可已經(jīng)開始渴求他的rou棍了呢! 他開始挺動腰肢,帶動著性器在灌滿了液體的xue里小幅度進出。 西炷的動作算不上激烈,但沈淪已經(jīng)高潮過幾次了,身體變得十分敏感。粗大的rou棍頂端對著甬道深處敏感的地方一陣戳弄,他整個腰都酥了,兩條腿繃緊,腳趾舒服到蜷縮起來。沈淪努力抑制著沒讓自己出聲,垂著頭,雙手抵在西炷的小腹上,才沒有無力地倒下去。 “師尊,舒服嗎?” 他的動作越來越大。 沈淪被他草得喘息不止,聞言,心底更加厭惡。 他厭惡此刻向一個魔族求歡的自己,厭惡越來越控制不了身體的自己,厭惡被cao弄時抑制不了的快樂。 偏偏西炷追著逼問他:“師尊,您舒服嗎?” 沈淪直覺得快感來的更為強烈了,如噴泉似的沖擊著他的靈識。他被快感沖擊的意識都有些模糊了起來,連同jingye被抽插的rou棍帶出xiaoxue時的感覺也令他快樂。 他恍惚地盯著自己撐著的素白的雙手,不自覺地喃喃。 “舒服……嗯……好舒服……” 聞言,西炷受到了莫大的鼓勵。 “既然師尊喜歡,我得更努力地干您才行!” 那陽具又漲大了一圈! 水霧在那雙桃花眼里迷蒙,沈淪緩緩閉上眼睛,口中發(fā)出斷續(xù)的低吟,清冷的嗓音被情欲浸入了情色。 恍然間,他似乎只剩下含著西炷的性器追尋快樂這一件能做的事了。 西炷手上驟然發(fā)力,把沈淪往下按,同時腰部用力往上一挺,正中xue心。 洶涌的快感猛拍過來,沈淪撐不住軟了身子,雙腿大開被牢牢釘在性器上,發(fā)出又細又低的呻吟。 西炷擰眉,用力一次又一次cao進自己師尊的深處。 “嗯……呃……” “師尊不用硬憋著啊,”西炷眼中灼灼發(fā)光,“您的叫床聲我還沒聽夠呢!” 沈淪羞恥地咬緊牙,可還是關不住那把惑人的嗓音。 性器在他體內(nèi)猛烈頂弄,敏感的身體很快到達了高潮。沈淪雙手握成拳頭,全身發(fā)抖,雌xue內(nèi)媚rou緊緊吸住粗大的rou棍,又噴出一股熱流。 與此同時,他一直挺立著的玉莖也噴出一股jingye來,直噴在西炷胸膛。 西炷笑嘻嘻地抹了一點放進嘴里,道:“師尊的jingye也是我的!” 沈淪無力搭理他,高潮之后,他的身體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但是雌xue還貪婪地夾著西炷的陽具。 西炷又開始動起腰來,進入下一輪抽插。 “您吃飽了,我可還沒夠呢!” “不……” 西炷一動,沈淪就止不住地發(fā)抖,xue里被摩擦的快感令他陣陣恍然掙扎,一陣清醒一陣沉淪。 “說什么不,師尊不是夾得很緊嗎?” “……” “師尊從里到外都是我的,我會把您的肚子射的滿滿的,讓您高潮地停不下來!” “……” “師尊,我……” 突然地,西炷沒有說下去,而在欲望中掙扎的沈淪無暇注意到。 他被西炷cao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在無止盡的快感里昏了過去。 —— 傍晚下起了雪,紛紛揚揚的,是東蓮峰今年第一場雪。原本昏暗的天很快黑了下來。 八歲的沈晝趴在窗戶上,晃著腳,望著外面積了薄薄一層的雪。 沈淪坐在桌旁看著一本書,屋內(nèi)溫暖,氣氛祥和。 沈晝跳下來,跑到沈淪身邊央求,“師尊,我能出去玩嗎?就一小會兒?!?/br> 沈淪看了眼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的天,淡淡地說:“不行?!?/br> “師尊~~~~” 沈晝趴在桌上,哀哀央求,眼神可憐兮兮的像一條小狗。 沈淪:“……”他嘆了口氣,道:“一盞茶的時間。” “好!”沈晝開心地蹦起來,飛快跑了出去。 這里沒有什么危險,只要沈晝不亂跑就沒事。但是一盞茶的時間后,沈晝還沒回來。 沈淪看不下去書了。他放下手中的東西,出去找人,卻發(fā)現(xiàn)根本不用找。 沈晝就在門外蹲著,身上落了一層雪,周圍的雪坑坑洼洼的。 沈淪有些不快。 “為何時間到了不回去?在這里做什么?” 他走近道。 沈晝?nèi)鐗舫跣?,抬起臉發(fā)現(xiàn)師尊在眼前,心頭暗道壞了,又讓師尊擔心了。 他不好意思地嘿嘿地笑,起身伸出雙手舉到沈淪面前:“我……不小心忘了時間……師尊您看,好看嗎?” 他的雙手中躺著一粒黃豆大小的東西,像水晶一樣透明,帶著微光。 沈淪看了一眼,又看他。 面對師尊質問的目光,沈晝敗下陣來,低著頭老實說道:“我用了好多雪凝成的這么一顆,雖然小了點,但是挺漂亮的。” “你根基未深,做這東西自然要費力。”沈淪右手食指在空中轉了個圈,一點落下的雪粒瞬間在他瑩潤的指尖凝成和沈晝手中一樣的東西,沈晝都看呆了。 沈淪一身白衣,比雪更耀眼。 他垂下手,那冰晶隨之散成雪粒。 “等你修為夠深,這種事自然簡單。外面冷,快回去?!?/br> “……是?!?/br> 沈晝懨懨地低著頭回屋了。 這種事對師尊開始就像呼吸一樣簡單,對他來說,難。 自己還是太弱小了。 可沈淪沒想到,第二天他一開門,就看到一棵齊腰高的樹立在門口,樹上開滿了花。樹也好,花也好,全都晶瑩剔透,是用雪凝成的冰晶,在灰暗的天下仍發(fā)著純凈的光。而周圍地面上已經(jīng)沒有雪了。 沈晝立在樹旁,臉凍得紅紅的,一看就是在外面呆了一宿。他一看見沈淪,眼睛亮了。 “師尊!您看!”他快樂地指著冰樹,“這是我為您準備的禮物!喜歡嗎?” 沈淪看看這棵冰樹,再看看沈晝,一時恍神——這孩子凍成這樣就是為了給他準備禮物么?何必呢? 默默在心底嘆息一聲,他開口道:“好看。以后不要這樣做了?!?/br> 沈晝看起來有點失望,卻依舊向他揚起笑臉。 —— 粗大的頂端插進濕透的xiaoxue里,一直插到底。媚rou層層疊疊地吸附上來,包裹著rou棍。深處的sao點被撞擊到,一股無法拒絕的電流般的快感竄遍全身。 沈淪雙腿大張跨坐在西炷身上,隨著不停的顛簸發(fā)出動人的呻吟。 他胸前的乳粒被玩弄得紅腫挺立,時不時擦在西炷胸口,帶來一點令人不滿足的快感。 他望著虛空,眼神恍惚,綢緞般的黑發(fā)映著白皙的臉龐,有一碰即碎的脆弱美感。 西炷掐著他的腰,一邊挺胯一邊啄吻他的臉,一直把師尊送上頂峰。 像現(xiàn)在這樣,乖乖的在他懷里,多好。 沈淪恍惚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可控制地沉淪在欲望里的時間越來越長了。 西炷的性器依舊待在他體內(nèi),雌xue里泥濘不堪,隨著西炷rou棍不時的抽動而抽搐。 西炷輕輕撫摸他的背,溫柔地說:“師尊好貪吃啊,剛吃了一次還不夠么?” rouxue夾得更緊了。 西炷低低笑了聲,抱著沈淪往外走。沈淪手腕上的鎖鏈一直延伸,并沒受到阻礙。 房門打開,沈淪慌亂了,他不想現(xiàn)在的自己暴露在別人眼前。 “沒事,我讓外面的人都退下了。”西炷安慰他,“就算我要跟師尊在外面院子里做,也不會有人看見。” 沈淪咬著牙,只覺這話聽著更加刺耳。在外面做……他是要逼自己變成毫無羞恥的東西嗎? “師尊,您看?!?/br> 西炷站在門口,側過身,讓沈淪望著外面。 門口絲毫不冷,外面卻是一片冰天雪地,幾棵枯樹無聲地立在那里。 接著,西炷打了個響指,地上的雪粒紛紛盤旋飛舞,院中雪花彌漫,樹上瞬間掛滿了冰花,每一根枝條都裹了一層冰霜。 魔界的天總是昏暗的,這處小院卻像發(fā)著光。 沈淪微微一愣,起多年以前,沈晝也曾這樣做過——他曾花了一夜時間做了一棵矮小的冰樹送給他,和眼前景象是比不了的。 西炷溫柔開口:“師尊,好看嗎?比我以前做的強多了吧?” 沈淪掩下纖長的眼睫,淡道:“比不上?!?/br> 滿院的,比不上那一棵。 西炷長長地沉默了,面無表情地站在那里半晌。 滿院冰晶驟然碎裂,像起了一場風暴。 屋門砰的一聲關上,他身上散發(fā)出一種危險的氣息。 西炷木然道:“師尊不喜歡,那就不要了?!?/br> 他一把將沈淪按在墻上,笑聲壓在喉嚨里。抬頭時,眼睛一片血色。 沈淪睫毛輕顫,竟有了一絲緊張。 西炷柔聲道:“我給你喜歡的?!?/br> 巨大的陽具完全抽出,再完全插入到底,以極大的力量殘忍地撞擊沈淪身體深處的sao點。 僅僅幾下,沈淪就被撞得眼角含淚,推打著西炷的肩膀掙扎著逃離。 “師尊逃什么?”西炷的嗓音依舊輕柔,“您不是喜歡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