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爾摩(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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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量個體溫吧。” 他拿出一個嶄新的體溫計,塞進(jìn)顧辭的嘴里,讓他含好。 約莫過了一刻鐘,他將體溫計取出來看了一眼。 “燒得有點高了,如果想要將體溫盡快降下來,就得進(jìn)行肌rou注射?!?/br> 肌rou注射,也就是在屁股上扎針,雖然讓很多人都難以接受,卻是退燒最快的方法。 馮丞又道:“不過,在進(jìn)行肌rou注射之前,希望刁先生能夠帶他去浴室清理一下,如果那些……那些東西還留在他身體里,就算是打針也不會有用的?!?/br> 刁繼威應(yīng)了一聲,將顧辭的睡袍裹在他身上,然后抱著他去了浴室。 他的手指才剛伸進(jìn)去,就被敏感的rouxue緊緊的夾住了。 顧辭杏眼微睜,眼底帶著幾分撩撥。 “別鬧,你生病了。” 顧辭笑:“生病了才好呢,生病了你才會照顧我?!?/br> 刁繼威:“……” “你很缺愛?” 顧辭緩緩搖頭,輕輕的吐出一個“不”字。 隨即,他又加了一句:“我很欠cao?!?/br> 房間里還有一個醫(yī)生等著,刁繼威不想跟他在浴室里折騰許久,語氣柔和的哄著:“安分點,等你病好了,再好好的cao一cao你?!?/br> 顧辭彎了彎嘴角:“好啊?!?/br> 他放松身體,任由刁繼威的手指在他的rouxue里摳挖著,將那些殘留在他身體里的東西清理出來。 有時實在是弄得他太舒服了,他卻也沒有纏著刁繼威,而是咬著下嘴唇忍者。 終于清理完了,刁繼威抱著他回到了臥室的大床上。 “醫(yī)生,麻煩你了?!钡罄^威說。 馮丞定定的看了他一眼,眼中波光流轉(zhuǎn),片刻,他笑了笑:“我是顧辭的私人醫(yī)生,給他看病是我的職責(zé),用不著刁先生來謝我?!?/br> 他的語氣很溫和,只是用詞讓刁繼威的心里產(chǎn)生了一種怪異感。 馮丞給顧辭注射的時候,他就緊緊的盯著這位醫(yī)生的神色,在看到馮丞眼底深藏的情緒時,他頓時恍然大悟,之前的疑惑也有了解答。 注射完了之后,馮丞又給顧辭開了一些藥,叮囑顧辭一定要按時喝藥。 顧辭像是提不起精神一樣,懶懶散散的應(yīng)了一聲,連視線都沒有停留在他身上一秒過。 馮丞隨即看向刁繼威:“刁先生,希望這樣的錯誤,你以后不要再犯了?!?/br> 刁繼威的神色依舊很是平靜,只是,他的語氣卻暗潮洶涌:“馮醫(yī)生,你是以一個什么樣的身份來跟我說這些話的呢?” 馮丞似乎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反駁自己,臉上的表情滯了一下。 依偎在他懷里的顧辭同樣也沒有料到,甚至掀開眼皮好奇的看著他,隨后彎了彎嘴角。 馮丞道:“當(dāng)然是以顧辭私人醫(yī)生的身份?!?/br> “很抱歉,如果是醫(yī)生的話,我覺得你沒有資格說這種話,因為這是我跟小辭之間的情趣,你只是他的醫(yī)生,當(dāng)然不會明白他的樂趣?!?/br> 馮丞:“……” 有那么一瞬間,他臉上的表情幾乎繃不住了。 “好吧,是我多嘴了,有什么事情再給我打電話?!?/br> 他放下藥,收拾好醫(yī)藥箱就出去了,走到門口的時候,身后忽然爆發(fā)了一陣大笑,那笑聲很暢快,不過里面還是夾雜了幾分虛弱。 那是顧辭的笑聲。 不知道為什么,馮丞忽然覺得這個笑聲尤為刺耳,他頓時加快了腳步,甚至還帶上了房門。 馮丞走后,顧辭的笑容這才收斂下來,他望著刁繼威:“你剛才是在吃醋么?” 他不是什么小女生,自然沒有這種情緒,不過,如果顧辭這么想會很高興的話,那么,他便不解釋了。 有的時候,麻痹敵人比正面出擊成功率要大得多。 因此,刁繼威不僅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且還反問道:“那個馮醫(yī)生喜歡你?” “或許吧?!?/br> 說這話的時候,顧辭沒有看他的視線。 這種不經(jīng)意的逃避,立刻讓刁繼威心里有了答案。 他又問:“那你喜歡馮醫(yī)生嗎?” 這回青年的視線就轉(zhuǎn)移到了他的臉上,與他對視著:“你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我喜歡誰嗎?我喜歡你啊,這句話我已經(jīng)說過無數(shù)遍了?!?/br> 刁繼威點點頭:“那我暫且相信你?!?/br> 然而還是有疑問,既然不喜歡馮醫(yī)生,那么,他為什么明知道馮醫(yī)生喜歡他,還要將馮醫(yī)生留在身邊呢?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家庭醫(yī)生而已,應(yīng)該是誰都可以取代的吧? 還是,這位馮醫(yī)生知道顧辭的某些小秘密? 刁繼威沒有繼續(xù)想下去,因為顧辭伸出手摟住了他的脖頸,聲音帶著點撒嬌的味道:“你再喊喊我唄?!?/br> “……顧辭。” 顧辭皺眉,不滿道:“像剛才那樣喊我?!?/br> 刁繼威:“剛才哪樣?” 顧辭抿著唇?jīng)]有吭聲了,像是對他轉(zhuǎn)頭就忘的舉動很是不滿。 刁繼威想了想,道:“小辭?” 顧辭應(yīng)了一聲:“嗯,再喊一聲,我喜歡聽?!?/br> 刁繼威又喊了起來。 約莫是藥效發(fā)揮作用了,顧辭有些昏昏欲睡了,刁繼威將他從自己身上抱下去,平躺在床上,顧辭立刻抓住了他的手:“陪我一起睡。” “好,我陪你?!?/br> …… ………… 被拘禁在顧家的這幾天,刁繼威很少跟顧千山碰面,顧千山似乎很少在家。 不過,他已經(jīng)摸清楚了,每周一的時候,他中午會回家一趟,直接在書房待到很晚很晚才回房睡覺。 而今天正好是周一。 床上,顧辭睡得正香,手掌緊緊的抓著他的睡袍一角。 刁繼威伸手將睡袍脫掉,然后下了床,換上襯衫和褲子就出門去了。 門口的走廊上沒有人,可是他知道,某個他忽略掉的角落,一定藏著保鏢,只要他一逃走,就會被射入麻醉。 不過,他并不打算逃走。 刁繼威朝著書房走去,輕輕的敲了敲門。 左手的紗布還是厚厚的一層,極大程度的影響到了他的靈活性,不過還好,他慣用右手,不管是握筷子還是握刀。 下一秒,房門開了,顧千山臉色陰沉的看著他:“顧辭竟然敢讓你自由活動,難道他就不怕你跑了。” 刁繼威道:“我既然答應(yīng)了他,自然就不會跑?!?/br> “呵,只有我那個傻兒子相信你這種鬼話?!?/br> 緊接著,顧千山話鋒一轉(zhuǎn):“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吧,不要隨意的在這座宅子里亂逛,因為一個不小心,就會丟掉性命……呃——” 顧千山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倒了下去,頸動脈不斷地往外噴著血,那些猩紅的血液,就像是一股噴泉。 沒一會兒,血流成河。 刁繼威拿著刀回房,將刀子上面的血跡擦拭干凈,然后上床摟著沉睡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