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車癡漢(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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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清陡然皺起了眉頭,語氣不悅的道:“你干什么?” 對上男人那雙陰鷙的眸子,他就更加心虛了。 就像是為了掩飾這股子心虛一樣,他挺直了背脊,加大的嗓音:“別以為住進了我家,就真拿自己當我男朋友了,你沒有資格沖我發(fā)脾氣,知道嗎?” “我沒資格?” 男人被他這話氣笑了,咬牙切齒的道:“看來我真的是對你太好了,這才讓你的膽子一次比一次大?!?/br> 韓清:“!” 望著突然站起來,并且逐漸朝著自己這邊走過來的男人,韓清的心跳在一瞬間突然沖到了頂峰。 “你別過來,你想干什么?” “你干什么,教你認清現(xiàn)實而已?!?/br> 韓清有些抗拒,只是,他的抗拒對男人來說簡直就像是蚍蜉撼大樹,不值一提。 他被男人打橫抱起,然后一言不發(fā)的往臥室里面走去。 盛怒的男人簡直要比平時還要可怕幾百倍,韓清終于是心慌了。 他被男人重重的摔在了床上之后,立刻爬了起來,跟男人道歉:“對不起,我錯了?!?/br> 他的聲音柔軟得不可思議,里面還帶著nongnong的后悔,聽起來染上了幾分可憐的味道。 男人暴怒的動作陡然就停了下來。 黑漆漆的眸子盯著他看了好久好久,韓清就這么任由男人看,一聲不吭,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再次激怒了男人。 仿佛凝固了一樣的空氣,重新在兩人中間流淌起來。 這時,男人開口了。 “真的知錯了?” 這個男人生氣的時候看起來好可怕,可是沒有想到,還是挺好哄的嘛。 韓清幾乎是不經(jīng)思考就直接開口道:“嗯,真的知錯了。” 男人又問:“那你說說,你哪兒錯了?” 聽語氣倒是緩和了不少。 韓清連忙道:“我不該不接你的電話?!?/br> 男人點了點頭,算是滿意了他的回答,又問:“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下午五點半的時候就下班了,到家的時間,已經(jīng)是八點半了,這其中有三個小時的時間,你去哪里了?” 不知道為什么,韓清有一種預感,如果他直接跟男人說自己跟客戶吃飯的話,男人一定會再次生氣的。 于是,他下意識的撒了個謊:“臨時約了一個客戶,去客戶的公司了?!?/br> “只是談生意,沒干點兒別的?” 大約是第一個謊已經(jīng)撒了,后面就顯得毫無壓力了,韓清幾乎是臉不紅氣不喘的道:“只聊了生意上的事情,除此之外,我還能干什么?” “很好,看來你還挺自覺?!?/br> 聽到這句話,韓清幾乎是下意識的松了口氣,只是,當他再一次對上男人那雙黑沉黑沉的眸子時,他心里再次咯噔一下。 不是已經(jīng)相信了他的話了么,干嘛還用這種瘆人的眼神看著他,看得他怪心慌的。 男人低聲道:“去洗澡吧,天色晚了,該休息了?!?/br> 韓清“哦”了一聲,去了浴室。 站在噴頭下面沖澡的時候,他一直都非常注意門口的動靜,因為他擔心盛怒的男人會突然闖進來,在洗手間里把他干了。 這么想著,他倒是沒有多少排斥,反而內(nèi)心深處還隱約升起了幾分期待。 水嘩啦啦的往下流著,順著他那白皙的胸膛不斷地往下滑,然后流過他的大腿,在下面凝結(jié)成水珠。 韓清瞇了瞇眼睛,從喉嚨里滾落出一聲呻吟來。 他伸出手摸了摸那個敏感的陰蒂,瞬間,一陣過電般的快感從那一處不斷地蔓延開來,然后直沖頭頂。 韓清扭頭看了一眼緊閉的磨砂門,心里有一個聲音不斷地叫囂著:進來啊,快點進來啊。 他的下身濕乎乎的一片,不知道是從花xue里分泌出來的蜜汁,還是噴頭里流下來的水。 自己揉搓了一陣兒之后,覺得沒勁,韓清干脆松了手,匆匆忙忙的洗了個澡,擦干凈身上的水,將浴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去就出去了。 浴袍的帶子沒有系,兩邊自然的敞開下垂,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他下面只穿了一件平角內(nèi)褲,襯得一雙腿越發(fā)的修長。 韓清心里承認,他的的確確是帶著點兒勾引意思在里面的。 他不喜歡太過暴虐的性愛,所以剛才才會反抗,但是這并不意味著,他就不想讓男人碰他了。 “你先睡,我去洗個澡?!?/br> 韓清乖乖點頭,然后將身上的浴袍扯下去,赤身裸體的鉆進了被子里。 他雖然躺下來了,可是眼睛卻沒有閉上,沈默洗完澡出來,就看到他那雙漆黑的眼睛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動著。 “還不睡?” 韓清故意說:“睡不著?!?/br> 他以為自己這么說,已經(jīng)暗示得非常明顯了,豈料,男人“嗯”了一聲之后,躺了下來,然后用后腦勺對著他,低聲說,“那你慢慢醞釀,我就先睡了?!?/br> 韓清不可思議的盯著男人的后腦勺,幾乎要以為自己產(chǎn)生幻聽了。 這種時候,難道不是應該抱著他,一臉邪氣的說“要是睡不著,那咱們就做點兒幫助睡眠的事情吧”。 現(xiàn)在這種情況,簡直是不正常。 韓清意識到不對勁,伸手戳了戳男人的背,道:“你還在生氣嗎?” 男人無視了他的話,回答他的只有男人那均勻而又平緩的呼吸聲。 韓清:“……” 算了,睡覺! 他倒是要看看,最后是誰先熬不住。 第二天早上醒來,韓清幾乎是下意識的往身旁一摸,結(jié)果摸了個空。 他頓時清醒了過來,然后往旁邊看了一眼,果然空空如也,并且下面的溫度已經(jīng)很低了,應該起床有一會兒了。 韓清頓時睡不著了,他從床上爬起來,一邊穿著襯衣一邊往外走。 客廳里沒有,廚房里沒有。 安靜的空間里,仿佛就只剩下了他一個人了。 韓清不死心的往玄關(guān)處走去,男人的皮鞋一直都放在玄關(guān)處,可是此刻看過去,放鞋子的地方卻空空如也。 男人一大早就離開了。 當這個念頭在韓清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來了之后,他的心里突然就產(chǎn)生了一種近似于失落的感覺。 良久,韓清扯開嘴角笑了笑。 要是這個變態(tài)真的離開了他的世界,他應該放鞭炮才對,有什么失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