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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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 打火輪與指腹摩擦,一點赤紅在沉寂如水的靜夜中亮起,一縷青煙融進清冷街道稀薄的空氣中。 深吸一口煙氣,坐在馬路牙子上的汪梓成撣掉煙灰,第三次嘗試掙脫禁錮——再次以失敗告終。 媽的這人,酒品差的可以啊。 看著此刻緊緊環(huán)著自己腰部,像是只抱著樁子的樹懶一般的陌生男人,他長嘆一口氣,決定再等對方一會兒。 絕對就一小會兒! 早些時候,汪梓成如往常一般來到這條破敗的街道,不為別的,只因這里有著一家他的秘密基地。一家對他們這種人來說可以放心大膽做自己而不會承受他人異樣目光的地方。 通俗來講就是gay吧。 現(xiàn)年29歲的汪梓成可以說是這家gay吧的熟客了。大約是從大學(xué)時期初探開始,一直到畢業(yè)工作,再到辭職開店,這家古老的gay吧一路見證了他七八年的青春,看著他從一個只會穿格子襯衫的學(xué)生仔成為一個喜歡穿機車服工裝褲的社會小青年。哪怕外面的韓國風(fēng)情街從繁華走向破敗,它都依舊在那。 每晚來這里坐上一會兒,幾乎成為汪梓成生活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哪怕只是蹭杯酒,聽一會歌,他都覺得比待在外面的世界要舒服許多。 因為這里的男人們都是同類。 當(dāng)然偶爾也有例外。 就比如現(xiàn)在這個抱著他的男人,汪梓成一開始也注意到了。這人裹著一襲深赭色的風(fēng)衣,看臉大致和他歲數(shù)相仿。明明是個生面孔,來點酒時卻輕車熟路,并且之后直奔最偏遠的卡座一人坐下,幾個前去搭訕的人還都被他推開了。 又一個來找刺激的直男? 在這里待久了,汪梓成也不是沒遇到過直男來玩。不如說他在這里混跡的幾年里遇到過最極品的男生就是個直男。 直男來gay吧往往都帶著一些特殊需求。只有在這里,人妖、變裝皇后才可以隨意供應(yīng)上他們的性癖餐桌,找個sao點的男人當(dāng)妹子玩也是很容易的事。 結(jié)果這個男人不僅對那些人視而不見,最后竟是獨自喝了個酩酊大醉,趴在卡座的桌子上一動不動,所以后面也再沒人去招惹他了。 如果不是直男,那就是失戀了。 汪梓成很厭惡為情買醉的懦夫男人,所以便不再關(guān)注對方。 直到酒吧散場,作為最后一個離開的客人,他剛踏出酒吧的大門,就看到那個喝醉的男人正趴在門口的地上。 真難看。 汪梓成目不斜視,準(zhǔn)備跨過男人支棱在地的胳膊步行回家。不成想這腿才邁了一半,他忽然覺得褲腳處像是勾到了什么,差點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穩(wěn)住身體,他扭頭去看,這才發(fā)現(xiàn)勾住自己的正是那醉酒男人的一只手。 他的腳踝被抓住了。 “我靠,神經(jīng)病啊你!” 氣沖沖的汪梓成真想給那男人兩腳,無奈任由他怎么挪騰,始作俑者卻巍然不動,依舊保持著臉部與大地的親密接觸。 好不容甩掉那只的咸豬蹄,汪梓成倒對這個男人有點好奇了。 這是裝的還是沒醒酒呢? 汪梓成蹲下身去查看男人的面部,誰知道這男人剛松了手,這回又上了胳膊——汪梓成被他一撲,慘叫著向后倒去,一屁股坐在了馬路牙子上。 哎呦我cao…… 他覺得自己這一摔估計尾椎骨都裂開了。但比起后面的疼痛,他還有個更大的麻煩。 他竟然被那個男人攔腰抱住了。 現(xiàn)在的姿勢就是汪梓成像是坐小板凳一樣坐在馬路邊,雙手向后撐著地,而那男人被甩到一邊,雙手穿過他的皮夾克抱在腰上,臉甚至還貼在他的腹肌上面,再往下一點就是某些關(guān)鍵部位…… 你他媽耍流氓吧? 汪梓成氣急敗壞地錘了男人兩下——卻感覺自己是在錘一頭死豬。這男的胳膊鉗得死死的,面部表情卻一臉淡然……甚至還打了聲呼嚕。 活了29年,汪梓成也沒遇到過這么奇葩的人。 緩了一會兒,他環(huán)顧四周?,F(xiàn)在時間差不多是半夜一點,這條商業(yè)街早已空無一人。而且他還是酒吧里最后一個出來的,就算有工作人員也只會走另一邊的員工通道,不可能再看到他的窘狀。 大聲呼救?太丟人了。 打110?好像不至于。 用力錘擊頭部,反掰手指?算了,他和這人無冤無仇,給人打傷了說不定還要賠醫(yī)藥費打官司,完全不值當(dāng)。 就等一會吧……說不定這人沒兩分鐘就會醒了。 于是他就這么坐在路邊,默默抽起了煙。 頭頂忽明忽暗的路燈閃得他愈加煩躁,無人街道的詭意沁得他后背發(fā)涼。 五根煙下去,汪梓成的額頭青筋暴起。 怎么的,大哥你這是準(zhǔn)備在這睡一宿是吧? 你要睡大街你就睡,你還拽個墊背的是怎么回事? 就在他下定決心使用暴力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肘擊。 “汪哥?你干啥呢?” 汪梓成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對方是酒吧的調(diào)酒師尉然,頓時像是發(fā)現(xiàn)了救星:“我靠,小然救我!” 那個戴著鴨舌帽的小個子調(diào)酒師蹦跶到汪梓成身邊,一雙大眼睛滴溜溜在兩人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怎么了這是?” 汪梓成抓著男人的胳膊給他看:“這人他大爺?shù)乃>漂?,抓著我就不放了。媽的你看,掰都掰不動!?/br> 尉然露出一個苦笑:“哥你都掰不動,我這就更掰不動了。要不我給你報警吧?” “別!為這點小事報警,以后老子還能不能在這片混了?”王梓成趕緊拒絕道。 “哥你前兩年不也有過混不下去的時候嘛,”小然揶揄道,“最后不還是回來了?” 汪梓成老臉一紅:“滾,別提那事!” “嘿嘿,”尉然撓撓帽檐下的頭發(fā)“那要不這樣哥,我看這男的一時半會也不會松手,咱錄個視頻作證,然后我開車把你倆一齊送回家去吧?” 汪梓成趕緊搖頭:“我可不想帶他回家,那我不成撿尸的了?” “誰說讓你帶回家就是撿尸了,不然你今晚要陪他睡這???帶回去等他醒了酒,給他看視頻證明你是清白的不就完了?!?/br> 汪梓成仔細一琢磨也確實是個辦法:“行吧,那我怎么做?” “你把手機給我,我錄上就去開車過來?!?/br> “你車停哪了?”汪梓成將調(diào)好錄像模式的手機遞到尉然手中。 “就后面不遠,”尉然把手機支在路燈下對好角度,然后對汪梓成招了招手,“哥你別急,我馬上回來讓你解脫!” 汪梓成冷汗:“那叫解救……你丫找車是要撞死我是嗎?” 可惜那死孩子沒聽到就一溜煙跑沒影了。 五分鐘后,一輛白色的SUV停到他身旁:“我回來啦!” 汪梓成簡直度秒如年:“趕緊幫忙,幫老子抬上去!” 下車的尉然局促地看著那個軟癱如泥的男人:“這怎么抬?。俊?/br> “你抬腳,然后我站起來,跟他一起上后座!” “噢噢噢行?!?/br> 折騰了半天,兩人終于氣喘吁吁上了車。 “我靠,”坐上駕駛座的尉然擦著額頭的汗,“這人看著挺瘦的,怎么這么重?” “可能肌rou比較多吧?!蓖翳鞒砷L嘆一口氣。就算還被這男的抱著,坐在車里可比坐在硬邦邦的馬路牙子上舒服了不止一點半點。 “那我出發(fā)了。哥你家還住醫(yī)大附一那邊嗎?” “對,沒搬走。”汪梓成一直盯著被他蜷在車后座的男人,“你還記得呢?就去過一次?!?/br> 車后鏡里的尉然挑眉:“當(dāng)然,我表哥家和你一個小區(qū)的?!?/br> “噢噢?!蓖翳鞒砂咽址旁谀腥说母觳采吓牧伺模皩α?,你今天怎么走到正門來了?” “也是因為這男的啊?!蔽救淮蛑较虮P,“上班時候就看到他喝多了,收拾完就趕緊來看看。要是這人凍死在門口,以后我還哪敢再在這上班啊?!?/br> “這才剛秋天,沈陽這天凍死人倒是不至于。” 尉然一臉后怕:“那也怕萬一啊?,F(xiàn)在人不都死哪訛?zāi)穆?,得虧哥你還沒走。” 汪梓成無語:“合著我這還算是做好人好事唄?” 尉然微笑道:“那當(dāng)然,哥你下次來我請你喝酒。” “算了算了,你等會幫我把人搬上去就成?!?/br> “反正有電梯。” 汪梓成不耐煩:“是讓你手腳麻利點!別被保安當(dāng)成殺人滅口的了?!?/br> 尉然冷汗:“哪有往樓里搬人滅口的?!?/br> “快好好開車,別聊了!”汪梓成一想到還得讓外人睡家里就心煩。 酒吧離他家不遠,沒開兩分鐘就到了地方。兩人又是一陣忙活,氣喘吁吁地把這人從停車場抬到汪梓成家門口。 放下男人的腳,尉然揮了揮他汗?jié)竦镍喩嗝保骸澳歉缥易吡税?,辛苦你了?!?/br> “趕緊走吧,大半夜的?!蓖翳鞒纱叽俚?,他這又困又累的,就想趕緊回家睡覺。 送走尉然,汪梓成把人拖進了家門。拖人拖出一身汗,他是真想去洗個澡。奈何這人圈在他身上,別提洗澡了,脫鞋脫個衣服都費勁。 而且他都快被這人身上的酒氣給熏吐了。 算了,先睡覺吧,睡醒了把這男人轟走就是。 也顧不上干凈還是埋汰,汪梓成拖著腰間的男人上了床,虛脫地長舒一口氣。 要是自己睡著了,這男的突然醒來,偷了東西再跑怎么辦? 這個想法剛在腦海里亮起來,王梓成就睜大了眼睛。 不行,不能睡! 剛剛怎么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害怕自己引狼入室的汪梓成趕緊坐起身,推了推依舊睡成死狗的男人:“哎哎,別睡了,你爸和理發(fā)廳mama桑一起跑了!” “呼嚕……” 汪梓成懷疑這人喝的不是酒是安眠藥,這睡眠質(zhì)量簡直就是樹袋熊。 不過,在自己家明亮的燈光下,他才第一次好好看清這個人的相貌。 雖然臉上還沾著些塵土沙粒,但汪梓成不得不承認這是男的是個帥哥。桀驁不馴的碎發(fā),精心修剪過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微抿起的嘴唇,整體看起來有些孤高自傲的感覺。汪梓成總覺得在哪見過這張臉?biāo)频摹?/br> 是誰來著? 記憶回轉(zhuǎn),一個身穿衛(wèi)衣的少年形象赫然浮現(xiàn)在心頭。 靠,這人怎么那么像他! 不會就是他吧? 汪梓成趕緊扭過對方的臉仔細端詳起來。 雖然很像,但是不是。 他松了一口氣。哪怕對那個少年日思夜想,但他還是有點懼怕真的會遇到對方。 畢竟那尊大神可是第一個給他開苞的人,當(dāng)年甚至直接把他這純1cao得轉(zhuǎn)了號。 但是真的太像了啊…… 汪梓成抓心撓肝,不知不覺下體竟然硬了起來。 靠。 往常哪怕只是偶爾回憶起那次激烈的艷遇,他都會食髓知味地擼上一把。更別提現(xiàn)在有個和那男生這么像的男人躺在這了。 還躺在他的懷里。 這樣想著,汪梓成竟然鬼迷心竅地掏出了男根,湊在那男人的臉旁來回擼弄起來。 沒兩分鐘,潔白的jingye擠出他的尿道口,在一陣激烈的噴射中呲了男人一頭一臉。 然后那男人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