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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臥底在線閱讀 - 偏袒

偏袒

    我沒有死,但我坦然了。

    無論他是杜周還是當年的那個少年,我都一如既往生于暗流,在青苔斑駁的地下,靠腐爛為生。是本市最大的毒梟的禁臠,還是曾經(jīng)白月光的貼身玩物,其實都不重要。我應該要牢記于心的是從踏進夜總會黑色大門的開始,這就是一條永不回頭的路。

    沾了淤泥的白鞋,再怎么洗也改變不了曾經(jīng)臟過的事實。

    最近我跟杜周開始和平相處了,沒有之前那種緊張巴巴的小心翼翼,也不會有故意制造挑釁,惹他不快,最后自己遭殃。

    我們相處的很和諧,一起吃飯zuoai,很簡單,很平常。

    甚至還能聊聊天,聽他說一說過去。

    只是不能離開別墅或者他的視線范圍。

    杜周告訴我十年前孤兒院被查是他從中做了手腳,目的是為了鏟除異己。

    想來也是,那么一個偏遠的小山村如果沒有人刻意舉報,那些藏污納垢的執(zhí)法人員只要給足了好處,不僅會管好自己的嘴巴,甚至樂見其成。

    至于他之前為什么出現(xiàn)在那里,我想也應該與這些事情分不開。

    但是他沒說,我也不會問。

    即便他是當年那個陽光明媚,哦不,當年的他也沒有對我春風和煦過,只是我一廂情愿把他當作了生命里的光。但我不會忘了他是R市聲名遠播大毒梟,其手腕如何,我現(xiàn)在在這里的存在,大概充其量算一個乏力的證明。

    我知道他肯定一開始就知道我是政府那邊故意找來塞他床上的,沒有在見到我的第一眼就把我弄死,大概還是托了十年前的那一面之緣的福分。

    命運雖總愛作弄愚人,但難得也偏袒了我一回。

    我之前在夜總會聽過他不少傳說,有羨艷,有唾罵,有憎惡。

    但可能也會有一些不一樣的吧,比如現(xiàn)在。

    “小晝,你們高考成績該出來了吧?”

    “啊?”

    杜周戴著一副無框眼鏡趴在電腦前繼續(xù)敲敲點點,我靠在床上看他,手里的書早不知道翻到第幾頁了。

    誰能想到那么一個被人奉成神說成魔的黑道風云人物,在家其實是一個戴著眼鏡幫人查成績的cao心家長呢?

    我嗤笑了一聲,把書扔在了一邊,瘸著腿腳扶著腰走過去環(huán)他, “別查了?!?/br>
    杜周安撫性地拍了拍我的手,還在我腰窩上按了一把,“別擔心,我教出來的肯定考的好。”

    這就很諷刺了,就算知道成績又怎樣,難道你們還真會放我去上大學嗎?

    但我想了想還是妥協(xié)了。

    “算了,你查吧!”我放開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就當是兩個人之間的調情好了。

    杜周對我好的時候亦父亦兄亦……戀人,會讓人很容易恍惚,恍惚有了歸屬,有了家,有了縱容的資本。

    不違心地說我確實迷戀上了這種感覺,很早之前就喜歡上了。

    我坐在地毯上輕輕靠在他的腳邊,像小動物尋找依靠一樣,閉上眼睛就能感受到人體最微妙的溫度,和他動作時小幅度的抖動。

    鍵盤偶爾會發(fā)出的噼啪聲,陽光從窗外的樹梢晃過,很倦怠,很慵懶。

    突然杜周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敲擊鍵盤和鼠標的聲音也消失了,我知道有些事情還是要面對的,哪怕一開始你并沒有想過會要面對。

    “考的不好吧?我都說了讓你別查了。”我沒抬頭依舊抱著雙膝靠在他身邊。

    杜周伸手把我從地上撈起來塞進他懷里,貼在我耳邊上問我:“怎么做到的,英語交白卷還能考586?”

    我這才看電腦屏幕上亮著的數(shù)字,如果英語沒有交白卷,就一定能上我想去的那所學校了。

    但有什么意義呢?與其給了希望又生生折斷,不如從一開始就不要有。

    我面無表情關了電腦,看著杜周的眼睛一字一句說:“我留下來不正好嗎?”

    杜周有一下沒一下?lián)崦冶成系募珉喂?,我總覺得他要是用力就能給我折斷。

    “小晝要想上的那所學校,我可以幫你?!?/br>
    杜周現(xiàn)在這副模樣,含著一點意味不明的笑說出這番話來,實在讓我很難不把他跟恐怖電影里的斯文變態(tài)聯(lián)系在一起。

    “想什么呢?”杜周前傾在我唇上輕輕碰了一下,那種陰冷感驟然就消失了。

    “沒有,就覺得這樣也很好。”

    之后杜周沒再說什么,倒是又把電腦打開反復看了好幾眼那不倫不類的成績,最后截圖保存進了硬盤里。

    “這存著有什么意義?”我問。

    “這是我們小晝第一次高考的成績。”杜周說。

    當時我并沒有在意這個“第一次”有什么特別的,直到九月份的時候杜周把我送進了一所私立高中。

    當然只是報道,他并不會真的讓我每周每天都去上課,只會允許我參加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模擬考試。不過這對于我來實在是一種麻煩,我并不想與外界接觸,去面對那群偽善的人冰冷的提醒,我答不出所以然,與其如此心力交瘁的斡旋,我更愿意被杜周圈禁在家。

    其實那些早就爛熟于心的知識根本難倒我,更何況背后還有杜周的長期“輔導”。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對師生角色有什么癖好,每次講題最后的歸屬不是床上就是桌子上,反正屋里沒有哪個地方是沒有留下過我們的痕跡的,就好像是動物在不停地標記,把一個空曠的領域靠zuoai填滿起來。

    “啊…夠了夠了…輕…救命!”我被杜周把在手里,無可自持地支哇亂叫。

    別墅里的人不知道都藏在何處去了,杜周把我抵壓在樓梯的扶手上,我的一只腳橫壓在欄桿上,另一只腳堪堪觸到地板,就這這么一個姿勢饒有興趣地從后面狠狠貫穿了我無數(shù)次。

    我趁著四下無人放肆地在屋里喊叫,當然也可能是有人的,只是不會讓我看見罷了。

    杜周從我的腰腹間伸出手來捏住我的前端不讓我釋放,磨牙吮血咬住我耳朵的軟rou說:“下次再敢交白卷,我就弄死你!”

    這話不是威脅,他若真想弄死我,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床下,都輕而易舉。

    “嗯…”我在滅頂?shù)目旄猩洗鸩簧蟻?,沉著腰往他身上去靠,祈求尋找一個支點或者宣泄口。

    刺眼的陽光掠過眼皮,我默默在心里嘆了一句:白日宣yin,荒yin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