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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轟然亮起,施樂跟舞者們出現在舞臺上。 全場尖叫! 樂樂的歌是精品,無論快歌還是慢歌。 他的舞蹈也不遜色。 嚴苛的態(tài)度和變態(tài)的要求也在這個時候得到回報,絢麗的舞臺效果一次次掀起高潮,每個人臉上都露出瘋狂的迷戀。 大屏里任何一次特寫都會激發(fā)一次瘋狂。 他們瘋狂崇拜迷戀樂樂。 就像施樂曾經瘋狂迷戀秋嘉澤。 他只是從不流露。 秋嘉澤站在離舞臺最近的位置,看著熠熠生輝的施樂,他像一顆明亮的星,他是一顆明亮的星。 如果沒有他,施樂或許會過得更好。 他不知道未來,有沒有一個人等著下班的施樂。 但那個男人比他秋嘉澤幸福。 其實,他不算太糟糕。 現在,秋嘉澤就在等施樂下班。 三個小時的演唱會接近尾聲,施樂渾身都是汗,連頭發(fā)都濕透,但任何在別人身上狼狽不堪的樣子,到了施樂這里,只會讓施樂更加艷麗性感。 更頹靡墮落。 這是年輕人最愛的味道。 因為年輕,能夠墮落。 秋嘉澤不想,所以,他開始老了。 粉絲們意識到演唱會即將結束,無數只手從舞臺下方伸上來,他們想碰觸自己的神靈。 施樂在歡呼驚叫聲中一一跟他們擊掌,這一行為引起巨大的轟動。 突然幾只手絆住施樂的腿,施樂朝著舞臺下墜去,巨大的驚呼傳來。 施樂看見無數雙手朝他伸來,來救他。 施樂有些脫力地閉上眼睛,如果這些手是來撕碎他該多好。 預估的摔進人群并沒有發(fā)生。 秋嘉澤早就跳下舞臺,在施樂剛剛碰到幾位粉絲的瞬間,將人拉進懷里。 粉絲們驚喜又局促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偶像。 他們再次伸來一只只手。 秋嘉澤不會給他們任何機會,他抱舉起施樂,迅速朝后臺跑去,羅昔扶著秋嘉澤的背脊。 施樂聞到雪莉味。 他突然仰起頭,閉著眼睛笑起來,趴在秋嘉澤的肩上尖叫:I love you! 粉絲們瘋狂的回應,瘋狂的追逐,卻只是越來越遠! 這個突如其來的意外竟然成了后來的經典名場面,點擊量再無人突破。 那個黑西裝的冷酷保鏢,在危機時刻撈住樂樂。 在更恐怖的踩踏事件發(fā)生前,帶著人迅速撤離。 樂樂閉著眼睛仰起頭的笑容,印刻在許多粉絲心中很多年。 那個瞬間給人一種錯覺。 仿佛只要這個保鏢在。 樂樂敢做任何事情。 他趴在保鏢肩頭的笑容,調皮極了。 他窩在保鏢肩頭的嫣紅嘴唇一張一合,好像在對那個保鏢說:I love you…… 那句我愛你其實是說給一個人聽。 團隊成員興奮難當,首秀圓滿結束,按照慣例他們要找個地方聚會。 地方是常去的私人會所,但最累的施樂,他們不知道今夜的巨星愿不愿意賞臉。 大家推著跟施樂關系最好的助理去請施樂。 這個掩蓋施樂偷偷抽煙的助理在白麗離開后,接替了白麗的大部分工作。 但他還不是經紀人,大家都覺得他遲早會成為施樂的經紀人。 陳洋興沖沖走向休息室,休息室的門留著一條縫。 “樂……”陳洋頓住。 “秋嘉澤,你弄痛我了?!笔返纳ぷ佑行﹩。桓吲d的情緒一目了然。 縫隙能看見部分光景,化妝鏡里,是穿著黑色西裝的秋嘉澤。 秋嘉澤跟施樂的關系在內部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大家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秋嘉澤成為施樂保鏢的事情,在他們看來是秋嘉澤對施樂寵愛的一種表現,雖然這兩人幾乎沒有什么互動。 這是陳洋第一次看見施樂有如此不虞的反應。 他很緊張,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理智告訴他應該離去,然后再替施樂找個好借口,但他沒有離開。 鏡子里,秋嘉澤依舊西裝革履,但是施樂一絲不掛,他被秋嘉澤反剪雙手壓在沙發(fā)靠背上。 陳洋聽見拉鏈的聲音,以及施樂的悶哼。 “秋嘉澤,我今天很累,你放過我?!笔窇嵟嘏まD頭。 那個冷酷的男人沒有回應,開始頂胯,不一會兒,施樂的喘息響起來。 他是不愿意的,不樂意的,一直在掙扎,越掙扎,身后的男人cao弄得越厲害。 最后喘息變成帶著哭泣的哀叫。 陳洋捏著手機,緊張得手指都在顫抖。 在施樂發(fā)出又一聲哀叫時,他倉惶逃離。 羅昔從黑暗里走出來敲了敲門,轉身離開。 秋嘉澤松開施樂,他背對著施樂有些躁動的擼著頭發(fā)。 施樂轉過身看著秋嘉澤,他似笑非笑,“秋嘉澤,我的演技如何?” “我覺得一般,你一般?!?/br> “我們最激烈的時候,離那個度還差一點點?!?/br> 秋嘉澤叉著腰沒有轉身,剛才半真半假。 真在,他確實在cao弄施樂。 假在,強暴。 秋嘉澤依舊沒有回頭,但他很快冷靜下來,“強暴建立在不愿意基礎上,現在的你愿意跟我zuoai,所以無論都不會變成強暴。” 施樂舒展開身體,光滑白皙的長腿伸出去勾住秋嘉澤。 “那你現在就強暴我,在我愿意的基礎上,你不干,我就不走。” 調皮極了,無賴極了。 秋嘉澤閉著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面無表情地轉過身,摘下領帶綁住施樂的雙手,抬起施樂的一條腿,從未拉起的褲鏈里掏出性器,一貫入底,這次,施樂真的皺著眉頭哼了一下。 秋嘉澤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壓著施樂抽插,偏著頭看施樂的臉,像過去無數次強暴施樂一樣,冷冰冰地盯著施樂的臉。 施樂頓住,凝視著秋嘉澤的眼睛,慢慢的,快要遺忘的,那些最不好的記憶籠罩心頭…… 那些記憶里有失望,有無望,有絕望。 施樂仿佛陷入沼澤,無論怎么努力,都喚不醒他的愛人。 施樂恨他,又深愛著他。 他又愛又恨的戀人,穿過薄霧擁有他、拋棄他。 “樂樂,樂樂,看著我,看著我!”秋嘉澤扶著施樂的腦袋,將他從瀕臨崩潰的情緒中拉出來。 施樂大口的喘息,像快要死掉的魚。 他想推開秋嘉澤,死掉的心竟然抽痛得那么厲害。 兩個人推搡著,秋嘉澤始終沒有放開施樂。 可施樂只想獨自一個人蜷縮成團。 直到guntang的液體滴落在施樂的臉上。 他驟然僵住,不敢看秋嘉澤的臉。 秋嘉澤垂著頭,也不會給施樂看。 秋嘉澤深深垂著頭,“樂樂,我們回家好不好?!?/br> 樂樂,我們好好的,好不好。 樂樂,再給我一次機會,最后一次,好不好! 這種話,秋嘉澤即便堵在嗓子眼,也不會說出半個字。 他預知結果,預判結果。 他和施樂沒有結果。 施樂想回頭,被秋嘉澤的大手按住。 低沉的嗓音散失往日的質感,有些沙啞,“就這樣,給我一分鐘,一分鐘后,我?guī)慊丶?。?/br> 施樂緩緩咬緊嘴唇,用濃稠的血腥味將軟下去的心再次糊得堅硬。 但這次,他說不出狠話,也不想說。 施樂緩緩閉上眼睛。 快結束吧! 等一切都結束,他們就不用再折磨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