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中野合(舔奶子,偷窺)
尋瓏一派擅長卜卦和演算,十分低調(diào),因此尋瓏的府邸在一處少人山谷中。 尋瓏生得風(fēng)流倜儻,他本人法術(shù)并不高強,也不熱衷此道,而是鐘情于作畫。 此時,尋瓏府邸小亭中,江水闕川和尋瓏坐著,蕭朝徇在一旁站著陪侍。 “這位是?”尋瓏拿著扇子,含笑輕指。 闕川正吃酒,好友再見,又有愛人相伴,他頗為暢快,只想一醉方休。聽見尋瓏的問話,他瞥了一眼低著頭的蕭朝徇,“哼,新收的小徒?!?/br> 自古以來,收徒是要辦拜師禮的,闕川若是真收蕭朝徇為徒,即使尋瓏云游在外,也必然會收到傳訊,因此,聽了闕川的解釋后,尋瓏微微一笑,心知肚明。 蕭朝徇看著闕川對自己的鄙視,心中嗤笑,面上不顯,反而很孝順似的拿起酒壺,繼續(xù)給闕川斟酒。可等他把壺一歪,才發(fā)現(xiàn)壺中已經(jīng)一滴都不剩了。 正錯愕間,尋瓏發(fā)出“啊”得一聲,他說,“我這幾壺可是南部瓊州特意帶回來的好酒呢,闕川兄今日興致好,我自然該奉陪到底。” 他看向四周,因為幾人都不喜人打擾,尋瓏特意摒棄仆從,現(xiàn)在只有吩咐蕭朝徇,“小友,你出門去找我家小童,他自會領(lǐng)著你,煩請你再帶幾壺酒來。” 蕭朝徇思量片刻,點點頭走了。 幾人便繼續(xù)一邊吃菜一邊閑聊。江水喝的不多,但這酒確實是好酒,初入喉十分綿柔芳香,到后來才酒意上頭,讓人熏熏然。他才喝了幾杯已經(jīng)如此,更不提旁邊喝了許多的闕川,縱使酒量再好,闕川的雙眼也已顯得不清醒。 正在幾人聊的十分暢快的時候,忽然一仆從倉惶跑入,喊道,“家主!”說著跪到地上。 尋瓏見他失禮,呵斥道,“有什么事!沒見到仙君在此,你還敢胡鬧!” 那仆從抖著趴在地上,“門外忽然闖進來一個人,喊著要見闕川仙君,還打傷了好幾個人,我們實在攔不住?。 彼f著擼起袖子,果然手腕上有道血淋淋的傷口。 尋瓏聽見這話,正想派內(nèi)門弟子打發(fā),忽然見闕川拍桌而起,“哼,什么東西!”他顯然酒意上頭,雙目發(fā)紅,江水拽住他,他反而撫住江水道,“我去去就回,我倒要看看是誰這么大膽敢找我的不痛快!”說著拿起桌邊的長劍飛去。 無奈,江水只好等他,他倒不擔心闕川,只因這家伙法力高強,只見過他欺負別人,沒見過別人欺負他的。 江水靠在欄桿邊微闔眼,在暖融融的日光里昏昏欲睡。 仆從再次退去,蕭朝徇還沒回來,一時間亭中只剩江水和尋瓏兩人,但尋瓏和闕川更相熟,江水對他沒什么話好說的,因此只懶懶靠在春光里。 可他這廂坐著,忽然覺得旁邊坐下一人,正是尋瓏。 耳邊傳來尋瓏的聲音,“阿水。”他這么稱呼,讓江水心里一驚,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因此往旁邊躲開他一點,糾正道,“叫我江水就好?!?/br> 誰知這話一出口,尋瓏的表情變得無比悲傷,好似江水是什么騙了他感情的負心漢,只聽他道,“你非要與我這么劃清界限?” 江水愣住,這下他就算再遲鈍也知道有什么出錯了,在心里慌忙呼喊系統(tǒng),【系統(tǒng)!】 尋瓏以為他是不想說話,黯然低下眼睛,換了話題,“我游歷時得到一種紙,在上面作畫可使畫作永不消逝,現(xiàn)在想拿出來讓你品鑒品鑒?!?/br> 江水只想趕快擺脫這種詭異的氣氛,系統(tǒng)又不知道怎么回事,死喊不上來,于是趕緊答應(yīng)說,“好。” 尋瓏便從戒指中取出一幅畫,靠到江水旁邊慢慢展開。雪白的紙上畫著的是一個開滿花的小坡,有兩個人躺在花叢中,一個人把另一個人人抱在懷中,兩人唇舌交纏,即使蓋著一件衣服,江水也能看出來這兩人衣物下不著寸縷——這是一幅艷圖! 江水瞳孔驟縮,詫異得看著尋瓏,“你、你怎么敢給我看這個?” 誰知尋瓏絲毫不怕,恬不知恥得抓住江水的手,眼中含淚痛苦萬分道,“是我不對!以往我認不清自己的心意,對你說了錯話,現(xiàn)在落到這步田地,是我活該!”他看著江水,痛苦得快要死去,“只求你不要厭棄我,即使你待在闕川身邊,我只求你留下我,就算我一輩子見不得人,我也甘愿!” 江水震驚得無以復(fù)加,他繼續(xù)說,“若你不愿,我只好從此云游,再也不回這傷心地!” 這時系統(tǒng)終于從自己老舊的服務(wù)器里加載出來了,磕磕巴巴道,【宿、宿主?】 【系統(tǒng),這怎么回事?】江水趕緊問它。 它也意識到情況不對勁,一通cao作猛如虎,答道,【我知道了!是我們參加的那個比賽,它給你加了小劇場?!?/br> 江水幾欲崩潰,【那劇本呢?我怎么演?】 誰知系統(tǒng)說,【沒有劇本,要根據(jù)劇情自己猜劇本,考臨場發(fā)揮能力。】 如此,江水別無他法,只能硬著頭皮上,他猜測他拿的是和辜負自己的老情人再見面的劇本,哽著喉嚨說,“我、我早已不在意當年的事?!?/br> 面對前男友,就要快刀斬亂麻,千萬別吃回頭草,因此江水說,“但我們以后還是只當沒見過吧。” 此話一出,尋瓏肝腸寸斷,控制不住的拿手去抓江水。江水怎能任他動作?立馬推阻,本來一切正常進行著,可當他的雙手碰到尋瓏胸膛那一刻,江水腦中忽然傳來一道機械音,【ooc警告,ooc警告!】 江水嚇得松勁兒,那聲音消失,再推,警告又來了,【即將ooc!即將ooc!】 什么東西?江水不知道咋回事,那聲音繼續(xù),【違背標簽“yin蕩”!】 尋瓏見他不動了,以為事情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連忙抱住他,追憶往昔,“以往我們總一起出去游歷,花中相擁,還記得嗎?” 江水這才明白,原來那幅春宮圖里的主角之一就是他自己,原來yin蕩這個標簽還真符合人設(shè)! 尋瓏趁他愣神,伸長了脖子湊上去吻他,江水躲閃不及,再加上一動系統(tǒng)就警報,只好任他動作。 尋瓏心中狂喜,暗暗下定決心要賣力討好江水,讓他松口。 他摸上江水的胸口,從后面抱著江水,只這一下,就讓江水腰軟悶哼,他再接再厲,修長的手從江水寬大的袖口鉆入,向江水胸前探。 因他不喜練武,手上不像闕川有那么多繭子,因此頗為滑溜,不知道是不是這種喜歡舞文弄墨的人都擅長奇技yin巧還是怎么著,他的手指一動一刮,每一下都搔到江水癢處,讓江水臉紅身酥,不出幾下就喘息連連。 尋瓏也喘息漸重,兩只大手包住江水的乳rou有規(guī)律的揉弄,手指捻住那兩粒軟物玩弄,那頂端嫩的很,尋瓏用指縫夾著輕扯,只覺得要把那小粒掐出水來。 江水難耐得半闔眼,他吃了酒身上還軟綿綿的,現(xiàn)在被尋瓏這么玩兒,更沒力氣動,只能可憐兮兮的側(cè)臉對尋瓏警告一句,“闕川一會兒回來了。” 他本意是讓尋瓏害怕,誰知尋瓏錯會了他的意思,保證道,“他不會回來,他看中求見之人帶來的寶物,幫人除妖去了?!?/br> 他說罷,把江水放靠到欄桿上,而自己則蹲在江水面前,扯開他的衣服。 江水支著腦袋懶懶的躺著,雙眼迷蒙,臉頰飛紅,他今天穿的衣服松散閑適,幾下被尋瓏扯開,接著便覺得胸前一熱,原來是尋瓏上前叼住他的奶頭,開始賣力吮吸。 “嗯…”江水忍不住泄出一點呻吟,他皺著眉輕咬手指,偏頭不去看胸前yin靡的畫面,但清晰的感覺無法避免,從身上一下又一下傳入他的大腦。 尋瓏叼著江水的奶子,如得至寶,時而用舌像羽毛般輕舔,時而如恨極般用牙齒嚼那乳rou,但無論是哪種方法,都讓江水無法自控的挺胸。 他咬著奶子還不夠,還要伸手緊抓另一個奶子,拼命在上面揉,好似護食的小崽子,吃著這邊還要霸占另一邊。他整張臉一直往江水乳rou上貼,有時候咬著奶子還要偏頭,讓另一個奶子能蹭到他的臉,直扯得江水吃痛哼叫。 … 蕭朝徇抱著酒壺向小亭踱步而去。 那小童瞧不起他,故意讓他繞路,這才耽誤了不少時間。所幸他記憶過人,記下便記住路,現(xiàn)在獨自一人抄小路往小亭走。 他不知道闕川會不會責(zé)怪,他要是責(zé)怪自己,江水會不會求情?蕭朝徇胡思亂想著,接著搖搖頭,想那么多做什么,左右他只是我報仇的工具而已,對,只是工具。 可等他到亭子不遠處再抬頭時卻愣住了,他吃驚的看著正相擁的二人,驚訝的說不出話。 據(jù)他所知,這位尋瓏不是闕川的至交好友?原來是這樣的好友。 覺得可笑諷刺至極的同時,蕭朝徇內(nèi)心又忍不住為江水找補,或許仙君是醉了呢?或許是被迫的呢? 但他看著江水沉迷的表情,掛著汗珠的鼻尖,微張的紅唇,以及緊抓著尋瓏肩膀的那只手,一切一切都在告誡他,不要自欺欺人,江水,這位他看做神仙般冰清玉潔的人就是這樣一個婊子,一個能隨便對男人張開腿的sao貨。 他看著兩人,尋瓏已拽下江水的褲子,上半身正埋在他寬大的衣袍里舔弄他腿間的密xue,蕭朝徇看不見,但他能想象,那個sao逼恐怕正吐著水,要勾引男人進去。 他看著江水露出來的晃蕩的奶子,奶子被咬的通紅,上面布滿指痕,被玩兒的爽了,奶尖在陽光里不知羞恥得挺著。 他恨極怒極,心里惡狠狠想,既然是個婊子,為什么不能做他胯下的婊子呢? 他想象著哪天能把江水騎在胯下,把jiba塞進他那sao逼,定要弄得江水哭嚎不已不斷求饒才能解了他的恨意! 蕭朝徇在自己的想象里硬了jiba,但他不想去撫弄,只是站著直盯亭中看,看江水被舔得扭動抽搐,噴出水來又被吃去,看他像條狗似的被騎在身下,用他那雙嫩腿夾男人jiba,被cao腿cao的尖叫連連。 賤貨,sao婊子,我早晚要cao到你。蕭朝徇劇烈喘息著,終于,他只靠著江水的浪叫便射了。 他結(jié)束之際,尋瓏也正好泄身。蕭朝徇眼見著他把濃精抹到江水臉上,這sao婊子還一副腦子不清醒的樣子迷迷糊糊的抬頭,一臉欠cao樣。 蕭朝徇看著,直覺得氣血上涌,下面隱隱再有抬頭之勢,可沒等他怎樣,忽然好像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道輕微的淅索聲。 蕭朝徇迅速鎖定方向,多年練武讓他快如閃電而又輕巧的向發(fā)出聲音的地方追去,跑了一段后,終于在一個小廊追到人。 居然是一個灰衣仆從。蕭朝徇看這仆從鼓脹的下身,剛剛在干什么不言而喻,因此厭惡的皺起眉。 誰知這仆從手一揮,搖身一變成了一個黑衣少年,蕭朝徇才驚訝于這法術(shù)竟然能騙過尋瓏護山大陣,又見到這少年的臉,不禁愕然。 只見這少年秀美的臉上布滿深紫色的詭異花紋,看起來頗為惡心,少年開口,聲音卻是成年人的深沉,甚至有些嘶啞,“小子,你壞了我的事,我會記住你的!”說罷,一陣煙霧升起,等煙霧散去后,人影已經(jīng)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