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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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柏龍疑惑自己那晚怎么會鬼迷心竅的覺得陸霄是個熱心腸的“好人”? 沒有哪個“好人”會精蟲上腦到想“強(qiáng)jian”自己的兄弟吧? 也沒有哪個“好人”會用那種眼神盯著自己的兄弟吧? 是的,那種眼神。自從那天晚上鬧僵以后,陸霄索性就連裝也不裝了,雖說每天照舊給他買飯帶飯,但那些無處不在的、對著他敏感部位的直白打量,赤裸裸的猥褻、光明正大的窺視,毫不遮掩的下流視線,乃至某些“看似無意”的行為,都讓薛柏龍如芒在背,神經(jīng)緊繃。 薛柏龍覺得換成任何一個女性,這都夠得上是性sao擾了。即便他是長得帥又腦子好的陸霄,都得挨上幾個大耳刮子,保不齊還會被報警抓起來。 可是薛柏龍是個男的,還是個一覺醒來突然長出了胸和逼的男的。他非但沒法報警,連出門都做不到,甚至一日三餐都得靠下流本流陸霄的投喂,才能茍且度日。 真是“喪權(quán)辱國”到了極點(diǎn)! 薛柏龍捏著筷子,悲憤的嚼著嘴里的飯粒,想象著它們是陸霄的腦殼,被他一口一口的嚼爛咬碎。 身后突然傳來一聲舒爽至極的嘆息聲。薛柏龍下意識坐直身體,豎起了耳朵,猶豫著用余光一瞄,卻發(fā)現(xiàn)陸霄只是在喝水。登時便尷尬的臉上一陣發(fā)熱。 “怎么了?” 陸霄的背上好像也長了眼睛一樣,對薛柏龍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薛柏龍趕緊低頭往嘴里扒了口飯,硬著頭皮含糊道:“……什么責(zé)么。” 陸霄輕笑一聲,也不戳破。 薛柏龍覺得這人絕對是故意的。 他們鬧僵的那晚,薛柏龍一夜沒睡好。隔天中午醒來還以為陸霄不會在宿舍了,結(jié)果這人依舊給他帶了飯放在桌子上。薛柏龍心里其實(shí)挺不是滋味兒,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情況。陸霄看著倒是跟沒事人一樣,張口卻是:“愣著干嘛,怕我下藥迷jian你?” 薛柏龍眉頭一皺。 他從那一刻開始,發(fā)現(xiàn)陸霄好像“變”了個人。其實(shí)說不準(zhǔn)該說是現(xiàn)在變了,還是說終于脫下了以前的偽裝??傊?,以前的陸霄,他從沒聽過他說話這么“葷”,他看人的視線也絕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令人不適。 為了躲避這種無處不在的視線,薛柏龍那天拉著李哥從下午開始一直打游戲打到傍晚9點(diǎn)。陸霄當(dāng)天下午的時候坐在自己桌邊看書,偶爾還過來觀下戰(zhàn),吃罷晚飯開始,便坐在自己電腦前再沒離開過。薛柏龍看他腿翹在桌子上,喝著可樂,姿態(tài)愜意十足,以為他在看什么電影,路過時好奇瞟了一眼,卻被屏幕上正跳動的影像閃瞎了眼。 “不太好看,”陸霄摘掉一邊耳機(jī),朝他比了個手勢,笑道:“胸和屁股還沒你的大?!?/br> “………cao你媽?!?/br> 薛柏龍的臉先白后紅,咬牙罵了一句,便落荒而逃。 當(dāng)晚,薛柏龍塞著耳機(jī)躺在床上,便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想陸霄這人是不是有毛病,誰看黃片是那么個看法?不過確實(shí)以前也沒見過他看黃片——他該不會是陽痿吧??可昨晚在衛(wèi)生間他確實(shí)是硬了……薛柏龍胡思亂想著翻了個身,臉有些發(fā)熱,他又想起陸霄剛才朝自己做的那個手勢——他當(dāng)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便氣不打一處來:cao他媽的,小爺給他摸一次他還蹬鼻子上臉了,早知道就該摸也不給摸! 心理上的后悔歸后悔,可生理上的反應(yīng)卻也十分誠實(shí)。僅僅是這樣回想了一下,身體便憶起雙乳被大手?jǐn)D捏“蹂躪”、被舌尖和牙齒舔允吸咬時的顫簌快感,進(jìn)而升起一股nongnong的、亟待撫慰的空虛和酸脹。 薛柏龍絞了絞腿,煩躁的再翻個身,正打算強(qiáng)行入睡,耳朵里兩首歌曲切換之間片刻的安靜中,突然傳進(jìn)一聲輕微急促的喘息。 這聲音聽起來有些莫名的耳熟。薛柏龍手比腦子快,沒待反應(yīng)過來,便摘了一只耳機(jī)。一側(cè)耳朵一清凈,外界一些被刻意壓抑、隱藏起來的細(xì)微聲音便迫不及待的涌了進(jìn)去。 “……呃……嗯……” “……哈……” “……嗯……” 薛柏龍聽得面紅耳赤,他當(dāng)然知道睡在斜對床的人正在做什么。這種尷尬情況,他本該重新戴上耳機(jī)裝沒聽見,然而手卻鬼使神差的將另一只也摘了下來。這下,更多、更清晰的聲音一絲不漏的全傳了進(jìn)來,黑暗增強(qiáng)了聽覺的敏感度,他簡直能聽清陸霄的每一聲或痛苦、或暗爽、或渴求的壓抑喘息,甚至連擼動摩擦出細(xì)微的黏膩水聲,都一清二楚。 yin靡的聲音在腦海中被無限放大。薛柏龍有些氣急,卻又控制不住的去想象這些聲音來源處的畫面。從陸霄昨晚勃起后頂在他屁股上觸覺來看,應(yīng)該不會小。陸霄的手也很大,很有力,指肚和關(guān)節(jié)處帶著一些薄繭。陸霄會用揉過他胸的大手,去擼幾把,然后爽的皺眉嘆氣…… 薛柏龍覺得自己渾身都熱起來,rutouyingying的挺立,很想有人拿大手揉上一揉,緊絞的大腿根處,那個地方也在收縮著不斷流水,打濕了內(nèi)褲,黏黏的很不舒服…… 不知具體過了多長時間,那邊終于消停下來。室內(nèi)重歸一片安靜。薛柏龍翻個身暗暗松口氣,正調(diào)整著呼吸平復(fù)體內(nèi)的躁動,一個聲音突然傳來:“聽的爽不爽?” 平地一聲炸雷,薛柏龍嚇得屏住呼吸,一動不敢動。 只聽陸霄又笑道:“做肯定比干聽著爽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