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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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柏龍雙腿絞著,手指抓在枕頭上,僅剩的所有神智,都在用來克制自己叫出聲。 一種此前從未有過的陌生的強烈快感,正從陸霄的舌頭經(jīng)由那個不該出現(xiàn)在他身上的器官,傳遞至大腦皮層。那是一種令人不知所措?yún)s又不由沉迷的刺激快感,薛柏龍的手放在正在腿間動作的腦袋上,腦子里一片浮沉,不知是想推出去,還是想按的更近。 陸霄的舌頭挑起那個花苞一樣的小東西,輕輕一咬,薛柏龍便抑制不住的哼出聲,身體一陣輕顫,而后熱潮更為洶涌。陸霄退的稍慢,鼻尖便也蹭上一點。 陸霄趁機將那些滑膩的水涂在手上,輕輕松松便送了兩指進去。他用手指按揉安撫那xue口,沒一會兒,第三根手指也送進去了。 正常他的尺寸,至少需要開到四指,但薛柏龍的身材骨架本就高大足夠耐cao,加之今天他的耐心已經(jīng)完全的消耗殆盡——再忍一秒,他覺得他的yinjing可能都要爆炸——因此,只匆匆擴張到三指,他便迫不及待的掰開他的腿,將自己那根抵了上去。 薛柏龍被那根粗熱燙的清醒了一秒,然而還未來得及害怕,陸霄便低頭在他rutou上狠吸了一口,薛柏龍仰著脖頸,急喘一聲,身體一軟,陸霄便趁機一挺腰送進去了半根。 濕熱緊致滑潤的xuerou緊緊吸附著陸霄的那根,像有無數(shù)的小嘴在同時撫慰舔舐,爽的他渾身激靈頭皮發(fā)炸,他掐著薛柏龍掙動的大腿,控制不住的又往里插了一點,然后便咬牙粗喘著,艱難的停了下來。 薛柏龍滿頭的汗,不知是之前爽的還是疼的。他掙著腿想往后逃,卻被陸霄死死按住。陸霄也是滿頭的汗,卻是真真切切爽出來的,薛柏龍緊張掙動,帶著那里的軟rou一下一下的咬他,他真的要很努力才能忍住不抽插沖撞的沖動。 “別動別動,乖,一會兒就不疼了,”他皺眉安撫薛柏龍,舔咬按揉他的敏感帶,又忍不住罵:“cao,別咬,放松一點讓我進去??!” 薛柏龍深吸著氣,聽他的話,盡力放松自己的身體,陸霄便克制著,終于一點一點將自己送了進去。等終于嚴絲合縫的連接在一起,兩人都忍不住長吐口氣。 然后,陸霄便開始嘗試著慢慢的抽插,一點點去找能讓薛柏龍更爽的角度,他的嘴和手也配合著在他的敏感帶上各種撫慰,帶來更多的快感。等薛柏龍徹底被他cao開,喘息從剛開始的痛苦到略帶欲求不滿,他便徹底放開了禁錮,拋棄章法,大cao大干起來。 他的cao法原始且野蠻,每一下都退出到只剩guitou,等xue口戀戀不舍的收縮吸允著挽留時,再猛地一口氣捅進,進到恨不得將兩個囊袋也塞進去的程度。xue道在刺激之下收縮緊致,滅頂?shù)目旄凶屗粑种?,愈加興發(fā)如狂。 他勁瘦有力的腰身聳動,如打樁機,卻比打樁機更快。那根東西每每捅進抽出都要摩擦到那硬豆一般的東西,薛柏龍腳背繃直,雙腿夾著他的腰晃動,被撞的身體直往上聳。他用力咬著手背克制叫聲,生理性的淚水卻抑制不住滾滾而落。 啪啪的rou體撞擊聲夾著兩人的粗喘,和薛柏龍偶爾壓不住的呻吟。陸霄急cao一會兒便停下,將被撞的靠上的人拉下來,按在那根不見疲軟的東西上再繼續(xù)cao。 薛柏龍的朦朧淚眼在微弱的月光下偶有反光,陸霄慢下速度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臉,摸了滿手濕,便問:“哭什么,還疼?” 薛柏龍咬著手背別過臉,閉上眼搖頭,可憐兮兮又倔了吧唧的模樣,生生把陸霄又看硬了幾分,他cao了一聲,用力撞了幾下,又把人撈回來,笑道:“上下水都這么多,你不是女的真可惜了?!?/br> 薛柏龍聞言便惡狠狠瞪他一眼,陸霄一挑眉,胯下發(fā)力抽插,卻次次都只輕輕擦過那個讓薛柏龍爽的地方,不給他痛快,沒一會兒,薛柏龍便受不住,自己扭擺著腰前后迎合起來。 他一擺腰,胸口上的挺翹雙峰便跟著波濤洶涌,陸霄眼神一暗,暗罵一句,便一手揉捏著雙峰,大力抽插起來。 薛柏龍張大了嘴,眼神迷離,被他cao的一時喘不上氣來,過了一會兒,才突然大力掙扎推拒起來:“……啊!…啊…嗯…放開我放開我……” 陸霄被他毫無預(yù)兆的一咬,險些給絞射了,咬牙熬過那陣頭皮發(fā)麻的感覺,忙伸手按住了他:“又怎么了?” 薛柏龍卻只狂亂的撥他的手,難耐的掙扎踢動,陸霄一時差點按不住他,再問,薛柏龍的卻是眼神失焦,渾身煮熟的蝦子一般,泛著粉紅,敏感的碰哪哪激靈:“…我想…我要尿……放開我放開我,我要……” 話沒說完,陸霄便感到自己的guitou上面淋了一股熱液,這刺激突如其來,激的他額上青筋崩起,控制不住的按著身下的人狠狠搗了幾十下,終于悶吼著將一股股濃精射進了xue道最深處。 薛柏龍自打“尿”完,全身便都處于一種懶洋洋飄飄然的迷蒙狀態(tài),陸霄按著他狠cao,他像個布娃娃一樣任由擺弄,也覺不出多難受或多舒爽,直到陸霄射進來,他才啊的一聲,仿佛燙醒了一般。 陸霄壓在他身上喘了會兒,便翻到一側(cè),從薛柏龍身后抱住了他。他的yinjing從他的xue口滑出,啵的一聲,而后先前被堵在里面的東西,便都爭先恐后涌了出來。 薛柏龍縮著頭,難受的絞緊了腿,陸霄的手卻強行擠進去摸了一把,笑道:“尿什么尿,那叫潮吹——你夠可以的,名器啊這是?!?/br> 薛柏龍累的狠了,一動不想動,連話也懶得接,翻了個白眼,就閉上了眼睛。但陸霄卻似乎還興致頗高,一只手胡亂的在他家身上摸來摸去,摸到屁股,便饒有興味的捏了兩把。 在薛柏龍還是男人身體的時候,陸霄就注意到他有一個非同一般的翹屁股,同寢室的人和他開玩笑都愛拍他屁股,陸霄沒拍過,但也知道手感應(yīng)當不錯。 而此刻,那渾圓雙臀就在他手掌之間揉捏擠壓,充滿彈性的軟rou從指縫間爆出來。陸霄沒忍住拍了一下,黑暗中一聲脆響,懷里的身體當即便是一僵。 陸霄又捏了一把,笑道:“上健身房光練屁股去了吧,sao?!?/br> 薛柏龍皺眉咬牙,忍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回擊:“誰他媽練屁股了?你自己變態(tài)愛看別人屁股,少血口噴人?!?/br> 陸霄哈哈一笑:“又罵人,精神還不錯?”說罷起身在他屁股上又拍了一記:“那起來再來一炮,換個姿勢。后入式吧,這個你比較爽一點。” 薛柏龍被他強拉起來,瞪大眼睛看他剛剛射完就又硬起那根東西,活像見了鬼:“這尼瑪啥呀,你吃海狗丸了嗎???你不累我累的好嗎?!” 陸霄充耳不聞,好脾氣的給他擺好姿勢,腰下墊好枕頭,掐著肥美臀rou一點一點往里送,爽得直吸氣:“…嘶……這話說的,只聽過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田?我都不累你累什么,趴好別動……” “cao……”